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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喜的性格倔,这个威胁他恐怕是不怕的,于是又加了一句:“不但如此,以后被我知道你看哪个女人看呆了眼,和lu寨里的女人没事找事
儿的搭话,我就把那个女人的眼睛挖出来,容貌给毁掉,扔给兄弟们轮番上她直到她死。”
这几句狠话一撂,让李大喜立刻想起了眼前这个看似帅气和善的少年的豺狼本性,一缩脖子,他不说话了。
沈千里对自己的威慑力非常满意,放下了轿帘,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重新回身把头探进来道:“还有,你夫君我的名字叫做沈千里,从现
在起,不许在心里偷偷把我的名字和王八啊,蛋啊,混啊等字眼联系在一起,听懂了吗?以后在人前要叫我夫君,人后嘛,我特许你可以称呼我
为千里。”
李大喜憋着一口气没上来,等到沈千里放下帘子,他才干呕一声,千里?让自己一个比他大将近十岁的男人管他叫千里和夫君?他又干呕了
一声,好在昨晚因为愁闷没有吃饭,否则还不把隔夜食吐出来。暗暗的赌气道:呸,你不许俺叫俺就不叫啊,俺在心里叫你能知道?混蛋王八蛋
小王八羔子……
他正骂了个痛快,沈千里却忽然又探头进来,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得再正确不过。不知为什么,心里竟不觉得发怒,反而忽然有一
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你啊,就是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等着吧,我会好好捉你露出的马脚的。”
李大喜真是怕了这混蛋的回马枪,上一次自己也是这样的着了道儿,人一愤怒,愁绪就消散的快,不发愁了,一天一夜没睡的眼皮子就开
始打架,他是农家孩广,从来都是干完活,吃饱了就睡,因此困劲儿上来,便倒在轿子边上,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也不知多长时间,轿子停了,李大喜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拽了起来,那份迷蒙着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可爱样子,让沈千里的小腹处又是一紧,
他暗暗的骂了一句:他妈的,今晚非要把这个妖精给折腾一宿不可,可憋死我了。
不等李大喜醒过神儿来,就从那高高的悬崖上垂下十几只大车,众土匪把东西都搬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刚想把李大喜也弄进去
,就听沈千里冷冷道:“不用你们。”说完将李大喜打横抱起,他虽是少年,但身高比李大喜还要高半头,如今抱起对方,就好像比抱着二两
棉花还要轻松随意。
李大喜先是整个人呆住,接着就挣扎起来,这种抱法亏沈千里也不嫌丢人。可是不等他扑腾几下,沈千里就沉声说了一句:“别动。”说
完腾身而起,几个起落恰已经到了崖顶,竟是比那些崖车更快。
他一现身崖上,周围就响起了震天的掌声,伴着一阵欢呼:“好啊,当家的功夫是越来越漂亮了。哈哈哈,这一手啥时候能教教咱们呐。
算了吧,就你那笨熊样,一辈子也学不会。咦?寨主怀里抱着一个人呢?哪家的大姑娘能这般有福气啊?”众多的议论宛如开了锅一般。
沈千里放下已经石化了的李大喜,回身看着众人:“怎么?今儿聚的这么齐?敢情早都知道我今天要回来了是吧?好,那正好,顺便来见一下
你们的新夫人,我今天才娶的媳妇吧。”这话正好被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的李大喜听见,只把他臊的,恨不得一头撞在石头上撞死得了。
周围的嘈杂在众人看清了李大喜的模样后嘎然而止,那些大张着的足以塞下鸡蛋的嘴巴让李大喜开始四处找石头。沈千里一把拖回他:“
好了,不要闹了,在弟兄们面前别失了你押寨夫人的风范。”
说完看看那些惊骇的土匪,他嗤笑了一声:“干什么?这么惊讶?你们当中有谁没玩过兔子的?现在倒在我面前装纯洁。”亲昵的替李大喜拢
了拢被风吹乱的黑发,只这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日后在山寨瑞安享太平,不会有人对他打着欺负的主意。
人群中有人说话了,是一个有着方正脸孔的高大青年:“师弟啊,我们是都玩过兔子,可您身边这位新夫人,他明显不是和兔子一个级别
的啊,他……他就是。。。头黑熊,你们两个站在一起,会引起人家误会的嘛,这到底谁压谁呢?”他话音刚落,众多土匪就露出赞同的眼神,这也
就是寨主的师兄敢问出他们心中共同的疑惑,换做他们敢问这种大不敬的问题,够死一千回了。
“沈德,你对这个问题有怀疑吗?”沈千里口气不善眼神更是不善的阴狠看着他的师兄,吓得沈德机灵灵打了个寒颤,连忙陪笑道:“没。。。
。。。没有,我就是想问问,这是城里哪家小倌馆调教出来的兔儿爷?我怎么也想不出……”不等说完,沈千里就冷笑一声打断他道:“你以为那
些兔子会看在我的眼里吗?他是我从山下抢的,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不过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押寨夫人了。”
“抢……抢的?”沈德的嘴角严重抽了几下筋儿。他曾经常听说土匪下山强抢民女的故事,但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些由乌合之众组成的不入流
的土匪干的事情,想不到……想不到他心目中冷酷阴狠,无所不能,风流睿智,总之就是完美形象的师弟,竟然也能干出这种事来,而且强抢
的还不是民女,竟然是个民男。
再仔细看了看在晕倒边缘挣扎着的李大喜,他忽然恍然大悟:“师弟,怪不得每次去城里,你对那些美丽的兔子看都不看一眼,原来你喜
欢的是熊啊,真是的,怎么不早说,我知道好几个……”声音终于消失在沈千里冰冷的视线中,他陪了一个笑容:“那个,那个我是说,嘿嘿
,春宵苦短,这天都快黑了,师弟也该洞房花烛了。”
“弄玉,吩咐厨房准备酒宴,明晚我和夫人要给众位兄弟敬酒。”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让李大喜看呆了眼的大美人儿走了出来,喜盈盈答
应了一声,又笑道:“寨主,明天老太爷就回来了,还得给他磕头,可是你知道的,他怎么会允许你娶这个人呢,菡芳仙子那里……”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沈千里已经明白,皱了一下眉头:“没关系,大喜只是我的妾,师傅不会在意的。哼哼,我既然把大喜抢了回来,师
傅他就是不同意也没用。”
听他这样一说,弄玉立刻就明白了,行了个万福:“是,奴婢明白了。”说完她转身向人群中叫道:“花蕊,你别想给我躲懒,走,和我
一起准备去。”
当下又让两个丫鬟带李大喜去后面的浴池里洗浴,沈千里和众匪们闲聊过几句,又问过山寨里有没有事。只要是人就能看得出来寨主此时
可是十分的心不在焉,一双眼睛掉在了李大喜身上似的,直到那两个丫头领着都走得没了影子,他那眼睛还是没收回来。
这些土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当然明白男人若是看上了一个人,在恨不得立刻将他扑到身下连骨头都啃光的时候,是没有心情去处理别
的事情的。于是这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山寨核心人物互相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告退,反正山寨里最近也没有别的事,犯不着在这
种时候表现忠心山寨的情怀,惹急了高高在上的那头饿狼,下场可是难以预料的。
这些家伙总算还懂点进退。沈千里看着消失在大厅门口的土匪们欣慰的想,心想起李大喜此时一定是无助的坐在精美的卧房中等着自己,
从大牛结婚那天一直憋到现在的欲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他甚至连轻功都用上了,几个起落间就来到卧房门口,不动声色的向里面一望,就见那
个本应焦虑坐在床上的李大喜竟然在滿地溜达,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古董架中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实在忍不住了就伸出手摸一下,然后
再赶紧缩回来,配合着脸上一副小猫见了线团的好奇表情。让一向注重仪表的沈千里当场流下三尺多长的口水,他拍着额头只呻吟了一声“李
大喜,你这只妖精”,便恶狠狠的向李大喜扑去。
“你干什么?王八……”惊叫声在对上沈千里恶狠狠的眼神后自动消音,李大喜的眼神在左右飘了三次后,才在被压在身上的人用力扳住下
巴后不甘不愿的看向对方:“沈……沈千里,你……你想干什么?”他放低了语气,自觉这已经是非常的恭敬了。
不过沈千里显然不是这么认为,但是……算了,在这种时候追究恭敬不恭敬的问题是会惹天怒人怨的,大不了以后再好好的教教他到底该
怎么称呼自己好了。他拉扯着李大喜身上的扣子,啪啪啪一阵清脆响声。
李大喜急了,拼命抓住衣襟大嚷着:“你……你又拽俺扣子,这都是新衣服,你不会慢慢的解吗?你长那俩爪子就会撕人衣服吗?这都是绸
缎的,从小儿俺就只看见,连摸都没摸过啊……”说话的功夫,那一身崭新的衣裳早被撕成七八块的扔到床下了,沈千里这时候也没心思和他
计较他把自己手称呼为爪子的罪过。他的眼睛发出狼的光芒,炽热盯在李大喜浅麦色的散发着干净味道的胸膛上。
李大喜还在望着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伤心呢,猛然发觉眼睛被蒙住了,一条湿湿的热热的舌头弄得他眼睛难受的睁不开,他连忙手忙脚乱的
挣扎,还好,重见光明了,只是鼻子又被啃住了。
“沈千里,你……饿了吧?”他试探着问,看啃眼睛鼻子都啃的这么津津有味,应该是饿了:“其实……其实俺也饿了,咱们先……吃点东
西吧。”他眼巴巴的问。是真饿了,两天没有正儿八经的吃东西了,这山寨里应该能有玉米饼子吃吧。
“我现在就想吃你。”沈千里大吼,这个土包子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自己的,肯定是。他十分的确定:“想吃饭明天再吃,到时还要喝交杯
酒呢。”
不管了,他忍不下去了,一把扯下李大喜身上的裤子,他发现被压在身下的这个人儿有一双诱人的腿,修长均匀,而且结实,不是那种肌
肉纠结的结实,是皮肤和弹性都很好,很富有生命力的那种结实。
他再看看全身上下被他剥的只剩下一条红裤衩的爱人,可能是因为生活贫苦的关系吧,李大喜很瘦,却不是发虚的那种瘦弱,是很精韧的
瘦,弹性十足的肌肤充满了生命和爆发力,只要自己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就会感到全身都为之兴奋沸腾起来。
“吃……吃俺……”李大喜终于有些害怕了,他知道沈千里不是真的想吃自己,可是……可是对方那满布着赤裸裸情欲色彩的燃烧着的眼
神,让即使不懂情欲为何物的他也知道危险已经临近,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不等|Qī…shu…ωang|他说话,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窜进他的短裤里握住了男人最重
要的那根东西以及下面的两团肉球。
有些痛,可更多的是伴随着摩擦而起的火热的异样感觉,李大喜看也不敢看一眼男人究竟在干什么,那会令他不顾后果的反抗,二叔和全
乡人的命还捏在自己手里呢。只有这样想着,他才能拼命抑制住一脚把那个小混蛋给踢下床去的冲动。咬着唇别过头去,他全身因为过度的克
制和羞耻而轻轻打着颤。
“食色性也,这种事,你控制不住的。”沈千里淡淡的笑,另一只手褪下那条碍眼的短裤,展现在眼前的情景香艳而又淫糜:一根粉红色
的尺寸还算令人满意的五柱在他手中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