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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啸看着他,小儿子就像一只有领地意识的小狗,只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才觉得安心。
“那就住在爸爸房间里吧,需要的东西你拿过来。”
“我……”龙潜不悦地皱起眉头,对上唐啸的视线时话音戛然而止,唐啸比他略高,看着他的时候总是微微垂着眼睛,他脸上的表情是带着微笑的,但眼底不加掩饰的目光却莫名地让人心寒,带着危险的光。
“如果对方是有针对性的行动,也许还会有第二次,你和爸爸在一起,我才安心。”沉默了不知多久,唐啸终于敛去了眼底的寒意,说道。
吃饭的时候,唐啸温和地问他:“这一周去哪里玩了?玩得开心吗?”
龙潜有些心不在焉,敷衍地答道:“没去哪里,就随便转了转,还行。”说完,见唐啸久久没有出声,又加上一句,态度十分恭敬,语气依旧敷衍:“爸爸你身体好了吗?”
唐啸似笑非笑:“如果没好,你还要去哪里再转转?”
龙潜的脸霎时间隐不了的红了红,那是被戳穿了心思的尴尬。
唐啸知道他脸皮薄,经不起逗,也不再继续捉弄了,过了一会儿,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大嫂来里约了。”
龙潜手上的筷子停止了动作,不到五秒,他终于伸手夹了一筷子菜,边微笑着说:“是来看爸爸的吧?大哥那边又走不开,只能委托大嫂过来了。”
唐啸意外地笑出了声音,视线一直胶着在龙潜身上,轻描淡写地说道:“可能是专程来看望你的,程姝和你的关系到一直不错。”
“……”龙潜沉默了一下,“我和她只不过是几面的交情,没什么。她现在是大哥的妻子,当然凡事都会向着大哥了。”
吴铳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心想这父子俩突然间怎么了,怎么两个人说话都话中有话,你试探我我试探你的啊。
“是啊,她一来,你的房间就没了。”唐啸淡淡地说。
吴铳顿时瞪大眼看着龙潜,谁知龙潜也如唐啸一般淡定,甚至还点点头轻声说:“嗯,真巧。”
巧个毛,直接说房间就是大少奶奶炸掉的不就好了么?吴铳在内心嚎叫完才陡然回神,骇然失色,难不成唐爷的意思是大少爷那边……有了什么动作?
但唐爷又没有下什么命令要他去做些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向以擅长揣摩圣心深得皇恩的吴大教头忽然迷惘了。
饭才吃完,正在龙潜用餐巾擦嘴角的时候,外头走进来一个人,龙潜瞥了一眼,却是一愣。
唐啸没有看他,只看着来人淡声道:“之后不用过来了。”
说完,挥了挥手,吴铳心领神会,马上过去带着人要走,龙潜霍然站起,“你别走。”
许青这才看见餐桌前不止唐啸一个人,但顷刻间他仿佛就明白唐啸让他以后不用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爸爸,既然他来都来了,你就让他留下吧。”说着走出餐厅,叫过一个佣人,吩咐道,“一会儿去给我整理个客房出来,我暂时睡在客房里。”
一番动作如流水般自然,说完龙潜便朝许青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啸坐在餐桌前,死死地盯着龙潜离去的后背。有那么一瞬间,儿子一直紧绷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了。
许青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里,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许久,唐啸站起来,平静地吩咐:“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吴铳也不觉得意外,把人好好地带上了楼,安置好了。
回来后龙潜都没有出门,吃了晚饭去书房上了两个小时网,处理了一些事务,便回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小小的水柱从四面八方的小孔里射出来,按摩着全身的穴位,龙潜静静地仰躺在浴缸里,说不出的舒坦。
看到许青站在客厅里的时候,他一刹那如释重负,不用和爸爸睡在同一间卧室,同一张床上,显然是能让人轻松不少的。
浴缸很大,足够让他摊直四肢,龙潜一时不愿去想任何需要耗费脑力的事情,闭着眼睛享受,竟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Chapter 42
在连续下过几天雨之后天气终于放晴,清晨的阳光显得格外明丽,天边红得发烧的云霞,染红了整个海湾,夹杂着粼粼波光的荡漾,阳光从起伏连绵的群山间冉冉升起。
里约热内卢的贫民窟建在本该是富人别墅区的山腰上,大片大片破旧的住房从平地绵延至山顶,占满一座连一座的山头。
里约的贫民窟一如当年香港的九龙城般,各自形成独立而混乱的小社会,交织出难以名状的罪恶气氛。
就像曾经出现在墨西哥城的贫民窟一样,龙潜的出现依旧是与这个混乱不堪的地方格格不入的,但他此时却躺在贫民窟一座破旧的仓库楼顶上,崭新的黄色竹编躺椅,巨大的遮阳伞涂抹着五彩缤纷的颜色,一个深褐色肌肤的魁梧男人甚至还给他送了罐啤酒上来,用带着墨西哥口音的英语说:“我们的头儿还没回来。”
龙潜闭着眼轻轻地嗯了声便不再开口,那男人看了他一番,以为他睡着了也便离开了楼顶。
不知道是不是在玛瑙斯玩得太尽情了,又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回到里约,他连自己何时在浴缸里睡过去的都不清楚。
身上如同被四处点了火一般狂热,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灼热仿佛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龙潜忍不住发出呻吟,直到滚烫的蛇信缠绕上他最脆弱的部位,忽然又离开,他猛地睁开眼,黑暗里,一双属于男人的眼睛狂放而恣意地盯着他。
龙潜当即喘了口气,条件反射地用双肘撑着床单试图坐起来:“爸、爸爸?”黑暗里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那种充满压迫力的威严实在太明显了。
“醒了?”唐啸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声音竟然很温柔,“爸爸还在想,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睁开眼。”
龙潜翻身就逃,却莫名其妙地砰一声重重摔了回去,唐啸甚至都没有伸手来抓他,他只能全身赤裸地倒在唐啸的腿边,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匍匐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龙潜偷偷握起手,勉强可以握紧拳头,但他可以感觉到身体的力气实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刚才身体里那一阵阵的火,忍不住将那羞耻的两个字咬牙切齿地说出口,“你给我吃了……春药。”
唐啸看着他愤恨羞耻的表情,牵起嘴角笑了起来,把人搂进怀里,握着他的手腕温柔地摩挲着,说:“猜错了,我要你清醒地感受爸爸给你的一切。”
就好像对情人说的甜言蜜语一样,龙潜却脸色大变,作出无用的轻微挣扎,“你,变态。”
“爸爸没办法。”唐啸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就在龙潜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却展开了不遗余力的进攻。
龙潜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声音。那一刻他真的恨透了唐啸,他的父亲。
他宁愿唐啸像上回一样残忍地不管不顾地撕开他,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至少让他可以一直清醒地记着他的爸爸对他做的一切,也好过此时,用温柔的手段慢吞吞地凌迟他,逼他露出丑态。
不知道唐啸对别的情人会不会做到这么细致,他带着枪茧的指腹粗糙厚实,在撬开他的牙关伸进舌头强硬地勾弄他的舌头的同时,那双手带着火种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肩膀,掌心从锁骨上滑下,绕着胸口敏感的地方打圈,龙潜忍不住颤栗,身体在唐啸的逗弄下抖个不停。
“舒服吗?”唐啸怎会觉察不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故意舔着他的耳垂悄声问,那热气就顺着耳廓绕着弯钻进耳朵里,龙潜咬着牙的回答瞬间就走了调,暧昧得不行。
龙潜后来每一次想起来,都无法控制那种羞耻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已经不记得那天被唐啸如何不停地玩弄,只记得他意图侵犯的表现是多么明显,让他恐慌不已。
而他,失去力量之后,甚至连任何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就被恶劣的手段弄得浑身湿透。
唐啸肆无忌惮地在他的皮肤上亲吻啮咬,留下淤红的吻痕,灼热的手心包裹住慢慢抬起头的器官,抚摸搓弄没有一丝焦急,极有耐心地慢条斯理地眼看着小儿子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到后来不得不用仅有的力气费力地抬起手臂遮挡住双眼,嘴巴不停地张合,喘气,间或发出实在无法控制得呻吟。
“爸、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龙潜的话里带着明显的痛苦,却显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唐啸跻身在他腿间,拉开他遮住双眼的手臂,舔干小儿子鼻尖上的汗水,随即又吻干他眼角的眼泪,一字一顿地说:“可是爸爸爱你。”
强硬霸道,不讲道理,偏偏又是那么温柔的。
龙潜几乎是霍然睁开双眼,那眼里满是痛苦,愤怒和无所适从。
唐啸耐心地用手指开拓着紧闭的入口,事先抹了润滑,这回并没有磨破他娇嫩的内壁,直到温热紧窄的甬道开始吞吐着他的几根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唐啸的呼吸才变得粗重起来,连他都要嘲笑自己,面对小儿子,他的定力到如今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龙潜的眼里慢慢弥漫起雾气,双腿被打开,不曾被他人碰触过的部位被迫承受着父亲手指的抚弄和抽插,到后来他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带着呻吟的惊喘,然后单单在手指的双重揉弄下忽然就射了,只差一点点就射在唐啸的脸上。
唐啸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用修长的手指在锁骨以及肩膀上抹了几下,用满是白浊体液的手指在虚软下去的器官上拨弄了两下,接着把他的腿一拉,一把拖到紧贴自己身体的地方,坚硬的部位牢牢地顶住入口。
龙潜大腿的筋还在微微抽搐着,连咬嘴唇的力气都没了,但在唐啸侵占之前他硬是抬起手死死抓住了唐啸的手臂:“爸爸,求你。”他说。
唐啸看着他,黑沉沉的眼底透露着几分残忍,没用的,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是这样说的。
“我会更恨你的。”龙潜抑制不住地颤抖,恶狠狠地盯着唐啸的脸。
唐啸俯下身,微笑:“再更恨我一点,阿潜,不然你摆脱不了爸爸。”
不恨到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我,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亲爱的儿子。
“你变态……”
“因为你。”唐啸吻住他的嘴唇,猛地将自己插了进去。
冰凉的物体贴在脸上,刺激得龙潜猛打了一哆嗦,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男人逆着光站在自己面前,笑得像匹野生的狼。
他没有坐起来,反而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态,懒洋洋地躺着。
梁鸣非往旁边的躺椅上一坐,挑眉道:“一脸做了春梦的表情。”
龙潜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搞砸了。”
梁鸣非用眼神询问他。
“我让你在我的房间射几发子弹,没让你把我的整个房间轰了。”从他回来看到那被摧毁的房间之后就知道情况不妙,希冀着瞒天过海,但唐啸终究是唐啸……
“阿潜,你记不记得爸爸说过,再用你的命开玩笑,爸爸会做出让你不开心的事来?”唐啸竟是在他的身体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