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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仁哪会不明白炎日的警告,不过他还是必须提,“你该结婚了。”
“不可能!”
炎日直接的拒绝,他不以为自己会陷入情爱裡。
“这是家族的规定,而你现在已经回到炎派了,所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炎仁无情地再次重申。
炎日几乎要跳脚地站起身,“那我是不是可以马上掉头离开?”
“可以,不过沈舞必须留下。”
“凭什麽?她是我的陪伴。”
“她属于炎派,当初是炎派要她成为你的陪伴,现在,也就能取消这项要求。”炎仁平静地把话说完。
炎日脸上的愤怒十分清楚,那铁青的表情让炎仁明白炎日的确是被他激怒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停止这话题。
“炎仁,告诉我你要什麽?”炎日发现了,这次的归来与上次大不相同,更可以说,他似乎是走进陷阱裡了!
强忍住心中那份不悦和亟欲离开的念头,他要自己耐心地等候炎仁接下来的话。
“小舞不能再成为你的陪伴。”
“给我理由。”
“她该为自己而活了。”
“你要她离开炎派?”
沈舞离开炎派也就代表要离开他,这个理由他不接受。
“不全然,不过族裡认为该为小舞找个好对象了。”炎仁故意这麽说,那话中的语气很閒定,教炎日不满。
“找个好对象是什麽意思?结婚吗?”
“可以这麽说,只要小舞有中意的对象,结婚对她是最好的。”
“我不同意!”
“炎日,小舞陪在你身边太久了,她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况且长辈已经开始为她安排相亲的对象,就算你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不知怎麽的,炎日有种被出卖的感觉,为此他只能无奈地盯着炎仁,并且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说吧!怎麽样才能让小舞留在我身边。”
炎仁摇头,“你不打算让她离开?”看来炎月所言不假,在炎日平澹的表像下,对沈舞早有着超乎平常的情感,否则他不会这麽在意,也不会这麽激动。
“她属于我。”
“小舞并不属于任何人,她是个自由的个体,除非你许下她。”
炎日没想到炎仁会这麽认真地说出这个话题,“结婚是吗?”
“没错。”
在炎仁的立场,他当然希望炎日能够与自己所爱的人结婚,若他真的想与沈舞相守,那麽他就该结婚,否则对沈舞来说并不公平。
“若是我不呢?”
“那麽小舞就不再属于你。”
“该死!”
炎日诅咒一声,扬手将手中的酒杯掷向牆边。
“想一想,你的答桉决定小舞往后的生活。”
“家族有什麽权利替小舞决定她的人生?”
“因为我们没有,所以才要小舞离开你,她不用再当你的陪伴,但若是她爱你,想与你在一起,那麽情况自然不同,否则你不能再像过往般地要求她。”
炎仁把话带到,而后他起身,缓步地走向门边,在离去前,没回头地丢下话:“想要拥有,就要懂得珍惜,否则最好就别抓在手中。”这是炎仁送给炎日的忠言,而后他便离开了炎日的房间。
炎日独自地面向窗外沉思,这一次他没再将脑海裡的沈舞驱逐,反而是在心中仔细地描绘着她那娇弱的模样。
他忽地想起,当他刚知道沈舞将成为他的个人陪伴时,心裡十分火大地直拿她出气,而她则是像个安静的洋娃娃般不出声,任由他不停吼叫,再想起那样的画面,他心中涌起了满满的不捨。
第四章
八年前
沈舞安静地站在门边,而躺在床上的炎日则是十分愤怒地朝她大吼,自她进来到现在,他只是怒视着她,那火气及那冷漠的眼神教她不敢出声,也不敢移动身子地立正原地,她原本以为炎日的身子虚弱,所以应该是不难伺候,但她实在是错得离谱。
“出去!我要你出去,听到了没有?”炎日那吼叫声教她很害怕地瑟缩了身子,同时还有些委屈地红了眼眶。她很少流泪,因为她明白自己在这个家族的身分,而母亲的过世,让她更清楚她若想要继续在这个地方生活,就必须要学会坚强,所以她不想因炎日的怒意而退缩。
因为这麽想,所以她试着要自己别害怕,勇敢地与他对视,“我不可以走。”今年才十七岁的她,与炎日同年龄,不过因为她身子娇小,所以总让人以为她比实际年龄更小。
“你说什麽?”炎日怎麽都没有想到她竟敢回话,若是平常人,早在他刚吼叫时就走人了,而她不但没被吓跑,还敢看着他说话,这让他更为火大的想教她消失在他面前。
“我不可以走。”沈舞再次低声地把话清楚说出,她若是现在就走,就得永远离开炎派了,而她实在不晓得除了这裡,她还有什麽地方可以去。
“我要你马上滚出去!”炎日火大地将床边装满水的茶杯掷向沈舞,那过强的力道在击中她时,让她娇小的身子硬是退了一大步地跌坐地地。茶杯没破,但水却全倒在沈舞身上,被茶杯裡击中的痛疼教她不适地伸手直抚上腰侧,而那小脸更是苍白地冒着冷汗。
炎日怎麽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粗暴的动作,更没有想过她会傻傻地站在那裡,一动也不动地让茶杯击中。
“该死的你,为什麽不躲开?”他想要故作不在意,可惜却办不到,他的眼神因为担忧而泄露了他的关心。
“我……”沈舞想要开口说话,可是那疼痛教她无法将一句简单的话给说完。
炎日看她挣扎地想要站起来,可是又一脸难受的表情,最后他只有起身,“不要动!”
“我……”
沈舞想告诉他,她没事的,只不过一时吓住!况且那痛楚应该不久后就会消失,因为没有伤口,所以她并不以为有多严重。
“我叫你别动,你听不懂吗?”
这时炎日已经来到她身边,只着休閒服的他,因为长年生病,所以身形并不是十分的结实,不过也不至于太过瘦弱。
沈舞继续低着头,因为炎日的大吼,所以她不敢再乱动,只好安静地坐在地上。她不知道他是打算赶她出去?还是要叫人进来扶她出去?可她明白,若是就这麽出去,那她真的只有离开这一途可走了!
但她怎麽都没想到,炎日竟是一把将她抱起,她娇小的身子被他搂在怀中,教她惊慌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放我下来。”
从小到大,她没有与男生这麽接近过,更何况还被抱着,为此她很不自在地扭动身子,再也顾不得自己腰侧的疼痛了。
“别乱动,掉下去我不负责。”这是炎日第一次抱人,他的病弱让他从没提过粗重的东西,就连一般的运动他也很少参与,但现在他竟如此轻鬆地将她给抱起,那轻盈的身子教他很吃惊。
因为炎日的警告,沈舞只好乖乖听话,不敢再乱动。
由于沈舞一直低着头,所以炎日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直到将她抱至床上,他才看到那原本就白皙的小脸,此时完全没有血色,而且她还冒着冷汗地紧咬着下唇。
“我没事的。”沈舞细声地说着。
炎日并没有理会她,反而是一把拉开她一直抚在腰侧的小手。“我看过才算数。”
炎日的霸道从没有人认为有错,不过沈舞却不打算让他拉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要,我真的没事。”
她急着想要起身,但腰上的痛楚让她才一动就马上又缩了下身子,并且咬唇低声呻吟,她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痛?
她的反应教炎日直接地将她的衣服给拉起,露出她的腰侧,那白皙的肌肤让他一时停下了动作,不过当他看到自己的杰作时,不禁咒骂起自己。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将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孩给弄成这样,瞧她腰上的瘀青,难怪她会痛得冒冷汗。
沈舞因为他脸上益发凝重的表情,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了,急着想起身,“我真的没事。”她想要翻身起床,可是按在她腰际的力道教她不能移动半分。
“乖乖躺着别动。”
“我……”
“你要我再发火是吗?”
“没有。”她怕他生气的火爆模样,可是她又不能就这麽躺在他床上,所以她现在是进退两难。
“告诉我,哪裡疼?”炎日伸手轻轻地抚上瘀青处,想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用了!已经不痛了。”
看她那一脸的苍白,再怎麽笨,炎日都知道她不过是在敷衍自己。
“还是你要我叫人?”他的床边有个按钤,那是以防他人不舒服时安装的,不过到目前为此他还没有使用过。
“不!”
一听他这麽说,沈舞更是惊吓,她不想其他人看到这情景。
“那就乖乖听话。”
被炎日这麽一要挟,沈舞再也不敢乱动,况且她真的疼得难受,而他的大掌就在没有衣料的隔离下,直抚上她的腰侧。
炎日才使个轻力按压,沈舞即痛得呻吟出声,不过她马上咬住下唇要自己忍住。
“很疼吗?”
看样子,他那力道真是不轻,而且又该死地击中她的腰侧。
沈舞想摇头否认,但一接触到他凶怒的目光,还有不经意流露出的关心,她只能不语的点头。
“我去拿药。”
话一落,炎日便转身要走出房门。
“可不可以……”
“嗯?”她的声音教他停下脚步。
“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这是她唯一的要求,若是她真的得离开炎派,那麽她不想让人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炎日看了看她,没有回应地再次转身离去。
炎日离开房间后,沈舞安静地躺在床上,因为那份疼痛教她不敢乱移动身子。
过了好一会儿,炎日再度进房间时,发现沈舞已将双眼给闭上,若不细看,还以为她是睡着了。
“沈舞。”炎日轻喊着她的名字,早在母亲告诉他有个女孩要当他的陪伴时,他就已经知道她的名字,而且还知道她将会随他到另一个国度去,若是没有她,他就必须一直待在炎派。
看着她精巧的小脸,虽显得有些瘦弱,但那清秀的五官却教人很难将目光移开。
因为炎日的叫喊,沈舞本是闭上的双眼轻轻地张开。“对不起。”看他立于自己眼前,沈舞有些不知所措和难为情,所以急着起身。
“你给我躺好!”炎日看到她的动作,又是一声吼叫,这样的他,怎麽看都不像是个病弱的人。
“我……”这是他的床,她怎麽可以一直霸着不放呢?
“药拿来了!让我看看你的伤。”被他拉起的衣摆又让沈舞给扯下,所以他根本无法帮她上药。
“我可以自己来。”
“你躺着不要动。”
炎日不理会沈舞的话,直接坐在床沿,再次动手拉起她的衣摆。
“我真的可以自己擦药。”
炎日看她那紧张又焦急的模样,便开口保证:“我只是为你擦药,你不用想太多。”这是他造成的,怎麽说他心裡都有些过意不去,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女孩子动粗。
“我……”
“躺着别动。”
炎日不再理会她的挣扎,直接将她的衣服拉起,她黑红的瘀青再次露了出来,同时也教他再次咒骂起自己。
沈舞不再乱动身子,安静地躺在床上让炎日帮她擦药,她可以感觉本来有些灼热的腰侧因为上了药,不再那麽难受了!
“待会儿把衣服给换下。”炎日在擦完药时,拉下她的衣服,那片白皙的肌肤让他的目光忍不住地多逗留了一会儿。
“哦。”她当然知道要换下衣服,被茶水浸湿了一身,让她感到有些不适,为此她没有反对。
炎日看她没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