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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如门外大家期待的无声胜有声.氤氲着情欲的低喘满溢出屋外,令屋外偷听的人都不禁脸红心跳。
“这不太好吧,非礼勿视。”
“你不想看就让开……哇,太劲爆,那是我保守单纯的桂姊吗?她居然主动抱住他。”
“小阿姨,不要挤啦,你挡到我的视线……”
毫无预警的门扉被拉开,“砰”地一声三人叠罗汉的撞进门槛,最下方是可怜的柳原,最上头的居然是小明。
“看够了没?”卫尚云咬着牙,脸上肌肉绷紧。
而白桂则是躲在高大的他身后,整张俏脸由脖子红透耳梢,窘得巴不得挖地洞将自己埋起来。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小宣和小明撞见?这下要说她跟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说破了嘴也不会有人相信。
完了,她没脸见人了。
“有事?”严峻冷硬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巨大高壮的身影如天神矗立门口,不苟言笑的睥睨着偷窥三人组。
小明很快的若无其事站起。“我是来通知开饭了。”说完,一溜烟跑掉。
第二位是李宁宣,吞咽了下口水,陪笑,“我……我们忘了拿东西,你们继续。”揪着被压在地上申吟的柳原跷头。
在卫尚云打开门的同时,白桂蹑手蹑足移动到另一边拱门,在他处理完那一头,他倏地转身,她心漏跳一拍。
她干笑,“我想到我的鸡鸭猪还没喂,我先去忙了……”落荒而逃。
留下卫尚云好笑又好气,下意识的抚摸自己方正阳刚的脸庞。不禁扪心自问,他的长相真的有那么骇人吗?
※※※
铁血神捕出现在白河镇这事,经过好事者的口耳相传,所有的人都为目睹传奇人物而不辞千里而来。
昔日门可罗雀的白庄恢复旧时风光,门前更是车水马龙,游客穿梭,人人争睹铁血神捕风采,登门造访的官员络绎不绝,连摊贩也来凑热闹,一时之间白庄前变成热闹的市集。
要不是卫尚云下令不许任何人踏进白庄门槛,违者以侵入私宅关入大牢,否则白庄门槛早被踏平了。
“这样教我怎么敢出门上街?”小明怎么也没想到卫尚云这位未来的爹知名度那么大,吃力的搬着刚清点的物品叠放好。
“换个好的角度想,以后要买什么东西不必大老远跑到镇上,直接走出门口就有人双手奉送。”李宁宣辛苦的盘点着这些日子以来,前来拜见的官员送的可从大厅堆到后院去的礼物。
可惜这些都是只能看不能碰,准备要退货。
“东西清点完没?”卫尚云踏进门槛。
“快完了。”李宁宣和小明哀怨的相视一眼,他们点到两手发软。
“等会知府大人会派人马来清运,你把帐册交给他们逐一退还。”不收贿、不收礼是他的原则。
谁教他们趁他不在胡乱收取人家送来的礼品,无功不受禄,官场上卑辞厚礼多有私心和目的,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
“你们还没点完呀?”跟在卫尚云身后的白桂,同情的看着累瘫在地上的两人。“需要我帮忙吗?”
“别理他们,这是他们自找的。”
“桂姊。”她誊写得手好酸。
“娘。”他清点得眼花撩乱。
白桂同情的望着两人,不觉莞尔,蓦地灵机一动,“尚云,我看这样吧,这些东西一一送返舟车劳顿也麻烦,不如把这些东西拿来拍卖,请街坊邻居大家共襄盛举,然后再将卖掉的所得来救济贫苦,造福黄河水患的灾民,一来省了退货的麻烦,二来也顾全那些大老远送礼来的官员面子。”
“这主意不错。”李宁宣眼睛一亮。
“娘,难得你想出这么好的点子。”看来娘自从恋爱后,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连智慧也长了,他可以放心将娘交给卫尚云了。
“没什么啦。”难得被儿子夸赞,白桂粉颊微泛红晕,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我是忆起去年我们去卖猪仔时,看到市集上的古董商拍卖古董玉器,大伙争相竞标的情形,而想到的办法。”
卫尚云挑眉,“你们镇上常会有古董商来兜售东西?”
“嗯,白河镇也算是南北水运的交通要道,又离京城近,交通便捷,每年的五月都会举办古玩珠宝字画的展览,吸引南北商人来此聚集,这是白河镇每年一大盛事。”白桂上前帮忙整理。
卫尚云阒黑的邃眸掠过一抹若有所思的深沉。
“今年展览会又快开始,到时又热闹了。”李宁宣笑得暧昧,以手肘轻推了下白桂,“桂姊,要不要顺便采买一下你的嫁妆?”
两朵红云飘上两颊,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想到哪里去,我说过我是绝不会离开白庄的,要不然我干么找相公?”等话一出口,她才猛然意识到身分敏感的卫尚云就在身旁。
她悄悄的用眼尾余光瞟他,刀凿斧刻的脸廓浮现漠然冷淡的线条,沉默不语的让她惴惴不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出去一下。”霍地卫尚云抛下话,转身离去。
“他怎么了?”见他突然离去,白桂顿觉胸口挖了个洞,怅然落失。
李宁宣拍了拍额,“你知不知道你刚说了什么?”
“我说错什么吗?”
“你说不离开白庄,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卫大人他怎么办,你总不能霸气 书库 真要他入赘到白庄吧?”堂堂铁血神捕入赘至女方家,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成了笑话,教他男人尊严往哪摆?
白桂小脸黯淡下来。她都忘了身为皇帝身边爱将的他,拥有鸿鹄之志和锦绣前程,怎么可能为她留下?
小明走到白桂身边,执起她的手,“娘,你为白庄牺牲得已经够多了,我希望娘有个好归宿。”看在眼里,铭感肺腑。
如果没有她这个娘把他当自己小孩照顾,嘘寒问暖,他根本无法存活至今,至于那个生他的亲娘已经不复记忆,总不能期望一个婴儿对一个生下他就丢弃他不管的母亲有多深的印象?一年能见上一面是奢望。
白桂怔忡。
李宁宣拍拍她,“桂姊,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不过,你年纪老大不小了,也应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打算,我们都希望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卫公子这个家伙虽然块头很大,还算有脑,一副凶神恶煞看起来不好惹,但不可否认地他真的对你很温柔体贴,情深义重,最重要的一点,他的吻滋味很不错吧?”补上一句。
“小宣。”“轰!”热浪冲上脑门,脑海浮现和他之间脸红心跳的热吻,还被他们看光了……
“娘,白庄永远是你的家。”小明握起白桂的手。
“小明。”她热泪盈眶,一古脑儿的抱住他。
他头颅刚好夹在丰满圆润的胸脯间,瞬间脸充血,窘迫的扭动身子,“咳咳……娘,快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啦。”
“噢,抱歉、抱歉。”白桂不好意思的松手,露出欣慰的笑,“小明你真的长大了。”揉了揉他的头,不期然的视线下移,惊叫,“小明,你的脸好红……啊!你怎么流鼻血了,快去躺好!”
“哈哈哈……”一旁的李宁宣则是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
第七章
“周大人,你们白河镇位扼黄河进入长安的渡口之一?”此刻,卫尚云端坐在白河镇知府大人府邸,尔雅的品茗。
“是的,不过近来由于商船多取道渭水,直接通运河渠道直抵长安城内,因此白河镇的重要性也逐渐没落。”周易民虽然不知他为何突然造访,但亦不敢掉以轻心的应对。
这点他已调查过了!卫尚云点点头,“那么来往白河镇的商贾,都以什么样的类型居多?”
“珠宝古董商人。”
“何因?”
周易民诚惶诚恐。“实不相瞒,下官到任十余年,致力于白河镇的建设,因此想出了每年五月举办古玩珠宝字画展览会,以便吸引商机,让白河镇重现昔日风华,这些年略见绩效……”
“大胆,此等大事为何没禀报圣上?”
“大人饶命。”“咚!”的扑跪在地上,周易民脸色白里透青,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下官也只是想让白河镇繁荣发达,协助镇民改善生活。”
商机多一点,油水就多一点。
“起来说话。”
“谢大人不罪之恩。”他感激的道。
“此事我就不追究。”卫尚云放下杯子,不卑不亢的道,“不过,有件事我要请你帮个忙。”
“大人有何需要,下官万死不辞。”
“我要你调查这一年来多来,经常进出白河镇的陌生人和商旅的资料,包括他们详细的身家背景和出入的时间,越详尽越好,我给你三日期限。”
“三天?大人,这是否有些强人所难,大人能否宽容一些期限,搜集这些资料并非……”周易民颤巍巍的低语。
“或者,你希望我找其他人来接替你?”卫尚云漫不经心的开口,没有表情的严酷脸庞更显骇怖。
他胆战心惊的打躬作揖,“是、是,下官立刻找人去办,三日内一定给大人满意的答覆。”
“还有此事非常危险,千万不要走漏风声,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有什么后果自行负责。”卫尚云提醒。虽然这知府是贪婪了些,但为官还算正直,罪还不致死,没必要把他牵连进来。
“下官明白了。”周易民背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看来此事办不好,不只乌纱帽没了,连项上人头都可能不保。
这时屋外奔进一名捕快,单膝点地一揖。“大人,门外有三位自称卫大人的亲人来访。”
“快快有请。”周易民赶紧指示,话声刚落下,一个明眸皓齿的姑娘飞奔进屋,见到卫尚云惊喜交集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大人,太好了,你没事。”小丫头哭得淅沥哗啦。
卫尚云两道眉毛纠结在一块,口气不善,“米遥,你怎么来了?”米遥是他的贴身丫鬟。
因为职务的关系,他长年在外奔波,极少住在卫府,她依然把他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因此,他才知道不知何时娘给他找来这么一号人物。
初见到她,本以为又是娘设陷给他安排的相亲计画,于是他对她采视若无睹,后来从红姑口中得知米遥是卖身葬父的孤女,娘收留她,还打算收义女栽培继承她媒婆的衣钵。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说不定娘就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才会这样说,谁教娘的前科累累,素行不良。
“大人,抱歉,米姑娘执意要跟来。”米遥身后是两个跟卫尚云一样高大威猛的男子,都是一身捕快打扮。
“卫忠,卫信。”这两个是他身边的龙虎二将,被他指派护卫皇上,“你们怎么没跟在皇上身边?”
“是皇上要卑职来接应大人回京。”卫忠开口。
他就知道0你们回去告诉皇上,下官有要务在身,无法回京覆命。”现下好不容易发现线索,他怎能轻易撒手。
周易民倒抽一口气,全天下也只有他敢如此抗旨。
“可是……”卫信与卫忠相视一眼,面露难色。
“你们就回去同他说,拜托我调查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不想让他们为难,卫尚云只好透了一些口风。
“什么案子?”周易民好奇的低问,换来卫尚云冰冷的一横,他噤若寒蝉的闭上嘴。
“属下遵命。”卫信和卫忠只好抱拳一揖。
“等等,顺便把米遥给带回去。”
“这……”卫信和卫忠脸色丕变。
卫尚云凌厉慑人的深瞳眯起一条缝儿,阴恻恻的道:“你们可别告诉我,她是我娘要你们带她来伺候我的?”看来当媒婆的娘,还是没有打消把他跟她凑一对的烂主意。
卫信和卫忠尴尬的低垂下头。
“算了,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