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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谢云棠紧抱着谢君棠,问道:“你从来不肯相信我,到底是哪里弄错了,君棠,你别用那些男人女人来激怒我,宋上爻命大,但虞希就只是一只蚂蚁,我可以轻易捏死他。”
说罢谢云棠剥着谢君棠的衣服,谢君棠死死的挣扎,却还是被谢云棠制住。
“君棠,君棠。”谢云棠亲吻着谢君棠的脸颊,哄道:“没事的。”
谢君棠想扇谢云棠巴掌,却被他把手抓住,眼睛死死的盯着谢君棠,谢君棠侧过脸躲避谢云棠,谢云棠把脸贴在谢君棠耳边道:“二哥,你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我知道错了,可你别这样生气。”
谢君棠闭上眼,千言万语都归寂于此刻,谢云棠看谢君棠不再挣扎,更是温柔。
其实身上的人就算不是谢云棠,也会很快乐,谢君棠从前风流的时候,也和男人偷欢过,只不过就算是谢云棠,有些东西也已经被折磨的所剩无几,无论是否相爱,他和谢云棠绝不会并肩走完一辈子,太相似的人,相爱就是飞蛾扑火,一经触碰就灰飞烟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谢云棠背对着谢君棠拿起外套,脱了衣服他是衣冠禽兽,穿上衣服他仍然风度翩翩,只是这一场欢好结束,却也觉得无话可说。
谢君棠被他折腾的疲惫不堪,闭着眼睛喘着气。
谢云棠道:“我知道你对虞希有意思。”
谢君棠闻言翻过身去,被子滑落。
谢云棠侧着脸问道:“其实他长的倒挺像宋上爻的,你就喜欢这种漂亮的男人。”
“君棠,不要让我生气,你应该明白我,杀人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谢君棠把被子猛的一扯往自己身上一盖,整个世界一片安静。
小时候谢云棠就是个异类,他很少和别人一起玩,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对着沙子,有时候会是一个圆圈,有时候会是一个房子,有时候会是一座坟。
在他们小的时候,谢君棠从没正眼看过这个弟弟,他喜欢围着大哥谢清棠打转,大概许多小孩子都乐意和强大的同伴一起寻求刺激,而那时谢云棠实在是太单薄了。
不过,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谢云棠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变得强大,而谢老爷也将目光投向这个本该不起眼的儿子。
谢云棠留洋回国后,就被视为谢家的准继承人,作为谢家的大儿子,谢清棠当然不服气,两人你死我活的争了一场后,谢清棠输的一败涂地,于是被迫出走北平,然后他再没回来。
而谢君棠依旧过着自己的风流日子,直到谢云棠那毫无理智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他一面干涉着谢君棠的生活,一面又对自己的初恋情人难以忘怀。
宋帧同谢云棠也算是少年定情,本是约定要一同去留洋,在出国前夕,宋帧和谢云棠的事情被宋帧的养父知道,宋帧被他的养父给糟蹋,而谢云棠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以为宋帧是反悔不愿和他一起离开,便独自出国。
后来谢云棠留洋回国,再见到宋帧时宋帧已经变得浪荡不堪,变成了他养父的众多情人之一。谢云棠试图挽回宋帧,两人偷偷复合之际又被宋帧的养父拆散,那是一段毫无理智的日子,所有人都活的浑浑噩噩,不知明日。
在宋帧的养父死后,谢云棠想办法把宋帧救出了宋家,宋帧想逃离广州逃离所有人,谢云棠便囚禁了宋帧,磨合了一两年宋帧向他妥协,然而时局弄人,谢家逐步走向低靡,为了谢家不至于破败,谢云棠将宋帧押往东北日军军营作人质,以获得日本人的支持,这一去东北宋帧就变得失去控制,他先是跑去太原替日本人攻城,后来又将自己的弟弟俘虏,再后来谢君棠只知道宋帧成亲了,新婚后不久他带着自己的妻子跑去日本,而谢云棠为此变得丧心病狂。
在宋帧去日本的那段时间,谢云棠就像是一个随时会崩溃的人,谢君棠那时和女友分手,流连欢场通宵达旦,从前偌大的谢家,因为谢家二老归乡养老而变得空旷,那么大的屋子,竟只剩下他们两个失意的兄弟相依为命。
为什么谢君棠和谢云棠这对亲兄弟会乱伦,大概还是要提宋上爻。在宋上爻之前,谢君棠也和男人睡过,但那些都是风流做戏,睡一觉尝个滋味也就行了,对男人动心,宋上爻还是第一个。
谢君棠爱好戏曲,特别是男子反串旦角,他由其爱好,而宋上爻的长相万里挑一,从前就有人笑称他是“一袭霞衣倾城”,也就是这样一个男子,偏偏让谢君棠求而不得,或许从一个开始他们的相遇和相知就是宋上爻的圈套。
宋上爻一心想获取广州地下汉奸的名单,这个名单谢云棠手上有一份,谢君棠为讨宋上爻欢心,便冒险去谢云棠房里窃取,不料被谢云棠当场抓获,谢云棠以名单诱惑谢君棠,说是他肯让他睡一次,名单就算奖励给谢君棠。
在谢君棠犹豫的时候,谢云棠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很快得逞,第二日谢君棠带着名单去找宋上爻,却被宋上爻的手下打伤,被丢弃在宋家门口,临到昏迷前宋上爻的担忧和伤心谢君棠都听到了,只是醒来后得知宋上爻逃离广州,谢君棠还是有些失落,也有些庆幸。
他一直都很明白宋上爻难以追求,而宋上爻利用他谢君棠也清楚明白,失落是情之所钟,庆幸是相安无事。
因为这次枪伤,谢云棠直接挑明了让谢君棠别再念着宋上爻,趁机对谢君棠表了白,卖国贼已经是谢家洗刷不去的罪名,谢家如此就是孤岛,而这孤岛之上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能相互依靠。
也许就是鬼迷心窍,谢君棠却不得不承认只有和谢云棠依靠才有一些归属感,大概他们真的太相似,时局和命运是最会作弄人的,而做过的事是无法回头的。
他们在一起两年,谢家变得昌盛,和日本人也走的更近些,而这个时候去日本的宋帧突然回国。
谢云棠从见到宋帧开始就变得失去冷静,却固执的欺骗谢君棠他对宋帧早已死心,那夜他们刚温存完,睡梦里谢云棠还呢喃着宋帧的名字,谢云棠嘴里就算说再多的爱,也抵不住这一句呓语。
谢君棠虽能承认自己想过和谢云棠就那样相依为命一生,可他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谢云棠舍不得放手,假如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并不爱他,谢君棠也不会强求,所以他选择离开广州。
轮船出海,他本想到处周游,后来想起来听说过宋上爻在绥远抗日,谢君棠便去找宋上爻,有些话也许宋上爻并不稀罕,但他还是想说清楚,虽是欺骗,但只要他付出,从来都是心甘情愿,而他此生能认识宋上爻这个能一起畅谈戏曲的知音,已是万幸。
就算宋上爻与他不关情爱,也能说出让他放开过往的话,别人都说宋上爻心狠手辣,连谢君棠都恐惧过他的杀人手腕,而在这样的聚散离别里,他却能感受到一份温柔,或许即使今生情无缘,知己却有份。
和宋上爻分别后,谢君棠去了北平,谢清棠见到他也不问他在广州如何,为什么要跑出来,反正打个招呼,给他安排了一个屋子就好酒好肉伺候,而他也无心给谢清棠解释。
他住在北平的时间不长,却是被他那个侄子气的不轻,谢海濂是谢清棠的长子,现在已经有二十来岁了,谢清棠结婚生子早,也不似谢君棠风流,为人较内敛,而谢海濂就不同了,一身的土匪性子,老是盯着谢君棠的一言一行,谢君棠要是稍稍对着美男子看一眼,谢海濂就开始冷嘲热讽了,说他风流成性,出了笼子还不改,还说没钱睡人,就只能饱饱眼福,谢君棠肯定是不会和侄子吵架,但是一口气咽不下去,就和谢海濂开了个玩笑,却被谢清棠看见。
接下来谢云棠就派人来北平把他接回家了,谢君棠左思右想,觉得大哥也许是怕他把谢海濂带坏了,但其实他从去北平开始就没再招惹人了,对谢海濂也不过是言语上的轻薄,但是大哥要防范他也是有因的,当年大哥和谢云棠争家产的时候,他只顾着风流快活,谁也没搭把手,所以大哥后来才会被逼的离开广州,谢云棠手段厉害,而他是蠢到无可救药。
谢君棠睁开眼时,天已经黑的不见五指,屋子里连一盏灯都没有,谢君棠慢慢起身喊人,可是没人答应。
谢君棠下床,突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腔,谢君棠察觉到虚空里有人靠近自己,谢君棠出手攻击,那人用一双粘稠的手抓住谢君棠的手指。
“是我。”声音在发抖,但谢君棠能分辨出这是虞希。
谢君棠立马扶住眼前的人,把他往床上一扶,自己去开灯,转身看床时,虞希整个人就像是要被血浸透,血染红了全身,而他的肩膀上还有一把刀,谢君棠被这幕震撼到,他急切的问道:“虞希,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下的手。”
“谢云棠。”虞希费力的抬起头,苍白的脸很吓人,而他口里说出来的那个凶手更是谢君棠两眼发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你来了多久,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你要去医院才行!”谢君棠关心的问道,虞希摇头,痛苦的解释道:“日本人在追查我,我去不了医院了。”
“你做了什么,云棠为什么要伤你?虞希,你告诉我实话。”谢君棠眼看着虞希肩膀那里不停的渗血,急的团团转。
“我昨天夜里杀了藤原佐近。”虞希边说边冷汗直流,谢君棠连忙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谢云棠的声音传来。
“君棠,还没睡吧,我进来了。”
谢君棠连忙喊道:“等一下!我有点不方便。”
说罢谢君棠把被子一掩,把虞希往床里面推,挡住他的脸,谢云棠在门外笑道:“藤原先生想看看你的房间,君棠,多有打搅。”
说罢谢云棠微微推开门,藤原武在门外张望片刻,看床上谢君棠半裸着上身便回避,他早已知道谢云棠与他的哥哥关系不简单,藤原武用手捏着刺刀的刀柄,道:“去别的地方。”
藤原武离开后,谢云棠的视线在地上匆匆一瞥便追随藤原武而去,谢君棠把视线投到地上,只见地上散着点点血迹,还好刚才藤原武看的匆忙,没有细心查探,但谢云棠方才那晦暗的眼神无疑已经败露了虞希的行踪。
谢君棠立刻掀开被子,拖虞希下床,道:“你先躲起来,云棠他已经发现你了。”
“那你怎么办。”虞希摇头,没被刀刺的手抓着谢君棠的肩膀,“他狠辣无比,不会放过你的。”
谢君棠连忙把虞希藏到屋子里的地下,道:“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出来,你要是出来我就救不了你了。”
说罢谢君棠把掩饰物品放好,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床,可转念一想他觉得这样不对,连忙找锐器划伤自己的手指,然后把被子上盖一层被单,把刚才虞希沾到的血迹掩盖,而后他再躺回床上。
门被推开时,谢云棠平静的走进屋子,他一点审问犯人的架势都没有,坐到床边关心道:“身体还不舒服?”
谢君棠怕的就是他装作若无其事,于是谢君棠沉默着观察谢云棠,谢云棠轻笑着,弯下腰趴在谢君棠胸口,隔着被子,谢君棠强烈的心跳让谢云棠听得清清楚楚。
“君棠,你的心跳好快。”谢云棠温柔的问道:“是因为我吗?”
“这么晚了,你不打算回家?”谢君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