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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无忧疑惑的走过去:“你的母妃?你不是皇后娘娘的长子吗?”
夏侯沐淡淡一笑,揽过她搂在怀里:“所有人都以为是的,但是我知道不是,我的母妃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或许母后觉得当年亏欠了母妃,所以用她儿子的命换了我的命!”
“什么?”易无忧抬起头,果真每个后宫都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夏侯沐的眼中有着一丝不曾见过的苦涩,这个总是微笑着脸庞的王爷,或许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洒脱!
夏侯沐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这些事,我从来没和人说过!但是不知为什么,对你,我不想隐瞒!”
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易无忧莫名的慌乱起来,从心底里发出了“逃”的讯号。夏侯沐似乎早有预料,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控制住她的后脑勺,缓缓地靠近那被牙齿咬住的红唇。微热的气息扶在脸上,易无忧惊慌的盯着越来越近的俊颜,在他的唇即将覆上自己的那一刻用尽了力气推开了他,转过身扶着猛烈跳动的胸口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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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点动心意缠绵
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了下来,夏侯沐瞬间暗淡了神色看着易无忧起伏的双肩。一丝苦笑,无力的问着:“我终究及不上他吗?几个月了,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在你的心里,秦司晨究竟有多重的分量?”
易无忧回过头,眼前的人满脸的伤痛让她心头微震!就听夏侯沐继续说着:“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不想让你再误会下去,不像让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横亘在你我之间!秦司晨并非死在乌衣骑侍卫手中,我也是后来听钟展说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找出杀他的人,为他报仇!”
易无忧有些惊讶,静静的看着他,秦司晨不是乌衣骑侍卫杀的?他知道多久了?就让自己一直这么不冷不热的误会着他也不解释?既然不是秦司晨不是乌衣骑侍卫所杀,那么又是什么人杀的呢?还有夏侯沐的身世,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呀!既然夏侯沐知晓了,难道别人就真不知道?一瞬间,易无忧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变的神秘了起来!
“走吧!去迟了皇祖母可不高兴的!”夏侯沐耸耸肩又恢复了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望着他的背影,易无忧忽然有一种想要抱住他的冲动,可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缓缓的跟在他身后。
门口候着的几个人似乎看出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相互看了一眼都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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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好多人都在悄悄的讨论着一些谣言,不晓得谁传出了话说是太后娘娘说的,润硕王妃心智健全不是痴儿,而且非常孝顺!直到亲眼看见润硕王妃坐在太后的身边,细心的夹菜、剥壳、去刺的伺候太后用膳,不时的轻声言笑,哄的太后和皇后都是一脸的欢喜,大家才相信那个传说中痴傻的润硕王妃真的不是痴儿。太后似乎是特别喜欢她,晚宴的时候也不管那些个规矩,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在旁的人都看的出不仅太后喜欢这个孙媳妇,皇后娘娘也喜欢她的紧,润硕亲王就更不用说了,紧跟着身边一步都不曾离开过。
易无忧又认识了一些人,太子夏侯泽的母妃刘贵妃、太子妃楚天翘,不过这两个人她并不喜欢。一个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一个是长袖善舞、阴险狡诈,总之这婆媳俩都不是什么善类。
观看着那些歌舞,易无忧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不停的打瞌睡!太后似乎也看出了这个孙媳妇满脸倦容:“无忧,累了吗?让你陪着我这个老太太,烦闷的很不是?”
“哪里的话?”易无忧刚打了哈欠,眸里还含着泪,“陪着皇祖母无忧怎么会觉得累呢?”
“你个丫头!”太后戳戳她的额头,“沐儿,带着你媳妇回去吧!折腾了一天看把她累的!”
皇后也看的出来易无忧似乎不喜欢这样的晚宴,点点头:“是啊,回去吧!以后呀时常到宫里来陪本宫和太后多说说话!”
得到太后和皇后的准许,易无忧高兴的直点头。夏侯沐带着她向皇上、夏侯泽请了辞,临走的时候夏侯泽的目光让易无忧觉得十分的不自然,拉着夏侯沐匆匆离了宫。刚出了宫门,易无忧舒展四肢呈大字状站立,仰首对月一声吼:“啊!好舒服呀!”
旁边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依旧痴笑的易无忧:“一墙之隔,真的就不一样啊!我现在终于知道了进监狱的人是什么感觉了!”
听了这话几个人更是吃了一惊,夏侯沐赶紧捂住她的嘴:“你想被砍头是不是?回府里你想说什么说什么!”
掰开他的手,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易无忧忽然邪魅一笑,伸出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姑娘,今儿伺候的不错,爷高兴。说说想要什么样儿的打赏? ”说完之后不理会呆立的夏侯沐,和同样呆若木鸡的几个人,哈哈大笑着走向马车!
“反了你了?”夏侯沐回过神来一声大叫,疾步追了上去。这个死丫头在哪里学会的那些个烟花之地的调笑话?居然还“调戏”起他来了!
几个丫头忽然也都大笑起来,钟展挠挠头,自己家王爷还真是娶了个与众不同的王妃呢!可是这也太厉害了点儿吧?这样的话哪个姑娘家能说的出口呀?还有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声,堂堂润硕王妃也不怕失了礼数?钟展扫视了也都在大笑的几个丫头,不禁摇摇头,原来可都是轻声细语、掩口轻笑的,可是现在都被王妃给“带坏”了。
“钟展。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夏侯沐的声音吓了钟展一跳,缩缩脖子跟了上去,自己家王爷可是乐在其中,大有助长其风的趋势呢!他这个做奴才的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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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易无忧哼着不知道是什么调调的歌,夏侯沐有些好笑:“你怎么就这么高兴呢?”
易无忧眉开眼笑的瞟了他一眼:“开心是过,不开心也是过。既然都要过,为什么不开心点过呢?你说是不是?”
夏侯沐无奈的摇摇头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她的道理还真多!
“夏侯沐!”易无忧忽然喊住了他。夏侯沐转过身看着欲言又止的她,那样忸怩的神情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易无忧低着头,绞着手指低低地来了句:“给我时间好不好?”
夏侯沐睁大了眼睛,刚刚她说什么了?让他给她时间?这话的意思是说她接受他了?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做他夏侯沐的妻了?
“呵呵!”夏侯沐傻笑着站在院子里。钟展看看诗琴又看看诗棋,两人都是一脸的茫然不解。王妃也没说什么呀,怎么王爷就一副要乐傻的模样呢?
慢慢的踱着步子,易无忧刚进了房门又退了出来:“诗画,陪我去找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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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男儿心思亦难测
“无忧?”张秋池看见她略微有点惊讶,“从宫里回来了?怎么还不睡呢?”
易无忧趴在桌上,嘟着嘴巴:“心里烦闷,睡不着!”
“诗书、诗画,你们俩去给王妃弄些安神茶!”张秋池看了两个丫头,吩咐了一下。诗书是易无忧吩咐了来照顾张秋池的,张秋池也是个好伺候的主子,小丫头对这样的安排并没有反对,倒是欣然同意。
“姐!”易无忧叹了口气,“当初我们在云幽的时候,虽然是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但是心里舒坦,可是现在不用提心吊胆的了,我怎么就觉得憋闷呢?”
张秋池欲言又止,隔了片刻吞吞吐吐的问:“无忧,你、你和王爷,现在究竟怎么样?”
易无忧抬起头有些茫然,忽然笑笑摇了摇头:“比以前好,可是不真实,我怕!姐你知道吗?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怕他现在对我这么迁就这么好,是他以为我还是原来的我,可是我不是了你知道吗?”
听着她乱七八糟的一段话,张秋池摇摇头。
易无忧抓紧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怕他是因为过去的我才会对现在我这么好!姐,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添油加醋的一段话说的张秋池更是晕乎乎的:“不明白!什么叫不是一个人?就算你以前是个、是个痴儿,现在不是了,可你还是你啊!不管是现在的以前的,只要他现在对你好,以后也对你好,你们能好好的过日子那不就好了!无忧,你是不是呆在王府久了闷坏了?胡思乱想的!”
“姐,我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诗画过来的话,跟她说我自己回去了!”易无忧叹了口气,离开了梨落院。
看来怎么说她都不会明白的,大概也只有那个和尚能懂了!轻轻一阵风吹来,易无忧打了个寒噤,紧了紧衣服。忽觉得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头发,伸手从头上摸了片落叶下来。“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把玩着那片梧桐叶,易无忧低语着。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刚过初夏呢,现在都入秋了!难道就这么呆在这个王府里做一辈子的小妇人?易无忧无奈的苦笑着,这日子可不是她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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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日子终究还是要过的,自秋元节的晚上跟夏侯沐说了那句“给我时间好不好?”后,易无忧是刻意的躲着他。太后和皇后倒是经常会差人宣她进宫,两人都是十分的疼爱她。自小跟着父亲长大的易无忧不曾享受过多少母爱, 对于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母爱,她倒是很乐意享受。
闲在府里的时候,易无忧是想尽办法改善自己的生活环境。那个当初“被迫停工”的淋浴房,在她的监工之下终于做了出来,不过水龙头还是做不出来,易无忧用了简单的推拉式的小阀门代替。虽然还是会漏水,不过以当时的技术做出那样的东西她也相当的满意。对于她这个“发明”,整个王府的人都是赞赏有加。易无忧是一边汗颜,一边沉醉在虚荣心的满足中,一边又弄起了新玩意。找人劈了藤条和竹子做起了垃圾篓。
还是在那个后院里,易无忧专心致志的学着编藤条,好像听见有人叫她,“恩”了一声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师傅的手学着。
“王妃!”诗棋无奈又叫了一声,才见易无忧转头看了她一眼,“王爷说让王妃去前厅!”
“恩,好!”易无忧点头,可仍就盯着师傅的手看,过了片刻才皱着鼻子抬起头,“去前厅?什么事呀?”
“王爷的奶娘赵林氏从云泸州来看王爷了!”诗棋撅了嘴巴!
“哦?那去看看吧!姐姐一起去!”
一路上就听几个丫头说那奶娘怎么怎么不讨人喜欢,怎么怎么让人嫌恶,仗着自己是王爷的奶娘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如锦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怎么?难道比那个邵嫔还让人嫌恶?”
“那可不!”诗画撇撇嘴,“她呀,就跟个斗鸡似的,不惹点事情出来心里就不舒服!”
看着在一边猛点头的诗棋和诗书,易无忧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刚进了前厅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女声:“哪儿来的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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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笑,瞟了眼那个穿着绛紫绸缎、一脸刻薄样的妇人。易无忧抬高了下巴,挺直了腰板儿,像是奥斯卡奖最佳女主角走红地毯一样,一步一摇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