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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一句句的指责,林凡威心口压着气,却什么也说也说不出来。只看着那个丫头一脸肃穆的看向了自己:“皇上把南夏万顷疆土的北门交由将军;云幽满城百姓把家园兴衰交给将军;我南夏千万军士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将军。难道将军一句‘副将擅离职守,以致西宁军有机可乘’,就能给我南夏王朝那么多饱受战火折磨的无辜百姓;就能给战场上死去的一众军士一个交代吗?”
看板床上的人眼神慢慢起了变化,易无忧吐出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将军,您要知道您不是一个普通人。说小了,您是一家之主,您是林家一家老小的守护之人;说大了,您肩上担负着的可是南夏王朝千万百姓安居乐业的重则!”
林凡威有一丝愕然,站在那里的明明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这一番话那里像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能说的出来的?南夏王朝万顷疆土;饱受战火折磨的无辜百姓还有那战死沙场的众多军士?那纤弱的身子里却装了一颗心怀天下的仁者之心吗?
“将军好好想想吧!要知道您的头上可是高悬着南夏王朝兵马大元帅的头衔!”望着已陷入沉思的林凡威,易无忧笑着颔首,转身离去的时候听见了后面的一声询问。
“姑娘是?”声音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和暴戾,有的只是谦和。
“易无忧!”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就准备离去;却忽然又停了下来清清楚楚地加上了一句,“夏侯沐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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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落锁的声音,林凡威盯着那扇已关上的铁门。
“说小了,您是一家之主,您是林家一家老小的守护之人;说大了,您肩上担负着的可是南夏王朝千万百姓安居乐业的重则!”话似乎还在耳边萦绕,林凡威忽然一笑。还真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南夏王朝兵马大元帅?听她一说,林凡威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似乎又重了许多。
千万百姓?林凡威眯着双眼,似乎又看见了在战火中逃窜的无辜百姓慌乱的哭喊声,那里面有老人浑浊的低泣;有妇人撕心裂肺的哀号;更有尚在襁褓中的幼婴洪亮的啼哭。一家老小?现在要是在家,大概女儿正和自己撒娇言欢吧!
“易无忧,夏侯沐的妻子!”临走时的几个字清清楚楚的印在耳朵里,林凡威似乎听出了这几个字的意思。那个丫头大概知道了夏侯沐和女儿的关系,要不也不会临走的时候还偏偏清清楚楚地加上一句“夏侯沐的妻子”。想到这里林凡威忽然一声叹息,自己的女儿根本就比不上这个丫头!易无忧?林凡威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一惊瞪大了眼睛,姓易的?莫非就是易相家那个傻女儿?可是不是说她是个痴儿吗?怎么突然就好了呢?夏侯沐是什么时候娶的她?自己长年在云漠城,有些事情还真的就不知道!
“老李,我要见皇上!”忽然大声的叫唤,林凡威走向门口。那些个事情他暂时管不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失去的云漠城给夺回来,才能对得起皇上和百姓的信任,对得起已战死沙场的一众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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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七章 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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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软榻上,易无忧托着腮看着正在发愣的张秋池。夏侯渲又是一大早的跑来喊走了夏侯沐,不过这次却是一脸的欢颜说是林将军认罪了,立了军令状要戴罪立功收复云漠城,否则军法处置。皇上虽然撤了他兵马大元帅之职,倒也欣然同意他戴罪立功的做法,毕竟他多年来镇守北疆,对西宁的军情、国情都比较熟悉。既然林凡威立了军令状要收回失地,皇上也颁了旨,仍旧任他为主帅,如果在三个月内收回云漠城那就官复原职,若是收不回来那便军法处置、罪加一等。
“姐,你怎么了?”看着半天连眼睛都不眨的张秋池,易无忧终于忍不住喊了她!
“啊?什么事?”张秋池似乎吓了一跳。
摇摇头易无忧叹了口气:“你怎么了?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
看着窗外思索了片刻,张秋池轻轻的来了句:“无忧,你说为什么要打仗呢?你打来我打去的,弄得名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是为什么呢?”
“为了自己的野心呗!”刚进来的诗画立即接过了话,“谁每个野心呀!就是心大心小呗,宫里的皇子们哪个不想当皇帝,可皇帝也有野心啊,当了皇帝的就想当更大的……”
“你个死丫头,不要命了是不是?”还没说完,坐在那儿的诗书立马打断了她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议论主子们的事儿了?这话要是叫人听见了还不撕了你的嘴?”
听了这话,诗画立即住了口吐吐舌头。半天没吭声的易无忧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谁没个野心啊?就是心大心小呗!诗画说的没错!”
看着都已陷入沉思的易无忧和张秋池,诗书瞪了诗画一眼,拿起针线继续绣花。
默念着刚才诗画那句“谁没个野心,就是心大心小呗!”易无忧看着窗外,脑子里有一些混乱。为了自己的母亲和那个替他死去的弟弟,夏侯沐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心里的仇恨好像并不浅呀!他也是有野心的吧?那他是心大还是心小呢?为了自己的野心,他会弄的生灵涂炭、名不聊生吗?
“夏侯沐,千万不要因为仇恨,因为野心而丧失了自己的本性!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怕我就要不起你了!”心里默念着,易无忧闭了眼合上那一片沧桑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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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夏侯沐不想惊醒熟睡的人。撑着胳膊凝视她熟睡的容颜,抬起手想抚平那微皱的眉头。睡着了还皱着眉?最近大概忙坏她了吧?自云漠城失守之后,她大概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夏侯沐一声叹息,却惊醒了枕边人。
“你回来了?”虽然醒了易无忧依旧闭着眼,偎进那个宽阔的怀抱,“身上好冰呢!”
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夏侯沐用下巴轻蹭她的额头:“那你还抱的这么紧?”
怀里的人似乎觉得有些痒,往下缩了缩“咯咯”地笑了起来:“胡子可真扎人!不让你早点暖和起来,我也要多受会儿冻啊!”
“很扎吗?”抱紧了怀里的人用力蹭了蹭,夏侯沐闭上了眼睛,“以后呀!还得扎你一辈子,你就忍着吧!”
闭着眼笑的一脸幸福,易无忧靠紧了身边已经开始暖和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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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枕边又是空空。看着身边空着的半张床,易无忧笑笑。他从来不会叫醒她,都是那么静悄悄的离开,让她睡到自然醒,每次都让她觉得自己很懒,而且是越来越懒了。
雪正融,成滴,落在掌心,溅成一朵花。易无忧坐在亭子里听着雪化后滴滴答答的声音,闭上眼感受着手心的那一丝冰凉,心里难得的平静。
“小姐,林小姐来了!”听见如锦的话,易无忧转过头就看见林嘉正朝自己走来。
“我想和王妃说几句话可以吗?”林嘉看着易无忧又看看如锦。
盯着她一直微笑的眼看了片刻,易无忧点点头:“如锦,你先回去吧!”
看着如锦离开了园子,林嘉忽然深深一礼福了下去:“林嘉谢谢王妃救了我爹!”
“林小姐起来吧!”易无忧扶起她后,又转头看向远方,“救了将军的人不是我,是他自己。我去劝将军也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南夏王朝的百姓不受异族的欺凌!”
林嘉心里微微一怔,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话。看着伸手接住亭檐上的水滴不再言语的易无忧,林嘉忽然问了句:“王妃似乎不喜欢我?”
听她这么一问易无忧僵了手,一滴水珠破碎在指尖。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林嘉一笑刚要说话,就听见了易无忧淡淡的声音:“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林小姐于我来说只是个陌生人,顶多也就是我夫君的旧友。既然是陌生人又何来喜欢与不喜欢的说法?”
林嘉睁大眼睛愣在那里,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话,她真的就这么直白?原本想着刁难她一次,却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反而弄的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的笑笑,林嘉忽然抬起了下巴:“王爷有和王妃说过他儿时的事情吗?王妃嫁给王爷大半年了,想必王爷什么都告诉王妃了吧!”
这个女人这么不依不饶的,不就是在炫耀她和夏侯沐认识的时间长吗?易无忧忽然烦躁了起来揉搓着手,既然她想炫耀那就让她炫耀吧!
见她不说话,林嘉忽然笑了起来:“认识王爷那年我才五岁吧!那时候的王爷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的他像个刺猬,对谁都防备,而且也不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愿意和我说话,不过大概是很久不说话的原因,他说像个刚学说话的孩子,连基本的发音都要纠正。呵呵,没想到那时的我却在教一个比我大了三岁的人说话。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的很呢!王妃你说是吗?”
易无忧静静地听着她仿如陷入回忆的叙述,没有吱声。他和林嘉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小的时候的事情她是真的很想知道。每想到一个六岁的孩子亲眼看见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弟弟还有自己的母亲死在面前,之后封口不言不语地生活了两年,还得顶着弟弟的名字生活着一直到现在,她就觉得心口有一种几近窒息的疼痛。
“那林小姐又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说话呢?”听见林嘉最后一句问话,易无忧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对与他,我知道的远比小姐你知道的多。毕竟,我是她妻子!小姐没事的话就回去吧,多多陪陪将军吧!大军,不日就要开拔了吧!”
林嘉捏紧了拳头眸中闪过一丝妒火,看着从面前走过的易无忧,对着她的背影喊着:“王妃还不知道吧!皇上任命王爷为副将,过了十五就随大军启程云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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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八章 一去千里烟波渺
这几天一直阴冷阴冷的,冷的肚子都痛啊!哎!亲们要注意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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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初荷院准备解了斗篷,夏侯沐就见站在门口的易无忧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抱着自己!半天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紧紧地抱着!
“这么想我呀?”夏侯沐忽然笑笑环住了她。半天也等不到回音,轻轻地推开她就见到脸上一片淡淡的泪渍。
“怎么了?”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夏侯沐微惊,莫非,她已经知道了?握了她的手慢慢走进房里!
接过他递过来的斗篷,诗画忽然凑到他耳边轻轻的来了句:“爷,今儿林小姐来过!不知跟王妃说了什么,她走了之后王妃就一直不对劲儿!”
林嘉?夏侯沐皱了眉若有所思,这个丫头还真是越来越有些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了,看来还真的不能这样由着她呀!
“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从后面环住她,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处,两张脸靠在一起轻轻的摩擦着!
易无忧闭上眼,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隔了片刻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我怕!”
牵动嘴角一声浅笑,夏侯沐伸手刮了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