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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池擦去额头的汗水,娇喘着握紧易无忧的手;“无忧,我们这么走下去,会不会迷在山里出不去了?而且,附近会不会有豺狼猛兽?”
“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易无忧反握了她的手安慰她也安慰自己!说实话她自己心里实在是没底,古时候的生态跟21世纪大不一样,山林里经常会有野兽出没,虽说在21世纪接受过野地实训,但是装备可比现在手上的柴刀和斧头要先进的太多。而且现在两兵交战的时候,两人也不敢点上火把照明,只能借着透过大树枝叶的微弱月光摸索前行!
两人默不作声,牵着手一步步向山下走去!汗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不停地吞咽口水变成了唯一克制恐惧的办法。不过像是印证刚才的疑惑,一声低吼顿时让两人心脏跳漏一拍,瞬间握紧了对方的手。不远处的两点碧光像是冥府鬼火般,让两人从头到脚凉了个透,不自觉的开始轻颤。
“怎、怎么办?”张秋池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哭腔!
“没事,别、别怕!”易无忧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快连自己也听不出来了,但还是强自镇定,“我们,慢慢的绕过去,慢慢的,不要急!”
“恩!”张秋池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越是害怕越是危险,握紧了手里的柴刀和易无忧缓缓地往旁边移动。
然而那只大虫像是已经盯准了她们,跟着她们一起向前移动。仿佛所有的东西都禁止了,两人耳边只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缓慢挪动了十几步的距离,那只畜生似乎失去了耐性,突然低吼着朝两人飞扑过来。
这一变故当着是把两人吓傻了,僵硬着身子愣在当场不知所措。就在那只猛虎快要扑到面们的时候,两人才反应过来迅速朝旁边闪避,躲开了那猛虎凌厉的扑击。然而这次两人却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跳开,隔开了不少的距离。脚下还没站稳,张秋池就见那只猛虎再次向靠近它的自己扑来,刚要闪避就被一根枯枝绊倒。惊呼一声,来不及细想举起柴刀向上挡去,这一挡也真是巧的很,不偏不倚正好卡住那只猛虎张开的血盆大口。
“姐姐!”易无忧惊叫着飞奔过去,抡起斧头,对着它的头颈就是一阵猛劈乱砍。也不知道自己砍了多久,砍的没了力气才听见张秋池低弱的声音:“无忧,别砍了,已经死了!快、把这个畜生挪开,要不我可真要被它压死了!”
其实那只猛虎被张秋池的柴刀卡住了牙口动弹不了,易无忧那一斧头下去用了最大的力气砍在它脖子上,没砍几下就砍断了血管活不成了!但易无忧像是杀红了眼,心里只想着不杀这该死的老虎张秋池就活不了,所以不停的砍,直砍到自己没了力气才听到张秋池的声音。
易无忧挪开那只老虎,借着月光看见张秋池的脸上和原本白色的衣服都沾染上了血迹,突然哭了起来:“姐姐,你流了好多血!疼吗?”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害怕来,看了满身血迹的张秋池,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虽说自己是个女警,与人搏斗她信心十足。但是现在这种以前只有在动物园才能见到的老虎,袭击了她还被她砍死了,想想也是后怕的要命,要不是那老虎的牙口被柴刀卡住了,大概两个人现在就都死了!
张秋池微微一笑,艰难的抬起手摸了她的脸:“不是我的血,是那只大虫的!我没事,只是被它的爪子抓破了些许皮肉,不碍事!”
听了这话,易无忧才止住了哭泣,渐渐安静下来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刚才那一阵狂劈猛砍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危险过了精神松懈了下来,再也支撑不住!两人就这么躺着直到天空泛白!
“姐,你恨我吗?我把你带到这个鬼地方,之前差点就没命了呀!”易无忧回复了一些力气,睁着双眼茫然地看着被重重绿叶遮住的天空。
张秋池头枕在她腿上,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你胡说什么呢?我不跟着你走也不见得就能活命,大胡子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我们都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了,以后呀,咱们就是亲姐妹,什么恨不恨的?真是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姐,有姐姐真好!”易无忧反握了她的手,忽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禁发出了苦笑,“姐,再来一只大虫,我们就真的活不成了!”
张秋池显然也听见了异响,闭上眼轻轻笑道:“那就下辈子,我们做亲姐妹!”
“好!”易无忧合上眼睑,一个秦司晨、一个张秋池还有一个还在21世纪的陆家鸣,友情、爱情她都拥有了!即使现在死了,她也没什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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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入云幽怎识他
悉悉索索的异响停在两丈外不再靠近她们,半天听不到动静,易无忧睁开眼就见到一队官兵包围着她们。长长吐出口气,她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只要不是那些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就好!
“无忧,看来我们死不了了,是吧?”张秋池拉了拉她的手,歪着头看着她!
易无忧笑笑不语,艰难的坐起身来,扫视了那队人。看来大胡子他们败了,不过大胡子这个寨主大概是逃了,要不官兵不会组织大队人马搜山的!
“你们是什么人?”冷冷的声音伴着枯枝被踩断的声音渐近。
易无忧扶着张秋池站起来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人,用同样冰冷的声调回答着:“你不是已经把我们当成山贼了嘛?那还多问什么?把我们带走吧!”
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沉默了片刻身着银色铠甲的人伸手指指已经僵硬的老虎:“那只大虫,是你们俩杀的?”
“怎么军爷不相信我们两个弱女子能杀了那只大虫吗?”张秋池声音轻柔的一句话让那个身着银色铠甲的人噤了声,不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她们俩是弱女子,还是说她们俩能杀了那只老虎?冷冷的扫视了两人几眼他转身走开留下两个字:“带走!”
邵隽炆看着已经洗去一身脏污的两人,一个倾国倾城、美艳不可方物,一个不伦不类、有伤风化,两个人当真是天差地别!
“喂,你要看就看,偷瞄个什么劲儿?”易无忧有些生气,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这么偷瞄着,好像她和张秋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连看她们一眼都是让人觉得羞耻的事情。
邵隽炆微红了脸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们俩是什么人,怎么会在那个荒山之中?”
“你是想问我们和那个山寨有什么关系吧?”易无忧冷哼一声,眼前这个人让她想到三个字“假正经”!
冷不防后面有人推的两人向前冲了一步:“大胆,见了邵副将还不下跪!”
耳听得张秋池倒抽一口气,易无忧扶着她回头怒瞪着那个推了她们的那个士兵,大概又是个想拍马屁的:“我姐姐身上有伤,要是伤口裂开了,我要你好看!”
推人的士兵被她瞪的浑身发毛,低下头不再说话!
易无忧转过身,立时换了一副神色笑看着邵隽炆:“要我跪也可以,只是不知道邵将军受不受得起我这一跪?”说道将军两个字时,她特地加重了语气!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润硕王妃,她这一跪还真是没几个人能受得起,若按君臣之礼,她那个“亲爹”易相也得给她下跪!
邵隽炆被她一句话说的没了底,不久前靖禄王让他领兵围剿云幽山所有的山寨,说是招安为主切勿杀戮过多,尤其是女人更是要生擒,不得有丝毫损伤!他就知道大概是在寻找什么人,现在易无忧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靖禄王要找的人?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自己若是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铁定会以为她是市井上的泼皮混混,随随便便束了的发,短到就要露出大腿的裤子还有基本上露出整条胳膊的衣服,这样的装扮大概整个南夏王朝也找不到第二个!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敢弄出这样的装扮,就是男人也不会这么穿的呀!
看着就要跪下去的易无忧,邵隽炆大手一挥:“算了!”
听了这话,易无忧立马站直了身子,冲着他一笑,眼中的得意显而易见,好像早知道他就会这么做一样,根本就没打算真的跪下去!
张秋池看着那个已经气红了脸的邵隽炆,扯了易无忧的袖子一下,微微一福:“邵将军,我叫张秋池,这是我妹妹无忧,我们俩都是被掳上山的,其他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其实对于易无忧,她也只是知道她叫无忧,其他的一概不知,当时她当着自己和大胡子的面只说了“我叫无忧,是逃婚出来的,结果就到了这里!”虽然知道她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但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她不愿说,他们也就没问!当时她被大胡子掳上山时身上那套嫁衣可真的是价值不菲!
轻柔的声音顿时平息了邵隽炆的怒气,慢慢冷静下来开口大声说道:“拔营回城!”他真的不想多说什么,再问下去大概真会被气死!但是似乎有人就是不愿意饶了他。
在他快要走出营帐的时候,易无忧轻轻说了句:“哦,对了邵将军!你们帮我抬回来的那只老虎我卖给你们了,不过它差点要了我和姐姐的命,就按市价再加两成的价格卖给你!记得把钱给我呀。我要现银,实在没有的话就银票好了!”
易无忧实在没有想到,就因为剿匪获胜全城的百姓居然夹道欢迎,不禁想到了以前自己的小组破了案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人欢迎啊!看来古时候的强盗真的是很猖獗,很多人都吃过那些山贼的亏!
仰头看着前面马背上的邵隽炆,易无忧忽然扯了张秋池的袖子扎进了人堆里。等到有人来报时,邵隽炆才发现早已不见了两人的踪迹,放眼望去人头攒动,道旁站满了城里的百姓。紧紧攥紧了拳头,邵隽炆冷着脸一点也没有剿匪得胜的喜悦!真不该把那个丫头交给手下的人看着,早知道她根本不会那么安分,不过只要她们还在云幽城里,就一定能找到!
拉着张秋池在小巷道里左拐右绕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确定后面的确没有人追来,易无忧才停下来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看着张秋池手按在心口不停的喘着气的样子,心想不知道她这一阵急跑,肩上的伤口有没有裂开!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张秋池也看了过来,两人看着对方皱着脸喘气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姐,你说、你说那个冷面人,这次,会不会,气傻了?”易无忧伸手在耳边扇着风,一边喘着一边笑着说。
“大概吧!无忧,你说,我们、我们去哪里呀?那个冷面人肯定会派人来抓我们的!”
易无忧闭上眼睛慢慢平息下来,心里有了主意:“他肯定以为我们会躲起来,但是我就偏不!姐,咱们先去倚红楼!”
“什么?”张秋池吓了一跳,走到她面前:“无忧,倚红楼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你是不知道,姐姐可是真的怕了!”
易无忧看着她惊惧的眼神,握住她的手:“姐姐,我只是去替你赎身!还你自由之身,虽说我们一走了之也没事,但是我知道你心里终究有个结。”
眼前的张秋池让她心疼。原本也是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可偏偏一个好赌成性的哥哥败光了所有的家产,还把她卖给了一个糟老头做妾!张秋池抵死不从,撞伤了额头后被那个老头卖进了倚红楼!妓院对付刚被卖进去的姑娘,都是威逼利诱,时而拳脚交加!张秋池在倚红楼被折磨了半个月终于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