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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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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无爱之战(26)
七十八、无爱之战(26)
“斐然哥哥,你怎麽了,你抖什麽?”娼被他的反应弄得轻声笑起来,“我被那样欺负都没说什麽,你在这儿是抖个什麽劲儿呀!”
聂斐然猛地松开握著她的双手,把她狠狠地拥进怀里,下巴抵著她的头,声音沙哑:
“ 笨丫头 ”对不起,他现在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了呀!
娼笑了,拍拍他的後背:“我又没有怪你,你也不必感到愧疚,更不必说什麽补偿之类的话来。”因为,我要的,不仅是这些。
如果当初没有卖掉她,而是选择失去一切,从头再来,他又有什麽可损失的呢?现在他什麽都有了,却是毁了他的笨丫头换回来的!
聂斐然闭著眼,忍不住眼角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这一生也只哭过两次,一次是眼睁睁看著她被人凌虐却不施以援手,另一次,就是现在。
“嘻嘻 ”娼轻轻的笑,“你能想象得到吗?这世间一切苦楚我几乎都受过了,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斐然哥哥,现在,我要讨回原该属於我的东西了。”
黑眸定央央的凝视著她。
“你也知道的咯,笨丫头一直深爱著斐然哥哥。”娼倚在他怀里,清亮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我也不想嫁你,就把你欠我的心,给我,好不好?”
聂斐然轻轻揽住她,这一刻,妻子儿子都被他遗忘到千里之外了,此时此刻,他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这一个女人,这个他唯一亏欠了,并且再也无法弥补的女人。
见他点头,娼满意的笑了,藕臂揽住他的腰,柔顺的依偎进他的怀抱,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粉唇勾出一抹无情的冷笑。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还没还得及告诉他呢,慢慢来,时间多得是,她会,慢慢地告诉他的,不急,不急。
仰起头,对他展颜一笑,见他仍是神情恍惚,娼笑笑,将他的俊脸扳正:“斐然哥哥,你看著我,觉不觉得很熟悉呀!”
聂斐然迷蒙的看著她,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清过她的容颜,只是从声音以及气息中确定她就是他的笨丫头,可经她这麽一说,原本总是弥漫在眼前的薄雾居然马上就散去了!入目的这张脸庞,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十年了,你也不记得我长什麽模样了吧?”娼轻笑,“不过无妨,反正换了一张脸之後,你也认不出我。但是 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嗯?你的心,要交给我哦。”
“ 好。”
娼歪著小脑袋对他笑,眼波儿透出无比柔媚的邀请意味。她纤白柔滑的双手从他的脸庞缓缓下滑,重新占领那片结实宽广的胸膛,“这些,都是我的,对吧?”
聂斐然痴痴地凝视著她:“ 对。”
吻上他性感的薄唇,娼的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慢吞吞的却又无比的撩人,弄得聂斐然剧烈的喘息著,黑眸充斥了强烈的欲色。
小巧的樱唇含住一朵红莓,尖尖的贝齿来回的摩挲啃咬,就像是初生的小猫咪一样一下下的
吸吮,逗得人心痒难耐。
跨坐到聂斐然身上,娼噙著一抹倾倒众生的微笑,如同一条灵巧的美女蛇般在他身上磨蹭,在各处撩起通天的火焰,娇嫩的私处覆在他的昂扬之上,沁出的甜美方向令聂斐然几乎红了眼。
无论他心里有多愧疚,多心疼,他都是个男人,而是男人就抵抗不了娼的魅力,他自然也是这样。
大手猛地拔地而起,握住那纤柔的腰肢,帮著她在自己身上款款的摆动,喉头上下滚动著,黑眸透出欲望的色彩。
娼笑了,菱唇上扬起无比美丽的弧度,丁香小舌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扫荡,与他唇齿交缠,悦耳的娇吟声轻轻传出来,又软又糯,像只小爪子般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聂斐然终於忍不住失去了所有理智,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尽情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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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哎....
七十九、无爱之战(27)
七十九、无爱之战(27)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做过类似於那样的梦。
说要他将心交出去的人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梦中,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连同著梦中的那场欢爱,一切都像是一场没有观众的电影,有的时候,连聂斐然自己都会想,是不是那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做过什麽梦,更没有见过早已不见了的笨丫头。
但是
黑漆漆的眸子凝望向办公室外和小不点玩得不亦乐乎的娼,为什麽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对她就有无数的熟悉感呢?熟悉到居然带著她一起上班,完全不顾妻子的疑窦和自己心底的狐疑。
表面上是带著她来陪腾优,可实际上呢?
大手不禁握紧了手中的金笔,指节微微泛白,黑眸越发显得深沈,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而休息室里的娼兀自玩得兴高采烈,才懒得去理会他百转千回的复杂心思。
正与聂腾优玩耍,她却觉得有一抹高大的黑影从头到脚将她笼罩了起来,原本光线明亮的地毯上瞬间变得阴暗起来。
抿著粉唇,她抬起眼往上看去,一张五官深刻俊美邪佞的脸庞就这样大喇喇的映入眼帘。对方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於是她也一眨不眨的看向对方,小脸扬得高高的,像个骄傲的公主。
男人露出邪气的笑容,粗糙的食指伸过来勾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你叫什麽名字?”
没等她说话,一只小手就打斜里伸了出来,将男人放肆的手拍开。聂腾优一脸的敌意,“阎叔叔,你别欺负姐姐。”
男人笑眯起一双黑眸,略带兴味的看著他充满保护意味的语气,笑了:“我怎麽欺负她了,不过是问她叫什麽名字而已。”
而此时,一直神游天外的聂斐然回过神发现了他,见他的手指勾著娼的下巴,黑眸顿时一冷,刚想出声,却被儿子抢了先,於是他放下笔,从旋转椅上起来,走了过去。声音淡淡的,“性尧,你怎麽来了?”
阎性尧习惯性的勾起一丝邪笑:“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顺便探讨一下开发案的事情。”眼睛瞟向噘著小嘴的娼,“斐然你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小美人儿陪在身边,就不怕聂夫人吃醋?”
聂斐然拧起剑眉:“别胡说,娼儿是聂家的座上宾,少把你那轻浮的态度拿出来。”
阎性尧随之挑挑眉:“我哪里轻浮了,我挺喜欢这丫头的,要不,让她改到我家去做客?”
哪有男人不偷腥,要他相信这两人是纯宾主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眉头越拧越紧,聂斐然的声音依旧是淡漠的,但却充满了保护欲:“性尧,娼儿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你放尊重点儿。”“金融”的势力之庞大,即使“聂氏”和“阎氏”联手恐怕也无法撼其分毫。
“哦?”阎性尧更是来了兴致,邪佞的黑眸顿时更加专注的盯住娼,紧紧的黏在那张美得令人屏息的小脸上,“那我可有资格追求这位美丽的小姐?”
聂斐然一凛,眼睛里迅速闪过一抹什麽,正待开口却被娼抢了话柄:“哼,一看你就是个色魔,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阎性尧一愣,随後哈哈大笑。他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喜怒无常残佞冷酷,却对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有很高的兴趣,越是珍贵的,他就越想弄到手。娼越是表现出讨厌,他还就非要她喜欢上自己不可!
就见娼对著他做了个可爱的不得了的鬼脸,然後拉起聂腾优就往聂斐然的办公室走,摆明了不愿意理会阎性尧。
聂斐然的唇角淡淡勾勒出一抹浅笑:“娼儿性子一向柔弱乖巧,这样讨厌一个人倒还是平生头一次,真不知是该夸你独特还是惋惜你人品的不足。”聂家上上下下可是都喜爱极了这个丫头,不仅没有大小姐的架子,性子还特别的善体人意,这样见她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大手摸了摸下巴,阎性尧挑眉:“嗯,那还真是荣幸。”有意思的女人,不仅有容貌,还有个性,他喜欢。她越是讨厌他,他还就非把她弄上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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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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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无爱之战(28)
八十、无爱之战(28)
闻言,聂斐然不禁拧起眉头,神色中带著显而易见的警告:“性尧,不准对娼儿出手。”
阎性尧玩味的笑了,语气带著些许的挑衅:“万一我就是要呢?”
黑眸一沈:“那我不惜和你断绝朋友关系。”
这下,阎性尧显然一愣,但随即他就恢复了正常,调侃道:“若不是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还真不信你对这丫头没有非分之想。”这样惊世的美人儿,怎麽可能有人放得下手?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和“聂氏”撕破脸虽然不会给自己带来什麽致命性的创伤,却绝对是个大麻烦,暂时 嗯
见阎性尧一脸深思,熟知他残佞性子的聂斐然再度开口:“她对我而言就像是妹妹,我对她自然没有非分之想。倒是你,”他一脸严肃的盯著他,“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要知道‘金融’的实力远远在你我之上,仅从年头来说就比我们老资格几百年,万一惹毛了琴羽家的人,咱们都不好过。”
狭长的眼睛微微挑了挑,阎性尧摸摸自己的下巴:“嗯 是那次拍卖会是吧,传出‘金融’主事者是琴羽家,貌似是日本人?”那场拍卖会过後,除了这个还有一点儿就是琴羽家的公主,据说有倾世无双的美貌,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嗯。”聂斐然颔首,“我问过娼儿,她说只是先祖是日本人,现在他们只是沿袭了祖上的姓氏,和日本并没有太多牵扯。”
“你信?”阎性尧冷哼了一声,“那丫头看起来就跟张白纸一样,她说出来的话,估计也只是家人搪塞她用的。‘金融’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我们根本就没法窥视。”
“这倒不见得。”聂斐然微微沈淀下漆黑如墨的眼睛,“暗对娼儿极尽宠爱之能事,不会对她说一点谎言。”
“哦?”阎性尧来了兴趣,“你见过‘金融’的两大神秘主事者之一的暗?”
聂斐然再次点头:“非但如此,我还进入过‘金融’的顶楼。拍卖会结束之後,正是‘金融’的高级干部联系了‘聂氏’高层,邀请我去‘金融’一叙。”
阎性尧笑著抚著下巴,调侃道:“你倒是好运气。”
聂斐然淡淡一笑。
在见到阎性尧眸底愈发显得浓烈的兴趣之後,他不得不警告出声:“性尧,不管怎麽说,我绝对不准你把娼儿作为利用的对象,一点玩弄的心思你都不准有!”
阎性尧懒懒地躺倒在沙发上,神色嘲讽:“我又不是毒蛇猛兽,斐然,你至於这样防著我麽?”还是认识十年的好兄弟呢。
聂斐然不为所动,瞟他一眼:“在我看来,你比毒蛇猛兽还要可怕几百倍。”平日里慵懒的不像话,可变态的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哪个女人不是对他又爱又恨?
潇洒的耸耸肩,阎性尧双手一摊,状似无奈:“既然你不准我对你的娼儿存著玩弄的心思,那我光明正大认认真真的以结婚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