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义,频频送来各种各样的礼物,甚至还对楚凡呵护备至,就连滋补的汤水也是亲手包办。
午後,宁静的病房里。为了出院後能尽快回事物所工作,楚凡戴上眼镜,认真地翻看手里的资料,费翔在旁不时耐心地解说。苏子成眯起细长的眼,像猎鹰般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费翔起身告辞,他绷得僵硬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些。
吃完像艺术品般的奢华大餐,魏小宝像个大老爷般摊在沙发上,嘴里叼著饭後烟,满足地摸著肚皮。优美的爵士音乐从音响里飘出来,绕过璀灿的水晶吊灯,和厨房里哗啦啦的水声融合,动听得使人昏昏欲睡。
“别老是玩游戏,记得准备好明天开会的资料,我出去了。”费翔脱下围裙说。
魏小宝弹跳起来,抓著他的胳膊问:“你又去医院?”
“是的,反正今天家里炖了汤,我给他送点过去。”费翔说。
“不准去!”魏小宝立刻喊,抓得他更紧:“你都已经有我,怎麽还可以老想著出去偷人。”
“你想到哪里去了。”费翔瞪他一眼,拿起保温桶就走。
“别去好不好,我都已经快成醋缸了。”魏小宝委屈地说,然後抱紧他的腰:“你不要去医院,留在家里好吗?我不玩游戏了,马上帮你准备资料,什麽都听你的。”
费翔怔了下,问:“真的什麽都听我的?”
“嗯!”魏小宝用力地点头。
於是,这天晚上,某人被扒个精光,吊在水晶灯架下,得踮著脚尖才勉强站稳在餐桌。黑色的皮绳勒穿过腰和大腿内侧,深深的勒进肌肤里,颤抖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道菜肴般盛放出凌虐的美感。
费翔关掉灯,点亮烛台,然後坐在椅子上不急不徐的品尝著红酒。每当他幽深的视线在身上流连,魏小宝羞耻得浑身发抖,但内心深处又有种渴望的感觉。然後,就在这个男人的眼前,竟一点一点的勃起了。
“看来你很有当受虐狂的潜质。”费翔放下高脚杯,将挂在墙上用来装饰的孔雀尾的羽毛拔出。
那软软的绒毛在他胸前的红豆上扫过,魏小宝脚一软,根本没有办法站得住,但被吊高的手臂却阻止他跌落。费翔坏坏的笑著,把根万恶的孔雀尾移到已经涨大的男根上,还特意在充血的前端打圈。
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魏小宝不停颤抖,哭丧著脸说:“表叔,您悠著点,小侄如今是身如柳絮随风摆。”
“怎麽?不喜欢吗?”费翔问,见他拼命地点头,又说:“那我去医院了。”
“不许去!”魏小宝大叫起来。
费翔没有理他,而是穿上外套,打开鞋柜正准备换鞋。
魏小宝羞答答地说:“别走,我喜欢……”
“喜欢什麽?”费翔转过身问。
“喜欢你欺负我!快来吧,哪也别去,今晚尽情的欺负我就好!”魏小宝红著眼眶吼。
看著仍吊在餐桌上可怜兮兮的人,费翔笑得意味深长,将保温桶随便丢到一边,端起酒杯泼到他身上。听著他惊叫了声,淡红色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流淌,一滴滴的从胸口滑落到小腹。这道菜,酒香四溢。
费翔舔舐著泼落到肌肤上的红酒,目光因为欲望变得更深邃,更顽劣地轻咬著那不停战栗地大腿。他并不打算告诉魏小宝,他之所以如此关怀楚凡,只是因为愧疚和想要补偿而已。
夜,还很漫长,儿童不宜的游戏,从现在起才刚刚开始。
再次回到楚凡的小窝,感觉复杂得无法形容,犹如随处漂泊的小船终於找到港湾,乘著风游走的蒲公英回到土壤里。经历一场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劫难,两个人还能跨进家门,然後用力地拥抱著对方,这是上天赐予的福气。
丽姐下午就把小呆送回来,这只鹦鹉显然没有忘记主人,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的重复著它唯一会的三个字。阳台上的水仙已经长出细细的花茎,白色的花蕾像米粒般大小,但假以时日,一定会绽放出芬芳的气息。
太阳渐渐下斜,小小的屋子里装满阳光,苏子成站在阳台上,点了根烟,看著对面不远处的楼房。窗户的玻璃後面,有穿著校服的高中生在弹吉他,有珠圆玉润的女孩在晾衣服,有一家几口在边看电视边吃饭。
人间烟火,平淡而朴实,却胜过无数繁花。
突然被拍拍肩膀,苏子成回过头去,看到楚凡递过一个彩瓷的杯子,但里面只装很少的水。纳闷下,才想起家里并没有烟灰缸,苏子成刚想开口道谢,他却露出温暖的笑容,继续收拾屋子去了。
楚凡双手的纱布已经拆开,但却留下很多横竖交错的伤口,最深的那道伤疤在左手的手背上,从尾指直划到手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消失的痕迹。
雨水敲打著玻璃的声音持续不断,偶然雷声响起,闪电撕破暗沈的天幕,同时也照亮苏子成菱角分明的轮廓。他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正到处摸索打火机时,倏地眼前一亮,原来是楚凡不知何时进到房间,并且正拿著他四处寻找的打火机。
“我只是被雷声吵醒,想要坐一会而已,你快去睡吧。”苏子成笑著说。
楚凡却抽走他嘴里的烟,关切地说:“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我感觉得到你并不开心,到底要怎麽样才可以帮到你?”
这些天来的伪装被揭穿,苏子坐在床上,烦躁地说:“我们做爱吧。”
望著楚凡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声音更大了:“不是想帮我吗?那就和我做爱!”
雷声越来越紧凑,明明昧昧的房间里,有种沈重的压抑感。楚凡神情复杂地站著,明明说好一起分担,可苏子成从未提起关於被绑架的事,甚至用尽方式逃避这个话题。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点的话,我愿意。”楚凡说。
苏子成楞了会,粗暴地把楚凡推到墙边整个人压上去,捏著下颚吮吸著他的唇瓣。这并不能算得上是吻,因为发泄的成分居多,可楚凡顺从的松开牙关,任苏子成蛮横地夺取他口腔里的氧气。
不知道是谁受了伤,唾液中渗著铁锈的味道,痛的不是口腔,而是胸膛深处某个器官。
苏子成将头埋进他脖子里,边喘著气边说:“趁我还能控制自己前,你快出去。”
楚凡伸手抱住他的肩,柔声说:“不需要控制,我希望能分享你的所有,包括悲伤和痛苦。”
苏子成笑了,眼中带著泪光,不再像刚才那般粗暴,而是温柔的吮吸著他的肌肤。楚凡靠在墙上仰起头,让他的舌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喉结处流连,他感觉到衣杉被解开,一只火热的手正在胸膛上抚摩著。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正被不轻不重地揉捏著。楚凡难耐地颤动著,在娴熟的挑逗下,那颗小红豆正逐渐的发涨发硬,当被舌头舔过後,又被牙齿轻轻地啃咬时,他狠狠地倒抽口气。
可苏子成并没有放过他,而是褪下楚凡的睡裤,握住他早已肿涨的男根。先是用修长的手指慢慢搓揉,再用舌尖撩拨已经湿润的前端,楚凡一手攥著他的头发,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让快感冲口而出。
当他的舌头沿著根部一直滑到尖端时,楚凡颤著声说:“别这样……”
可惜他的抗议却不被接受,苏子成张开嘴,含住他的分身,然後一点点地吞得更深。若不是背後抵著墙,楚凡早就无法站立,阵阵酥麻从下身窜来,一波波的热浪夺走他的力气。
当他舒服得犹如飘在云端里时,苏子成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站起来拽著他的胳膊,让两个人相互换了位置。当楚凡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被这个男人压倒,不过是压在那张单人床上。
“闭上眼睛,没我的允许不许睁开”苏子成霸道的命令著。
他听话的合起眼帘,听到脱衣服的声音,还有些杂乱的声响,仿佛是有人在翻找著东西。然後,楚凡再次被压住,闻到淡淡的香气,还有苏子成压抑的喘气声。因为眼睛无法看见,所以其他感官格外敏感,男根再次被握住,被涂抹上凉凉的液体。
当察觉到自己正缓缓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窒和滚烫的地方时,楚凡吓了一跳,想睁开眼,却被人抢先用手捂住眼睛。那地方太紧了,箍得他有点疼,可从苏子成隐忍的抽气声中,楚凡知道他也正是一样。
半晌,当两人终於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时,楚凡的眼睛才能睁开。
“感觉讨厌吗?”苏子成忐忑地问。
这男人正跨坐在他的腰间,身躯完全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平坦的胸膛,结实的小腹,线条流畅充满了男性的刚阳。苏子成痛苦地蹙起眉头,眼角还隐隐泛著泪光,虽然已经用手撑在住自己,但仍微微地颤栗著。楚凡诚实地摇摇头,虽然是第一次尝试性爱,有点难以适应外,但感觉并不糟糕。
苏子成仿佛松口气,然後笑起来,用充满诱惑的眼神看著他,说:“楚饭饭,把腰给我动起来……快点……”
细长的丹凤眼像一汪春水,迷离的眼眸带著某种渴望,紧紧裹住他男根的部位收缩了下,今夜的苏子成,从指尖到睫毛都散发著令人血脉奋张的风情。楚凡觉得自己完蛋了,脑里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到,眼里只有他一个人,除此之外什麽也看不到。
他托住苏子成的臀部,凭著本能律动著腰,从生涩渐渐到熟练,从羞窘一直长途跋涉到欢喜,到至乐。一旦开始,再也无法停止,他忘记身在何方,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全心全意的冲刺著。
虽然久未经人事的地方仍有点疼痛,却不再那麽难以忍受。苏子成凝视著他的脸,看著他在自己身下销魂地撞击著,清秀的脸上有一种忘情而蛮悍的狂喜。他的眼光蓦地湿濡,因为知道自己能带给楚凡这样的喜悦与欢愉,这使得他的疼痛奇异地舒缓了下来,整个人融化在被占有的快乐中。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不需要甜言蜜语,不需要小心翼翼,只需要尽全力满足对方就好。当十指交缠时,当唇舌交合时,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有种即使抛弃全世界也不可惜的感觉。
雨还没停止,激情过後,他们拥抱著,倾听雨声和澎湃的心跳声。
楚凡用炽热的眼光锁住他,说:“你不该这样做的,我没有经验,也许会让你受伤。”
“只要是你给的,哪怕是伤痛我也乐愿接受。”苏子成轻声道。
他说的是真心话,这个男人的重要性,在他的心目中超过一切。让苏子成愿意躺在他的身下,愿意无私地奉献所有,这种感觉很恐怖,仿佛只为他而活。之所以有眼睛,是为了看到他;之所以有双手,是为了拥抱他;之所以会呼吸,是为了感受他。就连自尊,自由,甚至生命,都及不上他一个笑容,实在太可怕了……
“明天,陪我去警局好吗?”苏子成问。
楚凡温柔的细吻落在他额头上,用行动代替回答。
第二十四章 血色情书
第四章 血色情书
在警局里,苏子成向警察讲明前来的原因後,果然引起高度重视,受到了逼供般的欢迎仪式。
“你确定纵火的人名叫莫道然?”
“他为什麽要绑架你?你们是什麽关系?”
“你在浪费警方时间吗?既然有关莫道然的事你都说不知道,又为什麽一口咬定是他放的火?”
一个个犀利的问题接踵而来,苏子成苦恼地蹙起眉头,他今天之所以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