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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脸上的笑容却微微敛了敛。
“发什么呆?快来帮忙。”
“这个你得教我。”
连初兴奋了,终于逮着殊城不会的东西了,不容易啊!
“过来瞧着,有个绝简单包法,先这样……”
连初的饺子确实做得不错,她用的是东北最独特的 “一煸二煨三入汤” 做法。先将肉馅煸炒,然后熬了鸡汤慢煨,随着汤汁浸入馅体,饺子馅慢慢变得嫩滑鲜美、香而不腻。
连初煮好了,盛了一大盘,又配了两个味碟端上桌来。
如果她昨天没有出现在那家咖啡厅门前,那么这盘水饺无疑会是殊城吃过的最好的珍馐美味。
可此刻他吃在口中却只是食不知味。
她、他、还有那个小女孩,是否也曾这样围桌而做、笑语晏晏?
那个杜庭貌似开着一家普通的咖啡厅,可来往的人却十分可疑。虽然调查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他的背景绝不会如表面上这么简单。真该死,那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连初又知道多少?!
他们的联系其实并不频繁,上一次联系是几个月前。
连初曾经说:“我和他现在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殊城,我对不起你,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个了,所以我不会失信。”
他还是相信她这话的,可这并不表示她心里就没有别人!
连初看着沉默的殊初,眸光不禁微微一黯。
***
晚上,殊城洗了澡走进房间不禁微微一楞。
只见连初躺在床上,却没在被子底,而睡在被子上,然后把被子对折拉过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起来。
殊初失笑道,“干嘛,躲猫呢?你还小是吧?”
她闷声哼哼:“我是一个大饺子。”
殊城唇角愈弯,“这么大一个一顿可吃不了,让我先看看是什么馅的?”
说着他上前一把将被子拉开,然后,顿住。
只见她蜷在丝缎的被面上,散着发,裸着光洁修|长的双腿,身上穿着一件已经洗得微微泛白的浅蓝色男式衬衣。
这件衣服……
殊城抚向袖口,轻轻摩挲着:那里绣着一个小小的“初”字。
那是他们第一次分别时她送给他的。
……
她得意洋洋地把手里的衣服抖给他看,他仔细一瞧,原来她在袖口不显眼处用相同颜色的丝线绣了一个小小的“初”字,还绣了一个小小的圆框把字框在里面,乍然看去煞是有模有样。
“看不出我老婆还有这手啊,还会绣花呢。”
她抹汗道:“累死我了,别看就这么点,费了我几个小时,又是描又是画的。”
他一把将她抱起:“那我怎么舍得穿?”
……
“这是我从家里唯一带出来的东西,”连初说:“殊城,这些年我们一直在一起。”
他一下子堵住她的唇!
她穿着这件衣服与他做|爱,想起那些孤寂的长夜,她穿着它入眠,就如此刻被他拥在怀里一般。
泪水一阵阵涌出,他怎么也吻不干。
他只能用大手捂住她的眼睛,低头向下隔着衣服慢慢描摹她乳|房的轮廓,含|住。
她被他折磨得难以自制,双手攀住他结实宽阔的肩,双腿抬起来到他紧致有力的腰间。
“殊城,殊城,我爱你。”
他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进入她,阴沉地逼问:“爱我?还是只爱我?”
她一阵阵颤抖地**着,一阵阵将他*上了天,“你自己感觉,你自己感觉……”
☆、梦
深夜,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一家咖啡厅后门,从车上走下一个斯文精练的年轻人,敲开后门,闪身而入。
此时,对面一所关着灯的暗室里,一个人正悄悄把这一切记录进摄像镜头里。
***
那个年轻人走到咖啡厅二楼,推开一间房门,低声道:“哥。”
夜燃回过头,俊秀面容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扑朔迷离,“虞明。”
虞明走过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这是最近的收支情况。”
夜燃随手看了看点点头,“账你管着,要出面的事情让武安去干。”
虞明颔首道:“是,我知道。”
“把他盯紧点,别搞出第二个韩东来。”
“这你放心,他不敢。他被聂明城赶绝了现在只有咱们能护着他。”
夜燃微微哼了一声。
“对了,哥,那个姓聂的也快出来了,他那个‘假儿子’会不会和你这个‘真儿子’争位?”
夜燃道:“这你不用担心。我今天让你来是要你专心办一件事。”
“什么?”
“干掉裴殊城!”
虞明一愣,“又是他?哥,他不好下手,点子太硬。在美国都没搞定,何况他现在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搞不好会惹大麻烦。”
夜燃目光徒然一厉,狠声道:“不好下手也得下手!你还不明白?姓聂的算个屁,这个才是心腹大患!他现在就在A市,随时都可能和聂伯坤联系上,要那样才真是大麻烦!现在咱们还不到和老头子翻脸的时候。”
虞明脸上一变,点头道:“是。”
夜燃道:“也不能急躁,准备周全了再动手。”
虞明犹豫片刻,说:“哥,你知道的,这事想要做的万无一失恐怕只能从祁连初身上下手。”
夜燃沉默不语。
虞明看着他的脸色小心道:“哥,你在那个女人身上下了几年功夫都没得手,我看不如索性来硬的!把姓裴的搞掉了她也没了盼头,也许……”
夜燃打断他,“不行。”
“哥!”
夜燃冷声道:“我说了,不行!你把裴殊城的行踪给我仔仔细细摸清楚,我亲自来安排这件事!”
虞明默然片刻道:“是。”
“还有韩东,有没有消息?”
“暂时没有,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他,他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不敢露面。”
夜燃冷冷道:“把赏金再加一倍,一定要在警察之前把他揪出来!”
***
她在蔚蓝色的大海里尽情舒展着身体,远方是阳光椰影,银白沙滩,她吸了口气潜到海里,游过美丽的珊瑚礁、一群群可爱的鱼群,渐渐,她越潜越深,光线也越来越暗,一艘模模糊糊的船影出现在眼前,海水慢慢变成全然的深黑,而那条船的轮廓却越来越清晰,残破的船体仿佛幽灵,迷雾隐隐、寒意森森……
“连初,连初。”有人轻轻唤她。
她猛然睁开眼睛,怔怔看着眼前的人。
殊城疑惑地看着她,摸摸她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满头大汗的?”
她忽然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殊城,抱抱我。”
她居然浑身在发颤!
他拉开她沉声问:“到底怎么了?”
她看着他软弱地说:“抱抱我,殊城,我做了个梦,好可怕。”
他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忽然笑了起来,轻轻揽过她拍着她的背,“真是越来越没用了,这个也怕。到底梦见什么了?”
连初静静靠着他宽厚坚实的胸前。
为什么忽然会这样?
她已经好久没有想起那件事了,为什么会忽然又梦到?难道是因为自己重新和殊城在一起了,害怕失去眼前的一切?抑或是……某种不祥的预感?
她说:“我梦到你离开我了。”
他轻声笑了出来,胸腔微微震动着,“这个该怕的人是我才对吧?梦都是反的。”
连初也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靠着他胸前睡了。
殊城 “啪”地一声关灭床头灯,大手轻轻抚着连初的后背,黑暗中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臂弯中的女人。
***
另一片黑暗中,夜燃靠着沙发上,半阖着眼看向天花板,双手枕在脑后,叼在唇间的烟头在夜色中一明一暗。
耳边似有远方的江风隐隐吹过。
那一夜,月光如冰、蓝江如练,他和她飘荡在一叶残舟之上,没有彼岸,没有明天,只有永远。
***
无论暗夜里有多少游移不定的情绪,白天的太阳一出现它们都会消失在灿烂的阳光下,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一般。
现在的连初走在杏雨南亭雅致华贵的长廊上俨然一位冷静从容、气场十足的女王。
第五个。
她一面严肃地向随行的部门经理指出看到的问题,责令限期整改,一面暗暗数着一路上远远看着她就绕道而走的小丫头。
这时前面忽然出现一堆拥堵的人群,里面好像还有人拉拉扯扯、大声争执,连初面色严肃地走过去,人群自动分到两边。
她问风暴中心的三个人:“究竟怎么回事?”
中间那个一脸倔强的女侍应生看到她眼睛闪了闪,然后又赌气似的别着头不说话。
而那个圆圆胖胖的刘经理看到她,额头立刻冒出一层油晃晃的冷汗,点头哈腰道:“一点小问题,祁总放心,马上就处理好了。”
旁边一个一身名牌、面色阴黄的男人冷笑道:“什么叫小问题?我去过那么多餐馆还从没被端盘子的骂过呢!你们杏雨南亭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这事可得好好宣传宣传。”
刘经理又不禁要抹汗,忙对那男人点头笑道:“非常抱歉,对于我们的员工公司一定会严肃处理。祁总,您看是不是可以给这位客人办张八五折的VIP金卡?”
那人冷哼一声:“当我没钱是吧?杏雨南亭还真是店大欺客!”
刘经理脸上一僵,回头厉色对女侍应生说:“宋辞冰,你立刻给这位客人赔礼道歉!否则就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
宋辞冰咬着牙:“走就走,让你妈给这种色狼道歉吧!”
那男人和刘经理脸色均是一变。
那男人戾气十足骂:“臭|婊|子,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
宋辞冰脸色通红,眼中的泪水泫然欲滴,这时连初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上前一步问那个男人:“这位先生不是第一次到杏雨南亭吧?”
那男人愣了愣,道:“是。”
连初又打量他一眼,回头小声问宋辞冰:“是不是就是那位母|狗兄?”
宋辞冰愣了愣,忍不住笑起来,点点头:“是。”
连初明白了,朗声问:“宋辞冰你为什么会和这位先生发生争执?”
宋辞冰脸一红道:“我看见这位先生从包间出来差点滑倒,上前扶了他一把,谁知他伸手就摸我的胸……”
那男人眼睛一横:“别不要脸啊,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胸前没个二两肉,谁他妈想摸你!”
宋辞冰气得满脸通红。
连初目光一凛,面若凌霜:“王经理,马上去调监控,到底是无意还是非礼,让监控说了算!实在不行,麻烦这位先生陪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那男人脸上一僵,“你傻了吧?就算老子摸了她又怎么样?难不成摸一下还会拘留不成?老子还不信这个邪!”
连初冷声道:“信不信邪试试就知道了,敢到杏雨南亭耍流氓?找错了地方!”
那男人的朋友见势不妙,上前拉住那男人道:“一点小事搞得大家都不愉快,何必呢?算了算了,咱们走吧,大不了以后不来了。”
那男人绷着个脸被朋友拉走。
连初叫住他们,“几位稍等。”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