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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目光软了软,摸摸她的头发道,“好了,别生闷气了,过去就算了,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连初纠结半天说:“老公,你打我几下吧,打狠点!”
殊城啼笑皆非,“为什么?”
“不然我老是不长记性,总忍不住欺负你。”
“怎么了?”
“今天的事情其实我骗你来着,我故意这么说想惹你生气,看你生气了我就觉着你爱我、在乎我,就高兴。殊城,我有点变态。”
殊城认真考虑了一下说:“是有点变态,不过重点是为什么非得惹我生气才能让你觉得我爱你?”
“……”
“是不是我平时做得不够?”
“……”
“要不现在就补做证明一下吧!”
连初挣扎道:“不要,肚子好饿,我还没有吃饭……”
他把她折腾到床上,单手就解开将她的腰带,向下一扯全部拉到膝盖处,手伸进去向上盖住花心,哑声道:“吃饭等会儿,宝贝,我会让你长记性!”
……
这真是一个色|情而羞耻的姿态,她身上还套着端庄高雅的制服,只裸着漂亮的中段,身|体在他手心之上像条鱼一样拼命挣扎扭|动。潮汐翻涌。
他的眼睛如汹涌又暗不见底的海。
紧要关头,她挣扎着抬起身问,“殊城,你爱我多少?百分之九十九还是百分之百?”
他的瞳孔骤然紧收,额上青筋崩起,狠戾道:“没心肝的混蛋!”中指猛然用力全部送入。
***
第二天,殊城开车将连初送到公司门口,看了看她的脸色问:“要不今天休息一天?”
连初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被老公搞得下不了床?”
殊城忍俊不禁。
笑得再清朗也掩饰不了他的禽兽本质!连初鄙视地冷哼一声,开门走人。
时间不知不觉晃到了周末,连初原打算和殊城好好一起出去玩玩,回到家却看见他正在收拾行李。
殊城见她回来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初,我明天要回桐城一趟。”
“怎么了?”
“公司出了点事,那边的总经理处理不了,我必须回去一趟。”
“哦。”原来赶回去救驾呢。
下一句,殊城说:“连初,陪我一起回去吧。”
***
飞机穿过一朵朵云层,跨越一千六百个日夜之后,她再次踏上了桐城。
汽车行驶在熟悉的街道,她开着车窗,窗外一片片青桐树依然是浓荫蔽日、华冠如云。那些早已消逝的爱恨悲欢又纷纷随着迎面的风漂浮而至。
殊城目视前方,平稳地开着车,忽然右手从方向盘上拿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背。
她轻轻笑笑,抽出手来取出手机,低头编写了一条简讯,犹豫一下,手指从发送键上收回存入草稿箱中。
——谢谢你,原谅我。
这样的话语就存在她心里吧,就让她用以后的日子让他感受和证明。
不久汽车开到殊城的公司,两人下车。办公大楼非常气派,不过公司的名字让连初皱起眉头:“为什么叫楚盛?”
“林致请风水先生取的,你不喜欢?”
“挺俗气的。”
“那你帮着取一个。”
“算了,还是听大师的吧。”封建迷信既然讲了还是要信下去的。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大门。
由于是周末,前台并没有什么人,保安看见殊城连忙笑容满面地上前招呼,“裴总,您来了。宋经理刘矿长他们都在上面。”说着他拿起对讲机正准备通知楼上,殊城抬手阻止了他,然后和连初一起上了专属电梯。
殊城这次回来主要因为宋歌公布从今年起会大幅减少岳珈山的矿产开采的决定后,好几个矿长和部门经理阳奉阴违不听指挥,她渐渐控制不住事态和局势。
两人一出电梯,就听见总经理办公室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和喧嚣。
一个男人粗暴的叫嚷:“姓宋的,你凭什么停我的职?!”
宋歌硬声道:“就凭我是桐城分公司的总经理!刘新野,我多次提醒过你不要私自开采,你置若罔闻,从今天起你必须停止手上一切计划外的开采活动,否则我就撤了你这个矿长的职!”
刘新野骂道:“你别他妈抬出总经理的架势压我!你他妈算个屁!咱们弟兄当上矿长是跟着裴总一拳一脚干出来的,哪像你这个总经理,靠J|B两腿一张陪老板睡觉睡出来的……”
殊城脸色骤然变得阴沉愤怒至极,他上前一步伸手就去开门。
连初按住他, “我来。”
说着一把拉回殊城跻身上前,推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细节上改动了一些地方,有兴趣的同学可以重新看一下。
下章还是后天吧。大家节日快乐O(∩_∩)O~
☆、小人之心和君子之腹
连初想:这事得我出面,要搁着殊城又成英雄救美了。
她走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七七八八围了一圈人,中间的一男一女脸红脖子粗的对峙着,其他人看笑话似的瞧着他们。那个刘新野尤在骂骂咧咧:“你丫不就一卖*的贱|婊|子,得瑟个什么劲?把你当个人你还真当自己是老板娘了!”
宋歌再怎么能干毕竟也是个没结婚的姑娘,被人这样辱骂只气得浑身发抖泪水打转又说不出话来。
这时连初朗声道:“宋经理,出了什么事?”
声音不高却压得室内一静,众人回头看见这个忽然出现的陌生女人都微微一怔,宋歌更是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出现的不是裴殊城而是祁连初。
她强自定了定神,竭力平稳声音说:“祁总,你好。”
刘新野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连初,语气不逊地问:“你是谁?”
宋歌说:“这位是裴总的夫人,祁连初。”
众人这下才真正一惊,一时彼此相觑有些无措。
连初冲刘新野淡淡一笑,“刘矿长是吧?你可以叫我小祁,殊城有点事情耽搁了让我先来一步。”
刘新野这时也反应过来,忙堆着笑道:“哪里哪里,初次见面还请祁总多多包涵。”
连初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对了,刚才刘矿长和宋经理那么大呼小叫的是怎么回事啊?”
刘新野不由一阵尴尬,转念一想这正好是抓住董事长夫人的好机会,忙笑道:“真是让您见笑了,其实……哎,主要是宋经理仗着裴总的……信任,有点胡作非为,我一时激动说了些过激的话,惊着祁总了,真是抱歉。”
宋歌气得满脸通红,“到底是谁胡作非为……”
连初打断她:“刘矿长,我和殊城刚才去岳珈山转了一圈,一号矿区那儿可是干得热火朝天啊。”
刘新野脸色微微一变,“祁总,我正想和董事长谈这个事情,这耽搁一天的生产公司可就损失一天,我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
“我不和你谈这个,”连初冷冷道:“刘矿长,你那个矿区从接到停产通知那天起就一天没有停过,可你上报总公司的采矿数据却不足实际开采量的百分之六十,剩下的那些矿石到哪里去了?”
刘新野辩白道:“祁总,您肯定是有所误会……”
连初目光徒然一凛, “刘新野,我敢这么说当然是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3月23号你卖给达成公司30吨铅锌矿石,4月17号你卖给伟林公司2吨锡矿,4月30号,还是这个伟林公司,再次从你手上拖走1。5吨锡矿……还要我接着说吗?”
一时办公室内四下皆静,连初冷漠清冽的声音,不啻于一记霹雳,刘新野在她视线逼迫下不知不觉垂下了头,背上冷淋淋出了一层汗。
连初容颜清美,笑容温和,看起来很年轻,可此刻她目光一变,线条柔和的面庞突然就显出让人窒息的峻严和凛冽,这样的气势宋歌只在裴殊城身上见到过,她的心不知道为何猛地一黯。
连初目光静静扫过众人,心中略作权衡,这个事情她和殊城在飞机上详谈过,殊城一直引而不发就是为了搜集相关的证据。现在事情已经掌握的比较清楚了,可到底准备怎么处理殊城还没有对她说。
她沉吟片刻道:“刘矿长,当年跟着殊城在这岳珈山上第一次挖出锡矿就有你吧?”
刘新野低着头道:“……是。”
“殊城记着当初大家同甘共苦的情谊,一直给你机会,之前也专门提点过你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哪知你不仅不知悔改反而越发变本加厉,既然这样……那么咱们法庭上见!”
话音一落,众人均是色变。
连初缓缓道:“刘新野,我今天敢把话摆明了跟你说就不怕你卷着那几个钱逃跑。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跑不跑的掉!对了,要跑的话可别忘了把一家老老少少都带上,特别是那个快考大学的儿子,我祁连初别的做不到,让他们这辈子在桐城没有立锥之地还是做得到的。”
刘新野脸色惨白,嗫诺半天道:“我要见裴总。”
裴殊城缓缓从门口走进来,面如沉水,“你要见我做什么?”
刘新野见他进来脸上不仅没见喜色,反而更是惶然,呆了半响忽然一下子跪倒殊城面前道:“裴总,我一时糊涂,您看在我这么长时间为公司尽心竭力的份上放了我这次吧。”
殊城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平静低沉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刘新野一愣。
殊城目光徒然一森,又问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刘新野脑中一闪,一下子反映过来,回头抽着自己耳光道:“祁总、宋经理我刚才脑子犯糊涂胡说八道,你们就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次吧。”
连初没有说话,宋歌别过头落下泪来。
刘新野回头乞求道:“裴总,我砸锅卖铁一定把公司的钱赔上,您就放了我这一马吧!我两个孩子都还在读书……”
旁边的人看他这个样子有心求情,但他们跟着刘新野起哄还不知裴殊城过后会怎么处理,心中更是没底,个个噤若寒蝉。
室内沉寂片刻。
殊城缓缓道:“祁总,你是什么意思?”
连初突然被点名,脸上严肃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她顿了顿道:“既然这样,请宋经理先派两个财物人员和刘矿长一起回去,今天有多少赔多少,剩下的一周之内补齐。”
剩下的事情就很好处理,殊城自然按照调查的结果,提拔了一批人、处理了一批人,恩威并施、雷厉风行,很快就把事情平息理顺。
连初本来有心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哪知殊城大事小事大会小会都拖着她,她也没啥事就在旁边一言不发地干听着,自我感觉甚像古代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
一天她又奉命陪听一个部门经理会议,她听汇报听得实在无聊了,只好在会议记录本上偷偷画画,画了一个殊城横刀立马,画了一个自己身背大刀站在后面,标明:美女影子侍卫!
正在自我欣赏中,殊城突然站起身拿起她面前半空的茶杯,走到净水机前替她满上一杯重新放在她面前,然后回到自己座位面不改色地继续听报告。
会议室内的气流微微一顿,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屏息一秒,连初的身份立刻从自己眼中的影子侍卫变成了众人眼中的垂帘太座。
待这天晚上回到家,殊城已经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两人明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