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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牙半天,上前一步将她拉起抱住,“别哭了,混蛋,别哭了!我没碰过那个女人,也没对你失信,我那么说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而已。”
连初愣了愣,少顷,推开他,怒道:“你撒谎!怎么可能!”
就凭殊城,即便没有现在的财富地位,身边也不会缺少爱慕他的女人,这么长时间了总会遇到几个可心的女人。
她恩断义绝抛夫弃家,殊城一个正值盛年的血性男人怎么还可能为她守身如玉忍受寂寞?
事实上这些她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亲耳听他这么说时居然会那么难受。
殊城的脸色慢慢冰寒下来,缓缓道:“从来只有你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你回桐城,或许还会听到那种传言,楚盛的裴殊城身有隐疾不近女色。林致使劲往我身边塞女人也不过为了帮我打消这些传言。那个女人还算知道进退,我带出去应酬过两次,如此而已。”他唇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无论如何,这种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不会算太愉快。”
连初看着他心中有无数纷乱的轰鸣,半响,方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他眼中缓缓浮现出一种她从没见过、无法解读的目光,阴沉、愤怒、平静、悲伤、自弃、傲慢、痛恨、渴望……她无法看清、无法解读。
“为什么?反正不是为了你!”他说。
“……”
“我从没打算为你当和尚,从来没有。”他平静地说:“只不过要找个合适的女人也不容易。方云熙那样的女人?哼,我还没有堕落到要用妓|女来糟蹋自己的地步。良家妇女……只要心里还有你这块大石头,我就没有资格去招惹。”
“有那个人吗?”连初问。
“谁?”
“那个良家妇女?”
她注意到他说这四个字时语气微微一顿。
殊城脸上浮起讥讽的笑容:“你这算是吃醋吗?”
她苦涩地笑了一下,“这么说,你把我拘在身边,出够了气,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就会放我走?”
他的眼睛沉寂下来,过了许久,冷冷笑起来:“放下?你以为我不想?连初,自从你离开,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有时候太难熬了也想不信邪地去试着想想别的女人,可是无论想起哪一张女人的脸最后都会变成你,这事实在无趣之极。
当然,也有不信邪的女人。我的一个助理就曾趁着我喝醉偷偷溜进我的房里。看到她那个淫|荡的样子我就想起你躺在那个男人身下被|干到高|潮的模样……连初,在那天晚上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打女人,你也没想到对不对?如果不是隔壁同行的部下听到声音,天知道那天我会把她打成什么样!
现在你知道这些年我无论熬得多难受也绝对不碰女人的原因了?我害怕在那个时候想起你的模样而去杀人!”
连初被他的目光逼得站立不住。
错了,错了!有些事她全部弄错了!
他接着说:“连初,你让我放了你?可你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我怎么放了你?!”
☆、醒
作者有话要说:觉着故事还行的筒子盼收一个,O(∩_∩)O谢谢
一大早这章忽然被河蟹了,无奈改之,非伪更。
她知道现在躲到他怀里哭很无耻,就和林致说得一模一样:恬不知耻!
他给了她一切,而她毁了他的一切。
爱情、事业、信念、以及那些至为美好的快乐。
她有什么权利在他怀里哭,有什么权利得到他的庇护、温暖和宽恕?
可她还是那样做了。
她抱住他:“对不起,我错了,殊城,老公,对不起……”
他的目光一阵战栗,炙烈如火,激狂的爱恨都在里面烈烈燃烧着。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逼迫她的头扬起,“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只要你还要我……”
他一下堵住她的唇,在她唇齿间撕咬着,狂野的吻里带着腥咸的血味。
“再叫一遍再叫一遍……”
她喃喃地唤着他,如同天地间最温柔的情诗。
他将她放到床上,静静立在她的双腿之间,黑暗中高大的身|体犹如神祇。
她欢喜且慌乱。
“殊城……”
他瞬间占领了她,堪堪进入的一刹那,她疼得一颤。
他方想起昨夜那些无休无止的绸缪缱绻,她必定再也承受不住。
停顿、撤出、却被修|长柔腻的双腿缠住阻拦。
“别走,殊城,我想你,我也想你。”
崩决的激情再也遏制不住!
随着他的动作,疼痛夹杂着欢愉在她那个敏感之极的地方攀登蔓延。越来越狂的厮|磨、越来越痛的快|感。他如脱缰不羁的野马带着她在崎岖的山路上疯狂颠簸着。
腿勾起、缠紧、性|感地扭|动,眸如春水,眉睫轻颤,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度艳丽的迷离和欢欣。
眼前的容颜和那如刀般刻在脑海里的一幕重合,让他恨!让他痛!让他狂!他如猛兽般在她身体里肆意狂撞着,恨声问:“他就那么好?他就那么好?!”
她弓起身子,指甲拼命抓住他结实的背脊,在那儿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不……啊……没有;没有人比你好,没有人能给我这样的感觉……”
***
她的怀抱如归乡,撕扯得痛了、累了、倦了,终于可以安然一眠。
***
极痛的一夜却带给人安宁和方向,连初很早就醒来,看着眼前殊城疲惫却安稳的睡颜,她不禁笑了起来。
连初从未经历过昨夜那般痛苦而又愉悦的性|爱,比新婚之夜更痛!
可是正是这痛楚让她清醒。
既然数年的逃避都不曾让彼此有丝毫的解脱,那么就让他们一起在这痛苦中沉沦!
痛或许会更痛,可这骨肉相溶的欢愉却比痛苦更加刻骨铭心。
她细细打量着殊城英挺的五官,他虽不是特别俊秀,可鼻子生了俊挺极了。好像有种说法鼻子生得好的男人那儿也……她脸一红,呲牙咬了咬他的鼻尖。唉,这个动作太不雅了,不过……她真的好饿噢。
他睁开眼,看见她一怔,目光中有些迷惑。
“快起来,我肚子饿死了。”连初恶狠狠地说。
哼,就该他伺候她!谁让他昨天那么折腾她来着?现在稍微动动还疼呢。
殊城依然怔怔看着她,目光中好似有些反应不过来。
连初蹙起眉,“干嘛呢,还不快去?”
他回过神,点点头。起床。
***
殊城有些心不在焉地煎着鸡蛋,冰箱里其实还有不少食材,不过他完全没心情做。
方才睁开的一瞬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几年前的连初,那个明媚快活又有些任性的小妻子。
到底是这一刻是在做梦?还是这几年的经历都是一场梦?
***
连初躺在床上无聊,犹豫半天还是起来。脚一落地,果然疼得轻“嗤”一声。
她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颤颤巍巍走下楼。殊城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慢慢挪过来,看了看锅里的鸡蛋,不满意地摇了摇头。打开冰箱,想了想,取出吐司、果酱、和卷心菜。洗净、切好、包上鸡蛋、蔬菜,抹上果酱,尝了一口,满意的笑了。
“老公,尝一口。”她递给他。
他咬了一口。
“味道很棒吧?”
“不错。”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完甩手转身往沙发那边挪。
“你怎么了?”殊城看着她奇怪的走姿问。
连初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他走过来扶住她,问:“很疼?”
“废话,要不你试试。”
“怎么试?”
是的耶,怎么试?她想了想说:“……要不去割个包|皮?”
空气一下变得很寒,一只、两只、三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很好,他一点没幻觉,那个胡说八道的祁连初又回来了。
他一甩手,“自己滚过去。”
汗,她低头自己往客厅走,一步一顿,没走两步,身|体被腾空抱起。
殊城面色峻严紧绷,很酷的样子。
她偷偷一笑,他微微不屑地哼了一声。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欢欣之余有些伤感,多久没这样相视而笑了。
无论她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他都愿沉溺在这样的笑容里,哪怕只是他做梦或是她做戏。
***
吃完了早饭,连初问:“殊城,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连初把盘子一推,正色道:“殊城,你还要工作,不能总这样。”
殊城淡淡道:“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以后呢?你不可能长期这样,怎么办?让人来看着我?”
殊城目光冷下来,静默不语地看着她。
连初道:“殊城,咱们得试一试。”
“试什么?”
“我们试着重新开始,你试着……重新信任我。”
☆、你赢了
他静静看着她,线条冷峻的唇缓缓抿起,眼眸漆黑如墨看不到任何波动和情绪。
连初略微苦涩的一笑,“这样的话听来就像个骗局对不对?你这样想也难怪你。不过,殊城,虽然我骗过你,也背叛过你,可是并不是说……我不爱你。
当年我离开不是因为不想和你在一起,只是觉得你永远也忘不了那件事,我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殊城,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在杏雨南亭工作?因为我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注定会成功的,我要在最好的餐厅工作,总有一天你会来。
我还想要见见你,相逢一笑泯恩仇就好了,或者淡淡地擦肩而过就好了……殊城,我也很想你。”
他眼眸深处有火光乍然闪动,折射出隐隐纷繁的悸动。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做,”她说:“我没想到你还会等着我,更没想到你这些年过得这样苦!我错了,殊城,我很后悔,再给我一个机会,再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一起试试那一关我们过不过得去。”
他久久看着她,仿佛要看见她眼睛的最深处。
过了许久,他说:“告诉我,连初,你想让我怎么做?”
连初舒了一口气,拉起他的手道:“第一步就是要从正常的生活开始。你去上班,我再家里等你,你放心,我不会出这个屋子的。”
殊城反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笑起来,“连初,难不成你真的当我是傻瓜?”
连初脸色一僵,呆滞了一两秒,忽地愤然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起身就往楼上走。
真是……气得都不那么疼了!
才走两步又被他横抱起来,他温朗笑道:“一言不合就翻脸,果真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殊城没有说话,直接把她抱上了楼。
连初耐着性子等他把她放到三楼大露台的躺椅上,这里空气清新、视野绝佳,阵阵四月的山风拂面,舒服极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她又问:“殊城,我说的你到底怎么想?”
殊城脸上的笑容缓缓冷了下来, “我可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