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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僮墨骜的眼神一缓,甚至还很不顾及形象地伸了个懒腰:“你让缇昵住你那儿了,呵,到是找了个免费的管家。”
聊到这里。他们之间的气氛才真正的缓和下来。
DELILah的表情一皱,不满的抬眼睨他:“干嘛,你这个当哥哥的要为妹妹打抱不平吗?”
从认识他们开始就知道,僮墨骜是个无比宠着妹妹的哥哥。
说话间,两个人完全不像是上司跟职员的关系。即使DELIlah心里很清楚现在面前这个男人在one的位置如何,但很奇怪对他终究恭谨不起来。或许是他们之间还连着僮缇昵这个媒介的关系吧。
“打抱不平?”僮墨骜笑出了声。
这时候秘书已经敲门进来,把一杯花茶放到了DELilah面前。
待秘书出去后,僮墨骜复又看着Delilah:“最近几日你会有些忙啊,新专辑的制作人我们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再过几日会进行详细的商讨。”他的眼睛一眨,“多少人在翘首以待天后回归的风采啊。”
Delilah看着他和缇昵极其相似的鼻子,心里不温不火,似乎说的不是她一样:“现在啊,我倒是很在意过几天的首次演出。毕竟是回来的第一次表演,想做到很好。”她眼睛忽然闪着别样的光芒,自信而笃定。
僮墨骜点点头,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腕表,他看似漫不经心的接了一句:“是啊,公司一向相信你。”
DELILah心里自是明白三分,笑得云淡风轻。
呵,缇昵啊,或许你的哥哥已经不用你来“拯救”了呢。
第五十九节 节目进行时
“啊——阿嚏!”缇昵被自己的喷嚏呛得踉跄几步。站定后偷偷摸摸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看到她刚才的窘样后,她才故意咳嗽一声挺直了背,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往前走。
此时薄野修他们正在录影。这次的通告是一档最近炙手可热的外景生存体验。从上剧组安排好的车子开始就已经开始录影了,一路上主持人会和安魂曲魅聊天,极可能挖掘他们的趣闻趣事,一直到了目的地——一个位于偏远山村的简陋民居房内。安魂曲魅将在那里过上2天一夜的纯农民大伯的生活。
缇昵看了看手上该节目的文案,不由摇了摇头。
施肥?
这三个男人都是爱干净出名,让他们干这种事,天啊,真不敢想象薄野修那张脸!
给村民表演?
嗯,这还挺有意义。
赶羊?
这个吗……
喂猪?
哈哈……哎呦喂,真不敢想他们的表情!有趣死了?
缇昵乐呵着,突然被前面的一声尖叫给怔了一下。
她突然想到第一次来报到时,在保姆车上南粼被一只虫子吓得直接跳到了薄野修身上。那这声如此含蓄的叫声……
缇昵循声望去,果然见到前头被2、3个摄像机包围的南粼原地蹦地老高,扑向薄野修死命地抱住:“虫子!虫子!哥!”
南粼那惶恐的神情,一边跳一边尖叫的神情让人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可爱。
现在那几个摄像头大叔正两眼放光的死盯住南粼,显然职业素养已经告诉他们这一场景必是节目的亮点!
缇昵垫着脚尖看去,看到南粼的眼睛忽然被一双手给蒙住了。关藤之上前,一边揽过南粼的肩膀,一边蒙着南粼的眼睛将他顺势带过往前走,阴美的脸上挂着誉为天使之笑的温暖:“南粼,要做个男人哦。”
缇昵暗暗感叹,刚才这个场景在镜头上看起来一定很美吧。
但她心里不禁诧异,关藤之……他不是也怕虫子的吗?
那美女主持人也显然被关藤之一瞬间的绝美的震撼住了,竟也忘记向前走。
而身为队长的薄野修,在做节目时他终究也不会板着脸。比如现在,面对不断向他扫视的摄像机,他可以扬起一抹笑相对。
想必节目播出时,有多少歌迷会为了他几乎完美的,像刀削出来的有棱有角的侧脸而抱着枕头尖叫啊。
主持人知道这个队长不好惹,天生的稳重让他很难会说出活络节目效果的话,所以这样的重任一般会放在南粼的头上。
简而言之,很多人明白。
薄野修是用来尊敬崇拜的。他像威严的王者。
关藤之是用来欣赏守护的。他像美好的天使。
南粼是用来开心疼爱的。他像邻家的弟弟。
这就是安魂曲魅的定位。所有要发他们通告的节目都不约而同用这个定位来安排了安魂曲魅的活动。
马黎悟走在缇昵的旁边,他背着手缓缓踱步,欣赏着两道的风景,深吸一口气:“住在这里都能长命几年呢。”
缇昵僵硬得笑了几声,回过头睨了他一眼。
丫的,让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爬山路,自己却两手甩甩跟她说长命?
知不知道她很鄙视他啊!
“退休了住在这里也挺好。”马黎悟忽然说了这么一句,他说着一边从眼睛里有意无意地观察缇昵的表情,精明的眼睛立即捕捉到了缇昵眼神中的动容。
呵,这个丫头。
他不再说话,提了一口气走前了几步。缇昵跟在他的身后,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退休了住在这里也挺好。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的梦想。
在山里买一块田地,盖上一间小屋子。前面种上梨花。桃花和柳树,后面挖一个池塘种着荷花,养几条小鱼,左边种一片枫叶和银杏,左边种上腊梅。
一年四季便都是花了。再养几条小狗小猫,邮递员会骑着自行车给她送信,小狗们便跑在她前头替她接信,奔跑的它们扬起了蒲公英一朵又一朵……
她虽出身名门,但不似别家的小姐,从一开始便穿金戴银,一大顿名牌熟记于心,晚晚出入夜店,号称社交名媛,立志要嫁个身价万亿的砖石王老五。缇昵一向不追求物质,喜欢平平淡淡。
呵,一切似乎都在渐渐不见。
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她似乎不觉得悲哀,已经习惯了。
并不觉得悲哀的习惯。
她抬起头有力的呼吸了一下,肺里立即侵入大自然独有的清新。不由身心豁达。
这是个比较偏僻的山村,村民们每天都会下田务农,简单的生活自然培养了这方村民的淳朴。没见过大世面的他们一听到说电视台的人来了,都放下锄头远远围观。显然这里的条件没有允许他们有这么个媒介来认识安魂曲魅,所以他们也只是远远地看着,眼神有着好奇和兴奋,不住地盯着打扮的帅气英俊的三个男人。小孩们光着小屁股,咬着手指也跟着爷爷奶奶出来了,旁边有土狗跑来跑去。
薄野修虽然保持着惯有的礼貌,但心里着实已经把节目组导演的祖宗给问候了个遍。虽然并不担心这些朴实的村民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是这些导演也不想想,有谁愿意一进这个村子就被人当猴子一样的看啊。瞧瞧瞧瞧,这些人哪个不是带上街坊邻居,奔走相告喜气洋洋的围着他们,在看着他们的时候便静默下来,只剩下被太阳烤黑的脸上那唯一发白的眼白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们啊。
这难道不诡异吗?!
Shit!
薄野修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一句。但毕竟面对着摄像机,所以他还是尽可能的保持住自己礼貌的微笑。
而南粼似乎适应得很快,一路上把手挥舞得跟五星红旗似的,扯着脖子像首长阅兵一样的号着:“你们好!嗨,那个没穿裤子的小鬼~~哟吼,那个老奶奶,你好,我们是安魂曲魅。呀呀,那条竖着尾巴的狗,打扰了!你们好啊……”
周围一圈摄像大叔也跟着他上蹿下跳,暗暗感叹这小子他不觉得累啊!
但不可否认,正因为南粼这孩子很活跃地把这段山路爬下来,才没让节目冷场。
薄野修和关藤之对望一眼,目光一齐望向走在前头活蹦乱跳的南粼,都不由一笑。
关藤之甚至转过头对准摄像头感叹一句:“年轻,真好。”说完,还不由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旁边的支持人忽然开始向关藤之发问:“关藤之喜欢爬山吗?”
一时,摄像大叔们关注捕捉的重心便由南粼的身上引到关藤之身上来了。
薄野修便借机赶上前头的南粼,拍拍他的肩膀小声地赞一句:“表现得不错。”
谁知,南粼的包子脸一黑,咧嘴骂道:“狗日的!这么多摄像机对着呢!”他一说完,便愣住了。扭动着机械的脖子去看薄野修。
果然呀,薄野修那张豹子一般的脸已经瞬间紧绷。
南粼连忙哆哆嗦嗦地说:“不不……不,我听崔炎锡哥经常说狗日的……”
推卸责任,要不然他死定了。
如果不是摄像机对着,全村的那女老少盯着,薄野修简直有把这孩子踹到马达加斯加去的可能了。但他现在也不能说什么,对着正向他扫过来的摄像机他还必须保持礼貌的微笑,只是拍了拍南粼的肩没多说什么。
但仔细看去,便可发觉薄野修貌似温柔的动作拍下去时,南粼的眼角抽了一下,笑得相当勉强。
哥……或许……你可以拍的再狠一点……
第六十节 e on,混蛋
小芸小心翼翼地观察Delilah的脸色,犹豫着要不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Delilah睨了她一眼,将芬迪的B。bag包包往肩上一揽,把她那双黑色镶水钻的高跟鞋踏得很有节奏感,昂着头,像个女王一般走出公司,一路上又是众人神色各异的瞩目。
“你要回去吗?我让司机把车开过……”小芸急切切地跟着,隐隐觉得DELILah有点不对劲。
Delilah依旧走在前头,果断地打断她的话:“不用,我自己开车。就这样吧。”
小芸半张着嘴,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到该怎么办。
Delilah说,就这样吧。实际上是让她不要再跟着她。
唉……僮经理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呀,应该……不会为这件事斥责Delilah吧。
就在她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时候,Delilah早就去取好车,坐在她那辆红色兰博基尼里,一踩油门,那叫一个帅气的扬长而去。
她修剪的很干净,抹着淡粉色指甲油的十指紧紧握着方向盘。水润饱满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巨大的香奈儿墨镜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看不见她任何的表情。
她踩着油门,煞有把命都搭上的架势。
就在几分钟前,僮墨骜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是啊,公司相信你。”
显然,各大主流报纸杂志,对她和纳纳的争执避重就轻的报道的原因就是因为僮墨骜的出手。好一个one的外交官!
是啊,收购了主流报纸的娱乐版面,他就能掌控所有了是吧!
她忍他完全是因为他那妹妹的面子!
“纳纳的经纪人打电话给我,”僮墨骜说得云淡风轻,“纳纳在那头让我代你说声抱歉。”
想到这句话,Delilah简直觉得自己当时没吐出来是件多么伟大的事情。
那女人会道歉?呵,莫非她的脑袋被驴踹了?
僮墨骜见她脸色不对,忽然转了一种口气,就像是在跟缇昵说话:“你呀,她还没领教过你的脾气吗?如果她自己打电话来道歉的话,指不准你这丫头又用什么话把她给顶回去了呢。”
这句话,显然是在为纳纳说情。
呵,堂堂一个One的僮墨骜总经理在为纳纳说情?
真是好笑。
Delilah心里明白,事情到现在她又能说什么呢。
“我知道了。”DELIlah这样说。
僮墨骜看了看她,也没再说什么,一时间办公室就沉寂下来了。
“DELILah,”许久,僮墨骜开口,“我相信你。”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