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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呀
这一段马踏飞蹄的春花乱溅
台上台下戏梦人生生死誓言
台下台上纸醉金迷迷情叠鸾
假若我是个伶人便柔情似天
假若我是个小生便媚情婉转
假若我是个老旦便沧桑释然
一切全为你在台下的留恋
关腾之是这样用心地唱着。
他似乎能感觉到儿时母亲的一双手,正柔软地抚摸过他的额头。轻轻唤着:“腾之,腾之啊……”
他似乎又看到了母亲坟上的宝莲花,娇弱的,让人怜爱的。连成一片。
接着,睁眼,入目的便是已经走出后台的僮厉象。他的脸瞬间苍白,身影止不住颤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他。
呵,果然还记得吗?
关腾之在心里冷笑一声忽然发现僮厉象身后还跟着一个妇女,想必是他的妻子。那个妇女也这般惊恐地看着他。
记住啊,他叫关腾之。
关腾之一收目光,闭眼清唱。似是道出那悲欢离合和天荒地老——
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呀
这一段马踏飞蹄的春花乱溅
溅乱了前世纷扰了眼
你白衣素然我衣袖翩然
我只是一介青衣
唱断了情错过了爱
你未曾留恋我已谢台
……
在今天,他祭奠了母亲的魂!
第十六节 缇昵硬上弓
缇昵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这般强势过。
上前扳过薄野修的脑袋就亲。
青涩但带着蛮横地吻上薄野修的唇,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带到墙壁上,自己则扑在他的身上别扭且执着的拥吻。
固执地硬上那片唇。似乎是想堵住自己的胡言乱语又似乎是想扑灭薄野修的怒气冲冲。
舌尖稚嫩地探入,似是要点燃燎原的火。
她心里很急很慌。
拜托,回应她啊。回应她好不好……
但却是……没有任何举动的薄野修。
缇昵不甘心越发炙热地去探寻薄野修的狂野和温暖。她伸手去抚摸薄野修的脸,那眉那眼,这个让她现在心乱如麻的男子。
她说过她疯了,那么就无所顾忌地疯下去吧!
什么脸皮之类的东西,她不在乎了!谁说女人就一定要内敛,她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很爱他!
黑暗铺垫了激情,薄野修冷眸一亮,瞬间感觉到缇昵青涩的甜蜜。
他感觉到她的故意挑逗,青涩的,稚嫩的,却带着一股子蛮横的。
冷眸渐渐缓和下去,最终化为柔情一片。
缇昵啊……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他能感觉到胸前的女子紧张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不经意间他已经卸下所有怒火,只剩三天未见的思念与重见。
心中一紧,环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按,硬生生将她搂于自己胸前。所有的愤怒所有的隐忍最后全被缇昵的吻化成无言的缠绵。
贝齿轻启,只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探寻甜蜜的柔软,眼神迷情一片。
不自觉间缇昵竟从主动变为了被动,不知何时竟被薄野修按在墙上,膝盖顶上了她的腿,霸道地将其鼓地在自己的胸膛。黑暗中的他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睛微眯,气息沉重地挠在她的耳中,热湿湿的一片,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软成一团却被薄野修一把环住。
薄野修的吻霸道无比,近乎带着一股占有欲。他疯狂地啃咬着她,掠夺她脆弱的甜蜜,有力的手臂似乎能把她前进自己的血肉里。
缇昵的大脑完全空白,但仅存的一丝意志提醒她——我靠,不是老娘占上风的吗?
这样一想来,缇昵想翻个身重新把薄野修抵到墙上,可刚等她一动薄野修的手臂强势地按在她的肩头,重新把她圈会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缇昵怒!
可是她先主动地好不好!!
再一个翻身……
薄野修再一按……
她再翻……
他再按……
这样几次三番,缇昵忽然就哭了……因为……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腿不知何时竟攀在了薄野修的腰上……
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咳咳……我们果然热血方刚啊……
正当缇昵心里羞得想抽自己,但表面上仍然竭力维持冷静的时候,忽然听到薄野修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娘子,三天不见主动不少,让夫君甚是宽慰啊。”
缇昵的脸瞬时爆红。
但是……诶诶诶诶……这句话……
忽然间反应过来,抬起头,入目的是薄野修柔情一片的脸。
她……现在可不可以哭的。
我们都放不下对方啊。
她以为薄野修会因为这件事彻底发怒,但是……现在他还能如此温柔地轻唤她一声娘子吗?
薄野修啊,陷得这么深的我,是不是一定被你吃定了。
缇昵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方才所有的尖刺和固执全部涌向心口化为最初的软弱。她一把环住薄野修的脖子,嚎啕大哭:“我不想说这么过分的话的,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很担心啊……我早就想跟你解释坦白了,可是机会总会错失。野修,你知不知道你发怒起来是很可怕的!”
薄野修抱着匍在自己胸前的缇昵。
感觉她的颤抖,感觉她的轻泣,方才的激情还在俩人身上留下炙热的气息。薄野修扶手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有那么一瞬间想笑。
果然还是这个丫头啊,强势起来很强势,软弱起来很软弱。
这个丫头,是他的啊。
“我不该说这么过分的话的,可是我很急啊。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挣扎。”缇昵开始像倒豆子一般把所有话噼里啪啦全部倒出来。
一时间,昏暗的安全通道处只听到轻轻地呢喃。吐露的是心,保护的是爱。
薄野修静静地听着,不时用手抚摸一下怀里人儿的长发。唇边开始荡漾起浅笑。
“野修啊,你真该懂的,我的脾气就这样,我知道我很容易把你惹毛了,我也知道你总是能容忍我,我也知道你总竭力的控制你的情绪,我……”
“所以没有人能受得了你。”薄野修忽然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地吐出这句话。
诶……
缇昵的脑袋立马当即。
喂……要不要这样说她啊……
可下一秒薄野修的话却让她想抱住他嚎啕大哭。
薄野修说:“所以,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你。”
缇昵是知道的,薄野修从来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只要从他嘴巴里说出的话一定是字字真心。
这点,她很了解。
呐……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好不好呀?
缇昵一吸气,眼泪飞涌,无比动情地吼了一声:“夫君!!!!!!!”
摊上这么个极品夫君,她今生何德何能啊,何德何能!!!!
薄野修静静地看着她,扶手去摸缇昵红肿的嘴唇,昏暗的灯光自上而下地晕开光芒,让他看上去像头温柔的雪豹。
缇昵忍不住用手去按住胸口,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无论你是one的僮缇昵还是的要饭的僮缇昵,无论你是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我认定你便不会变。”薄野修将头埋入缇昵的长发,芬芳一片,他紧拥着怀里的女子,声音清明一片,“但记住,永远不要有任何欺骗。我要的,是你没有任何负担对我的情。我亦是如此。”
缇昵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现在该说什么好。
这就是她的男人啊,她怎么还可以放得开手。
只要你不放弃我,我怎么会舍得放下你。
你这个混蛋,平时冷得跟快冰砖一样,说起话来句句嘲讽,现在说起情话来让她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
你让她……你让她以后该怎么办办……
“夫君!!!!!”缇昵眼泪汪汪地上前扒住他的腰,可还没等她扑上去,她高举的手却被薄野修一把定格在半空中。
缇昵咽了一口口水,明显发现现在的薄野修有点……有点……
哈,这变脸变得倒挺快哈!=_=
薄野修邪魅地勾起嘴角,声音撩人心弦:“娘子,可记得当初你问我如果有人欺骗我了,该如何是好?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啊……”
缇昵的脖子往后缩了缩,发现薄野修的嘴巴被自己咬得有些红,不要泛起阵阵寒意,她立马摆出讨好地笑:“夫君……我爱你的……”
薄野修的眼神里闪着一丝精光,却依旧邪魅异常,把手一览,迫使她与自己靠近:“回答我。”
缇昵眼一闭,心一横,利索地立马叫道:“把脊椎掰成两半。”
呜呜……一定要这样吗?!
“很好,你记得。”薄野修的眼里深邃一片,抬手抚摸上缇昵的脊椎。
完了完了,她要死了!
缇昵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忽然间,感觉腰上一用力,缇昵猛然被拥上了薄野修的怀抱。
大手一抬,薄野修拂去缇昵凌乱的长发,声音低缓带着压抑:“这是惩罚。”语毕,低头直接轻咬住缇昵白皙的脖子。
这丫头,既然把火点起来了,岂有不灭的道理?
那一夜,那个黑暗的角落。
两个人似乎卸下了所有有抱负。缇昵很开心,涌到心口的暖流全是甜蜜。她紧紧地抓住薄野修的一角,感觉他的激情,他的霸道,他的狂野。
他说:“我爱你我只说一遍,时候到了我会让你听到。”
她的小脸一扬:“我等着。”
【孤小物:鼻血,纸巾~~~~好吧,孤小物同志承认自己最近很yy……=_=】
第十七节 我不是复仇的王子
僮厉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那一句一句的歌词钉在他的心里,似乎要把他搅碎一般。微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台上的人儿真真切切,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一抹倩影,浓妆艳抹。
她在唱着:“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呀……”
“砰!”
心里的某根弦断了。
僮厉象再也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对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挥手怒吼:“把他带过来!给我带过来!!!!”
他喘着粗气,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语,他没有发现,在自己身后她的妻子面如死灰,一向温和的脸上尽显狰狞。
来了吗?这段埋了许久的罪孽!
一曲歌毕,掌声雷鸣。关腾之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话筒,淡淡一笑表达谢意。他自是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眼神。
惊诧的,沉醉的,闪着光亮的……
心里有什么东西正静静地流淌过,一片清明。
这首歌,他终于在这里唱了出来。这是给你的礼物,one的20周年!
等他刚一下台便有人拦了他的去路,一副工作人员打扮的人挡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示意:“关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关腾之心里早已明了,仰起头举步跟上。
这是一间小小地会客厅,百合装饰在玻璃桌上,温馨却冰凉。
僮厉象就坐在沙发上,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搭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节奏。随着门缓缓地开启,他眼睛猛地一睁,直起身去,还未等关腾之进屋便冲上去拉过他往屋里一拽,随后警惕地关上门。
那一瞬间,关腾之触碰到他的手指,心中一紧,嫌恶似地缩回手,不动声色地在衣角擦拭,脸上依然谦逊地笑着,一如初见他的时候。
他是关腾之,安魂曲魅的关腾之。
“僮先生找我何事?”找不到一丝端倪的口吻。
僮厉象的心跳急速上升,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倒流开来。他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领口,小心翼翼审视关腾之的脸,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痕迹,最终却掩饰了自己的情感,嘴角努动一下,假装很感兴趣地问:“方才你唱的这首歌很老啊,很好听。”一边说着一边坐回沙发上,似乎是在拉家常。
但只有他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关腾之的笑越发明朗,他紧紧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