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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息著重新抬起头,看到爹地和派克已经站了起来。“脱光衣服去那边趴好。”派克拍了拍爹地的屁股。爹地走到沙发的另一端。这张巨大的老式沙发两边都连接著转角沙发,以至於两端可以分别当做一张单人床用。爹地脱衣服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只用了半分锺就将自己强健的身躯完全解放了出来。“趴下。”派克在他的身後说。爹地立即跪趴在沙发的一端。我翻身向爹地的方向爬去,派克却将我拦了下来。“还没轮到你呢,小骚货!”他示意我躺在一边,看著他玩弄爹地的身体。
派克先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猜想他之所以保留上衣大概是为了要彰显他胜利者的地位。他握住自己已经勃起了的笔直的那根,用柱身轻轻拍打爹地的臀部。爹地显然被这番举动弄得十分兴奋,我能看到他臀部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地收缩著。
“就那麽想要吗,嗯?”派克将爹地的腿稍微并拢一些,然後用肉棒在爹地的菊穴口轻轻打转。爹地更加兴奋了,他脸上以及脖子上的皮肤渐渐变成了红色,就连肩膀上的肌肉也在微微颤抖。
派克开始一下又一下地用肉棒轻戳爹地的入口。我突然觉得菊穴有些痒意,连忙将一只手指沾了口水往里塞去。仰躺的姿势并不方便进入,我翻过身,像爹地一样跪趴在沙发上。把身体稍微弯曲一些,好让自己能够跪在沙发的中间部分。我小心翼翼地往爹地的方向凑近,几乎和他并排趴在一起。一想到自己正扭动著屁股用和爹地一样的淫荡姿势等待著下一个被插入,我就觉得兴奋不已。虽然和派克的大肉棒相比,手指已经无法满足我奇痒的甬道,我还是极力用两根手指搅动自己的内部,一面还不忘回过头仔细观察派克的动作。
派克一个挺身,我以为他已经进入了爹地,却发现他抽动的角度不太对。爹地发出一下不满的呻吟。原来派克只是将肉棒挤入了他的大腿之间。派克一下又一下地挺身,用胯部撞击爹地的屁股,肉棒的前端不断擦过爹地勃起的部分。
“那麽快就受不了了吗?”片刻之後,派克停下动作,俯下身捏住爹地的下巴转向我的方向,“我允许你们先接个吻。”
我几乎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爹地的嘴唇,细细品味上面汗水的味道。柔软的舌头在口腔中纠缠在一起,炽热的欲望焚烧著我们的理智。派克轻笑了一下,用力拍了两下爹地的屁股。“你们互相吸,後射的那个就可以尝到我的肉棒。”他说道。
我立即松开爹地的嘴唇,灵巧地钻到爹地的下方。我看到了两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口水几乎要从嘴里满溢出来。派克抽回他的那根,静静地站在一旁。我张开嘴,含住爹地的肉棒,同时感觉到爹地也含住了我的。天啊!爹地的嘴又湿又热,还带著一股吸力,我的下身简直立即就想要爆发!
我闭上眼睛,虔诚地将爹地的龟头舔了一遍。然後,在射精感渐渐过去之後,我开始极力吞咽前面的一整根。被顶到喉咙的感觉非常难受,有点像是被医生的压舌器压住舌头,我忍不住想要呕吐。但是我很快发现,在咽喉的肌肉挤压到爹地前端的时候,他会忍不住停顿一下。那一定是特别舒服!我立即精神百倍地将肉棒往喉咙里塞。
爹地顿时溃不成军。他嘴上的动作变得凌乱无章,而他的肉棒则在我的口腔中不断搏动。爹地就快要射了!在意识到这一点後,我顿时兴奋到了极点。我用最快的速度摆动头部,想要在这场持久力比赛中拔得头筹。然後,我感觉到爹地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菊穴!
我忍不住吐出一声低呼。爹地开始一边吸吮我的肉棒一边用手指玩弄我的敏感点。这简直是在作弊!我只来得及想到这句话,就开始本能地摆动臀部收缩菊穴迎接爹地的手指。我只坚持了一小会儿,爹地粗壮有力的手指和我自己的手指完全不同,他几乎可以给我被真实肉棒操弄的感觉。所以,在被连续按压了好几次後,我终於在爹地的口中泄了出来。
“很好。”派克拍了拍爹地的屁股,“现在终於是时候操你了,我亲爱的父亲。”他不再挑逗爹地,而是扶住肉棒一插到底。
我立即发现了爹地身体的变化。他大腿上的肌肉绷紧又松开,腹肌也在上下颤动著。在派克开始出入的时候,爹地几乎立即迎了上去。他的肉棒滑出了我的嘴,在半空中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吐出汁液。“继续吸啊,小骚货!”派克在发觉後对我说。根本不用他提醒,我立即抬起头,重新将爹地的肉棒牢牢含住。肉棒在我口中跳动著,并随著派克的每一下挺进而震颤。一想到可以马上喝到爹地的精液,我的下身顿时再度勃起了。而爹地也在一边发出低吼一边重新用手指捅入我的菊穴。
派克干得十分用力,差不多每一下都进到了爹地的最深处。爹地又坚持了几分锺,然後开始狂吼著射精,我将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派克继续干著爹地高潮中的身体。他丝毫没有因为爹地的高声讨饶而放慢速度,相反的,他用双手抓住爹地的腰猛地朝自己的方向拉扯。爹地的肉棒因此再度颤抖著吐出了一些精液。他全身汗水淋漓,壁炉中的火焰在他的肌肉上折射出迷人的光彩。我费力地抬起手,捏住他两边的乳头轻轻旋转。然後,手臂的力量因为爹地手指的一下抠挖而流失殆尽。
天啊!爹地再次含住了我的肉棒!他吞咽的声音如此明显地传入我的耳中。我剧烈地喘息起来。视线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变得模糊,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我能感觉到爹地的喉咙对顶端的每一下挤压,他就像是真的要把我的肉棒吞下去一样狠命吞咽著,让我完全无法将注意力从下半身挪开。
突然,爹地的动作停止了。他用力吮吸了一下,我立即爆发在了他的嘴里。而我也在同时品尝到了他的第二拨精液。这一次,我有些被呛到了。咳嗽了几下,吐出渐渐变软的肉块,我看到派克正在将自己从爹地体内拔出。他在出来後又捅了两下,才彻底离开了爹地的身体。白色的液体顺著爹地的大腿滑落,我沾起一些,放进嘴里尝了尝。
唔……是和爹地截然不同的,派克的味道……
作家的话:
好想要一次码完啊~~~~
☆、致命射杀
在一个美妙的开端之後,接下来的假期让我充分体会到了往年所没有的激情。爹地、派克和我,我们就像是三头正在发情的野兽,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我们在任何能够想到的地方以任何可以想到的姿势做爱。
当然,用捕兽夹打猎、滑雪以及冰钓仍然是必不可少的节目,虽然在最後一个项目中往往只有爹地才能有所斩获。事事拿手的派克在面对冰面下的鱼儿时也和我一样束手无策。我想大概是爹地身上某种沈静的气质才能让他在钓鱼活动中独占鼇头。
无论如何,日子过得无比舒心,一切都在向著最好的方向发展。起码,每当我漫步在山间的时候总是这麽想。我很喜欢在山林中散步,虽然周围除了雪、光秃秃的树木以及少的可怜的鸟类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但是那些雪沙,它们在我眼中却呈现出千奇百怪的姿态,我仿佛每走一步都能更深切地感受到冬天的魅力。所以,每天傍晚,我总喜欢在晚饭前出去走走。
有过无数次在这片山林中行走的经验,我对这里的每一条道路都了如指掌。那一天,在挑选了一条会经过悬崖的道路後,我独自出发了。事实上,那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悬崖,只是一个比较陡峭的坡罢了。我曾经看过羚羊从山坡底下踩著岩石跳上来,当然对於人类来说,可能要借助专业的攀岩器材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走得有些心不在焉。在和爹地发生关系之後,我鲜少有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大概是被爹地无意中说出的哪句话或是派克的某个表情刺激到了,我的心中充满了一种茫然未知的感觉。爱情和亲情就像是两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捆缚在里面。我本以为我已经分清了这两者的界限,却突然发现自己距离成年人的世界还有著不小的一段距离。爹地会为派克和我的将来打算,派克显然也是那种有计划的类型。而我,除了沈迷在情欲之中,几乎什麽都不能为他们做。
仅仅是一个只懂得残忍地争夺玩具的孩子而已……
我有些沮丧,看不清未来到底在哪里。我真的会有成熟起来的那一天吗?我能够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为爹地撑起世界的一角吗?我甚至从来没有注意过他喜欢打什麽颜色的领带!我原本所做的,不过是从这个男人身上不断夺取父爱而已。现在,更进一步的,我甚至想要夺取他的爱情。我到底有什麽价值值得爹地来爱呢?
一阵风卷起雪沙,世界突然变成了纯白一片。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麽声音。我转过身,看到爹地正匆匆向我走来。在距离我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突然停下脚步,举起了手里的来复枪。
我知道爹地的枪法很好,但是从来不知道他在射击的时候会露出这样震撼人心的表情!
阳光下雪沙渐渐沈淀。爹地稳稳地用双手举著枪,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表情坚定沈著,就像是一尊矗立在雪地中的神像。这一刻,我几乎呆住了。爹地是那麽的迷人,充满了阳刚之美,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哪怕他对我扣动扳机,让时间永远驻留在这一刻,我也丝毫不觉得後悔。
然後,我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擦著我的耳朵掠过。我在事後问过自己好多次,为什麽没有听到枪声。答案是,我的确什麽声音都没有听到。或许是来复枪的声音已经超过了我耳朵所能承受的极限,又或者是我完全被“爹地对我开了枪”这个事实震住了,总之,在子弹擦身而过後,我就像是傻瓜一样站在原地。
一道人影从我的左侧扑来。我看到派克惊慌的脸,他抱住我的肩膀,我们两个一起向山坡的一边滚去。雪沙钻进我的耳朵、鼻子以及嘴巴里。我们滚了大约有十多米,在停下来後,派克立即一跃而起重新向上坡上跑去。这时爹地已经放下了枪,我愣了愣,大概觉得爹地要射杀我这个念头十分的不可思议,所以也拖动脚步向上走去。
然後,我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在我刚才所站地方的不远处,更加靠近悬崖的地方,爹地和派克正围著一团巨大的烟灰色东西查看。爹地用来复枪戳了戳那团东西。我走到他们身边。
那是一头山地狼。
我怀疑它身体的长度要超过我的身高。满是獠牙的嘴微微张开著,口水混合著血水从嘴里流淌而出。它的眼睛是暗黄色的,身上的毛皮显得厚实而又邋遢,上面还沾满了枯草和一些黑色的东西。一发从眉心灌入头颅的子弹彻底宣告了这头可怕生灵生命的终结。我几乎可以想象,它是在跃起扑向我的一瞬间被爹地一枪击中要害。那支来复枪的威力很强,可以同时射出两发子弹,我曾见过一头体格强健的成年麋鹿在被击中後顺著子弹的方向倒了一段距离。所以,这头山地狼在最接近我的时候肯定比它现在距离我原先站的地方近得多!
天啊!我无法想象爹地是怀著怎样的心情举起枪,沈著地对著小儿子身後的方向扣动扳机!子弹只要稍微偏差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