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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她如愿以偿地伸出那双白玉无瑕般的凝脂纤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脖颈边缘,然后下滑。
他身子莫名跟着一僵,这女人的手并不规矩,明显是在调情,她能不能表现得更明显点呢?
傅梓逾的心里,却慢慢地乐开了花。
有些事情,真的是不用直接点名的,双方都是聪明人,意会到了即可,太过直接点名也忒没情趣了点,不是吗?
他心里美滋滋地期待施洛遥更加主动点,却没想到她的手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身上。
他的心里划过一丝失落,更多随之涌现的是浓浓的失望。
她居然还笑得更加开怀,那翘起的嘴角、眉眼真的是十分的欠抽。
就知道这女人不会这般好说话,原来玩得的欲擒故纵的把戏,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陪她慢慢玩就是了。
“这料子果真不错,只不过刚才的触感我现在又给忘了,不如你躺下来让我摸个够如何?”
施洛遥又缓缓启齿,这一回的笑,七分恣意,三分张扬,像个胜利高傲的女王般。
傅梓逾静下心来又忍不住想这其实也挺有趣的,至少他遇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胆子比她还大的,对他调起情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于是,他也没有给她排头吃,没有二话就走到沙发上躺了下来,然后那看向她的目光,分明是在昭示“你就放心大胆做吧,我懂的”这含义,让施洛遥哭笑不得。
她内心愈发的雀跃,等下你剑拔弩张的时候,有你哭的。
她就是要把他的兴致给勾起来,刺激得他血脉贲张最好,嘿嘿。
施洛遥的手指十分的灵活,这会不客气地吃着傅梓逾的豆腐,觉得他的身材的确挺不错的,难怪有狂妄的资本。
要说真把她的身子给这男人,也不算吃亏,怎么说也比那些糟老头子看着顺眼多了。
傅梓逾明显是饥渴了,只是她一直没能想通的是他突然的反悔,他明明可以找其她女人的,她又没有明令禁止。
他也不像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傅家出产的男人,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反正打死施洛遥她都是不信的。
施洛遥哪知道她自己那只手所给傅梓逾带来的魔力有多么强烈,傅梓逾也没想到他这么经不住这个女人的随意撩拨,这女人明明是摸的毫无章法,而且也没有乱摸,都是在他睡袍上面画圈圈。
该死的,他忍不住在心里低咒了一声。
他不想让这女人再在他身上点火,因为他觉得再忍下去他要爆炸了,必须化被动为主动,制服这女人。
他一个利落地翻身,便把施洛遥给压在了身下,正打算低头就吻下来,却被施洛遥眼疾手快用一根白皙的手指给挡住了。
她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我觉得为了你的身体好,你还是别吻我了。”
傅梓逾蹙眉,听到她又说,“我怕你收不了场,这太过隐忍会肾亏的,为了我们将来的性福,你眼下还是要忍一忍。”
这无厘头的言语,让傅梓逾愈发的琢磨不透。
这个女人,叽里咕噜怎么这么讨厌,这个节骨眼上,氛围如此的缠绵,却被她模棱两可的话给破坏得快一干二净了。
不能让她再啰嗦下去了,去他妈的欲擒故纵,头一回还能说是新鲜,第二次勉为其难包容了,第三次就忍无可忍了,他有必要首先堵住的是她这一张聒噪的嘴巴。
于是,傅梓逾拨开了她那碍事的手指,正准备继续方才半途而废的动作,却没想到她另一根手指又虚虚地出来碍事了。
这下,傅梓逾有限的耐性终于宣告了终结,“你到底想干什么?”
施洛遥双手抬起,然后抱住了傅梓逾的脖颈,往下朝着自己的方向勾,傅梓逾这下正窃喜她原来是想主动,那就放任好了,也没了动作,由着她折腾。
没想到快贴上她的脸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说出了一句足以让他暴跳如雷的话来,“傅梓逾,我好好跟你说话你非不听,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姨妈来了,下午来的,今天第一天,量有点多。”
傅梓逾先是一怔,随即是不信,觉得这女人是在骗他,她要是真来了,还会若无其事调戏他吗?
不对,真有可能,这女人就是有这么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恶俗趣味,以压制他为乐。
“真来了?”
他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却还是没有当即从这女人身上翻下身来。
施洛遥点头,勾起了一抹嘲弄,“我骗你做什么?”
然后用十分诧异的口吻惊呼出声,“你刚才不是以为我在勾引你吧?我就说难怪你由着我糊弄耍玩都不制止我的恶行,傅梓逾,你也太好骗了点吧?”
这女人勾引得他欲火焚身,还反过来斥责他的不是,傅梓逾觉得愤怒就被堵在了嗓子眼上,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了。
这下他能够肯定刚才施洛遥就是有恃无恐折磨他为乐的,就是为了等这么一幕好好嘲弄自己一番,偏偏自己沉迷其中上了她的当还无法自拔。
该死的。
傅梓逾倏然从她身上下来,然后就转身,“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施洛遥不可置否地转了个身,心里狂笑不止,傅梓逾你以后想占我便宜记得悠着点。
谁叫你威胁我在先,我施洛遥也不是好欺负的,任你说一就不说二,没门。
却说傅梓逾回房后,冲了半小时的冷水澡才出来,身体内窜起的欲火早已熄灭,可心里那股郁结迟迟疏散不去。
这死女人……
施洛遥当晚睡了一个好觉,最近跟霜霜一块住酒店,可始终觉得不够自在,她还是没有太过习惯酒店,还是怀念她跟霜霜合租的那些时日。
其实她们相继搬离没有多久,可最近这段时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却让她觉得时间过了好久好久。
林炎的出轨,就像一出闹剧,把一切都给打乱了。
霜霜这人果决起来,还是令人佩服的,别人发生这种事情,都是隐瞒家里人的,而她却说家里人迟早要知道的,还是早点通知比较好。
她也没跟家人隐瞒林炎是怎样的人,把他往越黑的描写就是了。
霜霜于是还得到了家里人的同情,巴不得她回家疗伤,她却拒绝了,说她会散心的。
首先,她辞职了。
她结婚的事情,整个杂志社的人都是知道的,离婚却不想闹得沸沸扬扬,只跟顶头上司提了下,不顾人家的挽留,毅然坚持辞职。
她说暂时不想找工作,要去欧洲几个国家玩下,最近几年因为工作的忙碌她牺牲了自己所有业余的时间,一直没能走出去好好看看,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她需要填补下内心的空虚。
回来后,再决定重新找工作。
施洛遥觉得她这计划也不错,出去耳根更加清净,过阵子她也彻底冷静下来了,回来也能重新投入新工作,适应新环境。
明明霜霜是值得同情的那个,施洛遥这个时候却不知怎的有些羡慕起她来了,霜霜走得干净利落,处理起林炎来毫不手软,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当然,不可否认,霜霜的内心决定是为林炎狠狠伤心过的,只是她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已。
傅梓逾开始逐渐适应了新的工作环境,让他最头疼的是层出不穷的应酬。
施洛遥以为傅梓逾开始会对她实行报复打击,没想到他一直腾不出空来,让她在胆战心惊之余又开始松懈下紧绷的神经来。
霜霜是跟林炎离婚后半个月才登上去英国伦敦的飞机,那一天,施洛遥刻意请假去送机了。
霜霜登机后,施洛遥出来的时候,心情有些低落。
这一天,她没想到好死不死在机场碰到了周少,真是冤家路窄。
周少身边是个新跻身一流模特行列的新人,打扮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走起路来婷婷袅袅,很有看头。
施洛遥知道最近的娱乐星报上对于这位女模特的评价不怎么好,说她这人性格暴烈,刁蛮任性。
可眼下,以施洛遥之见,她对周少却是和颜悦色,几乎是讨好的神色,恭敬的态度。
周少可真为艳福不浅,施洛遥自然是想当没看到周少跟他的新欢的,可周少居然主动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连原本禁锢在窈窕女伴腰部的狼爪也跟着卸下了。
“你先给我走远点。”
他低声吩咐身边的女人,女人那晶亮的双眸立刻染上了恨意,不过却不敢违背周少的意愿,跺跺脚还是走了。
施洛遥觉得好笑,这女人的恨,也太泛滥了吧,她又没怎么招惹,对于周少这种货色,她避之不及,哪会送上门去,又不是找死。
“最近都没怎么听到你的音信了,想必跟在季末身边混得风生水起,连模特部都不曾踏入了,看来是恨不得再也见不到我们。”
周少凉薄的唇,一张一合。
施洛遥客气地说,她并不愿意得罪周少,没必要为自己多树立一个敌人,尤其是周少在星际好歹也算是一个半大不小的董事,还是有点权势的。
只不过她跟周少目前的关系如至冰点,再改善也没多大的效用了,唯一庆幸的是工作之余不怎么再需要打交道了,也没有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情形之说。
“哪里的话,我就一个小助理,谈不上什么风生水起,本份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施洛遥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回答得也算是滴水不漏。
周少意有所指地道,“我还是那句老话,要是明星部混不下去了我们模特部的大门始终为你敞开。”
“那我在这先谢过周少了。”
施洛遥脸面功夫做得是相当的不错,让周少气闷却挑不出刺来。
这朵带刺的玫瑰,他真想采撷,以前真的是花太多的时间跟她周旋,给了她喘息的余地,若是当时就紧锣密鼓追赶,指不定她退无可退也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周少知道以前在模特部没能将她拿下,现在更不能对她肆意妄为了,他这人耐性还是十足的,会有那么一天,这女人会求着自己,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客气。
那滋味,绝对是酣畅淋漓的。
施洛遥见周少偕美离去,心里舒坦了不少。
不知怎的,对于这个周少,她总是没有什么好感,比对傅梓逾的印象恶劣得多了。
傅梓逾再差,也算是正人君子,不会强人所难,而周少,还真把他自己当成古代的皇帝了,想要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傅梓逾真正得了闲工夫,是一个月后了。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忙,前十天都在单位,后面的都在外头不停地跟着跑,为了让他熟悉下头的运作,他的胡伯伯是不遗余力将他给派遣出去,还出差去了一趟琴岛视察。
本来他对施洛遥那点遐想,因时间不给力,都几乎泯灭了。
当闲下来后,他的那点小心思又被吹得蠢蠢欲动了起来了。
“晚上一起吃饭。”
傅梓逾用命令的语气道,没等施洛遥出声,又给敲响了警钟,“你要是拒绝的话,我就去你公司门口接你。”
“好。”
施洛遥恨得咬牙切齿,这死男人用来用去这么一烂招,可这烂招,对她却百试百灵,不知道何时才能失效。
下班时间到了,施洛遥飞快地收拾,在这个时候,季末却不期而至,他挑眉问,“这么行色匆匆,赶去做什么?”
“跟老公约会。”
施洛遥没好气地哼道,也就季末,她能偶尔说说真话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