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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还没有来得及执行,邵洋率先一步有了动作,原来揽在方言浠腰间的手缠的更紧,微施了力使得方言浠整个人面贴著面的对著自己。
“汤,好了。你先放开。”方言浠躲开邵洋灼热的视线,上半身向後靠著,努力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毛绒衣衫相互摩擦,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放。”邵洋吐出两个字,手滑进方言浠的毛衫内,大掌像烫铁一样,灵活的摸索著。
方言浠果真越发的不安,扭转著身子,眼睛都红了,那表情无论怎麽看,都在告诉著邵洋,他不愿意。
邵洋揉了揉鼻子,像发怒的前兆。两人僵持了接近半分锺的样子,邵洋面无表情的将抚摸方言浠肌肤的那只手抽了出来。转过身的时候松了松领口,那领口似乎让人窒息喘不过气。
听到钥匙被拿起,门猛烈被关上的声音。方言浠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迷茫。
第二天,两个人像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一前一後的来到公司,神色如常。然而,就在这之前的那个晚上,邵洋一夜未归。
方言浠坐在办公室内,一分锺都待不住。昨天担心邵洋,反反复复拿起电话还是没有将那个耳熟能详的号码拨出,折腾的一晚上没有睡著,眼睛肿的像核桃。
早上,邵洋按时的出现让方言浠心中的大石落下,却又因为邵洋对自己露出那张公式化的微笑而更加不安,两条腿都站不起来,不知所措。
就在方言浠这边挣扎和不安的时候,总经理办公室那个坐落在黑暗中的男人一脸冷然的说道:“让你查的事情怎麽样了?”
在办公桌前立著一个男人略微思索了一下措辞答道:“这里是最近收集来的消息,包括两人吃饭的地点,以及最近通话的内容,还有见面的照片。”
“你看了?”邵洋沈声问道。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快的回答道:“没有。”半抬眼注意著邵洋晦暗不明的神色,又补充一句,“这件事情由专职的侦探社处理,保密措施做的很好,请放心。”
“那个人的公司情况如何?”邵洋问。
“杜先生是医科毕业,在T市经营一家小型的连锁医药保健店,信誉还不错。”男人答道。
邵洋拿过桌上的资料,略略扫了几眼。将旋凳转了个面,背对著男人。没有再说话,男人几乎以为这场谈话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才听到邵洋低冷的声音缓缓的传进耳朵里。
“ 搞垮他。”
“ 什麽?”男人仿佛听到却又质疑的问道。
“ 我说,搞垮杜礼白。”邵洋又转了过来,对著男人一字一句的这样说。眼中的冷鸷和铺天盖地的寒意穿透男人全身。
男人不禁哆嗦了一下,面庞上首次露出慌张的神色,慌张而恭敬的答了句:“是。”
就在男人获准离开办公室,拉开门把手的时候,後面幽幽的传了一句指令直至男人出了远洋大厦的门,才发觉手心被汗浸湿了,连衣衫内里都冒著冷汗。
那句话不断的回荡在男人脑中,强迫著自己记住它。
“不择手段的搞垮他。”
作家的话:
额。。。。我来鸟、、、、又下雨了,心情好blue。迟来的问候,祝各位妹子前几天万圣节过得快乐。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两个礼拜以後,两人的关系仍旧僵持不下。邵洋再也没有回到方言浠那栋公寓中,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电话,没有每天等待著自己的丰盛晚餐。
邵洋似乎没有来过一般,悄无声息的,连行李都少的可怜。又似乎随时都可以消失,却不知什麽时候会出现。
唯一能见到男人的时候,便是上班的那段时间。财务科与决策部平时八杆子打不著,若不是邵洋刻意为之,见面的机会几乎为零。
当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方言浠才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单薄的可笑。站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不停徘徊的方言浠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向邵洋摊牌,还未推开门,手机却响了起来。
方言浠看了眼来电人,并不打算搭理。然而,电话不依不饶的响著,不愿放弃一般。方言浠叹了口气找了个角落接起电话,听了不到两句,脸上便褪了血色。
而邵洋却整好一天都没有回公司。方言浠向荣靖问道,才知道邵洋在今天早上飞到法国谈合作事宜,三天之後才回T市,这件事情方言浠是最後一个知道,连荣靖都有些吃惊邵洋竟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方言浠。
僵持不下的局面总要有一个人来打破。方言浠拨通邵洋的电话,似乎听到那边捂住话筒对旁边的人说了句:“Excuse me。”
尔後,邵洋压低了声音传了过来道:“喂。”
甫一听到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透过听筒缓缓传过来,心脏深处静默的情感立刻汹涌澎湃起来。
“邵洋,你回来,我们谈一谈。”方言浠捏住胸口抽痛的地方缓缓说。
电话那头似乎沈默了一下,随即听到邵洋说:“好。”
晚上邵洋载著方言浠回公寓,方言浠开了门,邵洋走进去环视了一圈屋子,屋内的摆放没有变却缺少人气。
茶几上的杯子还和自己离开之前一样,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动过。邵洋揉了揉眉心觉得眼睛酸涩不已,刚回过头,方言浠将顶灯打开,直视著邵洋的眼睛问道,语气却是确信不已“师兄的公司,那件事,是你做的?”
这件事情自然是指前周邵洋所下的命令,事情并没有做的滴水不漏,因为邵洋就是要让杜礼白知道,动他东西的人罪不可恕。那麽自然,邵洋也早就想好方言浠会在某一天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这一天来得太早了。。。。
邵洋几乎是情绪平稳的点了点头说道:“是。”
“为。。。什麽?”邵洋答的太快太肯定,连方言浠心中的最後一丝希冀都捏碎了,声音有些发抖的问。
“为什麽?”邵洋一步步向方言浠走进,将人逼进墙角,邵洋举起手,方言浠下意识的禁闭著双眸,睫毛像扑散的蝶翼颤动著。那是害怕,那是恐慌。
然而,那双手却轻轻的落在方言浠的脸颊旁,将散落在方言浠脸颊旁的碎发顺到耳後,像抚摸珍贵的宝物一样抚摸著。方言浠紧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仿佛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眼睛微微睁开,邵洋的眼望进来。方言浠马上又将视线避开。
邵洋轻声一笑捏住方言浠的下颚道:“你说是为什麽?言浠,你如此避开我,有几分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原因。”
“你不相信我?”方言浠恼怒的质问。
“相信,我如何相信你。”邵洋俯首亲吻方言浠的颈脖,温热的呼吸在方言浠颈边浮动,还未触及到肌肤,方言浠便立刻紧张的推开邵洋。
“我,跟他没什麽。”方言浠垂下眼睑微喘的说道。
“ 你跟他睡过了?”邵洋也垂著头缓缓问道,语气冰冷的没有起伏,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胡说什麽。”方言浠恼怒的回道。
“那为什麽躲开?言浠,你有事瞒我,我不是傻子。”邵洋抬起眸子,过度被渲染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燃成火焰,炙热焚心。
邵洋不想隐忍下去,已经忍无可忍。他蛮横的撕咬著方言浠颈上的皮肤,带著可怕的戾气。
“邵洋,你别这样。”方言浠有些急,脖子上好像都被咬出血一样疼痛。邵洋力量大的惊人,迫不及待的要将方言浠拆吃入腹,这情绪积累太久,没有地方排遣。
当邵洋的手滑进方言浠腰身的地方,方言浠急躁使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邵洋推倒在地上。
这场景太过熟悉。上次被拒绝的时候,邵洋还可以忍耐,这次已经不行。邵洋烧的眼睛都血红一片,失去理智的野兽似的,瞪著方言浠又扑了上去。
方言浠早有防备,行动抢先了一步甩手给了邵洋一个巴掌,甩的响亮清脆,响的痛彻人心。
方言浠说:“我们该分开冷静一段时间。”说完开了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邵洋呆愣的站著,不知站了多久。肩臂腰腿都发麻了,才蹒跚的摸索著沙发缓缓坐下。
邵洋用手掌捂住眼睛,感觉整个心脏被碎的血肉模糊,神经都一扯一扯的发痛,几欲作呕。
痛不欲生的。。。何止你一人,邵洋。
作家的话:
本来想再写一点。。。但是为了不透露过多剧情,还是有所保留。大家不要心急耐心等等吧。
好吧。。。。终於写到他们分手鸟。霍霍霍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荣靖刚刚从会议室回来就看到方言浠步履不稳的向这边走来。
“主管。”荣靖轻声喊道,忍不住搀扶住方言浠。
方言浠摇摆著手继续往邵洋的办公室走去,荣靖在後面喊著,经理现在不在。
方言浠置若罔闻的推开门进去了。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桌上摆放著一个牛皮信封,封口处是加了封条的,却又并不是属於公司信息的文件。
方言浠手指有些颤抖,还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信封。信封很大,也很厚。从里面慢慢抽出一沓照片,正巧是自己和杜礼白两个人在诺丁饭店吃饭的照片,牛皮信封中还有一卷磁盘。方言浠轻笑了一笑,几乎可以猜出磁盘内的内容。
方言浠将牛皮信封放回桌角,转过身离开办公室。办公室复又安静下来,好像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一样,透明的玻璃窗没有关上,风透过窗户渗透进来,信封开口处随之翻动起来。
邵洋在当天都被邵远山以家庭聚餐的原由困在邵家。邵洋进了邵宅之後看到的是,秦王和秦珊以及秦家二老坐在待客大厅时,邵洋才不得不惊叹於老爷子手段的精明和高干。
邵远山不再睁一眼闭一眼,换言之,邵远山早就知道邵洋不会老老实实的接受自己的安排。
邵洋尽量平息自己满腔的怒气坐在餐桌前,秦王对邵洋无奈的苦笑。邵洋心中一紧,突然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当这场鸿门宴在第二天终於结束之後,邵洋送走了秦家千金。然後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司,身後由管家搀著的邵远山眸色深邃的看著邵洋离去的背影,缓缓的笑了。
荣靖并不知道方言浠和邵洋之间发生了什麽。邵洋浑身戾气的拿著牛皮信封从办公室内走出来,荣靖还是明白,邵老爷子动手了。支走邵洋完成相亲一般的饭局。同时在幕後以可笑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儿子去跟踪方言浠,邵洋还是太年轻了。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买通邵洋手下的人,让方言浠恰好看到照片,不过如此而已。
邵洋以为方言浠逃不脱自己设下的网,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缚在网中的人。
那些照片的出现将僵局完全的打破了,彻底的。
杜礼白扬起嘴角,身旁坐著方言浠,他们开车将要驶向机场,前行的目的地是美国。杜礼白就在昨天终於如愿,方言浠疲倦的回到自己身边,答应了自己提出的请求。
尽管,看到方言浠心如死灰,心疼不已。可是要怪就怪那家夥的不珍惜。
【邵洋是王子,并不是对的人,也许。】方言浠垂下眼睑,胸闷不已喘不过气来,眼眶一热,赶忙抬起头,让积聚的情绪快速的遣散开来。
抬起头的时候,机场近在眼前。
杜礼白柔声道:“小浠,我们到了。”语气轻快的好像回到自己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