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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需要这么开心吗？
苏念一傻傻的笑着，“喜欢的话，那你就多吃一点。”
“嗯。”程慕笙点头，“你也多吃一点，都瘦的跟什么一样了。”
苏念一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梨涡，真好看，程慕笙心里暗暗地想。
吃完饭之后，苏念一去洗碗，程慕笙本来打算去帮忙的，可是却被苏念一推出了厨房，叫他好好休息或者有什么公事没有处理好的就去处理公事，这里有她就够了。
程慕笙从背后看着她的背影，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滋生。
“你在哪里工作？”程慕笙第一次问起关于她的私生活的问题，虽然他早就已经知道，可是还是想要问一问，因为……他很想和她一起说说话。
“卓阳。”说完之后，苏念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一个小公司啦，我刚刚毕业要找一份好的工作很难。”
程慕笙倒是不以为意，每个人都是从第一步一步一步开始做的，哪里有人一下子就可以坐上多高的位置，他当年也是从泽越的底层开始打拼，到最后父母则安心将泽越交给他。“那你大学学得是什么专业？”
“文秘。”
“那你现在是在那里做秘书？”
“不是啦，那边秘书需要的不多，我只是做一个小职员而已啦。”
“那你不是大学都白学了？”
“还好啦。”苏念一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自己大学学到的东西对自己还是很有帮助的，起码她这样想。
“那你想要做秘书吗？”程慕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下面一句更是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喜欢的话，可以来泽越，给我做秘书。”要知道泽越的总裁秘书，不仅仅工资高，地位更是高，是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上不来的啊。
“啊！”苏念一本来在洗着碗的手立刻停住了，她自然是知道泽越的总裁秘书是需要多么高的资历，而她就连毕业之后秘书的经历都没有，怎么可能可以胜任呢？
“不喜欢？”
“不是啦！”苏念一转过身来急急忙忙的摇手表示自己不是那么想的，“我只是一只菜鸟现在，怎么可能可以胜任那么高的职位啊！”脸上还带着惊慌的表情，还是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原因而害了那么大的一整个泽越集团就不好了。
可是她这样的表情却是让程慕笙觉得好笑，“只要你肯努力还是可以的。”天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徇私枉法，要知道他一直对自己手下的员工的眼球都很高的。
“不不不！”苏念一连说了三个不，“还是等我以后有了工作经验之后，再说吧，我现在可不敢。”
“好吧，你自己决定吧。”程慕笙本来有些开心她对自己的评价，而没有一心想要往高处爬，可是听到她拒绝心里还是有一丝的失落。
“嗯。”苏念一鼓着小嘴真诚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继续洗碗。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程慕笙一直看着苏念一，看着她洗碗，把碗擦干，再把碗放进消毒柜里。
苏念一转过身来之后，看到程慕笙还站在那里，有一点点被吓到了，他怎么一直都不讲话，她还以为他已经走了呢。
“你怎么还不去洗澡？”
“洗澡？”程慕笙挑眉，这个小女人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吗？还是她本来就想……程慕笙心里邪恶了。
“对啊。”苏念一却是一脸的无辜，“你洗了澡，我才好洗衣服啊。”
好吧，程慕笙好像是当场被泼了一盆冷水，“那我要你帮我洗？”可是邪恶不减更甚，好想看看这个小女人窘迫的样子啊，要是不窘迫，就直接……那就更好了。
“啊！”果然，苏念一的脸上立刻飞起了两朵红云，“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别人帮你洗啊！”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怎么会！
“我就是要你帮我洗，又没有什么法律规定说大人就不可以让别人帮自己洗澡的！”继续邪恶，“快啦，你不是还要洗衣服吗？”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啦！”程慕笙的语气里装出了不耐，看这个小女人要怎么办。
“你就自己洗啊，你平常反正也都是自己洗的啊！”苏念一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他知不知道这样很害羞诶，而且……而且他是一个男人，她是一个女人，她怎么可以帮他洗澡。
程慕笙挑了挑眉，好像看穿了苏念一的心思，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要不我帮你洗？”
这一下，苏念一的小心脏是真的受不了了，“不用了！”然后急急忙忙的拿起厨房的垃圾袋，“我去丢垃圾，你去洗澡，等一下……等一下我就回来洗衣服。”
说完，之后便落荒而逃。
程慕笙在后面看着她仓促的背影，低低的笑着，这个小女人真的好可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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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小女人，我、想、要、你
苏念一回来之后，看到程慕笙正一头湿发的坐在床上，把玩着他自己的手机。
苏念一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怎么都不知道洗完头之后要先把自己的头发擦干的吗？苏念一轻笑，可是还是走到浴室去拿了一条干的毛巾，走出来，轻柔的帮程慕笙擦着他的头发。
程慕笙拿着手机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到苏念一正一脸温柔地帮他擦着发，心里的一根弦好像微微的悸动着。
苏念一一边帮他擦着头发，一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屏幕，却很纠结的发现，里面竟然都是一条条的股票线，有些失望，可是他堂堂泽越的总裁，要是不在看这些东西的话，她才应该觉得奇怪呢！
程慕笙也感觉到了苏念一的情绪变化，嘴角勾起，“你在想些什么？”
“没有啦。”苏念一嘟了嘟嘴，他怎么发现的，“我只是很好奇你在看些什么东西，结果……”
“结果怎么样？”程慕笙几乎是笑着开口，“是不是看到我在看股票很失望？”
苏念一撇了撇嘴，“你怎么知道的？”
“呵，你们女孩子家的，又不是女强人什么的，哪里会喜欢看这些东西啊。难道你喜欢？”程慕笙挑眉。
“当然没有！”她不过是一个小女生，哪里会喜欢这些这么高深的东西啊，而且她又没有多大的抱负，只要够自己生活就好了，其他的又有什么用呢？
“小女人。”程慕笙转过身去，用食指勾了勾苏念一的鼻子，把她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女人……”
“怎么了？”苏念一突然被他拉到了怀里，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脸颊旁边，热热的喷洒在她的脸颊上面，心开始跳得飞快。
“小女人，”程慕笙很满意小女人这样的反应，更是把自己的嘴巴贴在了她的耳朵上面，对着她的小耳朵开始喷洒热气，“小女人，我、想、要、你。”
程慕笙的语气很暧昧，苏念一却是因为这句话而全身都开始僵硬，虽然这几天和程慕笙在一起都很开心，即使这几天自己有时候都会特别的想要见到他，可是第一次那一晚的疼痛却是让她永远难忘，他的粗鲁，还有那深至骨髓的痛，怎么可能能够轻易忘记？
程慕笙本来一直都盯着小女人看的眼睛，却发现他的小女人的脸色正在慢慢变苍白，为什么，她就这么害怕和他上床吗？程慕笙的心情一下子好像从云端坠入了低谷，眼神逐渐变冷。可是又突然想到了第一次的时候，他的小女人是不是……是不是那一次给他的小女人造成了心理阴影。
程慕笙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自己那一天怎么就可以这么粗鲁地对她呢？她还是第一次，本来就是会疼的了，自己那么粗鲁一定就更疼了。程慕笙抱着苏念一的手又紧了紧，心疼的把脑袋搁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小女人，那一天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苏念一有些惊慌地后头看着程慕笙，好像是被他的温柔吓到了，却还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程慕笙看着她点头，心里是更加的心疼，“小女人，对不起。”
苏念一傻傻的摇了摇头，看着他这个样子，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泛起了痛。
“小女人，那一次是我太粗鲁了，竟然那么对你，对不起。”
“没关系的。”苏念一咬了咬唇，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看得程慕笙更加心疼。
程慕笙却是把她更紧更紧的搂在了怀里，微微的颤抖。
“你放开我！”记忆里他和念念的第一次，他那一天看到了念念和另外一个男人走在路上，很生气，那天晚上就管不住自己的强要了念念。你放开我，是第二天早上念念醒来之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还有她眼角的两行清泪。
他呆呆的看着她，还有她裸露出来的肩膀上的青紫色痕迹，心里是很重很重的疼痛。“念念，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那一刻，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念念的疼痛，他是怎么了，才会做出这样禽兽一般的事情来啊。
念念却是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想要下床到浴室去洗澡，可是双脚还没有碰到地面，整个人就一个无力，软软的趴在了地面上。
他看到，急急的想要扶起她，却被她一个厌恶的眼神给挡了回来，“我不要你碰我，再也不要！”念念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嘶吼，那话里的愤怒似乎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那一天之后，他看到念念一个人一直蜷缩在床上，他想要去给她请医生，却被她凌厉的眼神制止了，就那么看着她那般的疼痛。
那天之后，念念好几天都没有理他，他一直都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她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知道她是多么因为那件事憎恨她，而且几乎是接下来一整个礼拜他看着她走路都是有点怪怪的，他知道她一直都很痛。
几乎是过了一个多月之后，在他一直不懈的努力之下，念念慢慢开始原谅他的。她说要不是她真的很爱很爱他，一定会杀了他的。她说要是以后他再敢这么对她的话，那她就直接杀了他，不留余地。
说着这话的时候，念念的语气是很认真很严肃的，他相信她只要说得出就会做的到。
这那之后，念念和他之间虽然也有再发生过关系，可是刚开始的时候念念的心里的阴影很大，几乎可以说是很抗拒他的，直到后来，念念才慢慢的没有那么抗拒他了的。
念念，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这么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着你爱我的吗？那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为什么还要让我一个人这么的痛苦？
要是你没有离开我那该有多好，我们说不定连孩子都会已经有了。
程慕笙想着，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加大，抱紧再抱紧，好像在给自己一个支撑点，心痛的难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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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不可以来吗？
第二天下班之后，苏念一匆匆的去看了外婆，程慕笙说九点钟的时候来接她，然后带她去吃夜宵。苏念一想着心里甜甜的。
苏念一把病房的窗帘拉了开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可是今天的夜色特别的美好，天空上的月亮很圆很美，还有一些零星的星星点缀着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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