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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卿见甄玉放下碎片,一时松口气,用眼神求甄玉: ,快放了我,这样可不好玩!有话好好说啊!
你也知道不好玩了?甄玉冷笑,想起王正卿数次冒犯自己,疾冲上前,双手在他领口处一扯,撕拉一声,扯开他的衣裳,露出他精壮的 来,伸手去 ,又摸又掐道:“看不出来你倒结实得很。”女人的胸摸过不少,这男人的胸么,倒是第一次摸。摸起来感觉好奇怪,并不讨厌。
王正卿被甄玉这么一 , 绷紧了起来,心头隐隐有渴望, 她这是,这是想以另一种方式来办事,让我永远记得她?她非普通女子,这第一次,自也要办得不普通,才有滋味。
王正卿这么一想,虽被缚着,嘴巴被塞着帕子,心情居然荡漾起来,俊脸透了桃花色,眼睛含水看向甄玉, ,随便你办了!
甄玉被王正卿这么一瞟一觑,且见他衣裳散弄,样子 ,心中怒火莫名消了一半,心尖尖居然痒丝丝起来。记得那一年,王爷在园子里摆了花宴,请一众谋士赏花喝酒,众人喝了一个半醉,席间,王正卿离席小解,好半晌不回。自己过去寻他,却见他醉倒在花丛下,花丛遮住他发髻,只露出一张脸,却是俊美异常,令得他停足看了良久。那时已半醉,心里想,若王正卿是女子,自己定然要纳他进府中为妾,姿意宠爱。待得酒醒,却为当时的想法惭愧着。禽兽不如啊,功业未成,居然连俊男子也想望起来了。
今日里,王正卿撞在自己手中,且两人还是夫妻,行事名正言顺的,为何不解了当年的心愿?
王正卿见甄玉俏脸洇着两朵桃花,眼睛瞟在他脸上和 上,分明情动,不由暗喜,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甄玉一伸手,拆散王正卿的发髻,让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半遮住额角和浓黑的眉毛,又撩几络散到胸前,显出几分妩媚来,这才满意了。
王正卿发丝一散下,心内也有小小 ,一时借着酒意,抛却矜持,飞媚眼给甄玉, ,这前奏也太长了,缩短一些罢?
甄玉又去喝一杯酒,春意绵绵,吟了一首艳情词,仿佛回到当年,众谋士饮酒喊歌姬的风騒时刻。
王正卿听甄玉吟着这首词,却是当年甄榜眼所作,不由一愣,这一首,只在男子间传唱, 居然也知道了?由她檀口吟出来,更添风情呢!看 这模样,床第间定然醉人。他一想, 一紧,某处发肿发痛,有些难耐。
记得那一回自己受伤, 为自己包扎伤口,看见自己某处时,评价了三个字,那三个字便是“器甚伟”,当时自己心情实在……
今晚,要让 知道,什么叫作伟?
甄玉酒意更浓,举着酒壶走到王正卿跟前,手一伸,把王正卿整件衣裳扯下,再一抽他的腰带,把他剥了一个精光,眼看着王正卿某处扬起头,突然伤心了,自己的呢?好像没了呀!而他,却这样嚣张?岂有此理?
不行,要割了泡酒,免得他再祸害女人。
甄玉揭开酒壶盖子,拿起腰带穿过酒壶柄,瞧了瞧,便蹲□子,酒壶一伸,把王正卿的器捏了 酒壶内,腰带一缚,把酒壶吊在王正卿的器上,这才退后端详,满意了许多。
王正卿低头一瞧,差点魂飞魄散,心内大嚷: ,不能这样乱来啊!到时真会萎的。
甄玉却是感觉把王正卿的器装了起来,他便不能威胁到自己了,一时笑嘻嘻上前, 王正卿的脸和鼻子,在他脸颊亲了亲道:“可惜啊,这个模样居然是男子,若不然呢,就……”
王正卿听着这等话,一下想起她素日的作为,突然打个寒噤,莫非 既喜欢男子,又喜欢女子?就像男人喜欢女子,间中也拿小倌儿撒撒火?
甄玉扳起王正卿的下巴,想了想,终是拿走塞在他嘴里的帕子,不待他喊出来,俯头堵住他的嘴, 并进,热情进攻。
王正卿下面被吊了一个酒壶,本来难受,被甄玉这样一亲,又不舍避开,一时只顾纠缠,下面的酒壶却发出闷闷的“咚咚”响,犹如木棒敲打瓷器沿,仿似木桨划水声。
情到紧处,王正卿难耐难忍,腰半弯,抬腿向上,发力把酒壶荡向后,在窗沿下狠狠一撞,只听“哗”一响,酒壶撞在窗沿上,碎了一地,剩下的酒洒在地下,酒香四溢。他跨间虽犹自用腰带吊着两只酒壶柄,却是轻松了,某器嚣张起来,直逼甄玉。
甄玉听得酒壶破裂声,低头一看,又觉到了威胁,一时退后,秋水眼在王正卿身上脸上巡视,闹不清自己是心动了还是心惊了。
王正卿的外衣本是丝绸料子,且甄玉又缚得不是特别紧,经他们这么一折腾,那个结已是滑开。现下王正卿再一挣扎,一时就松了缚。他想也不想,跨过地下的酒壶碎片,任两把酒壶柄在跨下相撞,发出“丁当”脆响声,只朝甄玉扑去。
今晚,注定是一个 夜,注定是一个难忘夜,他和 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此后经年,定教 念念不忘。
甄玉见王正卿松了缚,整个人扑过来,心头只有一句话:纵身为女人,也只有老子压他的份,绝不能让他压着老子!现下力量悬殊,明显不是他对手,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三十六计,走为上。甄玉转身就跑。
作者有话要说:恶搞章。
☆、39
暖阁的门闭着;甄玉费力一拉;想从门缝中溜出去。
王正卿哪容得甄玉这样跑掉?他如箭在弦,双手一伸;已先行拉住甄玉衣袖。
甄玉想也不想,双臂一缩;借着向外跑的力道,任由王正卿把她整件外衣扯脱,她却是一口气跑出暖阁外。
“玉娘;别跑!”
王正卿这会精赤着身子,自然不会追出去;只拿着手中的衣裳发怔;玉娘没了外衣;就这样穿着贴身的衣裳跑出去了,要是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荒唐啊!
甄玉才踏出暖阁外,手臂一冷,已是觉察到不对,这般衣裳不整回去,叫人瞧见了,定然不妥当,但是……。她不及细想,已回身往内走,一边握紧了拳头,王正卿敢强来,就跟他拼了。
王正卿却是度着甄玉必会回转,因站在门后,候着甄玉一进来,他手一伸,已是用甄玉的外衣把她整个人包起来,接着一把抱起,背部用力一顶,把暖阁门顶严关上,咬牙道:“看你还跑?”
甄玉才要伸拳,无奈手臂被包在衣内,一时挣扎不出来,却想伸足去踏王正卿,这么一挣,裙裾翻飞,绣鞋却是掉在地下,只踏不着王正卿,急怒之间便吼道:“放下我!”
王正卿如何肯放?搂得更紧,沙着声音道:“你脱了我衣裳,还想跑?”
甄玉一抬眼,对上王正卿幽黑深亮的眸子,那眸子中,分明闪着兽性。甄玉暗道不妙,只怕要在王正卿手底吃亏了,一急之下道:“就要和离了,你又何必硬要破我身子?”
王正卿抱着甄玉搁到案上,伸手扫开酒壶和茶杯,整个人压上去,不让甄玉动弹,一边道:“你如果不肯离,便不离。”
甄玉冷笑一声道:“哪白谷兰怎么办?”
“此事跟白谷兰有何关系?”王正卿略一怔,压着甄玉的力道松了松。
甄玉喘过气来,用力一推,只是推不开王正卿,嘴里道:“你不是要跟我和离,好另娶白谷兰么?”
“谁说的?”王正卿眼眸有星火点点,喉干舌燥,因甄玉奋力挣扎着,他便百般先忍住,不愿真个强了甄玉,只等着她半推半就时,才真正动手。
甄玉全身被王正卿压制住,挣扎得半晌,却是挣扎不开,待发现王正卿只压着她,并没有其它动作时,悄悄松口气,道:“听闻白谷兰在闹和离,难道不是准备嫁给你?”
温香软玉在怀,气息相闻,淡淡桂花香绕在鼻端,王正卿呼吸早已烫热,却抑制着自己,诧异道:“你以为和离之事,是为了白谷兰?”
“难道不是?”甄玉手掌去托王正卿的身子,不让他压得太紧,一时只喘着粗气。
王正卿一瞬间,转过几个念头,嘴里道:“我跟王爷说,想跟你和离,王爷说道这是我后宅之事,任由我自己处理,只你我夫妻这些时间,总有感情,因一直等着你,想听你解释,只你却没有动静。”
“此事跟王爷有什么关系?”甄玉诧异起来。
王正卿听着这话,不禁疑惑,看定甄玉道:“你不知道因何要和离?”
甄玉听着这话有原因,喊道:“你放开我,好好说话。”
王正卿到底是控制住自己,猛地松开甄玉,回身去套衣裳,一边道:“是得好好谈谈!”
甄玉也疑惑起来,坐了起来,把外衣穿好,看着王正卿迅速套好衣裳,已是一脸正经,不禁愕然,这厮自控能力倒好,这个样子居然就冷静下来了?
两人各怀心思,重新整衣坐到案前。
“你先说?”王正卿气息未均,只深吸气,努力平息小腹下那股蠢蠢欲动,一边示意甄玉先说话。
甄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道:“你和白谷兰的前事,我已尽知。这回听闻白谷兰闹和离,你又冷着我,今晚更是说道要和离,不是为了白谷兰,又是为什么?”
“没错,我承认,我跟白谷兰先前认识,互有点好感。但是如今男婚女嫁,早就断了念想,如何还会牵扯在一起?更不要说为了她而跟你和离了。”王正卿看定甄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难道不是甄榜眼安置在我身边的女暗探?可怜我一直被瞒在鼓里,直到最近才发现。王爷既然要重用我,便得信任我,把你搁在我身边,算怎么回事?”
他说着,把自己着人调查甄玉的事,一一细说,说完道:“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甄玉微张了嘴,自己毕竟不是原主,重生后确实有许多破绽之处,其言行足够引人猜疑,真要解释,也无从解释起。她沉默一下,就作了决定,既然无法解释,倒不如将错就错,认了下来。
“三郎,女探之事,确然是甄榜眼安排的。只他已亡故,此事便搁置了,王爷并没有插手过。王爷他,是一意信任你的,从没有向我这个女探,打探你行踪之事。度着王爷也想掩了此事,让我和你好好过日子的。”甄玉努力编圆了谎言,接着道:“只甄榜眼于我有恩,我却想助他达成生前心愿。”
“什么心愿?”王正卿沉声问道。
“便是助王爷谋成大事,成为天下贤主。”甄玉声音涩下去,“我是女儿身,没法亲自去助王爷,若能当了三郎的谋士,自能一展所长。”
是的,玉娘这般的女子,怎甘心困于后宅中?王正卿权衡半晌,迅速下了决定,道:“若有不决之事,或是疑惑之事,我便与你商议,至于谋士一职,终归不适合女子。且女子本就该主持后宅,生儿育女才是正经。”
甄玉听着王正卿的话,悄悄松口气,只要王正卿信了她的话,且愿意和她商议不决之事,不管喊不喊谋士,她都实则是他的谋士了。
这一番谈话下来,两人之间神情便正经了许多。王正卿更有错觉,似乎回到当年和甄榜眼商议要事的时刻。有心细察之后,便发现,玉娘言行举止,无一处不在模仿着甄榜眼。
王正卿胸口灼热,渐渐冷却,看向甄玉的眼神,也渐渐疏淡起来,不复方才拉扯时那番情思。
甄玉见了王正卿的情状,也若有所思。
看看天也不早了,王正卿无心再谈下去,站起来想走。
甄玉这会倒是想起一事来,抬头道:“三郎,明儿送了我到金沙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