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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生笑着说道:“这还不明白那,我让人把你男朋友带出去溜溜,北京可是历史名城,你们不是日本人么,给给他讲讲中国的文化历史,让他深刻的认识一下,随后你可以跟他交流交流,保管精彩。”
樱木子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问:“梁先生,您到底是做哪行的?”
“我么?”梁景生用一很手指勾起她耳边的一缕碎发,低笑着道:“当然是正经商人了,我不难扫听,就看你有没有心了。”
樱木子忽然想起,公司里有位副总也是姓梁,她更头疼,最近她好像跟姓梁的结上缘了,怎么哪哪都有姓梁的。
“可现在我更想知道您准备怎么对待达也先生?”她问。
梁景生依然吃吃笑着,黝黑的眼眸里却是精光四射,他用手板过她的脸,樱木子不得不看着他,他的表情虽然柔和,樱木子却想起了狼,凶狠残忍的狼,他说道:“我的国家有位了不起的领袖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般无情,我们一直非常拥护与贯彻这位领袖的精神。”
他呼出的气息就扫在她的唇边,亲密的仿佛在轻柔的亲吻她一样,樱木子却感觉有点冷,她垂下眼睛,睫毛有些颤抖,艰难的吞咽一口艰涩的说:“这么说,达也先生现在是您的敌人?”
梁景生又抬起她的下巴,中肯的说:“这取决于你的态度,你说他是你的男朋友,那他就是敌人。”
整个一上午樱木子都没有进入工作状态,她老是思想抛锚,瞬间思维便飘的远了,她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几份需要她翻译的设计意向书,公司是合资企业,管理层有两位日本常驻理事,她的工作就是为他们把合同或是意向书翻译成日文,其实办公室还有两个翻译,一男一女,由于公司在业内也属于知名企业,业务量大,而樱木子又是空降的日方翻译,领导层非常看重,虽然樱木子来公司没几天,可很快就融入了新工作状态,她勤快又肯学,遇到不能理解的中文就向另两位翻译虚心请教,加上他们年龄差距不是很大,很快与同事相处融洽,工作气氛轻松活泼。
纪云是北京人,曾留学日本,归国后便在这家公司上班,是公司的老人了,她其实挺喜欢樱木子的,又漂亮又礼貌,她在日本生活几年,知道日本人非常注重礼节,就像樱木子一样,每次见到同事都要欠身行礼,设计部的年轻人居多,一到中午用餐时间他们便蜂拥而至请他们去公司餐厅吃饭,樱木子来了不到一礼拜,他们就被请了无数次,她有时候就与樱木子调笑,说这些年轻人自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樱木子就抿着嘴巴笑,对同事依然礼貌有加,却也不见特别亲近谁。
纪云看着没心思工作的樱木子有些奇怪,因为她发现樱木子好像与前几天不太一样,自从樱木子来到这个部门后一直非常活泼爱说笑,女孩子的中文口语那样好,只听她讲话几乎认为她是地道的中国人,一张小嘴儿不停歇的爱讲笑话,虽然是冷笑话,可活跃了办公室气氛,可是今天到了办公室后她便有些坐卧不安似的,跟她讲着话还没一会儿就精神恍惚了,她观察她一上午了,眼看到时间下班了,她不禁问:“木子,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老觉着你心不在焉的。”
“啊?”樱木子有些仓促的抬头,两只大眼睛里装满了迷茫,仿佛是没听懂她说什么,纪云就摇摇头说:“傻妞儿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樱木子这才赶紧的摇头说:“没啊,没有啊。”忍了忍,忍不住,终于试探的问纪云:“姐姐,你,听说过,梁景生这个人么?”
“哪个梁景生?帝豪的梁总?”纪云问。
樱木子根本不知道梁景生到底是哪位大神,看她呆呆的样子,纪云扑哧笑出来说:“别的梁景生我可不知道,不过帝豪的梁总,嗯,怎么形容呢,你知道鹰吧,就是天上飞的那鹰,一旦发现猎物就俯冲而下,疾若闪电所向披靡的鹰,还有老虎你知道吧,万兽之王,别人说他就是这两种物种的结合体。”纪云说得夸张,引起另一个资深翻译小张吃吃的笑,樱木子也勉强笑一笑,说:“哦,原来,是畜生啊。”
小张笑得更厉害,纪云也捂着嘴巴笑,说:“咱自个儿在这里瞎白活就成了,可甭出去说,那可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狠角儿,业界人士都这么评价帝豪梁总的。”
樱木子看着窗外发呆的时间更久,她其实一直都在焦躁不安,她在等达也暴跳如雷的电话,她深知达也的个性,如果他遭受梁景生的侮辱,他一定会迁怒她质问她梁景生其人,可奇怪的是达也一上午都没有打电话来,还有梁景生临走时对她说,中午我会派人来接你。这个梁景生,与纪云所说的帝豪梁总,可是一个人么?
这眼看都要中午了,她被这个男人纠缠,她该怎么办?她头疼。
更让她大惑不解的是,中午她并没有等来梁景生派来接她的人,惶惶不安的出了电梯,在大厅接待区,她竟然看到一脸笑意,又阳光又帅气的梁齐。
第十七章
梁齐笑的就像是糖果架上让人眼馋的彩色糖豆,那么甜,那么惹人喜爱,樱木子惊喜之余还不忘了贼兮兮的张望一下大厅其他地方,确定没有令她不愉快也不想见到人之后,她快步走上前说道:“梁齐?你怎么来了?”
梁齐亲密自然的拉着她的手,一边往大厅外走去一边说:“哎唷今儿个我跑外勤啊,累死了,好饿啊这会儿,不是说好了今儿个一起吃饭么,你忘啦?”
樱木子抿着嘴巴笑,一上午阴霾的心情霎时全被阳光的男孩子成功赶跑,由于她中午用餐的时间比较赶,他们并没有走远,只在公司附近一家小餐馆里点了些菜,梁齐是真的饿了,那么简单的盖浇饭他吃的狼吞虎咽,看他噎的直拍胸口,樱木子给他倒杯茶,笑着说:“看你,好像几天没吃东西了,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梁齐的嘴巴里塞满了饭粒,嘴巴边还沾了几颗,样子可爱的像个孩子,他一边喝茶一边说:“哎唷你都不知道,今儿个我跑了多远,为了几张照片儿我蹲点一上午啊,差点中暑了都。”
她好奇,问:“什么照片儿啊。”
梁齐用餐纸把嘴巴擦了擦说:“有个工厂,因为工人工伤不但不付给医药费,还把人打一顿给撵走了,我是社会新闻记者,人家打热线求助报纸啊,我就去拍照片儿,嘿,上次,运气不好被逮着还把我相机给摔了,这次我学精了,我偷拍,哪知道他们现在被媒体给弄得成了惊弓之鸟了,那个机灵,我差点没完成任务。”
“会不会很危险啊?”
“当然会。”梁齐却毫不在乎的说:“以前我们部门有一记者,因为曝光披露一企业偷漏税,知道人家怎么报复的么,他下班回家路上被车给撞了,一条腿折了脾脏破裂,直到现在都没办法再出来工作,惨着呢。”
“原来做记者工作这么危险那,你可要小心。”
梁齐笑嘻嘻的去握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慰说:“我啊,没事儿,我比他机灵嘛,再说我们单位都给我们买了保险了。”
“买什么都不能保障安全,你还要注意,危险的事儿离远点儿,安全第一。”
看着认真的樱木子,梁齐心里涌出感动还有欣喜,他重重的点头,握紧樱木子的手说:“放心,以后我一定注意。”
嘴里这么说,梁齐却并不在意,他热爱他的工作,也不认为他的工作有什么危险,那么多战地新闻记者工作在第一线上,冒着生命危险做报道,他一报纸记者动动笔杆子比起那些人实在太小儿科了,现在只要能看到樱木子,跟她见见面说说话,看着她眼睛里流露的真心,他就觉得什么苦都能忍受,昨儿个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一直想今天约她吃饭的事情,看着漂亮的姑娘梁齐就觉得心满意足,他知道他恋上人家姑娘了,他也实在没想到,他对樱木子这个日本姑娘,居然这么快就坠入了情网里,其实他最想问樱木子的是你喜欢我么,可他不敢他害怕,毕竟他们认识没多久,还不相互了解,樱木子不拒绝他的牵手,已经让他心花怒放开心的不得了,这句话昨儿晚上他对着镜子练习好久,可他依然没有勇气问出来,除了害怕他更惧的是樱木子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哪怕她会委婉的拒绝也让他受不了。
能这样轻松的见到梁齐樱木子更开心,她真心喜欢这个男孩子,他就仿佛是一颗璀璨的夜明珠,那么的熠熠生辉那么的干净纯粹,还像什么她模糊的想,像梦,甜美的梦。
下午她走进公司大厅的时候,前台小姐叫住她,有人放了一把车钥匙在前台,是她的。
也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霎时剧烈狂跳,赶紧巡视了大厅一遍,除了这个写字楼里各公司的员工外,她没见到任何梁景生身边的人,也不知为何,她长长出了口气,仿佛身处危险里,终是安全。
更让樱木子感到不能理解的是,一直十几天达也一直没再打扰她,没有电话不见人影儿,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他就像个幽灵一样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让她厌烦让她头疼,这下子不见了她又感觉奇怪,更让她奇怪的是梁景生,他那天明明说中午要派人去接她,却也是凭空消失了十几天,虽然她确实高兴坏了,有空闲的时候又会忍不住想起,那个男人那天在车子里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着她,把她吓坏了,她还真以为他会纠缠不休,就像达也一样,谁知这两个男人同时销声匿迹,她在心里祈祷,就让他们俩消失吧,再也不要出现了,就让她这么悠闲自在又安生的面对梁齐吧,因为梁齐每天都会来,有时候中午她太忙没空去餐厅吃饭,梁齐会出其不意的带着她爱吃的寿司去她的公司,给她惊喜。
纪云有次见到梁齐,指着她说道:“哦——看我说咱公司里那些小伙子都不入你的法眼,原来你竟然藏了这么帅一小伙儿啊,不成啊,不兴这样的,你得请客。”
结果还是梁齐破费,请了纪云去吃麻辣小火锅。
晚上最多的时候梁齐会骑着他的小摩托车,带着她在北京街头兜风,他们就像是情侣一样每天一起碰头吃饭,散步,或是一场电影,然后梁齐会牵着她的手,一路把她护送回家,她不敢把梁齐请进她的公寓里去,她怕达也随时会出现,她更怕梁齐会发现她与达也的关系,在这个干净明亮的男孩子面前,她是那么的浑浊不堪,她贪婪的贪恋着男孩子的明媚,像一弯清澈的溪水,能洗去她沧桑已久沉积已久的污垢,在遇到梁齐之前,她不知道何谓方向,生活的意义何在,不知何时,她竟然无比期盼第二天的太阳早早升起,那样她就可以再次见到活泼的梁齐,跟他在一起,让她恍惚觉得又回到了少女时代,那么的惬意自在。
而梁齐的阳光帅气就像是水墨勾勒出的几笔清爽利落的线条,他还有着悦耳的嗓音,更难能可贵的是梁齐心细如发,温柔的好脾气,还有大气的内在修养,都让樱木子着迷,他完美的就像一轮皓月,像天使,樱木子一直都在暗暗的自行惭秽,内心剧烈的翻滚着一种情愫,她怎么配,她不配。
梁齐终于在某个礼拜天开口请她去他的公寓里参观,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小区,很普通的两室一厅的小公寓,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