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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芦一大早就被人吃尽豆腐,还这么个不雅姿势,当然急着挣开他。用力小了,挣不开。用力大了,往往就把他弄醒。
而他惺忪地睁开眼那一刻,是苏芦最窘的一刻。因为他说:“厄……苏芦……早。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苏芦对着这个刚醒来的男人真的百口莫辩。
这时候的林夏天会清醒得很快,马上张大嘴巴吻她,一边说:“主动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苏芦含冤,四下避开他的嘴巴:“你一大早就耍流氓,把你的血盆大口收起来!”
林夏天笑开了:“你们女人喜欢欲拒还迎,我就知道!都爬上我的床了还害什么羞?不过我喜欢!”说罢重重地在苏芦唇上偷香。
早上的男人最是养精蓄锐的状态,苏芦敌不过林夏天的力气,只得惨兮兮地被吃了一遍又一遍的豆腐,直到他吃够了,她才能稍微喘上一口气。
如此这样,苏芦每天早上光喊林夏天起床就费了好大一截HP。
然而,折腾了几个早上,苏芦渐渐发现不对劲。
这天早上如常进林夏天的房间叫他醒来。他如常的缠上她,如常的喊她老婆,如常的在她唇上亲着。
苏芦少了挣扎,任着他的嘴乱亲,也任着他的手乱摸。
末尾,苏芦还温柔地抱着林夏天的头,在他耳边轻轻的问:“我帮你脱衣服好不好?”
林夏天一听,心下顿时兴奋,猛点着头。
隔了两秒,想了想,心顿时咯噔一下。糟了,中计!
林夏天只得装死地把眼睛闭得紧紧。
苏芦出言威胁:“再不睁开眼睛我就出拳了!”
林夏天颤巍巍地睁开眼,陪笑道:“呵呵,苏姐姐果然眼尖,我就是好玩一点,没恶意的!”
苏芦毫不客气地一个拳头挥过去,还不解恨,再把他的手抓起来咬了两口:“玩?!好玩得拿我做玩具?!”
林夏天吃痛,但是他识趣,忍痛保持着笑脸向苏芦讨好道:“不敢!不敢!给我豹子胆也不敢!我早上就是冲动了点!你知道的,我一正常男人嘛!”
“哼!”苏芦不给好脸色,跳出他的怀里,朝他屁股又一飞腿。
林夏天被踢得直叫痛。
苏芦瞪了他一眼:“被人占了便宜就会生气,生气了就会打人。你知道的,我一正常女人!”
林夏天一副苦巴巴的脸。
苏芦毫不心软,又“哼”了一声,昂首步出房间去了。
就这样,往后的每个清晨,叫林夏天起床的活就变得轻松多了。叫第一声他没醒,苏芦不再多话,抄起枕头往他脑袋一拍,他就全醒了。
后来,林夏天就很自动很自觉地起床,不用再麻烦苏芦叫了。
夏天说:苏芦是我老婆!
大四最后这段时间里,苏芦基本每一天都是空闲的。但是和林夏天在一起后,苏芦觉得要应付那个橡皮一样粘人的林夏天,她真的没了空闲的概念。
“苏芦,我后背十二点的方向好痒,给我挠挠!”
伸手帮他挠。
“哎呀,两点的方向痒!”
手按要求移向两点的方向。
“六点的方向也痒!”
又移到六点的方向给他挠。
“九点的方向更痒!”
白他后脑勺一眼,这男人长虱子了吗。
“还是痒,你双手一起来!”而后转过头来暧昧一笑,“轻点。”
苏芦忍耐着,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林夏天的衣服里给他挠后背。整个后背挠了一遍:“行了吗?”
林夏天马上接:“别停,还是好痒。”
苏芦瞪他,又给他挠了两遍 。
“哎呦,温柔点!”手朝后拉了拉她,拉得她贴向他的后背,然后一张充满痞子式表情的脸转过来:“我不介意你脱了我的衣服慢慢挠。”
苏芦脸上一副天使式笑靥:“好。”然后把他的T恤脱了。
林夏天弯起大大的笑容:“挠完后背再挠挠前胸。”
苏芦答:“好。”
林夏天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苏芦的“服侍”。
苏芦双手在林夏天的后背温柔游了一圈。接着十个手指头弯起,对准林夏天的肉,由上而下不客气地一刮。
痛得林夏天敖敖大叫,火烧火燎似的原地乱跳。
苏芦拍拍手,满意地看着他吃痛的样子。脸上笑得无辜:“噢,对不起,今天我忘修指甲了。”
林夏天怨愤地看着跟前这个得意的女人,不用想自己的后背肯定清清楚楚十条红痕,她下的是狠手。林夏天没办法,他是男人,不可以以牙还牙地给这女人十条红痕。
但是林夏天是什么人?有仇不报的还是君子吗?!
于是,林夏天撒泼了,朝着苏芦就扑过去。
苏芦尖叫:“林夏天你不是男人!跟个女人斤斤计较!”
林夏天邪邪一笑:“我没跟你报仇,但是我肉体上的损失你得多少赔偿一点!”说罢,压住她的手就开始往她脸上、脖子、锁骨洋洋洒洒地啃了不少于二十下。
嗯,他好男不与女斗。
嗯,所以只要了“一点点”赔偿。
嗯,她的爪子发狠挠多他几次也没关系。
嗯,这女人实在太可口了……!
总之就是这样,林夏天一天下来总有不同的点子缠住苏芦。
有时候苏芦想要静下心来看看书,但就是摆脱不了这块牛皮糖半秒。无计可施,只得早早趁他没起床就往学校图书馆去,他没学校的学生证就不能进图书馆,看他还怎么缠。
如愿以偿静心看了一上午的书。中午正要回公寓给他煮午饭,但是一出图书馆的门,苏芦就傻眼。
晌午,烈日当空。林夏天就那样站在室外,守着她出来。
见她出来,他迎上来,很体贴地帮她拿过包包,又很体贴地说:“咦,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看会儿吗?别惦记着我,我还不饿。”
苏芦只能瞪眼。
很想骂他知不知道这样站会中暑的,但是看见他的脸都晒得泛着红还傻傻地对着她笑,苏芦顿时没了话。
后来苏芦狠着心又跑了两次图书馆,可是出来的时候照旧看到他等候的身影。甚至苏芦觉得他就是哪里太阳猛烈就往哪里站。彻底没辙了,苏芦以后再没有丢下他溜去图书馆。
苏芦发现,这个男人就像夏天一样,避无可避。
当然,两人一起生活的时候,不仅仅苏芦感到对着林夏天没辙。其实林夏天也有没辙的时候。
“林夏天,挟鱼!”苏芦用筷子敲敲他饭碗。
林夏天装聋,挟了条青菜。
苏芦怀柔,挑了一块鱼肚的肉,挟到他嘴边:“来,吃一口。”
林夏天闭紧唇嚼饭,悄悄把头偏离她的筷子一点,再一点。
苏芦哄他:“这肚腩的肉最嫩,不骗你。”
林夏天瞥了瞥那奶白奶白的肉,还没吃就闻到不喜欢的味道。如果把筷子里的肉换成别的肉,他倒很乐意她的喂食。但是这鱼肉……他真的享受不起来……
苏芦没耐心了,把鱼肉往他碗里一扔:“给我吃了它!”
林夏天哭丧的脸:“不……”
苏芦绷着脸:“不吃鱼的男人多数掉头发,我不想将来对着个地中海男人过日子!”
林夏天一阵惊喜,哭丧的脸也收了。她很少跟他提起将来的事,在他讲起将来他俩要怎么怎么的时候,她总是含糊敷衍。
可一想到那鱼腥臭的肉,林夏天又苦了:“我剃光头不成吗……我这张脸搭什么发型都好看,真的!”
苏芦板着脸:“吃了它。”
林夏天想要用可怜巴巴的神情感动她:“不要,老婆,我不吃……”
苏芦瞪眼:“谁是你老婆!”
林夏天急:“你!苏芦是我老婆!”
苏芦哼:“我不是!”
林夏天忙凑上拉她的手:“你是!”
苏芦甩了他的手,抿紧嘴不说话。
林夏天求饶:“我吃……我吃还不成吗……”说完连忙带着鱼肉扒了一大口,没嚼两口全吞进肚里。观察苏芦的脸色,松一口气,她的表情总算松了点。
谁知苏芦又给他下命令:“这块鱼腩的肉你包了。”
天……!林夏天在心底呼喊。“老婆,别这样……”
见他没动作,苏芦又抿紧了嘴。
林夏天不敢再多话了,拿了筷子挟鱼。但是林夏天从来不是白吃苦的人,他提出条件:“老婆……吃完这鱼我要求来一点甜点。”
苏芦准许:“什么甜点,我做给你吃。”
林夏天一下子来劲欢喜了:“你吻我!”
苏芦脑门悄悄划过三条黑线:“……好。你吃完了给你一吻。快吃,要凉了。”
林夏天却还没动筷:“一吻不公平。”
“两吻。”
“不行!”
“别得寸进尺。”
“我合理要求!”
“你想怎样?”
“我吃了多少口,你就吻我多少下!”
“我哪知道你吃这鱼要多少口!人家小孩子喝药一大碗也只有一颗糖而已!”
“我是一颗糖就能打发的小孩子吗?!”
苏芦啪的搁了筷子:“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甭想!”
林夏天顿时收了气焰:“别气,别气,你说两吻就两吻……”
“不!”
“行,行……一吻就一吻……”
“一吻都没有!”
“没有你这样狠心的……”
“得,给我把整条鱼都吃了!”
“你刚才让我吃鱼腩而已……”
“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狠心。”
“……半条……”
“整条。”
“大半条……”
“吃、整、条。”
“哦,哦……整条就整条……你别气……”
夏天说:我想你
又到了双休天。苏芦本来星期五晚就要回家,但是林夏天又弄了点状况出来,说自己的头有点晕晕的感觉很不舒服。苏芦不放心他,于是答应留下来照顾他。
晚上吃饭后,苏芦问他头还晕不晕。他说还是有点晕。苏芦怕有什么事,当即要和他上医院检查一下。林夏天听了猛摇头,摇了一会儿,然后就说不晕了。
苏芦汗,拎了一下午的心终于放下来,敢情这家伙就是装晕!气不过,照着他的脑袋就一阵拍,真想直接拍晕他得了,连装的力气也替他省下。发泄完,时间已经不早,苏家是回不了的,苏芦只得在公寓里头多留一晚上。
再瞪向林夏天,那人正乐滋乐滋地哼着小调。
苏芦真是哭笑不得。
星期六回到苏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