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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乔芊羽吹胡子瞪眼,眼前这男人只认准了一个事儿,抱着媳妇儿睡大觉。
春光无限好,怎可任其空流逝?所谓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春宵不够可用晨宵补嘛,这宵夜啊,是怎么补都补不够。
什么叫食髓知味,什么叫欲罢不能,谭冥昨晚是真真尝到了个明明白白。
他恨不得就死在她身上。
乔芊羽不安分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这昨晚做事事儿是昨晚的,那个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是在干什么。也许是心理刻意不去想知道,可现在,窗外的大太阳晒着,楼底下刘妈做饭的声音响着,她和他,裸裎相对,紧紧相拥。
“别动……”这会儿声音虽然依旧朦胧却是大了些,不像是梦中的呓语。
“你放开我,我要起床。”知道谭冥醒着,乔芊羽那小脸儿,更是红,戳一下都能滴出水啦。
谭冥拧着眉睁开眼,把乔芊羽狠狠的往怀里一带,“再不老实让他教训你!”
乔芊羽瞬间僵住,这男人怎么能……
她悄悄往外蹭了蹭身子,离开那灼烫躯体,她现在还不舒服呢。
“我……我想起来……”乔芊羽放软了声音,软绵绵、甜蜜蜜的钻进谭冥耳朵里,甚是受用。
“嗯,等会儿,再等会儿。”谭冥在那水蒙蒙的眼眸上亲了一口,看着那眼眸里的不满,接着道:“再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这让乔芊羽想起谭冥这个大骗子昨晚说的话,他说只是看看,只是看看,怎么看着看着就动起手来了?!
谭冥看到那像葡萄一样的小眼珠儿转呀转,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他戏狎的凑到她耳边,“宝贝儿还想让我看看不?”
乔芊羽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尖利的小牙齿磨着他的肌肤,引得他逸出低笑来,“呵呵,看来宝贝儿是想看看老公我,来,没事,老公大方着呢,保准让宝贝儿看个够。”
“老婆,说,你喜欢看哪儿?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带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点火,谭冥就是有受虐倾向,明明知道昨天把她要的太狠今早儿不舍得碰她,却是非要点点儿火儿给自己受着。
乔芊羽眉眼一转,僵着的身体放松下来,学着谭冥的样子挑眉,扬起唇角,“我喜欢……这儿!”
“啊--你……你谋杀亲夫啊……”谭冥捂着自己的腰,这可是他的要处。乔芊羽故意用指甲磕着狠狠拧了一圈,360°,不多不少,无死角,不残留。
“穿衣服,起来!”乔芊羽拿过衣服穿上,旁边早就备好了新的衣服,看来是谭冥昨晚准备的。自己穿好了,也不管谭冥,掀了被子就下去,结果一转身,就看到那狰狞。
乔芊羽红着脸转头,“赶紧穿衣服,刘妈在下面喊了。”
谭冥一点也不避讳,大喇喇的坐起来,举了举像是有千斤重的胳膊一样指了指橱柜,“老婆,我够不着。”
乔芊羽扫了眼床头,没有谭冥的衣服,他忘了给自己准备了?
去柜子里给他拿了一件,头也不回的扔过去,“赶紧穿!”
谭冥声音里委屈的很,“老婆,是不是你饿了嫌弃我了?”
“你--”乔芊羽真想扑上去敲开那脑袋看看,出了黄色,能不能有点别的颜色。
“老婆,你连怎么红了,刘妈不就是叫你吃个饭嘛,你就是饿的嫌弃我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瞧瞧,人家的意思摆在那儿,明显是乔芊羽自己想歪了,人家说的就是吃饭。
“是,我饿了,你赶紧穿衣服,我要下去吃饭!”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看到他得意的晃呀晃。
“我不想穿这个,你给我换一件穿。”谭冥挑剔的勾起那件乔芊羽随便扔过来的短袖T恤,现在可是大冬天啊。
乔芊羽无奈,值得给换了一件,这边谭冥还在闹着要乔芊羽给他穿衣服,刘妈上来了,敲了敲门。
你说平时这两个人早该起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老人家就怕出事儿。
乔芊羽一把扯过衣服,给谭冥套上,“刘妈,我们这就下去。”
谭冥拖过裤子,递给乔芊羽,笑眯眯的看着她,挑眉。
“这个你自己穿。”乔芊羽拿起裤子盖住那不堪处。
“老婆 ̄ ̄我饿 ̄ ̄”谭冥睇着门外,笑着喊出来。
乔芊羽立刻拿起裤子套到他腿上,谭冥抓住她的手阻止道:“原来老婆喜欢真空上阵?”
任命,谁让人家脸皮比城墙还厚呢,褪下裤子来,拿过内裤给他穿上,在穿裤子。
有人伺候着,还是老婆大人,一个字,爽,两个字,很爽,三个字,爽歪歪!
满足的拥着乔芊羽下了楼,那一脸的春风。
刘妈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开荤了,再看看乔芊羽那幽怨愤恨的样儿,还挺激烈。
笑呵呵的给两人成了汤。
乔芊羽愣住,一大早晨的喝什么汤啊,早晨不应该是清粥淡饭吗?
“芊羽怎么了?不好喝吗?”刘妈关切的问,那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来,快喝,你这身子哟,太瘦了,好好补补。”
一听到补,乔芊羽就想到了不和谐的画面,横过眼去看谭冥,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她看过来,赶紧装作吃饭的样子。
“咳咳,不用,早晨吃清淡点就行了。”乔芊羽想要去盛小粥,被刘妈一把夺过来,“什么早晨,这都快中午了,你就当早饭午饭一起吧,看少爷都喝得有滋有味儿的。”
乔芊羽看看表,这让谭冥一折腾,可不嘛,快十点半了,怪不得肚子咕咕的叫唤。
谭冥吃饭也不安生,那脚在桌子底下勾呀勾,蹭啊蹭,面上却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乔芊羽草草吃完饭上楼,这才想起来,貌似昨晚是要和谭冥谈事儿来着,谈着谈着就被谭冥给弄晕乎了。
“谭冥,我有事儿要跟你商量。”乔芊羽坐在床上,窗户开着,冷风吹进来,吹不散那股子暧昧缠绵。
“嗯,说呗。”谭冥挨着乔芊羽坐下,伸手圈住她,从有了心身紧密相交后,他是越发想再次品尝这诱人的小人儿,那软腻,那温润、那暖软,真真勾死个人儿。
那嘴凑上去,咬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儿,“是不是老婆没吃饱?”
“正经点,我真有事说。”乔芊羽往前倾了倾身子,避开那撩人的舌,灼人的气息。
“我……我听说梁裴腿受伤了,想去看看……”乔芊羽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毕竟梁裴是因为自己去的塞拉利昂,现在受了伤,她心里过意不去。她只不过是想去表示一下一个朋友的探望、关心。
感受到耳畔的呼吸降低了温度,乔芊羽回头看着谭冥,“你陪我去好不好?”
谭冥板着脸思量着,似乎他很忙似的。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儿,这就是他要的结果。让乔芊羽一个人去见梁裴,他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放心,虽说那小子腿受伤了,当然断了更好,但是那肚子花花肠子,还不把乔芊羽骗的团团转。
他的老婆,只能他一个人骗,一个人疼,一个人想。
“谭冥 ̄ ̄”乔芊羽看着男人冷下的眸子,她都退步让他陪着了,再说,去看看人家这是基本的礼节,当然,乔芊羽也知道,在谭冥眼里,不待见的人不分什么礼节不礼节的。
“好吧,记得你欠我一份,今晚回来把福利补给我。”答应的那叫一个不甘不愿,好像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
乔芊羽想了想,还是买果篮好,既不失礼又,不会让人误会,还实惠。
谭冥开着车把乔芊羽送到地儿,摆好了架子等着乔芊羽请。
“老公,我们走吧。”这一声老公,叫的谭冥心花怒放,哪里还记得摆谱,推开车门下车屁颠屁颠儿的给乔芊羽打开车门,拿过果篮搂着她进医院。
梁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咬着指甲玩着手机,脑中时不时的晃过某个女人的影子。一抬眼,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出现幻觉了?
在看,立刻清醒了,不是幻觉,因为那女人后面还跟着一个阴着脸冷冰冰的男人。
梁裴咧嘴一笑,不怕死的招呼道:“宝贝儿来看我了,来来来,快坐,坐这儿。”拍拍床头,伸手就要去拉乔芊羽,被谭冥一把打掉,那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乔芊羽拉住谭冥要再次伸出的手,把果篮放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梁裴打着石膏吊着的腿,关心的问:“你的腿……没事吧?”
梁裴那叫一个眉开眼笑春暖花开,看得谭冥想把这张脸给撕碎了。
“有宝贝儿的关心,当然没事,只不过宝贝儿你不在的时候,他可是疼啊。”梁裴这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腿,反正谭冥的脸是越来越黑。
乔芊羽尴尬的笑笑,这一个两个,那嘴儿是每一个正形儿的。
“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冠冕堂皇的话一说,那距离就拉开了,梁裴可不想。
他支起胳膊抵在床上,费力的要坐起来,那咬牙奋力的样子,让一旁的人不想出手帮着都不行。乔芊羽刚要下意识的伸手扶着梁裴坐起来,被谭冥抢了先,“老婆你坐着就行,这种粗活我来干。”
那手上,自然是不会留情面。军人的腕力,手劲儿,那是不容小觑的。
梁裴疼的冷汗淋淋,却是被谭冥那一声老婆给弄得心神焦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成他老婆了?没听说要结婚啊?
“宝贝儿,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咱俩那是什么关系,你听听我的名字,宝贝儿你和我那就是良配啊。”怎么恶心他怎么来,你不是叫老婆吗?小爷我这宝贝儿就是叫给你听得。
去他们的良配,谭冥手一松,良配跟着倒下,磕在床沿儿上。
里面故意的成分,俩男人心里明亮着呢。
乔芊羽不能不管,只得伸手把梁裴给扶起来,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梁裴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你会遇到更好的。”
梁裴本来是想拉拉小手的,奈何谭冥那双眼就跟钩子一样,紧紧盯着,那手上的动作更是快,梁裴更想有动作。谭冥那就跟透视眼能分析他肌肉动向似的,手就伸过来制止了。
“芊羽,我适合什么样的,我自己清楚。”梁裴低叹一声。他知道那么多女人,他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乔芊羽,一开始就知道。
因为他认识她的方式很特别,是通过那段视频认识的。
他的母亲因为懦弱,只知道自怨自艾,被小三逼死了,他在乔芊羽身上看到了一种希望,一种自己母亲身上所缺少的东西,是坚强,是隐忍,是力量。
这么多年来,他从不碰女人,除了心里排斥,那边是做给他那个老爸看,就是想给他老脸上摸黑。
黎安市有谁不知道梁家公子玩男人玩的出了名?
眼看着乔芊羽就要被梁裴那可怜的样儿给吸引住,谭冥适时扔出一个红烫烫的东西--结婚请帖。
“欢迎来参加我和芊羽的婚礼。”谭冥说完,也不看两个人的表情,拉过乔芊羽搂在怀里就离开了。
“谭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请帖?”乔芊羽还没从那大红色的帖子上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会分身术不成,从国外回来到现在,他们俩可是一直都腻在一起啊。
“怎么,老婆等不及了想嫁给我了?”谭冥欠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