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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们都给我滚--”白婉柔抓起什么扔什么,“滚--”
直到医院保安过来记者才散开出去,白婉柔气得浑身哆嗦,握着水杯的手一直抖。看一边站着的保姆来了火气,“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把房间打扫了。”说着就把手里的杯子扔过去。
保姆上了年纪哪有那么灵活,脸被杯子擦了一下,用手一摸,流血了。保姆扔了扫把,她不干了,干了这么多年的保姆什么刁钻的没见过,还没见过动手打人的,她伺候不起这样的主儿,不干了还不成。
“你摔打谁呢,我给你钱让你干活怎么了?”没想到连个保姆都敢冲她甩脸子,也不想想,她拿的是谁的钱。
“我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保姆甩手走人,这样的主儿,给多少钱她都不伺候。
“你--滚吧,都滚--”白婉柔把枕头扔过去,脸扭曲着叫喊。
保姆出去的时候正好遇上来查看的护士,看保姆脸上的划痕就问了句。
保姆抓个人直倒苦水:“……你别看她清清纯纯的,心歹毒的很,别人不知道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当时那位小姐是想拉住她的,她自己往外冲把人家带出去,被砸的孩子没了还赖人家,她活该。”保姆也就是唠叨几句消消气,没想到让有心人听见了。
那边谭冥和韩沐风采取截然不同的态度,他大方的接受记者采访,对记者有问必答。
“谭先生,看照片上您是在金至尊,请问您真的去过那里吗?”
“原来那是金至尊啊,我说怎么那么富丽堂皇呢,看来你是去过的,现在记者的福利可真好,这得得益于咱们国家政策好啊。”谭冥装傻充愣,那一番话倒是把记者说得不好意思了。谁不知道金至尊是有名的销金窟,能进去的人非富即贵。
“那您怎么解释照片的背景?”
“我解释不清楚,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谭冥说的很坦诚,他不多做解释,反而让人信了一半。
“怎么解释,用事实说话呗。”一个清丽的女声传来,乔芊羽把照片递给记者,“这是我刚找人恢复的,你们好好看看,这上面的背景是谭家大宅。”
乔芊羽的出现让记者们再次骚动,这不是照片上的女主角吗。记者们把问题转向乔芊羽。
“乔小姐,白婉柔真的是你和韩沐风的第三者吗?你真的向网上说的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吗?”
“首先,我不想提过去的事情,再次,后面那个问题你应该问被我勾引的人。”乔芊羽大度的引用记者的词,眼睛像旁边瞟了瞟。
谭冥宠溺的揽过乔芊羽护在怀中,“芊羽是我的女朋友,如果要说是她勾引我不如说是我甘愿被勾引。”谭冥此话一出引起一阵哄笑,女记者们羡慕的看着乔芊羽。
“我想请记者朋友们帮个忙,我不希望有人抓着我女朋友以前的事情不放,我相信在座的女性朋友都理解那种痛。以前是芊羽遇人不淑,现在,我只想好好保护她,前夫也好,小三也罢,那都是过去,人活着就要往前,你们说是不是?”谭冥一直对记者们客客气气,表现的是一个包容女友的好男人形象,让乔芊羽勾引别人男友的谣言不攻自破。“对于这件事,我会保留追诉的权利,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新闻出来后,就是谭冥和韩沐风,一个好男人和坏男人的对比。白婉柔拿东西砸人的照片更是占了大半篇幅。现在白婉柔连电视都不敢看,韩母更是家门都不敢出,现在她看到白婉柔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来气。
保姆走了,韩母从白婉柔怀孕后就搬过来住,你想她能刷盆洗碗做家务?门都没有。
“都几点了还睡,起来给我做早餐去。”韩母上去门都没敲就掀了白婉柔的被子。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样子吗,老公上班也不起来做饭,就顾着一个人睡。
人说流产就是做小月子,白婉柔刚流产,身子本来就虚,又被新闻折腾的睡不着,一大早她婆婆就来找事。她还不能给脸色看,乖乖起来做早饭。
韩沐风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好容易公司的股票稳了,现在又往下跌。他总觉得这事情一桩接一桩绝对不是偶然。
白婉柔觉得再在家里她会疯的,虽然出事后韩沐风没有什么异常表示,可她也不能大意。白婉柔做了饭给韩沐风送去,现在婆婆靠不上了,她一定得抓紧韩沐风。
还有,她让乔佳葭那傻子办的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怎会想到这就是乔佳葭干的。她找上乔佳葭本来就是看她傻听她的话,哪想到那个傻姑娘把她给害惨了。不仅没有害到乔芊羽,反把自己推了出去。
乔佳葭在家里还一个人幸灾乐祸的偷着乐呢,乔贺把她关在房里,电话电脑全收了,她不知道自己发了一组照片引起了全然大波。
白婉柔进了韩式,没有注意到后面跟踪的黑影。
035天壤之别
白婉柔去找韩沐风的时候被告知他和陆子茶去了工地,她不明白他们去那种又脏又乱的地方做什么。那种工作还用得着沐风亲自监工?
如果是韩沐风一个人去,她肯定会坐在办公室等着,但是韩沐风是和陆子茶一起去的,她总觉得那个女人回来发展就是冲着韩沐风来的,她不是说了吗,她妈咪都觉得风是好男人的不二人选。发生在乔芊羽身上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让它发生在她白婉柔身上。
白婉柔提着精心准备的发在往工地赶,她的车子一走,后面一辆不起眼的大众紧跟着跟上。
她到达工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正好赶上吃饭的时间。白婉柔向一个工人问了下路,踮着脚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她把领子拉得高高的,把包里的墨镜拿出来带上,一会镜片上全是灰尘。现在正是春季,沙尘暴肆虐的季节,白婉柔看着那些建筑工人就蹲在那,用黑乎乎的手拿着筷子就着风沙吃。她看着都恶心。
韩沐风开始也吃不惯,但是看陆子茶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都没说什,吃的津津有味,他也不好意思搞特殊化。
白婉柔去的时候就看到韩沐风端着一个塑料盒饭吃饭,旁边是陆子茶,两个人边吃边聊。
“风,你怎么能吃这种东西呢。”白婉柔上去就拿过韩沐风手里的盒饭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那里面都是白菜帮子,连星油花都没有。
白婉柔这一举动引得吃饭的工人都停下来看她,她只不过脱口而出,是真心心疼韩沐风,也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隐藏含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工人们都是直来直去的人,这女人摆明了是看不起他们。
“就是,人家大老板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这话就不对了,你看那个女老板人家不是照样和咱吃一样的饭嘛,再说了,你说你嫌咱饭不好给咱订点好的啊,咱整天费大力,吃的是什么,是人吃的吗!”
白婉柔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起工人们不满。说话的都是沉不住气的年轻小伙儿,本来到城里来就让人家处处看不起,现在吃个饭都有人嫌弃你。
韩沐风本来也没什么,这饭他却是吃不惯,工人们一咋呼,他也变了脸,“你来干什么?”
“风,我,我来给你送饭……”白婉柔委屈极了,她就是心疼她老公,现在倒是得罪一群人。
“我看看什么好吃的,韩总,你可真是有福气呢,夫人大老远跑来给你来送饭,你要是不吃我可吃了。”乔芊羽过来打圆场,把饭盒一层层打开做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
韩沐风的脸色才好看起来,拿过饭盒看看,做的很用心,他却是不该把气撒在柔柔身上。
“来弟兄们,今天韩夫人来给咱们加餐,工头还不拿钱赶紧去啊。”乔芊羽从包里掏出钱来,她在工人面前真没有架子,工人们也没把她当老板。一听要加餐也不在说什么,他们不是缺那点吃的,缺的是尊重,女老板对他们好,他们也给女老板面子。
白婉柔看陆子茶的一点也不感激,她是帮了自己,可是赚好儿的还是她。
吃过饭,乔芊羽和韩沐风还要在检查一下工,上次材料不合格的事让韩沐风细了心,每次上新材料他都会先去检查检查。韩式不能再出问题了,不管是是谁在背后搞鬼,他决不允许韩式再出事。
韩沐风知道白婉柔刚流了产需要休息,让她先回去。白婉柔怎么可能放心留韩沐风和陆子茶单独在一起。天知道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会生出点什么事儿来。
韩沐风和乔芊羽在前面走,两个人早习惯了工地的坑坑洼洼,白婉柔跟在后面磕磕绊绊,一路小跑跟的气喘吁吁。
到了仓库,里面放满了钢筋水泥,白婉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耀着阳光能看见大片大片的尘土飞起来,这里面得有多少细菌哪。
乔芊羽正和进货人认真的聊着,询问的很仔细。白婉柔进来瞅了瞅,连个歇歇的地方都没有。她身子还虚着,这一顿跑腿有些发软。在嫌弃也没办法,她靠着钢材上休息,陆子茶没说累,她绝对不能表现的比她差。
隐约觉得靴子上有东西在动,白婉柔抬脚晃了晃,没动静了,过了一会儿,又动起来。这时候陆子茶正把韩沐风叫过去说话,白婉柔眼睛盯着那两人,伸手在靴子上拍了拍,毛茸茸的,什么东西?她的靴子可是纯羊皮的。
“啊--救命--”白婉柔被靴子上抬头和她对视的老鼠下个半死,偏偏那老鼠还不怕人,有顺着腿往上爬的趋势。
“风--救我--啊--走开--”白婉柔哪见过这种场面,那老鼠甩都甩不掉。平时工人们的工棚里老鼠随处可见,那老鼠和工人们同住同吃,自然不怕人。
白婉柔哭喊着跑向韩沐风,裤子被钢筋挂住也顾不上,她跑着扑过去躲在韩沐风身后,抓着韩沐风的手都在抖,“风……风……老老……鼠……”
“柔柔,没事,没事了。”韩沐风也没想到一个老鼠能把白婉柔吓成这样,平常来的时候也看见过,但是陆子茶没表现出害怕,他也就忘了这件事。
“沐风--小心--”乔芊羽已经和工人走到另一端了,听到白婉柔的叫喊回过头来,就看到白婉柔身后堆得板子开始倾斜。
白婉柔听到陆子茶的提醒抬头看了一眼,堆得高高的板子已经遥遥欲坠,她吓得两腿发软,蹲在韩沐风身边用韩沐风的身体遮挡自己。韩沐风也看到就要掉下来的木板,他想往旁边挪,可是被白婉柔拖住了挪不动,要是那板子砸下来,自已一定会被砸中。
乔芊羽本来是冲着韩沐风跑去的,看白婉柔抓着他不放,就转了方向先拉出白婉柔,没了白婉柔拖累,韩沐风迅速移向旁边,就在他脚刚离开原地还没落下的时候,板子哗啦啦倾倒下来。震得白婉柔一哆嗦,连哭都忘了。
白婉柔过去抱住韩沐风,身体还在抖,“风,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
韩沐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对白婉柔的埋怨,她当时竟然只顾着自己拿他当盾牌,要是没有陆子茶,今天他说不定就葬身于此了。转念一想,每个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本能反应都是保护自己,这无可厚非。但是上一次陆子茶拉他的那一把呢,也是出于本能。
韩沐风看着白婉柔吓得惨白的脸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