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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撕毁照片的那一刻,他的心,不再会因为她而波动,照片撕毁了,就代表着,她永远走出了他的生活,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
“怀疑就怀疑。”他巴不得,“还有,那个在路上拉着你的不男不女的人是谁?”
想起这碴儿来,他就气,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她就不能给他打个电话?他的肩膀多么有力,胸膛多么宽广厚实有安全感,比起那个人妖受那可不是强一点半点儿。
“谁?”乔芊羽被他问懵了,她当时哪有心情去看对方是谁,再说,那不是个女人吗?
“哦,你说那个救我的女士?我说给她找个十佳男朋友来着。”装傻谁不会。
“噗--”谭冥没忍住,笑出声来,这样他就放心了,从来不知道,乔芊羽还有迷糊的时候。
经过乔芊羽的死磨硬泡,谭冥才答应让她下车,“先给点福利。”
“什么福利?”难不成还要她给他车费?乔芊羽伸手去掏钱包,想着,该给多少合适。
一个不妨,嘴上被某人咬了口,还没来得及横他一眼,她就被他给推出去,等她反应过来,谭冥早开着车走了。
乔芊羽摸着唇瓣,有些发烫,被咬过的地方,还留有他的痕迹,随即摇了摇头,把奢想摇走。
“韩总,让你久等了。”乔芊羽立刻转变为陆子茶。
“没,没事。”韩沐风显然不在状态,最近,公司一直遭受打击,虽然只是隔靴搔痒,动摇不了根基,但是,今天这一次,估计会是一场令人措手不及的大风暴。
近期,一股暗势力一直在和韩式作对,要不是有海天强大的后盾支持着,说不定,对方早就动手了。只是,他貌似并没有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或财团。
对方好像猫捉老鼠一样,一会儿逼得紧,一会儿又放松,最可恨的是,他一直没有查出对方的底细。虽然暂时不能对韩式造成大威胁,但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对方好像在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动作,不急不缓。
韩沐风跟着进了海天传媒,公司里的员工,看他的眼色明显不好。这点儿他倒是丝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眼前的人,陆子茶怎么看他。
进了总裁办公室,乔芊羽照例亲手给他泡好咖啡,泡咖啡的时候突然想起谭冥,他要是知道自己给韩沐风跑咖啡,估计又要发飙,脸上带了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办公室里久久平静着,没人说话,乔芊羽淡淡的喝着咖啡。
韩沐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压抑,他想从乔芊羽脸上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但是,没有。
一如既往的不近,不远。
陆子茶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饮着她亲手泡的咖啡,想起第一次和她喝咖啡时,听到她记得自己的习惯时的悸动。那时候,他以为,她对他多少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可是,后来,他们的关系一直保持的恰到好处,很好的合作关系。
承受不住沉闷压抑的重压,韩沐风缓缓开口,语气斟酌着,“陆总,今天让您见笑了。”
终于耐不住了,乔芊羽端起杯子浅啜了口,咖啡的香气四溢,她最喜欢的是蓝山的苦咖啡,喝完,在口腔里留下的是一种经历沧桑的味道。
“韩总也别放在心上,必是有人看不惯韩式一枝独占的风头出来捣乱,这种事情,当做玩笑话笑笑就过去了。”乔芊羽开口,完全没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当是某人的恶作剧。
韩沐风端起杯子,又放回去,嘴巴开开合合了几下,最终下了很大的决定般,说出来:“今天,陆总看到的都是真的。”
乔芊羽拿着杯子的手一抖,咖啡溅出来几滴落在手背上。她抽了张纸擦了下,纸巾捏在手心,攥紧,捏成实心的球,直到再也捏不动。
她倒是没想到,韩沐风竟然会选择在她面前坦诚。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不坦诚,对以后的合作还是又影响的。
撇开乔芊羽的真实身份不说,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向着女同胞,这种禽兽不如的恶行,放在别人那里,说不定就立刻解约了。
这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人品问题。今天,他能拿他老婆换一个小三,谁能保证,明天,他会不会把合作伙伴给坑了、卖了。
“你真的,额,把自己的妻子……”乔芊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下去,说实话,她不想听他的解释也罢,诉苦也罢。
更何况,他该解释的人是乔芊羽,不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陆子茶。
难道说他有苦衷?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当时,我只是一时心急才出此下策,没想到……”所有的解释都是无力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他放弃了她,把她推出去的。
女人时用来疼的,不是推出去挡的。
“苦衷?”乔芊羽咀嚼着这两个字,“什么苦衷要用一个女人的命来换?”
遭受到那样的对待,就是要了女人的命。乔芊羽一想到当时的绝望、痛苦,胃里翻江倒海,她强忍住呕意,努力用暗示麻痹自己,她是陆子茶,不是乔芊羽。
可是,悲痛,愤怒、恨,还是向巨浪一样扑来,铺天盖地,从头到脚,灌满全身。
一切的解释都是借口,是的,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他拿一个女人的命来换?难道跟她解释,只是因为自己当时讨厌前妻,认为前妻长相平庸,不会引起那些人的兴趣?
“你的前妻,你爱过她吗?”不是抱有希望,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即使是家族联姻被迫结婚,他也用不着像对待佣人一样对待她。只要他一句话,她会躲得她远远地,更何况,她也是受害者。
“开始没有。”从未在人前袒露过的心声,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就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或许,只是因为对方时陆子茶,他不自觉想要坦诚。
乔芊羽不想问下去,更不想知道结果,她怕在问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把她受的苦还回去。
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你的前妻,是不是,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
韩沐风一愣,手中的动作停了好久,他好像忘记了陆子茶和乔芊羽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或许是刻意忘记。
沉默就是默认。
乔芊羽勾起唇角,笑意浅淡,“我还真想见见她,说不定她是我走失多年的姐妹,有空我要问问妈咪,是不是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如果要是那样,恐怕,韩总,我们就不是现在的关系了。”
“陆总不放在心上就好。”陆家只有一个千金,只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陆夫人和丈夫恩爱有加,陆家是绝对不会有私生子出现的。知道陆子茶是开玩笑,韩沐风却没有听出来她内在的意思。不是姐妹,可以是同一个人,那,关系,可就更不简单了。
接着是谈工作,韩沐风去怎么也集中不了心思,有好几次都是乔芊羽提醒再三。这样,本来应该很快谈完的事情,硬是拖到了晚上八点多。
韩沐风早就订好了餐厅,乔芊羽推辞不过,只能去应付一下。
谭冥在家里看着表,秒针一下下走过去,一圈后,分针移动一下下。他怎么觉得自己倒像是在家等老公回来的妻子。两人的角色完全倒了个个儿。
“少爷,这么晚了,你去哪?”刘妈把菜又热了下,手里拿着围裙走出来。
去哪?去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揪回来!
乔芊羽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谭冥躺在床上,背对着她,好像已经睡熟了。
她一上床,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正好抱住了她,然后恶狠狠的蹭了蹭,继续睡觉。
乔芊羽保持着刚躺在床上的动作,被谭冥的铁臂箍着动弹不得。
第二天,与韩沐风的丑闻漫天飞的还有一则新闻:谭少与韩沐风的前妻正在交往。
有图有真相。
一时间,报纸满天飞。今天的报纸估计是有史以来卖的最好的一天。
可兴奋坏了记者们和报纸商,这新闻一波一波层出不穷,个个都是重磅。
照片上,有谭冥和乔芊羽一起逛街亲密的样子,有谭冥蹲下给她穿鞋的样子。上一次照片事件又被翻了出来。
人们这才想起,谭少早就承认过和乔芊羽的关系,只不过,那时候只知道乔芊羽是韩沐风的前妻,但是不知道她有过如此惨绝人寰的过去。
一个前妻的身份能找上谭冥已经让人唏嘘不已了,现在,她这样的过去,无疑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扔了一颗炸弹。
有的报纸甚至把谭冥和乔芊羽、韩沐风面对绑匪劫持白婉柔的照片,以及打了马赛克的绑匪围堵乔芊羽的照片放在一起,意味不言而喻。
也有人认为是炒作,他们的矛头当然是受害者乔芊羽。不过,有这种心理的人,自己心理也是病态的,没有人会拿自己的伤疤来炒作。
如此一来,报纸上涉及的几人,生活肯定受了影响。
人们关注最多的还是受害人--乔芊羽,同情、可怜、佩服……当然也有顽固保守的。
有的人就说,要是自己遇上这种事,当时就自杀死了,都这样了,还活在世界上干什么,丢人都丢死了。父母跟着也受累。
还有的说,这样的被男人玩过的,就是一双破鞋,哪个男人敢要?谭冥,那样的家庭,是绝对不会容得下的,谭冥也就是玩玩儿,有钱人嘛,总是和平民百姓玩的不一样,人家要的是别出心裁,要的是刺激。
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了的,虽说现在自由民主,男女平等,但是出了这样的事儿,一个女人想要好好活着,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决心的。
轻轻越演越烈,有的人认为乔芊羽是为了钱出卖身体,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当然,对韩沐风和白婉柔,市民们一直唾弃。
韩沐风倒韩式的时候,门口被人贴满了报纸以及他和白婉柔的照片,上面被圈圈叉叉画了很多,骂人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他的车在来的路上,等红灯的时候,被人故意从后面撞了下,后面的划痕很严重。
甚至是韩宅的院子里,被扔了各种脏物,门前贴了巨大的照片,上面写着:负心汉禽兽男,去死,下十八层地狱。
有的人自发组织起来,抵御韩式的产品。
白婉柔回来后,一直躺在床上,浑身都疼,想死的感觉都有。床事,在她看来,一向都是享受的、愉悦的、高潮起伏,但是,经历过这一次,韩沐风的疯狂几乎要把她活活疼死。
她忘不了当时韩沐风眼中的狠戾、冰冷,那种噬骨的寒,像冰锥一样扎着她的肌肤。每一口,都像要咬下她的肉来。
房间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白婉柔躺在床上,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身体,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撇过头,不忍再看。镜子里那具身体,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皮肤是好的,她现在连衣服都不敢穿,被子也不敢盖,一碰到身上肌肤的於痕,就疼的厉害。
当时,韩沐风是用牙一点一点咬过的,每一口,都咬出血丝。现在一碰,有的还往外渗血珠儿。
乔芊羽第无数次按断电话,从早上开始,就有无数电话打进来,有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