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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求着谭冥能找一个梦当户对,能帮的上谭冥的,但是也不能拖谭冥后腿。看看这个乔芊羽,开了个小花店就忙得不着家。她还真是看错了,以为这个孩子性子刚强,能力不差,没想到全是表面现象,一个小小的花店就搞不定。也不知道替谭冥着想,就知道搞浪漫,能中什么用?能当饭吃?
谭老夫人走后,大厅里的气氛压的更加低沉。谭冥锐利的眸子,盯着乔芊羽,不说话。
乔芊羽被他盯着,不由得心慌。她不是提前打过电话给他报告过行踪了吗?难道说他知道自己去跟韩沐风吃饭了?
“谭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
“过来!”这声音,比他那张脸还要冷。
乔芊羽磨磨蹭蹭的站在原地,傻子才过去。
“好,我过去!”大步迈开,两步就到了乔芊羽跟前。有力的长臂一挥,把她揽着身前,指着铺了满地的玫瑰花,问:“上面写的什么?”
这是谭式浪漫?
乔芊羽被谭冥按在身前,想要扭过头去看他的脸,奈何脑袋被谭冥牢牢固定住,视线所及,全是火红的玫瑰。
让她说出那代表爱情的神圣的三个字,她真的说不出口,即使是英语。
“说啊。”低沉的声音响起,隐着怒火。
“谭冥,你怎么了?”乔芊羽听出不对劲,他无缘无故发什么火啊?
“我让你读上面的字,用中文读出来,很难吗?”
“谭冥,你到底怎么了?”乔芊羽想挣脱谭冥的禁锢,他抓着自己手臂的力道有些重,随着乔芊羽的挣扎,抵在背后的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剧烈。
“谭冥?”乔芊羽试探着开口,没有得到回应,“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乔芊羽知道他肯定是因为自己去和韩沐风吃饭让他不高兴了,她还做了隐瞒,确实是她不对。最重要的是,谭老夫人竟然挑在这个时候来了,这本来应该是她好好表现的一个机会,却让谭老夫人对她的不满加深。
“你瞒我什么了?”谭冥把乔芊羽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眼底触到面前的那一片殷红,染红了他的视野。
淬了红的眼底,是乔芊羽清丽的面容。
“对不起,我不该去和韩沐风吃饭。”在迫人的逼视下,乔芊羽低下头,不敢正视谭冥那吃人的目光。
他的眼神怎么变得更加凌厉了?
“你这么晚回家,是去和韩沐风吃饭了?”谭冥深吸一口气,压住不由自主想要拔高的声音,好,学会撒谎了。
“你听我说,我是因为……”乔芊羽把自己所有的想法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说完,小心翼翼的抬头觑着谭冥的脸色,“我拿到了韩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嗯。”重重的鼻音哼出来,听不出喜怒。
“谭冥,我以后不会骗你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乔芊羽反身拉下谭冥放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她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跟恋人相处的,她相信爱情需要经营。
“好,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这个先过去,现在来说说玫瑰花的事。”谭冥放开乔芊羽,走到满地的玫瑰花前,把里面蓝色的摆成子母的花,一朵,一朵,摘下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
“谭冥,你这是干什么?”他跟花有仇吗?
“这花挺好看的,你怎么给扔了啊?”
谭冥手中的动作停住,缓缓的抬起头,刚毅、邪魅,两种极致融合在一起,在血红的玫瑰前,显得尤为妖冶,“你认为,好看?”
“……”乔芊羽哪见过谭冥这样不阴不晴的样子,她说好看也不是,不好看也不是。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乔芊羽试探的问谭冥,她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谭冥,她无论说什么,好像都能惹起他的怒火。
“你觉得它好看吗?”谭冥好像就抓住这个问题不放了。
让她怎么回答?
乔芊羽上前,跟他一起蹲在地上,随手抽出一枝花来,认真的在谭冥面前比划了一下,歪着脑袋想了想,“好看……”
眼看着谭冥就要发怒,拿在他手里的花早被蹂躏的剩了一团,鲜红的汁液顺着指缝滴滴答答流下来。
“……但是,你比花还漂亮。”乔芊羽说完这句话就要起身往楼上跑。
身子刚直起来,就被谭冥给压在红艳艳的玫瑰上,花映人,别样的诱惑。
谭冥健硕的身体压过去,鼻尖碰上她的,“我,漂亮?”说出的话却没了刚才的阴郁,带着故作生气的味道,“嗯?”
一个大男人,被说成漂亮。谭冥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敢用“漂亮”来形容他。
“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实话,你又不高兴了。”乔芊羽向一旁侧了侧脑袋,虽然有过亲吻,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入鼻,是淡淡的幽香。
“那你喜欢哪一个?”灼热的气息喷吐出来,扫在乔芊羽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片绯红。
乔芊羽红着脸,这是跟花吃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喜欢漂亮的。”难不成谭冥今晚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让自己夸他两句?
谭冥翻身躺下,和乔芊羽一起并排着躺在铺满地的玫瑰花上,身子重重的往后压了压。乔芊羽心疼的听着玫瑰花瓣簌簌的碎裂声。真是个祸害。
眼前横过来一张卡片,乔芊羽接过来,粉红色的卡片上,写的不是谭冥,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梁裴。
“不是你送的?”乔芊羽拿过卡片,反复翻了翻,梁裴?
谭冥一副我会送这么俗气的东西的样子,满手的花汁抹在乔芊羽唇上,像一颗等人采撷的樱桃。
“梁裴是谁?”乔芊羽别开脑袋,横了谭冥一眼,还真是吃醋了。只是,她不记得合作伙伴里面有个叫梁裴的人啊。
谭冥挑眉,“你不认识?”
她该认识吗?乔芊羽摇摇头,“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疯狂的爱慕者,你认识?”
“不认识。”谭冥的脸现在可是比那玫瑰花还有夺目,哪还有刚才的阴沉肃杀。芊羽不认识,那就好办了。
他刚才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试探乔芊羽。要让他亲口说出来自己吃醋了,那比登天还难。乔芊羽在爱情里没有安全感,谭冥同样没有。他要的只不过是乔芊羽的一句话,一个肯定。
“既然有人为我们准备的如此完美,我们也不能浪费了大好春光。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谭冥翻身压上去,唇齿缠绵间,全是玫瑰花的香甜。
乔芊羽脑袋还处于空白状态,老婆?这是一个令人渴望、又害怕的词。
第二天,乔芊羽醒来,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身边没有了谭冥的影子,床边,一张便签纸:老婆,我去做早饭。
乔芊羽爬起来,洗漱完了,下楼去,厨房里哪有谭冥的人影。再看看里面洁净如新,也不像是做过饭的样子。
她趿着拖鞋出来,客厅里,谭冥正和刘秘书一脸严肃的沉默着。
“你怎么来了,公司有事?”乔芊羽端着的杯子放下。
“芊羽,你是不是有一张七八十年代的老照片?”谭冥记得他好像见过,又不敢确定。
乔芊羽一愣,在谭冥和刘秘书两人之间打量着,手不由得握紧,“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的,乔小姐,那天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打开钱包,我就是一瞥,也不敢确定,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一张差不多的。
毕竟,现在很少有人有年代这么久远的照片了。”刘秘书分的很清楚,在海天,他叫乔芊羽是陆总,出了海天,乔芊羽就是乔芊羽。他从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跟着陆先生,一直到现在,对陆家是忠心耿耿。
“你说见过另一半?”乔芊羽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她抓紧了裤管,身体有些颤抖。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要等人来了以后。你能先给我看看吗?”看乔芊羽的样子,那半张照片应该对她很重要,但是,他也不敢轻心。
乔芊羽把钱包拿出来,里面两个半张照片,放在一起。虽然旧了、黄了,但是保护的很好。
乔芊羽把其中半张拿出来,黑白的照片本就不清楚,加上过了这么多年,上面的人像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照片后面,用粗铅笔,歪歪扭扭写了个“琪”字。
刘秘书拿着这半张照片,从包里拿出眼镜戴上,心里确定了大半。
他还是在十几年前见过同样半张照片,因为照片年代久远,那个年代拍张照片又不是那么容易,所以他就记着了,没想到,十多年后,他还能见到另外半张。
“刘秘书,你看到的是跟这半张一样的吗?”乔芊羽着急的问,谭冥温暖的大手把她的小手包裹进去。
“我们等那半张的主人来吧。”刘秘书摘下眼镜,把照片还了回去,他看到乔芊羽钱包里的另半张照片,“这个能让我看看吗?”
乔芊羽递过去,这是妈妈留在世上唯一的一张照片。她长了这么大,竟然没有带妈妈去照过相。
随后,客厅里陷入一片沉寂,乔芊羽从来没有感觉到,等待是如此的煎熬。她问刘秘书对方时谁,刘秘书绝口不提,直说,人到了,就知道了。
一直从八点等到十点,乔芊羽坐在沙发上,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她一移动,这就是一场梦。梦碎,人醒,人走,茶凉。
这是妈妈的一个梦,她一定要帮妈妈把梦圆了。
乔芊羽不懂,谭冥陪着。一直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虽然乔芊羽一直没有跟他说这半张老照片的来历,他知道,能让她把这半张和他妈妈的照片放在一起,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刺眼,乔芊羽眼睛一直盯着外面,生怕错过了一丝风吹草动。
外面响起刹车声。谭冥站起来,握着乔芊羽的手却被拉住。
近乡情更怯,这是乔芊羽现在心情的真实写照。
还是刘秘书当了一回主人,迎了出去。
刺眼的阳光晃得人眼有些模糊,进来的人背着光,乔芊羽看不清她的面容,却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芊羽……”一声呼唤,已经哽咽了。
刘秘书在看照片的时候,已经偷偷拍了照片传了过去。谭冥当然发现了,如果对方是个有钱有势的,当然会小心再小心,这世道,为了钱权乱认亲戚的着实不少。像那些干女儿、干儿子,到处都是。
乔芊羽看清了眼前的人,精致的妆容,一身剪裁合体的手工旗袍,衣服上的手工刺绣是美丽的玉兰花。
“陆夫人?”乔芊羽看看刘秘书,再回过头来,有些茫然。
陆夫人握着乔芊羽的手在颤抖,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你是……是姐姐的女儿?真的是,我怎么就没发现呢,我还一直在找,一直找……”
乔芊羽还是反映不过来,陆夫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姨妈呢。当时,外婆把姨妈送走的时候,是因为家里没钱,实在是养不起两个孩子,妈妈身体又弱,只能忍痛把小女儿送出去。
外婆一只认为她的小女儿不在人世了,死前,都没有闭上眼。
看乔芊羽怔怔的站着,陆夫人拿出半张照片,同样的黑白、模糊不清,背面写着一个“颜”字。
乔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