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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中毒太深,时时刻刻想着报仇。
谭冥曾说,报仇的事情交给他。她知道,谭冥是为了她好,怕她沉陷在仇恨里,只是,她所受的苦,她要亲手,一点一点还回去。
到底把韩沐风置于怎样的境地她的心里才会感到痛快?
“等我报了仇,无论谭老夫人答不答应,我们就结婚,好不好?”谭冥不止一次的在她面前提过婚姻,每一次,都是以玩笑的姿态。但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只是怕她拒绝,怕引起她内心的痛。
谭冥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的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妈答应的,我要给你一个受到所有人祝福的婚礼。”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韩式虽然一直处于低迷状态,但是还没到倒下的那一步。
夏天的太阳很烈,风雨也很强。
不同于春季的绵绵细雨,每一次下雨之前,几乎都是狂风大作。
刘秘书开始把公司的一部分事务交给乔芊羽处理,海天传媒最终是乔芊羽的,她早点上手,陆夫人也放心。
乔芊羽望着窗外被吹得猛烈摇摆的法国梧桐,路上少有的几个行人艰难的前行着。从早上开始,天就跟盖了一块黑布一样,阴沉沉的。
到中午的时候,果然雷鸣闪电一阵狂打,伴着八级大风,呼呼啸啸的涌来了。
昨天天气预报还说只是小雨,谁知道,台风苏拉突然一转,从黎安市穿过。这场暴风雨来得让人措手不及,但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也足够准备些什么。
阴沉沉的天,闹得人的心也跟着阴阴的不舒服。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好像下一秒就会砸碎窗户穿进来一样。
这么大的雨,眼看中午是回不去了。乔芊羽扔下手中的文件,办公室里灯光打得太强,时间长了,眼睛有些难受。
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她不由得紧了紧衣服,即使房间里温度适中,她还是感觉到有些凉意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心里。
转眼间,她来黎安市已经一年多了。一年前,她还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每天为了生计忙碌着,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乡下并不宽敞的小屋里陪着妈妈,看妈妈做些手工活赚点生活费。
也是这样一个狂风大作的一天,那间几十年的老房子在风雨中摇晃着为她们母女俩撑起一片天。
“咣当”一声,窗户被风吹开,冷风拥着挤着钻进屋子,夹杂着冰冷的雨水,淋湿了窄小的床。
乔芊羽要去关窗户,舒心颜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着风雨,现在的雷声打得正响,出去会有危险。
那一夜,她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在妈妈的怀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妈妈后背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妈妈开始问她想不想爸爸,要不要找爸爸……
乔芊羽想,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妈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乔贺的。为了她,妈妈赔上了所有,包括她的生命。
“想什么呢?”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乔芊羽摸到谭冥被雨点打湿的袖子,“天气这么坏你还出来,小心冻感冒了,赶紧去冲个热水澡。”
乔芊羽推着谭冥进里面的卧室,里面配有浴室。
谭冥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扭捏着不进去。乔芊羽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进去,“你进去啊。”
“你真勇猛。”谭冥爆出一句话,把乔芊羽弄得不明所以,这是哪跟哪儿?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谭冥给拉进去了,那双深若寒潭的黑眸盯着乔芊羽,“是你先给我洗,还是我先给你洗?不对,应该一起洗。”
嘴边噙着笑,手已经开始帮乔芊羽脱起衣服来了。
“谭冥,你干什么!”乔芊羽这才反应过来谭冥刚才的话,好像是自己迫不及待似的,明明她的意思很单纯,到了谭冥那里转一圈,非得带上点颜色。
谭冥无辜的眨着眼,“洗澡啊,难道你喜欢玩儿湿身?”
他张开双臂平衡着抬起来,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那你先给我脱吧。”
一点儿也每个正形儿,她当初就怎么会感觉到他刚毅、正气凛然呢。
看谭冥那闭眼享受的样子,乔芊羽一手搭在他的胸口,慢慢解着扣子,一手悄悄去够凉水的开关。
“快点,本少是个爷们,这么磨磨蹭蹭的,你是要玩火?”那只小手在胸口,像是挠进他心里一样,痒得厉害,要不是怕芊羽害羞,他早就一个猛虎扑食了。不过,今天,她怎么这么听话?
解了半天,一个扣子还没解开,谭冥有些不耐烦,刚一睁开眼,顶上浇下来一股凉水,身上的毛孔立刻收缩绷紧。
“好,你敢骗我。”谭冥也不管身上湿没湿,先把水温调好,抱着乔芊羽在温和的水下一起淋。
“你放开,我还要工作。”男人的身躯总是火热,不同于她没有火气的身子。
挣扎间,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
夏天本来薄透的衣服,被水一湿,如同没穿一样。两具身体之间贴的密不透风,每一处肌肤相贴处,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肌理。
优美的脖颈、性感紧致的锁骨,再往下是丰挺的柔软,紧紧抵着他的胸膛。
谭冥喉头滚动,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眼眸里不再是不见底的黑潭,转而换成浓浓的情欲。
他不是柳下惠,一天到晚和心爱的女人同在一张床上,却只能摸不能吃,那感觉,该死的难受。
现在的乔芊羽就像一只勾人的小狐狸,偏偏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一个劲在怀里挣扎蹭磨。
“老实点,再动我就把你吃了。”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把乔芊羽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的往外移了移身子,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滚烫的灼热。在看看自己,跟没穿有什么分别。
脸唰的红了,去掰谭冥的手,这个时候,哪能让她掰开。
“再动,我就把你就地正法!”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让她感受到“危险”。
“那你放开我啊。”是谁要玩的,玩出火来了还朝自己瞪眼。
“你给我把衣服脱了,我就放开。”这话就有歧义了,是脱她的?还是他的?
乔芊羽肯定不能脱自己的,她知道谭冥这个洁癖不是一般的要命,湿着衣服时绝对不会再穿的。
任命的抬起手,把他衬上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不可避免的碰到他滚到的肌肤,引来谭冥一个瞪视。
不得不说,谭冥的身材很好,骨肉亭匀,没有一丝赘肉,但又不是那种恐怖的肌肉男。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透着力量。
进来的时候,卧室的门没有关,乔芊羽听到外面响起疑问,手一抖,正好覆在谭冥裸露的胸膛上。
“你是不是故意撩拨我啊?”谭冥笑得邪魅,拿起乔芊羽秀气的手指含在嘴里,那样子,要多色情有色情。
“谭冥,有人来了。”乔芊羽着急的要抽手,被他一用力,咬住,含着不松口,舌尖还时不时的添上一圈。
乔芊羽又羞又急的红了脸,外面响起刘秘书的声音,“陆总,陆总?不对呀,明明没有出去的……”
谭冥英俊的脸凑过来,“我们又不是在偷/情,你怕什么?难道你……”眼神瞄了下乔芊羽衣衫半露的样子。
乔芊羽手被牵制着,脚背谭冥有力的双腿夹着,就剩下嘴巴了,她一张嘴,咬在谭冥那张欠扁的脸上,谭冥不松手,她就不松口。
最后,还是谭冥投降,摸着脸上一圈淡淡的牙印儿,“完了,我被毁容了,娶不到老婆了。”毁你个大头鬼。乔芊羽急急的从卧室里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头发还是湿的,“刘秘书,我在。”
她这样出来,刘秘书顶多认为她刚才在洗澡。
“刘秘书,有事吗?”乔芊羽擦着头发,里面的内衣湿着还没换,贴在身上有些难受。
“出事了……”刘秘书话刚说出口,看到里面出来一个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垂下眼,当什么也没看到,继续说,“刚刚得到消息,乔氏出事了。”
“乔氏出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本来就该出事。”谭冥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揽过乔芊羽拥在怀里,脸上还带着那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咬痕,那眼神,那姿势,无比的暧昧。
一副你搅了我好事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怎么出来了?”说完乔芊羽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本来什么是没有,这不想歪的人都会想歪。
还有,她在里面的时候他还没脱,怎么出来了反倒都脱光光了。
刘秘书是陆夫人的人,自然不需要跟谭冥报告,他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乔芊羽,“乔氏工地上刚传出来,有人受伤了。这次台风来的又急又猛,工地上还没盖完的楼房,有一层楼的阳台砸下来,悬在半空中,还伤了几个人。”
“阳台塌了?”这楼还没盖完呢,阳台怎么塌了?就是再强劲的风雨也不能把阳台吹塌了啊。这是还没住进去人,要是住进去人怎么办?
乔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也不敢拿着楼房开玩笑。就是想偷工减料,从中间捞点钱,也得找差不多的材料抵上,不能用这么豆腐渣的材料啊。
这根那用垃圾填大桥,胶水粘阳台有什么两样。
乔芊羽翻着刘秘书递过来的材料,手指在一行行小字上划过。这是一份材料购买合同,手指在签字笔话横线的地方陡然停住,她抬起头来看着刘秘书。
刘秘书点点头。
搞什么?谭冥看这两个人完全把他给无视了,一句话不说,只靠一个眼神像是就能心灵相通一样。
那妒忌的小火蹭蹭冒上来。
大掌一挥,劈手拿过资料,不耐烦的翻了翻,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乔贺工地出了事,关海天什么事?难道……
他抬头看看乔芊羽,原来还有一张在乔芊羽的手上,笔圈出来的地方,清晰的写着:韩式。
“乔贺这是要把整个身家拼进去?”
以乔贺和韩沐风闹僵的程度,韩沐风是绝对不会和乔贺做生意的,但是这份购买合同……
要不是乔贺找人伪造的,要不就是他花高价收买了韩式的人。这次,乔贺可是下了血本了。
“没想到乔贺为了他那个傻子女儿,真是什么都肯做。”谭冥嘲讽的把手中的资料扔回桌子,“这不挺好吗,咱们左手渔翁之利。”
乔芊羽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也只是一瞬间。
“如果乔贺能把乔佳葭教的聪明一点,也不至于被人当枪使送了命。”对于乔家的人,她一个也可怜不起来。
如果,乔贺对她,哪怕是只有对乔佳葭的一半,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每一次看到乔贺,她就会想起他那副只认钱不认人的嘴脸,不,应该说是不认她们母女俩。
在法院打官司的时候,他不仅没有一点的不舍和愧疚,反而和步苏玫、乔佳葭一起说说笑笑,他们才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她乔芊羽,从来没有融进去过。
倘若可以,她宁愿不要背负“乔”这个姓氏。
就在他们沉浸在乔贺自杀式报复的震惊中时,刘秘书又接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