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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还有钱人呢,小气吧啦的,人家海天也没说不给你赔,就是我,我也不好意思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头要……”瘦男人折了跟狗尾巴草咬在嘴里,扬长而去。
韩沐风被瘦男人讥诮的语气气得不轻,胸膛剧烈的起伏,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风……”白婉柔委屈的攀上韩沐风的胳膊,眼里噙着泪,好像下一秒就能酝酿出瓢泼大雨。
韩沐风烦躁的抽出胳膊,手一扬,白婉柔差点摔倒,“以后我的事你别管,越掺和越乱。”
“风,风,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风,你等等我……”白婉柔跟着在后面跳脚,声音透着委屈。
她失了身子,给了钱,不是都交代的好好地吗?神秘男人也答应的好好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好不容易撵上韩沐风,白婉柔自己打开车门坐上去,看韩沐风脸沉着,连忙解释:“风,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不是就不是。”韩沐风不在多说,发动引擎。车子穿梭在路上,乔芊羽的话在耳边闪过。
那样的不屑,讥讽,每一个字,都如一根根尖利的针,扎入心脏,没入血肉。不见一滴血,却是隐藏最深的痛。
他知道,乔芊羽是故意那么说的,这么卑劣的手段,他韩沐风不会用,乔芊羽也不会用,剩下的人只能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幸亏今天没有惊动媒体,乔芊羽也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不做过多追究,不然,到时候,丢脸的就是韩式了。
回到家,白婉柔瞅着韩沐风进了书房。她一个人回到卧室,关紧门,又检查了番,掏出手机找出男人的其中一个号码,打过去。
电话在快要挂断的时候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娇媚的女人的声音,“喂?你找谁呀?”
声音里是被打搅了好事的不快,“啊--慢点--”
“叫你身上的男人接电话!”白婉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吼过去。
一想到,自己刚被这个男人占有过,他就去找别的女人,胃里就翻江倒海,恶心的厉害。再恶心能怎么办,还不是自己爬到人家床上的。
白婉柔隐约听到女人的话“给,不是道是你哪个相好的电话。”气得手一直抖。谁是他相好?他配吗?
“喂?哪个想哥哥的妹子啊?”男人的声音依然是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可见这个男人有多么的谨慎。
“是我,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婉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下来,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怎么了?我不是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办了吗?”男人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在女人身上忙活着,引来女人一声声的娇喘呻吟。
“哦,你说这个啊……宝贝,松开,松开……”男人对着女人说着,过了一会儿才想起白婉柔来,“你说的这个不能怪我,我那兄弟最恨的就是女人看不起他,你犯了他的大忌,我也没办法……啊……宝贝,你真调皮……”
电话里传出暧昧的声音,白婉柔大口的喘气,把手机按掉,摔在床上,浑身都在抖着。
她就不该相信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接二连三的拿底版骗她的身体,骗她的钱,她就是傻了才相信这个男人。
现在,乔芊羽一句话,韩沐风就想到她身上来,她在韩沐风的心里肯定大打折扣了。今天,从警局出来,韩沐风对她就不咸不淡,连句话都不跟她多说,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乔芊羽。
白婉柔在房间里一通摔摔打打,越摔,就越气,越气,越摔。
韩沐风从书房里出来,经过卧室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动静,他敲了敲门。
这个房间,原本是他和乔芊羽的婚房,乔芊羽却一次也没有被允许进来过。后来,成了他和白婉柔的卧室,他反倒进来的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书房成了他的卧室。
看着里面和白婉柔的巨幅婚纱照,想起抽屉里的那张小的婚纱照。原来,以前他对乔芊羽和白婉柔,真是天差地别。
白婉柔打开门,自己堵在门口,没有让韩沐风进去,“风,你忙完了?”
“你在干什么?”韩沐风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白婉柔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我闲着没事干,打扫一下房间。里面有些乱,你就别进来了。”
说着,白婉柔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既然韩式的危机都过去了,你也不用整天的忙活,风,搬回来住吧。”
在韩沐风面前,白婉柔从来都是放下一切自尊,拉下脸来。虽然以前也是这样,但是那是撒娇耍小子,现在,成了夫妻,她只能低声下气。
难道,男人结了婚,真的就会变得不同?
“再说吧,我去公司。”韩沐风最后看了一眼婚纱照,上面,白婉柔亲昵的挽着他的手,笑的甜蜜,他的脸上,也不是和乔芊羽那次照的时候的僵硬冰冷。虽说没有笑,但是,起码表情是温和的。
这张象征着甜甜蜜蜜的婚纱照,在他眼里,突然变得有些碍眼。
乔芊羽和谭冥坐在车里,始终想不通,这个帮她的人是谁。怎么会知道有人会陷害自己,而且还要自己不要继续追究下去。
“猪脑袋,想不出就别想了,再想,皱纹都出来了。”谭冥一手开车,一手揉了揉乔芊羽的头发。
现在,她的身份已公开,也不用长发短发的来回换,利落的短发给她增添一抹别样的意味。
“你说,如果对方就是白婉柔找来陷害我的人,那他为什么反过来帮我呢?”乔芊羽想不明白,这个人不是应该站在白婉柔那边,想着法的来害自己吗?
谭冥去查了手机号码,是一次手机卡,根本无从查起。
“大概是白婉柔给的酬劳没有让他满足吧。”这些事都是男人该想的,女人嘛,就应该躲在男人的怀里,享受着一切最好的福利。
偏偏,他的芊羽就是一个操心的命,不管什么,非要自己上手,还好,现在知道事先跟自己打声招呼。
这件事暂且放下不提,但是材料室被烧的事还是需要继续调查。
海天一日不给韩沐风一个交代,就会有人拿这个做文章,不管对方是冲着谁来的,最后肯定会让海天背了黑锅。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
乔芊羽和谭冥到达海天的时候,刘秘书已经回来了,他跟着谭敏和乔芊羽进了总裁办公室,关上门。
“怎么了?刘秘书。”弄得神神秘秘的,这刚从警局里出来,突然搞成这样,让她有点慌神。
“查到失火的原因了。”刘秘书悄声说。
“嗯?不是线路老化吗?”乔芊羽抬眸,这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吗?
“你还真以为是线路老化啊,这是我让人放出去的风。”谭冥点了点乔芊羽的脑袋,一脸的宠溺。
乔芊羽挥开他的手指,竟然都瞒着她,她才是海天传媒的老总好不好。
刘秘书垂着眼,当什么都没看到,继续说:“我派人盯着材料室周围,发现小周偷偷摸摸去过几次。”
“小周?”乔芊羽对公司里的员工肯定没印象,但是,刘秘书既然这么叫,那肯定就是海天的人,这火,还真是海天放的?
只是她这个正主儿都没有发话,谁会去放火烧韩沐风,应该不会是冲着她来的。
“问过没有?”乔芊羽从刘秘书一早准备的材料里找线索,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庭资料,看不出什么来。
“问了,他也说了,是冲着韩沐风去的,只是求我们不要把他给供出去。”刘秘书想着小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他的场景,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小周的三伯,就是在韩式承包的工地上的其中一名死者,虽然,韩式赔了钱,但是,毕竟过失在韩式,要不是韩式逼着建筑工人工作,也不会出人命。”刘秘书把事情的缘由简明扼要的一说。
乔芊羽看着小周的资料,父母双亡,跟着三伯长大。从一个方面说,也是一个孝顺孩子,只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户籍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陆总,您看怎么办?”刘秘书看着乔芊羽的脸色,征求她的意见。
“打电话给韩沐风,还有公安局,交给他们办吧。”乔芊羽合上资料递回去。
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这种冲动盲目的人,她海天不敢要,不敢留。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时放火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会牵扯到海天呢?万一当天风势大、火势猛,同事们再发现的完,整个海天都要跟着陪葬。
这样的人,不可留,不能留。法不容情,他就是有再大冤屈,也该留给法律解决。
韩沐风刚到韩式,就接到电话,他匆匆赶过来,正好遇上走出海天大门的谭冥和乔芊羽。
“芊羽……”韩沐风来的有些急,说话有些喘,被熏伤的嗓子还没有完全好,一说话,还有点疼。
“韩总,材料室失火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刘秘书会跟你解释,待会公安局也会来,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和海天的律师说。”官方的话,官方的口吻,官方的做派。乔芊羽说完,挽着谭冥继续往前走。
“芊羽,有些话我想跟你谈谈。”韩沐风拦住乔芊羽,材料室失火的事,他一点也不关心,甚至希望永远也查不出来,那样,他就有了见乔芊羽的借口。
海天传媒和韩式的合作还在继续,但是,乔芊羽被所有有关韩式的合作都交给了经理,和他撇清关系的意味很明显。
“好,说吧。”没想到乔芊羽痛快的答应了,只是,这个谈话的地点,还有乔芊羽身边的人,令人很不爽。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谈。”韩沐风想把谭冥支开,可是谭冥就像是黏在乔芊羽身上一样,每一次见到乔芊羽,身边必然跟着谭冥。
“慢慢……谈……”谭冥顺着话尾拖长了音,“要多慢?要不要请你到我和芊羽的卧室里谈?”
“谭冥,我没有跟你说话!”韩沐风讨厌谭冥一副乔芊羽是我一个人的样子,乔芊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需要他来出头替她说话。
“你想慢慢谈的,是我女人!”谭冥侧身挤到两人中间,鹰眸对上韩沐风,挑衅十足。
“好,谭冥。”韩沐风对他简直是咬牙切齿,“芊羽,你觉得谭冥适合你吗?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任何人都可以,但是,谭冥,绝对不会是你的良人。”
“不是谭冥,难道是你吗?韩沐风,如果你想跟我谈的是我的私人生活,那么多谢,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我也要谢谢你当年那么对我,不然,我不会遇上谭冥。”乔芊羽的眼神陡得变得凌厉,现在,他韩沐风敢对她的男人指手画脚,敢说谭冥不适合她,那谁适合?那个把她推给一群男人的禽兽适合吗?
“芊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谭冥绝对没有你看到的这么简单。”韩沐风没想到乔芊羽竟然护谭冥护到如此,她以前不是一个冷情的人吗?不是对什么都可以忍受可以不在乎吗?怎么会这么护着谭冥?
不可否认,韩沐风吃醋了,以前的乔芊羽,对他从来都是爱理不理,连看一眼都闲多,甚至是面对他的羞辱,她也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