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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花瓣上的晨露犹如水晶一般,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无论是烈日炎炎,还是严寒酷暑,这里的白色蔷薇却是长开不败,永不凋零。
富丽堂皇的古堡里,城堡的最顶端,极尽了人间的奢华,让人有着仿佛置身皇宫的错觉。然而那只是错觉,空无一人的豪宅当惨淡的微光从窗外透进来的时候,毫不掩饰地泛出阴冷刺骨的感觉。
整个大殿,都是静悄悄的,仿若没有人烟。
“咚!咚!咚!”几声儿手指敲击扶手的声音传了出来。
在一座金色的椅子上面,有着一个人。一身金色的华服,宛若这座城堡里面的王。
悄然间,走进来一个人。
低头,垂暮。
静静地,站在大厅中央。
在那个精致,却又没有亮起来的水晶灯下,静的有些过分。
“她,怎么样了。”突然,那个静坐在椅子上面的人,突然说话了。声音暗哑,却又穿透了,整个大殿。
“昨天,风媚儿,把她送到了,最难搞定的人之一的身边。”水晶灯下的那个人,缓缓的说着,语速不急不缓。
“直接送到那些人身边?还活着么?”椅子上的人,语气,有些好奇。
“额!似乎,还活的很是滋润。”下面的人,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
“是谁?”椅子上的人,缓缓正了一下身体。
“就是,审美观点异于常人的那位。”灯下的人,说着的时候,语气里,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
“哪个?”在椅子上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也是笑了,笑声醉人,“就是那个,喜欢粗手大脚水桶腰大胸大屁股的那个吧。呵呵呵。”
“嗯。就是他。”下面的人,听了之后,也是一阵忍不住的笑意。
“他们俩,现在如何了。”上面的人,想起那个人,就有些好笑。那个人,算是最让醉逍遥头疼的一个了。因为,审美观点的诡异。
“那个人,在给苏艾,做饭吃!”下面的人,说着各种无奈。那种难缠的人,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做饭?”上面的人,愣了一下。那种难缠的人,连他的面子都不给,竟然会屈尊降贵的,给人做饭。
“嗯。而且,前三次做的,被苏艾嫌弃,难吃。”下面的人,说着语气里,有着佩服。
“她是,怎么对待的。”上面的人,开始好奇了。
☆、一地白骨
“事情是这样的。”下面的人,开始讲述,这些年,他从来没有看过这种诡异的场景。两个不正常的人类碰到了一起,真的会发生一些不正常的事情。
话说,之前,苏艾被那个人各种嫌弃之后。
那个人,对着苏艾说,饿了。
苏艾很是淡定的回了一句,“我也饿了,你去做饭。”
“一个女人。不但长得丑,饭也不会做。”说着,那个人,看着苏艾,嫌弃的不得了。
说完了,就不去搭理苏艾了。
而是,转过身,拿着手里的那些,被苏艾撞毁了的的鱼骨,继续的摆着。
神情极其的专注,态度万分的认真。就好像,他手下的不是鱼骨。而是他最心爱的东西一般。进入了一种仿若忘我的境界。
鱼骨很大,最长的鱼骨,近三米,最短的鱼骨则是三十厘米。
但是,每当摆了几根,就会有着不稳,那般长长短短的鱼骨,却唯独没有中间的骨刺。
想要这样就可以轻易的摆弄成功,绝对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好困,好饿。”苏艾打了个哈欠,这个人貌似没啥危险,只是有些怪异。
醉逍遥,果然是很折磨人的地方。
不给吃饭,不让睡觉,还要看着一个怪人玩鱼尸体留下的骨头。
而且,还不让走!
然而,那个刚刚摆好的鱼骨十根,就因为苏艾的一个哈欠,瞬间轰然坍塌,辛苦的工程,一霎时便毁灭了!
“哼!”那个人,冷冷的哼了一下。手掌,凑到了苏艾的脖颈处,缓缓地收紧,一股冰冷的气息环绕。自己辛苦的工程,被一而再的毁灭,任谁都是会生气的,
此时的这个人,才让苏艾觉得,他很危险。此时,算是了解了,那些鱼骨旁边的人骨,是怎样一回事儿了。
“你这样摆,永远都无法将它恢复原貌。”苏艾伸出细长的手指,推开了脖子上的手。
“那你可以么?”那个人的手,还是在苏艾的脖子处没有松开。
“陆地第一军火王,竟然喜欢摆积木。”苏艾淡淡的说着,但是心底却是有着一丝郁闷的。力不从心啊,处处受制于人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你是想以这点,让我放了你么?不过,身份在这里、没有用。”那个人的手,虽然说着,但是手、却是不动了,始终保持着,那种不松不紧,但是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完全控制一个人生死的力度。
“我当然知道身份没有用,不过据说这里连总统的女儿都有,是真的?”苏艾漫不经心,但是眼睛却是紧紧的锁着,脖子上面的手。
至于为什么军火王的武器不是军火,这是没啥稀奇的。
因为,锦瑟虽然是毒枭,但是锦瑟从来不吸毒一样。没有必要非得人家干什么,就必须用着什么。
现在,学非所用的,多了去了。
就好比是她自己,明明学的是救人的医术,但是在她用来杀人的时候,比救人还多!
“她啊,在这里。”那个人,松开了手,指着苏艾脚边的,一堆白骨。“你也。马上躺在那里。不知道你的白骨,是不是好看一些。”
☆、给她麻烦
虽然虽然,见过死人不少,但是就这么稳稳地踩在死人的尸骨上面的这种感觉,还是有些让人感觉到发毛。
不自觉地,跳了一下脚,远离那个,皑皑白骨。但是,那个一跳,让苏艾的呼吸,更加的困难了一些。
“你是不是想让鱼骨保持平衡,你那样,你这辈子根本就无法保持鱼骨的平衡!”苏艾绕了一下脑袋,顺了顺呼吸。
这个世界,喜怒无常之人,如此之多,真是麻烦。
原以为老变态不少,这种半老不老的变态,也是麻烦!
“你是在教育我?”那个人,松开了手,但是用着两根手指,抵着苏艾的脖子,大动脉的地方。
“鱼类死了,如果没有任何衔接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再次恢复原貌。如果你想保持平衡,需要换一种方式。”随着苏艾的话,脖子上的压迫力,开始减缓了。
苏艾呼吸了一口气,唇角有着一丝苦涩,世界这么大,原来她真的很渺小。她,太自大了。
“什么方式?”听着苏艾的话,有着些许的道理,那个人好奇的看着苏艾,松开了手。就好像,刚才威胁苏艾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其实,这种人,很简单。
顺者昌逆者亡,如此而已。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就是,这般道理。
而且,这种人,都是很偏执的一类人。
都是有着一种,属于自己的偏激固执的执着。
属于那种,一根筋。
就好像很多的语言学家,不懂数学一样。
他们只专于一件事情,所以他们在某一件事情方面的成就上,比别人都大。
但是,也很容易陷入一种极端当中。
苏艾,缓缓的拿着鱼骨,从最小的那根开始。
呈现Y字形,一根根的,速度极其的缓慢,缓慢到,时间都要静止了一般。
一分钟,十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些硕大的,不听话的鱼骨,在苏艾的手里,却好像是乖乖的很,听话的,都落在了一起。
最后,停顿了三十秒。
苏艾一抬手,所有的鱼骨,又瞬间的落到了地上。
苏艾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是一种,平衡的理念,要找对角度,找对点,才可以绝对的平衡。
这,很难。最需要的,是耐心。
那个人,看着那些鱼骨,似乎是在思索。
再然后则是学着苏艾的模样,但是怎么都学不会。
想要去找苏艾帮忙,但是苏艾却是,很开心的笑了。
让那个人,给她做饭吃。
而且,一连着,嫌弃了三次。
第四次,才勉为其难的,吃了一些。
听完了那个人讲得,椅子上面的人,突然沉默不语了起来。
一瞬间,整个大殿,又仿佛是没有了人烟一样。
只有,手敲在椅子上面的,那种。
“咚。”
“咚。”
“咚。”
清脆当中,却略显沉重的声音。
“送到药园儿那里。”最后的最后,椅子上面的人,一手托着腮,一边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那里!”下面的人,突然感觉头皮发麻。那里,是万分让人感觉到惊悚的地方。
☆、妈咪等我
“锦瑟,怎么样了?”上面的人,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下面的人问着。
“锦瑟少爷他……”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夜亦为解救苏艾的过程,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着。
苏艾,也是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不住的周旋着。总是恰到好处的,脱离最为危险的时刻。
但是,米米呢?
米米,哪去了?
就在苏艾消失的那一天,有很多人,突然登上了艾舞的船上。
想要把米米带走。
艾舞与之血拼了之后,基本上是属于,自损八百敌损一千的战斗。
战斗的最后的最后。
艾舞发现米米不见了,而那群人,也是没有找到米米。
于是,艾舞安心了,以为是苏艾或者是夜亦为的人给米米藏起来了。
苏艾的人,以为是夜亦为的人,有着先见之明,把米米带走了。
而夜亦为的人,则是认为是苏艾的人,把米米给先带走了。
是以,都认为米米现在是处于,极其安全的地方。
却不知。某个再次被爹地和妈咪遗忘了的小东西,也是不甘寂寞了起来。
在苏艾消失的当天晚上,米米就实施了他的寻找妈咪的路程。
甩掉了妈咪的好几个甲板叔叔,绕晕了爹地的一群黑衣人。
米米带着一只秃毛傲娇鸟儿,一只怕水的奶妈老虎,以及一条超级大的大鱼,开始了他的航海生涯,也就是、寻找妈咪之旅!
鸟儿,会说话,懂得多。带着它,方便交流。
老虎,有奶喝,不会饿。带着它,方便吃奶。
大鱼,会游泳,可以坐。带着它,方便航海。
咱们米米可不笨,而且很聪明。
而且,在下海之前,可是顺了不少的,好东西!
比如说,便宜舅舅最为宝贝的东西,全都被他给拿了过来。
还有,那个舅舅的妈咪的好东西,也是顺手,拽了下来。
还有,三个甲板叔叔的,手枪啊,子弹啊,小叶子啊,一系列的东西,都给顺手牵了下来。
基本上凡是他碰到过的人,他都顺便儿拿了些什么。
因为个子小,手小,所以拿的那些东西,都是轻便的。
最后,把那些小东西,放在了一个小小的包包里面,背了背,感觉刚好!
带了他需要的全部家当。
跳到了那条鱼儿身上,举目四顾。
不一会儿,就离开了那两艘船,好远好远。
原本就小小的人儿,在浩瀚的海洋里面,显得更加的渺小了。
就好像是,根本看不到有这么小人儿在海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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