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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界司空见惯,公关处理得当,就不会有事。多就是二少吃些苦,他是负责人,表面上付个主要责任,过段时间,再立功归位,那就没问题了。”
温言说得头头是道,多少让林航放下点心来,可占据她心神并不是这些,而是……
“温言,我以前和你说过,云琛他……是私生子。”
温言困惑地皱皱眉,“好好,你说这个干嘛?”
林航抬头看她,神色凝重,“他其实……其实一直都嫉妒阿锦。”
温言愣了两秒,笑道,“这也是正常,叶锦有他没有完美家庭,从小被众星捧月,是人都会妒忌他,不过没想到,顾老大也会有那种情绪啊?他看起来冷若冰霜,古墓派似不食人间烟火,当初他爱上你,我还以为他是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航胸口猛地一震,好似有人用力捶打她后脑,额角钝钝地疼。
那股不安和怀疑席卷而来,遮天蔽日,搅得她心湖无法平静,只能低头猛吃拉面来掩饰失态。
他真爱她吗?
他是不是又骗了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是太爱他,才原谅了他开始时设下陷阱。她摔过一次,伤痛过去,可疤痕还,低头望去,便能记起那时遍体鳞伤痛苦,经不起第二次了。
见林航吃脸色涨红,双目含泪,不停咳嗽,温言好笑地递来纸巾,“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林航挤出一个不成样子笑容,抹去眼泪,下定决心今晚要等到顾云琛,问个明白。
心思恍惚地等到下班,林航还等电梯,便接到顾云琛电话,听筒中传来男性嗓音带着独特磁性,隐隐还有笑意,“下班了吗?”
林航唇角轻扯,“嗯。”
“下楼,我门口等你。”
林航顿了会,“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事情都解决了吗?”
顾云琛笑道,“嗯,差不多了。”
“那……后怎么解决?阿锦没事吧?”
顾云琛淡淡道,“暂时让他停职,不过等风声过去,就会让他回来。”
林航呼出口气,“是吗?那就好……”
说话间便到了楼下,林航挂断电话,温言揶揄目光中小跑到车旁坐进去,车厢中有淡淡香气,是她特意放车上,给他安神薰衣草香。
顾云琛坐后排,一见她进来,便拉住她手。
这段时间忙碌让他瘦了一些,但事件解决,精神很好,眼角眉梢都缀有难得笑意。
车体平稳进行,林航任他抱进怀里,亲吻脸颊。他温热气息散落下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顾云琛爱看她害羞模样,低笑一声,含住她唇,哑声说,“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没顾上你。”
林航抬眼和他对视,不一会就垂下眼睫,“没、没关系。”
顾云琛眉峰一挑,她倒是反常地乖巧,平日里她要是见他心情不错,早就蹬鼻子上脸,故意和他唱反调了。
“怎么了?话这么少。”
他将她柔若无骨小手放掌心揉捏,当成宝贝似抱她怀,吻她细白脖颈。
林航摇摇头,“没、没什么,就是……”许多话喉头反复,她几欲开口,终究只是说,“今天太忙了,写了好多稿子。”
她没有勇气问,他面前,她胆小怯懦,变得都不像自己。
这段爱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压得她这也不敢,那也害怕呢?
见她神色落寞,顾云琛又问了几句,她对答如流,他便信了她托辞,之后两人去餐厅吃晚餐,让阿遇先回家后,又开车去看露天电影,一个晚上过得平静温馨,回家路上看见没关门花店,顾云琛还心血来潮地下车去帮她买了一束海芋。
雪白花朵夜色中泛着盈盈白光,玉质一般温润漂亮。认识以来,他给她买花次数屈指可数,林航满心欢喜,又安慰自己那些胡思乱想,不过是杞人忧天。
她该相信他。
后视镜中瞥见她笑脸,顾云琛脸上紧绷线条缓缓放松,他握住她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喜欢吗?”
林航面红耳赤,“嗯。”
她出神地凝视他微笑侧脸,他不知道,他面带笑意时,是她爱模样。
晚餐时她又被喂了些酒,加上这段时间都心神不宁睡眠不好,洗完澡后,林航就躺床沿昏昏欲睡。顾云琛洗澡出来,看她睡颜恬静,眼眸幽幽暗了下去。
他坐到她身边,俯身吻她娇嫩脸,她耳边哑声喊她,“航航,航航?”
林航不耐地应了一声,翻过身子,动作间浴袍散落下来,露出圆润肩头和一小半雪白胸口,他发尖水滴滚落其中,缓缓滑入深处消失不见,留下一道淡淡水痕。顾云琛喉头发紧,滚烫吻雨点似落了下去,他吻得她呼吸不稳,睡意散了些许,林航半睁开眼,舒服地闷哼出声。
顾云琛稍稍退离些许,和她对视,“醒了?”
林航脑中混沌,只觉得浑身发烫,紧攀住他脖子讨吻。他专心取悦她,扯开她浴袍,大亮灯光中打量她干净身体,那身上绯红微光中尤其惑人,她羞涩地别着头,双腿紧闭,有似有若无女性气息氤氲而出,令人欲罢不能。他分开她腿,挤入其中,细细地亲吻她,热烫吻从下颚一路向下,唇舌并用地挑逗她敏感两团绵软。
她低低地呻.吟,什么烦恼都被震飞出去,察觉到他捧起她臀,埋她腿间亲吻那紧闭缝隙,不禁倒抽口气,不知所措地揪住床单。
湿濡水声安静室内越来越大,她眼角泛红,指尖无力地插他发间,软软地喊他,“云琛,我、我受不了……”
他捞起她,滚烫欲望就抵她腿间,嗓音暗哑,“那这个呢?嗯?航航,想要哪个?”
林航羞耻贴他怀里,垂眸望去,那东西触目惊心,散发着让她心悸热气。他指尖探入她腿间轻柔慢捻,带出湿滑水渍,她耳根赤红,嗓音几不可闻,“要、要你,带、带东西。”
顾云琛低笑出声,一掌握住她娇颤绵软,“带什么?带了那东西,还怎么要孩子?”
他说着,便狠狠冲了进去,林航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他抽动下神志不清,只听见他她耳边不断地喊她名字。
折腾到半夜,林航筋疲力地被他圈怀里,身上热度还没消下去,空气里有令人脸红心跳狎昵味道,他间或亲她一口,亲密无间。
他大掌还按她腿间,她夹紧双腿,不让他乱动,“你、你拿出来。”
顾云琛笑了笑,咬住她耳垂,“这样容易怀孕,乖。”
“谁、谁说!你拿出来!这样我怎么睡觉!”她羞红了脸,他却不以为意,悠闲地便阻止了她挥动手臂,堵住她嘴,吻得她什么愤怒都飞到九霄云外。
林航气急败坏地捶他胸口,“混、混蛋!”
顾云琛笑看着她,夜色浓浓,林航打了个哈欠,按上小腹,“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顾云琛盖上她手背,“都喜欢。”
她笑了笑,突然想到,“对了,孩子生下来,该姓顾还是姓叶呢?”
顾云琛面色微冷,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顾。”
林航略略清醒过来,“嗯?可是……爸爸他们……我们可以要两个,一个姓顾,一个……”
“我孩子,为什么要姓叶?”顾云琛打断她,收紧手臂,亲了她一下,黑夜中她看不清他表情,“好了,点睡。”
林航讷讷应声,心上温度缓缓降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没人讨论剧情,真忧伤。。。
☆、Chapter 19
怀疑一旦成形,没办法轻而易举地挥散开去,林航犹豫不决地想要向顾云琛问个明白,却又不敢贸然开口。夫妻间重要就是信任,她这样悄悄地怀疑他,是不应该。
隔天醒来,林航翻看日历,才记起今天是顾云琛母亲忌日。
她没见过这个婆婆,只从照片和顾云琛只言片语中了解过一些,她性子温和,学校做钢琴老师,因为心情常年压抑,身体和精神都不太好,她因心脏病发死去时,顾云琛才十五岁,还念高中一年级。
母亲死让他没办法轻易从过去阴影中走出,他会埋怨叶家是情理之中,可让她伤心是,他利用她,还欺骗她。
洗漱好后,林航来到衣帽间,顾云琛正对着镜子打领带,见到她,眸光蓦然柔软下来。他松开手,微笑道,“帮我。”
林航忙走上前,认真地帮他打领带,他顺势环住她腰,间或亲她一口。她躲着他,面红耳赤,“你这样我怎么帮你!”
顾云琛好笑地停了动作,等她好不容易抚平他衣领,一把将她抱起肆意亲吻。
“准备一下,去看妈妈。”
林航窝他怀里,打量他棱角分明脸,低声问,“你很爱她,对不对?”
他没听出她话中深意,笑着说,“嗯?妈妈醋你也吃?”
林航猛地涨红脸,“怎么可能!”
她是那种人吗?
白了顾云琛一眼,林航跑去屋里换衣服,而后两人驱车前往墓园,夏日阳光毫不吝啬地散落一地,顾云琛握着林航手,远远地便看见叶父站墓碑旁,身边还有叶锦。
他缓缓收了笑,眼眸渐暗,林航拽拽他,“走吧。”
顾云琛这才看向她,“嗯。”
墓碑上黑白照片中,母亲还很年轻,顾云琛沉默地和父亲点头问好,林航帮忙打理墓碑,不经意一抬头,才发觉顾云琛和叶父已经走到一旁低声交谈。顾云琛一直都面无表情,叶父目露愧疚,两人交谈随风断断续续地传递过来,“对不起,当年……如果不是我,你妈妈也不会……”
“都过去了。”
“云琛,你真不怨了吗?”
顾云琛整理袖口动作一顿,哑声说,“怨。”
林航愣了一愣,耳边突然传来叶锦声音,她回过神,“什么?”
叶锦哭笑不得,“给顾阿姨扫墓你都能发呆,有你这媳妇,她也太可怜了。”
林航窘迫地咳了声,对顾母拜了一拜,“对不起,妈,我、我不是故意。”
她只是没想到,顾云琛会那样直白地回答叶父。
跟踪报道流浪儿童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福利院也各方帮助下上了轨道,报社决定再做一期后续报道,林航和温言得到任务,结束午休便往福利院赶。
盛夏,蝉声阵阵,热浪滚滚,街景都热气中有些微扭曲,只是外界待上几分钟,就满头大汗。下了车,林航和温言直接往活动区赶,负责接待老师已经等门口,见到他们,就笑着说,“你们都是约好了吗?叶先生也刚来呢。”
林航愣了愣,难怪门口那辆车那么熟悉,还真是叶锦。
这工作日,他来做什么?
“阿锦人呢?”
“给孩子们弹琴,阿若一看见他,午觉都不要睡了。”跟着老师来到叶锦所教室,林航一眼便看见他坐钢琴旁,他长得好,十指修长,沐浴阳光中侧脸如梦似幻,悠扬音符缭绕四周,让人心情平静,昏昏欲睡。
以前他只要弹钢琴,林航都要嘲笑他催眠功力一流,今天却没了那个心思开玩笑。
温言对此大加赞赏,忙不迭用相机给他拍照,还说要放到报纸版面上,促进消费。瞥见他们,叶锦弹完一首,就笑着转向门口,“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取材写报道。”温言有拍照任务,说完便跑进教室,和孩子们聊了起来,林航走到叶锦身边,“还问我们,你怎么来了?不要去上班吗?”
叶锦夸张地摇摇头,“你记忆力是有多差,你忘了我因为投标和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