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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渐渐地微弱下去,终于,再无声息。
慕君彦的心里忽然掠过一阵惊恐,带看清她红扑扑的小脸,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甚至听到她微微的鼾声,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哭笑不得地闭上了眼睛。
丫头,你到底是有多困?
竟然在这么激情四射的紧要关头呼呼大睡?。
你让哥哥我怎么办?
抱着她温柔馨香千娇百媚的柔软娇躯,默默感受着心中疯狂叫嚣的强烈欲望,太子殿下真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心软的自己。
他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应该先解决了自己迫在眉睫的生理问题,再来安抚笨丫头的弱智的心理问题啊啊啊啊!
*
一夜无梦,竟然无梦,苏卿荷在朝思暮想的温暖怀抱里沉沉睡去。慕君彦把魂牵梦绕的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就这样闭着眼睛,沉沉地睡去。
多想,就这样一睡不醒。
再也不醒,再也,不要醒。
阳光透过车窗,暖暖地照在他们身上,照在两个相拥而眠的孩子身上。暖暖地,像母亲温柔的双手,轻轻抚摸脸颊,轻轻地,安抚内心的因至亲缺席而带来的永远难以抚平的伤痛。
他们都是心理有严重缺陷的孩子,因为生命在最初的最初,就已经不够完整,所以,纵使再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心里那个巨大的缺口,依然会因为极小的刺激,就能刮起强烈的飓风。
在生命的最初,在他们最最需要爱的时候,没有得到足够的爱,在他们最最惶恐不安的时候,没有得到温暖的安抚,所以他们对爱极度渴望,极度贪婪,也极度不自信,极度缺乏安全感。
现在,就算你每天二十四小时对他们说我爱你,就算你给他们全世界,他们依然不是怀疑就是猜忌,依然感觉孤苦无依。依然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拥有幸福的权利。
终于缓缓醒过来,苏卿荷慵懒地伸了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在看清对面那张脸的一瞬间,终于张口结舌地定格在那里,再迅速环顾四周,一颗心顷刻间被恐惧淹没。
该如何相信,如何相信,她就这样跟他赤身果体地在车里睡了一夜?!
窗外就是匆匆的行人,那么近,那么近,甚至贴着车窗,擦身而过,而她苏卿荷,竟然就这也不知羞耻地光着身子?
而且,而且,还跟着个可恶的狂拥抱在一起?!
想要不顾一切地逃跑,不顾一切地仓惶逃窜,可是,她没有穿衣服!她的衣服早就被某个撕破了,不知丢到了哪里?而且,可恶的是,她压根打不开车门!
可恶的大坏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窗外又过来一群人,而且是几个奇装异服的小青年,他们看到了车子,露出十分花痴的眼神,然后,一脸惊喜地冲过来,围着车身左看右看。
苏卿荷吓得紧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抱着双臂,紧紧紧紧地缩成了一小团,可是,该怎么才能遮挡住自己?忍了又忍,惶恐了又惶恐,惊慌了再惊慌,终于尖叫一声,再一次紧紧缩进了某人的怀里。
“你,你快起来……快起来……”小木鱼结结巴巴地说,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死死抵在某人结实的胸膛,浑身瑟瑟发抖。
慕君彦终于被成功吵醒,却又不想睁开眼睛。天知道他有多困,每个不眠的夜晚,他被嫉妒和思念折磨得痛不欲生,也被胃痛也心痛折磨的痛不欲生,现在终于把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小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天知道,他多想就此闭上眼睛睡个三天三夜,最好永远不醒。
“别吵……”剑眉微蹙,他的声音低醇慵懒,带着惺忪的睡意和被打扰的懊恼,“乖乖睡觉。”
“可是,外面有人……”小木鱼瑟瑟缩缩地蜷在他的怀里,声音低低地,带着颤抖的尾音,“他们,他们在看我……我我没法活了……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
她懊恼地愤怒地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却又不敢太放肆,太大声。
“放心,他们看不见。”大坏蛋依然慵懒地闭着眼睛。
“他们又不是瞎子……他们现在就在看……你说,他们会不会报警?会不会把我们抓起来……我不要……我没脸活了,我去……”
“傻瓜,我们是合法夫妻。”伸手拍拍她浑圆的小屁股,迷人的触感让他的心里温柔一片。
“谁跟你是合法夫妻啊,我根本不认识你……”小木鱼满脸黑线,她是真的被这个皮厚的家伙给彻底打败了。
拜托,还真敢讲啊,你那是哪国的法律?你到底有多少个合法夫妻?
卿荷热满指。因为这句话,某人的脸上瞬间就变了,他终于极其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小女人眼里愤怒哀怨交织的眼神,一颗心愈发郁闷。
又不认识你了?
该死的,你还真敢说!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目光带着冰冷的愤怒,“你敢再说一遍?”
额?!
再一次突遭袭击,苏卿荷愕然地望着一秒钟前还慵懒温柔的男人,话说,她到底说错了什么,又惹毛了他?他,他又要做什么?!
车窗外,几个小青年依然在一脸花痴地围着车窗转,十分好奇地朝里看。
苏卿荷的一颗心,早已经不是震惊、恐慌、窘迫、羞愧能够形容。
“我,我不敢说了……不说了……”小木鱼结结巴巴地说,想要闭上眼睛,又怕他地惩罚,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万分却又卑微怯懦地说,“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求我?怎么求?”慕君彦愈发郁闷不已。
该死,你到底在怕什么?怕我杀了你?还是怕我杀了你那该死的小男朋友?!
“你,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小木鱼真要哭了,伸出手指抖抖索索地指向窗外,“可是,把他们,他们赶走……”
@#¥%&*&%¥……
慕君彦眼冒金星。
笨蛋,人家在看车子,不是在看你!
话说,这种限量版车型,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围观,他早都已经司空见惯。可是,小木鱼没有,她更加不知道自己压根就不在那群一脸花痴的爱车一族的欣赏范围。
“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慕总裁一脸邪恶地望着她,狭长的眸子闪过戏谑的光芒。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卿荷快要崩溃了,“我,我要怎么表现你才满意?”
“当然是尽力讨好我了。”慕君彦一脸坏笑地松开了她,重新躺到了座位上,好整以暇地闭上了眼睛。
苏卿荷满脸黑线。
可恶的大坏蛋,他,他是说,让我在这一群小伙子跟前,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真人秀吗?
还要积极主动?!
可是,看到窗边一拨又一拨的行人,想到阿南也许下一秒就会出现,她已经失踪了一晚,天知道阿南是不是在到处找她,天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报警?万一阿南、警察一起看到这一幕,万一再加上记者……
不敢再往下想象,小木鱼浑身冷汗淋漓。
所以,不管再怎么不甘,怎么屈辱,她依然让自己闭上眼睛,慢慢俯身,不顾一切地吻上了那张让她爱得心痛也恨得牙痛的迷死人不偿命也气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柔软的唇带着熟悉的香气轻轻吻上他的额头,然后双眸,然后鼻尖,脸颊,终于到了那两片让她意乱情迷的性感的唇。舌尖笨拙地探入,熟悉的清冷气息让她的心刹那间难以自持,就这样闭着眼睛,不顾一切地,深深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百一十七、老婆最大
慕君彦闭着眼睛默默感受着她的侵袭,心里漫过静静的忧伤。殢殩獍伤她的小嘴软软的,带着熟悉的香气轻轻印在他的额头的那一瞬间,他差点软弱地控制不住眼泪。
记忆再一次穿越时空飞回遥远的月光海滩,那个时候,他亲爱的小花痴也是这样亲吻他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
那个时候,她是那么开心,他是那么开心,他们,那么幸福。那么幸福。
现在,他必须威胁着,强迫着,才能得到她片刻虚幻的温柔。现在,在她眼里,他慕君彦就是十恶不赦的坏蛋,阴险的恶魔。
人渣、、无耻、混蛋……他从不曾料到有一天,这样不堪的词会从他的小鱼口中源源不断地说出,全部用来形容他慕君彦,而且,她刚刚又为他新增了一个更辉煌的称号:采花大盗。
遗忘了再遗忘,抛弃了再抛弃,背叛了再背叛,这份爱,这份看不到明天的爱,似乎自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没完没了地纠缠,没皮没脸地纠缠。
他慕君彦,何曾悲催至此?何曾卑微至此?
可是,如果她的心,至始至终,从不曾在他身上真正停留过;如果那些流光溢彩的幸福,那些温柔缠绵的岁月,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如果到最后,他发现她就是这场阴谋……他不敢保证,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杀了她?。
或许。
他不是傻瓜,他是绝顶聪明的慕君彦。身为皇朝帝国的执掌者,身处金字塔的最顶端,有多少人在觊觎他的位置,又有多少人在觊觎他的性命,他一清二楚。
然而,悲催的是,那些人,这个世界上一直蓄意要谋害他的那些人,几乎都是他的亲人。自出生以来,一直都是。几乎都是。
他不怕任何阴谋诡计,他不怕小鱼是其中一颗棋子,但是他怕她就是阴谋本身。他怕她像那些人一样,从一开始就恨他,就挫骨扬灰般的恨他,恨得欲置他于死地。他多怕终有一天,必须跟她阵营对峙、刀枪相对。
他承受不了那样的残忍。
自始至终,她的出现,她的消失,每一次都疑云重重。他不是软弱,是很软弱。面对这条小鱼,他的心脏脆弱得不堪一击。
因为在意,因为太在意。因为小鱼,几乎是他生存的全部意义。
他多怕真相揭开以后,他连唯一的自欺欺人的权利都不再拥有。
他宁愿就这样闭着眼睛,任她一次一次恣意伤害,他宁愿这样一直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
她的吻还在继续,气息渐渐变粗重,小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他健硕的身体,然后,终于,再一次面红耳赤地定格在那里。
“继续啊。”他轻笑,望着她面红耳赤局促不安的小样,忽然很开心。
她总是能一瞬间就左右了他的心绪,放眼全世界,真的除了她,没有第二人,也不会有第二人。所以,哪怕遍体鳞伤,他也愿意。
因为,快乐两个字,于他慕君彦,是世界上最奢侈,最奢侈的东西。
她于是愈发面红耳赤。转头看了一下四周,那群小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苏卿荷长长地舒了口气,下一秒,又立刻冷汗淋漓。
额?
他们……难道被雷晕了?
还是被吓跑了?
或者,去找警察蜀黍了?
“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小木鱼满脸羞赧,满脸惊慌,甚至不容他反应,就去动手脱他的衬衣。
#@¥%&*%¥……
慕君彦满眼星星。
丫头,果然够凶猛。
话说,因为昨晚未竟的甜蜜事业,再加上她刚才的侵袭,慕总裁现在衣领半开,甚是性感。妖娆的说。
小木鱼困难地吞吞口水,又吞吞口水,竭力压抑着想要将他狠狠扑倒的冲动,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急于把他的衬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