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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句话,慕君彦心里波涛汹涌。
曾几何时,他的小美人鱼每天都这样一脸花痴地叫着笑着,张开双臂朝他飞奔而来,曾几何时,他的小花痴在激情四射蚀骨逍魂的时刻,总会忘情地在耳边呢喃:
阿布,我亲爱的阿布……
可是现在……
想起她眼中的愤怒和陌生,他的心就愈发愤懑难平。
阿布一动不动地任她抚摸,出奇地温顺,出奇地有耐心。
慕君彦终于满脸黑线无限酸楚地等他们亲热完毕,弯腰将她抱上了马背,他万万不曾料到的是,疯丫头竟然一脸惊慌地紧紧趴在了马背上,双手紧紧抓住马耳朵,双脚紧紧夹住马肚子,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神情要多慌张有多慌张。
“我,我不会骑马~~~~~”苏卿荷带着哭腔,“放我下来,我怕~~~~~~”
@#¥%&*&%……
慕君彦眼冒金星。
丫头,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再演了,你不会骑马?那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女人会骑了。
“好了,别怕。”慕君彦翻身上马,将她抱在怀里,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他的声音低醇温柔,“有我在呢。像这样抓起缰绳……”
他不想拆穿她的小伎俩。这些虽然让他每每郁闷到崩溃,愤怒到抓狂,但是,又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在他身边。他只要这一点就够了。
他不奢求她的心仍然在他身上,他知道那几乎不可能。一次一次,反反复复,他的心早已经被伤得彻底,不敢再有这种奢望。
好帅狠她手。“啊~~~~~~~~~”坐在他的怀里,坐在阿布身上,望着倒退的风景,听着呼啸的风声,苏卿荷兴奋地闭着眼睛尖叫,“太酷了,太刺激了!阿布,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慕君彦的心里,一瞬间疼痛难忍。
曾几何时,在遥远的月光海滩,他的小花痴骑在他身上,也会这么一路尖叫。曾几何时,在欲望的幸福云端,他的小花痴在他身下恣意绽放,也会这样放肆地毫不羞耻地尖叫:
太酷了,太刺激了!阿布,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而此刻,骏马阿布也像当年的阿布少爷一样,是个听话的卖命的好孩纸,因为她的兴奋而兴奋,愈发飞快地载着他们一路飞奔。
终于累了,停下来,他坐在草地上,她枕着他的腿,仰面躺在草地上,而阿布,就静静地站在他们旁边。
“宝贝。”望着低头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他轻声呼唤。
“嗯。”她慵懒地闭着眼睛。
“我是谁?”他忽然问了在她看来十分弱智,而在他看来十分重要的问题。
“大坏蛋。”她满脸黑线地白了他一眼。拜托,你以为我有健忘症啊!
“认真点。”他蹙眉。你没有才怪。
“狂。”她收住笑容,一脸严肃。
“就没有好听点的?”他满脸黑线。也是跟你学的。
“瑟情狂。”她于是说了个更好听的。
“……”他严重内伤。
“那我呢?我是谁?”她问。
“宝贝。”他微笑。
“哎呀,正经点。”她皱眉。
“老婆。”他一本正经。
“拜托,认真点。”她满脸黑线。
“夫人。”他很认真。
“……”她头重脚轻。
“宝贝,叫我一声哥哥。”他伸手抚摸她绯红的脸颊,指尖微凉,是他心里的温度。
他的心,急缺温暖。
“哥哥。”她很乖地叫了一声。
“呵……”他闭上了眼睛,俊美的脸上浮现凄迷的笑容,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带着微微的竭力控制的颤抖。
她于是,又叫了一声,“欧巴。”
“去。”他轻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用汉语,加上名字,叫好听点。”
“彦哥哥。”她于是,很乖很好听地叫了一句。
“……”他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有泪在眼底汹涌,在心底汹涌,他的手在颤抖,心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彦哥哥。
回忆破空而来,疼痛铺天盖地。他忽然不知道该怎样控制自己。
“彦哥哥,你怎么了?”小木鱼兀自沉浸在恶作剧的氛围里出不来。
因为这一句,他终于再也制不住,俯身霸道地吻上了她的眼睛。不许看。
不许看。
“你,你到底怎么了?”她终于回过神来,吃惊地问。想要看看怎么回事,可是,他不许她睁开眼睛。
他的脆弱,他的狼狈,不许看。
他的唇终于放过了的她的眼睛,却又用一只大手将它们遮住。薄唇带着炽热吻过她的鼻尖、嘴唇、脸颊,一路向下,动作粗鲁霸道,带着重重的杀气,浓浓的思念,和挥之不去的伤感,一路向下,终于吻上了她胸前的倍蕾,重重地碾过,狠狠地咬啮,苏卿荷痛得差点忍不住眼泪。
他到底怎么了?
愕然地感受着他的侵袭,默默承受着他的疯狂,悲怆重重袭来,苏卿荷忽然心痛得无法呼吸。
亲爱的,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又想起了乔雁鱼?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小美人鱼?。
很想哭,很想要大哭一场。
在他的疯狂里,在他的疼痛里,在他的混乱晴欲里,她忽然想要狠狠地大哭一场。
他依然在狂乱之中,她的馨香的身体迅速唤起了身体内叫嚣的欲望,这个让他苦苦爱了这么多年,恨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她总有办法让他失控,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能轻易左右他的视线,他的情绪,她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苦苦垒筑的城墙瞬间坍塌,彻底崩溃。
大手刺啦一声撕开了她的上衣,粗鲁地褪下她的裙子,然后翻身粗鲁地占有了她。
苏卿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隐忍的泪水终于源源不断的汹涌而下。
该如和相信,如何相信,一秒钟前还那么温柔的他,竟然再一次,再一次将自己强。暴了!
而且,这是哪里?
马场啊!
马场应该有驯马师吧?刚刚还看到丹尼!
而且,这里是野外,草地!四处毫无遮拦,一望无际!
而且,阿布就在旁边,虽然它是一匹马,可是,它也是一只生灵啊啊啊啊!
而且,而且,这个超级无敌大,他,他又把她的衣服撕坏了!又没有车,更没有特制的玻璃,她该如何赤身果体地骑着马回去啊啊啊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小木鱼惊恐万分,也愤怒异常。
可恶的大坏蛋,你到底把我苏卿荷当成了什么?当成了什么?!
他不放,也不理她,兀自沉默着,在她身上疯狂律动疯狂掠夺,苏卿荷的心,在极度惶恐之中,可是身体,却在极度癫狂之中。
她从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一天在野外,而且大白天,跟男人发生这种事情,这种即便在夜里,在床上也应该隐秘再隐秘的事情。可是,让她震惊的是,她的身体却依然在这种极度刺激和极度惊悚中感到了出奇的快乐,应该非常可耻,可是却又如此清晰的强烈的让人飞羽成仙罢不能的极致快乐。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无耻,可是,却偏偏一次比一次更无耻,自从遇到了这只禽兽,自从她的身体被开启,她就无比震惊而悲催地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无耻,越来越疯狂。
越来越疯狂。
可是,不疯狂也做不到,因为他在带领着她,如此霸道地带领着她,根本不允许她说不,就这样霸道地疯狂地带领着她,一次一次攀上了愉悦的巅峰,飞上了幸福的云端。
她看不见他的脸,他一直不允许她看,他的大手一直捂着她的眼睛,一直。所以,于是,她让自己自欺欺人地当作晚上,当作没人看得见,没人看得见她的无耻和疯狂。
她不敢想象,万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群人围观,那么她该怎么办?立刻羞愤地死掉吗?应该会吧?貌似只有死路一条。
如此无耻,真的应该去死才行。如果能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就这样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应该很不错。
终于疯狂够了,终于宣泄了所有的郁积,所有的疼痛,所有的思念,他终于安静下来,安静地只剩下安静的风声,和无边的伤感。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她躲在他怀里,哭得断断续续。他终于松开了手,她却依然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没勇气睁开。
可恶的大坏蛋,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啊啊啊!
一百二十二、你是地球人吗
沉默。殢殩獍伤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任她哭泣,任她捶打,任她小猫一样拼命往他怀里钻,任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弄得他下巴痒痒的,任她的小脸紧紧贴在她胸前,滚烫的泪水热热地灼痛他的心。
沉默,他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
苏卿荷终于哭累了,也哭够了,擦干眼泪,睁开眼睛,赫然发现早已经夜幕低垂,竟然,快天黑了!
刚才分明才中午来着。
所以,他刚刚疯狂了多久?到底疯狂了多久?
小木鱼瑟把身体瑟缩在他怀里,惶惑地打量四周,居然安静得没有一个人影!再抬头望向远处,小木屋也早已经遥远得不见踪影。
所以,他们到底跑了多远?也所以,刚刚没人看见?!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苏卿荷长长地舒了口气,后怕地拍拍自己的胸口,低头再看看刚才疯狂的某人,不禁又吓了一跳。因为发现他兀自安静地闭着眼睛,可是,剑眉紧蹙,双眸紧闭,他,好像很痛苦,再看看他的手,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关节处骨骼暴露。
所以,他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胃病又犯了?可是如果胃痛,为什么不抱她?不是说她是止痛药吗?为什么任她在他怀里胡作非为了那么久,捶打哭闹了那么久,都没有伸手抱住她,都没有说那句话:别动,让我抱抱?
所以,他到底怎么了?
生气了?还是难过了?还是,不打算要她了?
心里漫过无言的疼痛和莫名的惊慌,苏卿荷紧张地推推他,小心翼翼地问:
“喂,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沉默,他兀自沉默地闭着眼睛。
“喂……”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苏卿荷的声音开始打颤,“你到底怎么了?快睁开眼睛,拜托快睁开眼睛!”
沉默,他兀自沉默,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你你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拜托不要吓我……”苏卿荷真的快要哭了。
他不再邪肆,不再疯狂,甚至不再冷嘲热讽,他那么安静,那么疲惫,神情那么痛苦,却又倔强地独自承受着,倔强地将她拒于千里之外。
这让苏卿荷的心,愈发惶恐不安起来。天马上就要黑了,这里可是真正的荒郊野外,她身无分文,衣不蔽体。如果他真的不要她,丢下她,万一来只野兽,或者来群强盗,她就死定了。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毛骨悚然,终于哭着,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再一次埋在他的胸前。
既然他抗拒,那她就主动好了,一定不能惹他生气,一定不能在这里翻脸,否则,她真是死定了。
“亲爱的,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可是,却又难以遏制地带着颤音,“你,是不是胃痛?我给你抱抱好不好?不要不理我,我拜托你,不要不理我,我害怕……真的很害怕……”
越说越难过,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