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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安腾赤野内心更觉得吐血。
是呀,这招人人都会的防狼招,他竟然没躲开。若是传到道上,不知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等等,防狼……
他猛地抬头瞪向她,脸色骇人之极,“你把我当色狼?”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这样对他!他发誓,他一定要让这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韩允儿摸着俏鼻,一脸的无辜,“我可没这么说,你别冤枉我!”
真的,她真的没有把他当成色狼,只是他突然拿条蛇放到她头上,害她忍不住想起某条可恨的大蛇,所以才会一个没忍住,直接将他当成那条大蛇踹上两脚罢了。
只是……
谁能告诉她,这世上哪里有后悔药买?因为,这个陌生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很不爽。
就在她内心忐忑不安之际,眼角赫然瞥见正缓缓开过来的熟悉跑车,内心扬起一股无法言语的兴奋。扭头神气地对着脸色难看的安腾赤野说道:“嘿,我男人来了!劝你还是快走吧,要不然等一下你的下场就跟它一样!”
说完,指着那条被割腹取胆,躺地草丛不远处的蛇尸。
安腾赤野唇角微抽,这女人……
她明明没有见识过自己的实力,却如此肯定她口中那个男人的能力,实在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韩允儿没有理会他,而是像个疯子似地高兴双手朝正放慢车速,一路找过来的御炜天欢呼道:“我在这里!”
不管听力还是眼力都一流的御炜天,不用两秒便发现了坐在路边草丛里的某个疯女人。
车子缓缓在她面前停车,他摇下车窗,面无表情地说道:“上车?”
原本平静无波的双瞳却在瞥见她身旁的蛇尸时,闪过一抹厉色。
当然,他不认为那蛇是这个笨女人杀的,杀蛇的另有他人。
韩允儿试了几次,发现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对着他苦笑道:“御炜天,你下来抱我上车好不好?”
唉!她怎么总在他面前出糗?都怪那该死的变态,害她吓成这样。
御炜天一阵沉默,目光移向她抖个不停的双腿,再扫了眼笑得一脸尴尬的她,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认命地打开车门,举行下车快步走到她身边,弯腰作势地要将她抱起。
却在弯身的瞬间,敏锐的瞳孔微缩,盯着离她身边十来步远的一颗榕树。
“怎么了?”原以为他在看那个死变态,但是扭头才发现安腾赤野早已没了影子,却又见他盯着某个地方看。让她心里感觉毛毛的!
原本没遇见他这个半蛇的家伙时,还能安慰自己,这个世界只有人和动物。但是,自从遇见了她,就算有人跟她说,他是奥特曼,她也会相信。
“没事。”收回视线,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回到车上,从然地离开。
直到车子渐远,安腾赤野才姿势怪异地从榕树后面走出来,看着远去的车子若有所思。
一个叱咤商场的商人罢了,为什么那女人对他却是全然的信任?
只是,他可以确定他不是普通角色,光凭一眼便能辩认到他的位置,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上周在宴会上见过他,却没多大的感觉,顶多只能算个孤僻的家伙。却没想到,他的观察力竟是如此的敏锐。
★☆★☆★
韩允儿偷偷扭头打量着面无表情的御炜天,呶呶嘴巴说道:“御炜天,你怎么会是御集团的总裁?”
之前以为他只是个经理,或者某个部门的高层管理。却没料到,人家竟然是整个公司最大的那一位。
唉,纠结。该说她有眼光吗?竟然挑了个如此有米的大款,但是这眼光似乎也腻差了,竟然没认出人家就是她上司的上司。
郁闷,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进了宝宝他爹的老巢?
御炜天微微挑眉,扯了扯嘴角开声说道:“不可以?”
这女人还好意思问,在秘书部待了一个月,还没将他认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之前在公司碰到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总裁?”说来说去,她最在意的还是这个。
没办法,如果早知道这公司是他的,她肯定是带着宝宝有多远就滚多远。而不是一直犹豫不决,拖拖拉拉,等到东窗事发。
听着她的抱怨,不必去想,他也能猜到她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
“告诉你,然后你再带着宝宝逃得远远的。对吗?”
“呃……”被看穿心思的韩允儿先是愕然,然后摸着鼻子反驳,“嘿嘿,我可没这么说!”
御炜天没好气地道:“但你有这么想,不是吗?”这女人竟然跟他玩文字游戏。
差一点,他就要这样跟宝宝擦肩而过。
这女人还真狠,竟然带着宝宝瞒了他这么久。
韩允儿睨圆了眼,语气坚决地反驳,“没有,绝对绝对没有!你不能这样冤枉我!”
“是吗?”这女人还真当他是傻子?难道她不知道,她闪闪躲躲的眼睛已经出卖她了吗?
她干笑两声,然后安分地坐好,直到回到他的别墅,要下车时,他才将她唤住。“等等。”
“???”韩允儿纳闷地转过身望着他,不解他叫住自己做什么。
御炜天伸手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用黑线穿着的蛇型坠子,示意她靠过来,然后替她戴上。
韩允儿伸手摸了摸坠子,皱眉埋怨道:“好丑,我不要!”
生活里多了一条大蛇加三条小蛇已经够她郁闷了,现在还要她带条蛇在身上,她才不干!
虽然这只是一个蛇型坠子,不是真蛇。但是她还是不喜欢,由其还是他带过的东西。
才说完,便想将坠子摘下。
见她要将坠子摘下来,御炜天双瞳一瞪,命令道:“不许拿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将它摘下。”
韩允儿有些懊恼,眉心逐渐皱起,抗议地嚷嚷,“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抓双她的双手,御炜天气恼地低声吼道:“笨女人,这是给你保命的!”
“保命?”就它?韩允儿目光怀疑地看着这条怎么看都觉得很普通的蛇型坠子,实在想不出它哪里可以保住她的命了。
横了她一眼,御炜天咬破自己右手的食指,将血滴在坠子上。
韩允儿想抗议,但是在他的厉眼下,只能乖乖地看着那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的胸口上,再看着那血一点一点地被坠子吸收。
寒,谁能告诉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这还不够。御炜天滴完血后,竟然不顾她的反抗,硬是抓起她右手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坠子上。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唸着什么。
看着这场景,韩允儿直想晕过去。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手,表情认真而严肃,“以后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坠子上。”
听到这话,让她直接联想到以前看过的某部电视剧的情节,激动地问道,“然后你就会‘嗖’地一下子出现来救我?”嘎嘎,没想到这破坠子还能有这个功效。
然而,不料他却摇头,淡淡地丢出两个让人吐血的字眼,“不会。”
“晕,那我要它干嘛?”浪费表情,浪费血源。
御炜天满脸黑线,她那嫌弃的表情与语气,让他直想伸手掐死她。
该死的,这女人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
“它能将附近方圆十里的蛇唤来,听从你的指挥。”
而他亦能感应到她遇到的危险,必要的时候,还能凭借这坠子找到她的位置。
只是,他没打算将这功能告诉她,以免被误以为他想监视她。
韩允儿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地道:“这么厉害?”真的假的?就凭这么一个烂坠子加她的几滴血,就能将方圆十里的蛇都唤来???
“要是嫌弃,还我!”语罢,欲要伸手将坠子要回来。
“不还!”她想也没想地护着坠子往后缩去,深恐他真的会将坠子要回去。一双水眸直瞪着他,不悦地道:“你已经将它给我了,所以从现在起,它是我的了!”
保命的东西耶!就算它再破再烂,再难看,也是个宝贝!
御炜天嘴角微微抽动,这女人还真势利,刚刚不知道是谁一脸的嫌弃。一早醒来,思绪仍在愰忽中地韩允儿,傻兮兮地望着映入眼帘的俊美脸庞,一条可疑的银丝从她嘴角溢出。
不知不觉地伸手去摸着某男的脸,还一边摸,一边臭美地想着,竟然有美男半夜爬上了自己的床。
近
来来来,帅哥,先亲一个再说!
百堪不得其扰的御炜天睁开双眼,没料到佳人流着口水,正傻傻地将红唇凑过来,似乎……
虽然很想享受这一吻,但是瞥见她嘴角的银丝时,早已没了心情。
她现在的样子是很可爱,如果她嘴角没流着口水,他会更喜欢。
避开她凑过来的小嘴,微撑起身,没好气地道:“女人,把嘴角的口水擦掉!”
“哦!”呜~~~!美男别跑呀!
于是乎口水擦掉后,某女又往某男扑了过去。
被她压在身下的御炜天显得有些气败急坏,“韩允儿,你这女人还……”怎么一夜之间的转变这么大?
“美男,别跑嘛!”显然还以为在梦中韩允儿,一见到他艴然不悦的样子,不由地想到了某男,不禁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来,亲亲!”
“……”该死的,这女人根本就是在梦游。御炜天挣扎着起身,以免被人调戏。
梦游也就算了,被调戏也算了,但这女人就不能别流口水?贝
看着那口水,害他有种以为自己是块香喷喷的肥肉的错觉。
一见到口的美男似乎要逃离自己,韩允儿气不打一处来,霸道万分地扯住他身上的睡衣,“不准跑!”
因为用力过度,原本好端端的一件丝质睡衣就这样报销掉。
性感的胸肌露了出来,惹得某色女直想上前摸两下。只是下床扑上去的时候,不小心“啪”地一声,整个人面朝下,呈大字型趴在地毯上。
四肢传来的痛楚,总算让她从梦游中回过神来,“哎哟!”
“醒了?”御炜天挑眉,睥视着姿势不雅地趴在地面的女人。
“御炜天?”韩允儿仰头,瞥见身上昨晚穿着的睡衣,此刻已经没了一大块,腹中的六块腹肌似乎在说明他有坚持身体锻炼。“我怎么会趴在地上?”她一边爬起来,一边问着双手环胸,嘴角笑意不明的他。
几个动作,将她回床上,低头望着被他困在床上的韩允儿,笑得万分迷人,“女人,你的记性还真健忘。”
他喜欢在她神智清醒的时候逗她,虽然她神智迷糊的时候很萌,但是他更喜欢像现在这样,挑-逗戏弄,贪看她脸红的样子。
“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引人犯罪?
见她一脸的迷茫,御炜天笑得更开心了,指腹轻从她脸上滑过,似挑-逗又似诱-惑,“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猛地,她睁圆了眼,难道刚刚不是在作梦?
忆起刚刚在梦中,自己似乎将美男的衣服扯破了,目光移向他身上的睡衣,脑袋一个激灵。呃……他这件睡衣会裂掉,该不会是自己的杰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