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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妈咪真的不喜欢和爹地住在一块,他们该怎么去决择?该是跟爹地一起住,还是继续跟妈咪回公寓住?
但是,他真的好喜欢爹地家的游泳池,可是他又不想妈咪不快乐。
唉,真难选择。一边是妈咪的快乐,一边是自己喜爱。
闻言,正在当奶爸的御流枫抬起朝她微微一笑,安抚道:“这里不是蛇宫,你用不着如此局促不安。”规矩虽然要学,但是还是等她适应了再说。
再说,离宝宝满岁的典礼,还有好几个月。
而且,看小天的样子,似乎不准备带她留在蛇界生活。
或许,他该从三个孙子里挑一个来当皇位的继成人。
韩允儿有些窘迫,声如蚋蚊地道:“谢谢!”
他们让她怎么不紧张?光一个长辈身份就已经让她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他们的另一个身份。
或许是以前爸妈对自己的冷漠,让她留下了阴影,让她对于长辈,都有种极大的压力感。
童年的事她记不住,只是记忆里不管她做什么,做得再好也未曾得过父母的一句赞赏。就算一直到她高中毕业之际,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告诉她父母双双逝世,她仍然未曾见过爸妈对她笑过一次,表扬过一次。
她是他们唯一的女儿,父母生前的近十万块遗产顺理成章地让她继成了。
原本她还不明白他们在什么时候存了这么多钱,直到后来屋主找上门,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家早已被他们卖掉。而那十万块,则是房子买掉后,他们在异地游玩用剩的。
她甚至不敢去猜测,父母为什么不拿钱去治病,而是选择将房子卖掉,然后到别的城市游玩。
父亲的心脏一直不好,母亲的胃也经常不舒服。她明白,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病了,但是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有钱了,不去治病。
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没有亲戚朋友,总是独来独往,亦不许她与同学有太多的接触。
虽然,他们不会打她、骂她,但是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拿着鞭子抽在她身上,很痛很痛。好不容易将东西收拾好地韩允儿,在接到人事部打来的电话,让她仍然待在原位上,气得直想摔话筒。
去他的,耍她吗?一会儿让她上去,一会又让她留下来。
靠,她又不是猴子!
火大!近
拓跋弘一进来便瞧见她脸色阴沉不定,用力地将东西从纸皮箱里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摆到桌面上。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语气关心地询问,“韩秘书,怎么了?”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同事都在看着自己,韩允儿窘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但是又碍于拓跋弘在场,只能暗自调整情绪,然后再扯出一记笑容,只是那笑容说有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没事,谢谢副总的关心!”
唉!就算她不准备混了,但她现在还在上班呐~!
只是一想到楼上的那条大蛇,她就忍不住来火。杀千刀的男人,没事搞什么飞机?真想去买硫磺来给他做菜。
“好好工作。”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办公室,紧关的办公室门似乎在告诉众人,他的心情很不好,没事最好少来惹他。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韩允儿只觉得一头雾水。副总怎么了?心情好像很差劲似的!
一想到他的心情不好,韩允儿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贝
因为拓跋弘突然其来的坏情绪,他的办公室门上只差没贴上一条警告条——副总心情不好,闲杂人等莫进。
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的工作都会暴增。因为,没人愿意接受暴风圈,而所有需要他这个副总大人亲自过目的大小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她这个可怜的菜鸟秘书身上。
据说,除了她,还没有人能从副总的暴风圈内安全进出。
韩允儿很纠结,很郁卒。就算副总对自己礼遇有加,但是每每看到副总压抑着火气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感到颤粟。
将一杯清茶端进来放下后,韩允儿站在旁边,纳纳地道:“副总,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还是喝点清茶吧!”
副总今天是准备将咖啡当水喝吗?一个小时里竟然喝了三杯咖啡。就算工作不顺心,也不用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吧?
拓跋弘抬头看着她,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看着马克杯中淡绿的清茶上飘浮着的几片茶叶一阵出神,让他怎么问?
难道要去质问她,为什么要顶着一张和她一样的脸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吗?还是要追问她与御相识的经过?
不,在这场爱情里,他已经输得很惨了。再去问,也是自取其辱。
端起来喝了一口,微涩的味道清洗着口腔的咖啡渍,清涩的茶香斥满鼻腔。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涩涩的。
“副总,虽然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即使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宛若身处阴间,阴风阵阵。但是比起他强行压抑愤怒的样子,她还是比较喜欢那笑得像索命阎王的他。
或许她有点鸡婆,但是她却是真心地希望他能开心,忘掉不愉快。
她的关心犹如火上加油,将他的怒气推到最高点。
“嘭”地一声,原本拿在手中的马克杯从她身旁掠过,直接砸到她后面的木门上。
琥珀色的眸子此刻正有两团鲜红的火焰在跳跃,在燃烧。他盯着她,抬手指着办公室门口的方向,压抑不住地出声咆哮道:“你很烦,滚出去!”
那愤怒的咆哮,仿佛在心底积压了很长时间,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从而吼了出来。
韩允儿被吓了一跳,却也有些恼怒。他干嘛吼她?她又没有得罪过他。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看着转身气呼呼地离开的佳人,门一关上,拓跋弘整个人就像一只蔫掉的气球,瘫坐大皮椅上。
他凶了她!他竟然凶了她!
“Shit!”烦燥地将桌面的东西扫落到地面,任由文件散落一地,双手交合抵着眉心,轻捶着额头,似乎很烦恼。
众人一见连她也被拓跋弘吼了出来,全都露出一副世界未日来到的沮丧表情,哀嚎阵阵。
★☆★☆★
午休时间,趁着空档,韩允儿打了通电话回别墅。
虽然知道宝宝在别墅里一定会被照顾得好好的,但是她还忍不住想听听宝宝那充满生命力的柔软童音。
结束通话后,看了一下时间,没料到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已不知不觉溜走了一半。
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瞥见拓跋弘的办公室门一直紧张,微微皱眉。
都午休了,副总怎么还没有出来?
走到门口,趴在办公室门上,附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只听到里面隐约传出细微东西掉到地上的混乱杂音,以及几声似有若无的痛苦呻-吟声。
韩允儿在犹豫,不知该不该推门进去。
副总在里面怎么了?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他痛苦的吟叫声,要不要进去看看?
可,若如果不是,又该怎么办?
就在她犹豫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打开,原本趴在门上的她顿时失去了支撑的能力,直接往前扑去。
原本因为不小心将文件架弄翻,被埋在文件堆里的拓跋弘,好不容易从里面爬出来。看着倒下的架子,眉头紧皱,思量再三决定先解决口腹问题然后再回来处理这些文件。
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像只壁虎似地趴在门外,以至于他一打开门,她就往他身上扑了过来。
拓跋弘连忙伸手接住快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她,以免她扑得头破血流的。
“呃……”偷听被抓包,韩允儿心虚地缩着脖子,语无乱次地解释,“那个…我不是在偷听哦,我只是见你这么久都还没出来,所以想听听你还在不在里面!真的,我真的不是在偷听,你要相信我呐!”
说到最后,韩允儿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了。
囧,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竟然还拼命地告诉人家自己没有偷听!
因为只顾着解释,韩允儿根本没有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拓跋弘一阵哑然,显然对于她这番乱七八糟的解释感到很无奈。
她怎么总是这如此迷糊?如果不是偷听,她趴在他办公室的门上做什么?睡觉?
只是,心里却是暖暖的。这个傻女人是在担心她吗?
“早上的事……”他润了润唇,嗫嚅道:“对不起!我当时心情不太好,才会……”
听着他在为早上的事道歉,韩允儿有些尴尬地笑道,“呵呵,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得出来,早上副总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不过,你下次生气的时候可不可以提前说一声?”然后自己有多远就躲多远,免得每次都得进去面对这头暴狮。要知道,她的胆子真的很小很小,禁不是这番折腾与惊吓。“你都不知道你今天吓坏了多少人,个个都提心吊胆地上班,还得分神盯着你的办公室。”
就是因为知道他老大正在发火,所以导致午休时间都过了一半了,他们还没敢回来。估摸着,还在饭堂里溜达或者到某个部门嗑牙。不到上班时间,他们是死也不会回来的。就怕撞中枪口,悲剧地成了炮灰。
拓跋弘嘴角微抽,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她不是说她已经忘记早上的事了吗?现在又在跟他抱怨,他生气吓坏了一堆人。可真有胆呀!
“好,下次我生气的时候,第一个告诉你。”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宠溺,原本暴戾的珀色眼皮有些几缕笑意。
见他心情似乎有转好的迹像,韩允儿嘿嘿直笑,“要用手机说哦!”
哈,她真的太聪明了!这样一来,自己既可以避免暴风圈,亦能逃之夭夭。
拓跋弘无奈地摇头,长指轻轻刮过她的俏挺的小鼻子,“我该拿你怎么办?”
没有察觉到语气里的无奈与宠溺,更没有瞧见门在秘书室门口,面无表情的御炜天。
★☆★☆★ 原本心血来潮,下来看看她是否还在,在地话一块去吃午餐。
没想到,才进来便看见她与好友抱在一起,而且有说有笑。
两人自然亲昵的画面,让他顿感刺眼,直想上前将两人分开。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面对他时却是一副随时欲要逃之夭夭的可恶表情,要不就是一脸怕怕,恨不得逃离他,逃得远远的。近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和拓跋会是很好的一对吧?
心中因为这个想法而愤怒,脸色也越发的阴沉。
明明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到最后,自己反而像个第三者?
御炜天心中为这个认知感到很不平衡,更无法忍受两人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说说笑笑。
感觉背后有一道愤怒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韩允儿不禁扭头望去,却不料见到一脸遇见妻子出墙,抓奸在场的御炜天。
看着他骇人的目光,她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
纠结,她在害怕什么?他又不是她老公,凭什么他一副抓到妻子出-轨的愤怒?
拓跋弘自然也瞧见了,只是他不似韩允儿那般纠结,而是连忙放开扶着她腰间的大手,急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