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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下她在一次京中李荣保府上举行的宴会上硬是不管自家早已和人家分宗,人家这次也没邀请她,厚着脸皮去了,还带了皓震一起。
这次的宴会上,淑芸的大嫂舒穆禄氏以长媳和当家主母的身份带着家中唯一一个女儿,德明的女儿玉秀出来赴宴也是理所应当的,却没想到碰上了雪如那直勾勾打量的眼神。
舒穆禄氏当时脸色就不好了,你最近想做什么难道我还没听说不成。我们乌拉那拉家的女儿也是你能肖想的,谁家的女儿是给你这么个挑拣货物的眼神看的,因此在雪如刻意和她说话时直接就当做没听到她的话。
可哪想到雪如却是不顾舒穆禄氏给的没脸,径自上前就拉了玉秀的手开始说话,还要把自己手上的一个镯子的给玉秀带上,玉秀毕竟一个小姑娘家,虽知道这不合规矩也不敢动作太大反驳,舒穆禄氏看着却是当场就翻了脸,这硕王福晋话里的意思可是连傻子都听的懂了。
且不说自家女儿尊贵断不会嫁到他们这种人家,就是要
嫁也得等明年选秀完由皇上说了算,这个硕王福晋现在做的这事情不是陷害就是想败坏自己家女儿的名声。
舒穆禄氏自是知道先前硕王府对兰公主婚事闹的那一通,对他们也毫无惧意,当即就摔了雪如还在硬往玉秀手上套的镯子,将她斥责一通后,接着就向李荣保的夫人告了罪带着玉秀回了府。
回到家中其他人听闻此事后都是怒气驳发,这硕王府也太欺负人了,大庭广众的败坏自家女儿的名声,自家可不会受她这个气。
在淑芸又派了人来府上看望觉罗氏时,乌拉那拉府里就将这件事带给了淑芸。
淑芸在宫中知道此事后,加上先前兰馨的事,可是动了真怒,她这么些年来还没被同一个人恶心过这么多次,硕王府和雪如,她记牢了,不让她们好好出血,实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淑芸虽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硕王府和那个白吟霜,可是现在白吟霜入了弘历府里,会暴出那件换子之事的可能性就小了许多,淑芸总不能自己出头去揭出这件事吧。
这好歹也是朝中大臣的后宅之事,还是好早之前就发生的,不说淑芸是怎么真道真相的,单就她现在能明白的知道这件事中几个人间的联系,就会让皇上对她起疑。
那就得找准其中可入手的地方才是,皇上就是过段时间找机会问硕王府的罪,也不能以他们败坏公主的名声为由,只能另找其他事,这样一来可用的证据就会少很多,除非到时能有其他事情,否则他们一家也受不了多大教训。
现在白吟霜被弘历接进了他的府中,和硕王府的皓震可以说是日后再无相见之时了,这皇家的高门大院也不是一般的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白吟霜再和硕王府还有皓震联上的可能实在小。
看来看去,现在能入手的地方,就是弘历那里了,淑芸在当初弘历分府出去时,在弘历府里按进去的人也不少,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只是,还得等些时候才能传过来消息。
这中间时,弘时那里董鄂氏的胎总算是完全稳下来了,她也知道淑芸派到她身边的人也给她帮了不少忙,因此当她一能出府,就带着人先来了淑芸这里请安。
淑芸本就有心再让瓜尔佳氏也从这事中再受些教导,在董鄂氏来时也没让瓜尔佳氏先回去。
董鄂氏平日和瓜尔佳氏关系也好,有些各自后宅中的事虽说不是很详细,可也会彼此交换些,再说她也明白
弘晖以后是板上钉钉的下任皇帝,当然要趁早和瓜尔佳氏这个未来的皇后打好关系,所以在淑芸这里看见瓜尔佳氏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淑芸问起她先前滑胎之事,董鄂氏除了庆幸外还带着一股显而异见的愤恨和懊恼,因为那个险些害她滑胎的钟氏原来是她身边的人,也是她做主给弘时的,没想到到头却被她给算计了。
钟氏在董鄂氏身边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是她们家的家生奴才,陪嫁时也是一起过来的,平日最是忠心老实不过的,这次董鄂氏又有孕,虽是看着淑芸并未给人,可经不住身边嬷嬷的多番劝说,还是松口同意了让钟氏到弘时身边伺侍,把淑芸以前教她和瓜尔佳氏不要把自己身边人给自爷的话给忘了。
这倒也不是她不听淑芸的话,只是按着现在的规矩,出嫁的姑娘身边带着的丫头本就是日后要为自家主子固宠做通房的,淑芸教她们的这些实在是有些和家里额娘教的不一样,董鄂氏当然更相信自己额娘,才会让钟氏有机会出头。
可没想到的是,那个丫头居然才伺侍了爷几回就心大了,自己在府里的花园中被猫抓到,根本就没想过那会是意外,府里虽也养了猫,可怎的平日自己都没事,偏巧这次自己有孕就被抓到。
好不容易身体缓下让人去查时,却是一点痕迹也查不出来,只找到了那个养猫的小太监那里,那小太监也只是说自己没把猫照顾好,才让那畜生跑了出来,弄得董鄂氏现在查出后要处置也只能处置那个小太监。
董鄂氏出嫁前家里的后院本身就不是很太平的,她额娘教她的也多,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就是这么个小太监做的,一直都没放松调查此事。
不巧有次她睡着时,却无意中发现自己身边的一个嬷嬷行动间有些慌张,还乘自己睡着时出去了几回,疑心之下一查,她居然和钟氏关系不错,
董鄂氏立时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关系,难道是自己身边的奴才联合在一起给自己设套?若那个钟氏真有这种心计,那自己这次的事肯定和她有关。
锁了那个嬷嬷审问时,那个嬷嬷嬷先是死活不认,在董鄂氏拿了她家人威胁后才松了口,说出她答应了钟氏帮着劝自己让爷收了钟氏进房,钟氏家中异母的妹妹就嫁给那个嬷嬷的小儿子,那个嬷嬷的小儿子脑子有些问题。
董鄂氏气坏了,自己待她不好吗,她家里只要能照顾的都顾到了,平日的赏赐和脸面给的也够,她居然还会
背叛自己。
得到这个嬷嬷说的真相后,董鄂氏毫不犹豫的将钟氏身边伺侍的那个小丫头给绑来审,一顿刑罚下去终究是开了口,居然真是钟氏设计的。董鄂氏没想到自己居然真被一个小丫头设计,已是气过头了,立刻让身边的人去钟氏那里将她带来,然后要将她杖毙。
身边的人想劝,可看董鄂氏先前已动了胎气,现在要是再气不顺,难保不会再出什么差子,到时自己一定落不了好,也就只能口头上劝几句。
钟氏一看事情败露,遂不住哀求,要董鄂氏念在她从小就在身边伺侍的情份上饶了她,眼见董鄂氏不为所动,钟氏只好扯出了弘时,说弘时回来看见自己被福晋杖毙定会责怪于她。
董鄂氏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话更是冷笑连连,她真以为自己气糊涂了才敢下手,就算是爷真的对钟氏有什么怜惜的心思,自己这里钟氏和嬷嬷勾结谋害爷子嗣的事可是证据确凿,到时爷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拿自己如何。
瓜尔佳氏和淑芸听完董鄂氏的诉说,都是有些感叹不已,这身边的奴才用也不是防也不是,真是连一刻也不敢放松。
尤其是瓜尔佳氏更是感激皇额娘先前对自己的教导,才没让自己也跟着踏上这条路,了解自己所有生活习惯的人要想对你下手真是防不胜防。再说从喜塔腊氏给爷送身边的丫头不成反被爷厌弃的事情来看,爷是十分不喜这种事的。
淑芸看董鄂氏的样子,既是能把这些事情全部在自己面前说出来,想是也能放下心里的的隔阂了,那自己也才好说话,不管怎么这亲额娘和婆婆是不同的,自己这个婆婆再是为她着想,也会先顾着自己的儿子,对于她,自己说了真话她能听进去最好,听不进去自己也没法子。
淑芸安慰道:“好了,你现在的身子好歹是安稳了,日后多用点心就是,需知自己身边的人也不见得全是为着你好的,还得细细分辨才是。”
董鄂氏还是忍不住道:“我对嬷嬷真的不错啊,她怎的就为了那么点事就背叛我,她的小儿子娶不上媳妇,她要是和我说我也会帮她啊!”
淑芸若不是经过后世那些小人物的底层生活,定也想不到这些,“这不是你对她不错就能不发生的事,主子和奴才的身份地位是完全不同的,想法又怎么会一样,何况她们同为奴才,本身彼此间的联姻也不少,这里面要是有一家以后能翻身做了主子,她们得到的好处可不是你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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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也道:“你忘了以前京里齐佳氏府上的事了?这些奴才可不能不防着点,纵是自己身边亲近的也得多用些心思才是。”
董鄂氏出了宫后,淑芸在弘晖和弘时来自己宫里时也和他们说起了此事,弘晖完全不认为董鄂氏杖毙那个丫头有什么不对,那不光是背主,还是一些奴才心思大了想要谋害主子的苗头。
看弘时还带些不忍的脸色,弘晖不由得皱眉头,这个弟弟心肠也太软了些,难道是自己和皇额娘以前把他保护的有些好了不成,还是要等哪日再想办法让他好好见识下这些后宅女人的手段才是。
刚好,淑芸之前就让人去查的弘历那里事情有了眉目,这不单给了弘时一个绝好的教训,也让淑芸有了能一次性整治硕王府和白吟霜的办法。
☆、第 58 章
没几日;淑芸这里就得到了弘历府上白吟霜进府后的所有经历。
一边听着弘历府里后院中那分外热闹的争斗,淑芸一边还分了些心思感叹,弘历这个现在还没有爵位的阿哥,后院里的争斗简直比后宫中还要厉害和精彩,各种恩怨情仇、合纵联横的计谋都摆了上来,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可见这一个男人要是脑子不清楚;不论在哪个位置都会被后宅中的女人牵着鼻子走,前世弘历的后宫和今生的后院差别大了这么多;他却还是一样的不长进。
正好这事情也算是个可以拿来用的故事,把弘时叫来给他看看;让他也长些见识,省得他遇上一个钟氏就放纵的过头,就算知道了钟氏对董鄂氏出手才会被杖毙还有些不忍心。
弘历府里的女人比起其他几个阿哥可真不少;就是这两年陆陆续也进了不少,当然,还是弘历前世的那些女人,全被弘晖以各种手段原给他塞了回去。
白吟霜虽是自小在江湖上走南闯北的见识了不少,手段也算高明,可她还是比不过那些自小就浸淫在后宅争斗中的女人,在那里吃了不少亏。
她进府没多久就发现了自己的地位实在是低,连个府里最低的格格名分都没有,只能算是个通房丫头,和她原先进府前想的简直称得上是天差地别。
不说住是和其他人一起挤在一个院子,就是日常的吃穿用度也还比不上一起住的那个苏格格。再看着苏格格各种首饰日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些首饰的名贵她可是见都没有见过的,心中更是不服气,凭什么这样一个容貌才华皆不如自己的女人得到的却比自己多的多。
再加上她自己先前又抱着吊弘历胃口的想法,一直说是不出孝不能委身于他,弘历也还不会饥不择食到去强迫一个早已跟了自己的女人,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等她心甘情愿的向自己献|身,也就不再提起这事了。
因此白吟霜不久被差不多被弘历给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