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你只以你的意志企图支配我的人生,可是你可曾想过,这些,都是我想要的吗?”一早就知道沈曼给他安排的路,如今叶铭辉在市政厅,那他自然得在部队,只是,那样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叶家的人,就只有这两条路的,他也想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人生。
“阿曜,你只是反抗我给你安排的路,可是你想过没有?妈妈给你安排的路,才是你该走的,你已经反抗了一次了,难道还要再反抗一次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伤妈妈的心?”满目忧伤的看着自己的长子,这个孩子是她第一份期待,是第一份梦,本以为有了这个孩子,自己的丈夫对她,便会多了一些疼爱,一份接受。
可是她满载的希望,最终还是落空了,失望是有的,难过也是有的,可是这些她都默默的承受着,只希望叶铭曜长大以后,可以更加的优秀,让丈夫看到,从而对她,对孩子,多一些关注。
只是终究,这个孩子跟她不是一条心,她费尽心思让叶铭曜进去了最精锐的部队,接受最严酷的训练,狠下心来让叶铭曜一点一点的强大起来!
看着叶铭曜果然不出她所望在军中有了惊人的成绩,她本以为,丈夫看到了,会开心,会对她和孩子多一份关注,只是最终,却不曾想,叶铭曜竟然说都不说一声便退伍了,那么的义无反顾,甚至都不顾她苦苦的哀求!这是自己的长子,也是他最优秀的儿子,她投注了大部分的希望和寄托,可是为何,他就是不明白她的苦心呢?
看着叶铭曜再一次的跟自己唱反调,沈曼的心里一片的凄凉之色,曾经有多希望,如今,就有多失望,多伤痛,那双眸子满是失望的看着叶铭曜,沈曼真的很想知道,叶铭曜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曜,妈妈从小为了你,尽心尽力的给你安排好一切,你如果好好地按照妈妈的安排,如今在军中,定然是功成名就,可是你为什么,就是要跟妈妈作对呢?现在还要跟妈妈唱反调,你就那么不希望妈妈开心吗?那么希望,妈妈每天都为了你,烦恼吗?”如果眼前的孩子当年按照她安排的路,那么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上校了,而自己的丈夫看到了,定然也会对她多一份尊重,对孩子,也多一份关注的。
可是为什么,他就偏偏那么不争气呢?
为什么,要那么决绝的毁了她的美梦,毁了她这么一个,让这个家变得温暖起来的好梦?
“妈,我说过,那只是你的梦,只是你的打算,可是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自己的父亲对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心思,叶铭曜能不清楚吗?
爱屋及乌,相反的,如果不爱,纵然对方做的太多,都不可能会回眸专注。
这点,叶铭曜早在很久之前就明白了,不管他曾经取得了怎样的成绩,不管沈曼如何的逼迫着他,他的那个所谓的父亲,似乎从来对他都没有关注的。
所以,他早就放弃了,因为他不想为了一个不在意他的人,让自己这一辈子都被枷锁捆住,没有办法自由。
“阿曜,妈妈是为了你好,是为了这个家好!你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就应该和妈妈一样,为了这个家努力,而不是给这个家带来更多的麻烦!”沈曼一直都相信,骨肉亲情是无法让人不去在意的,所以,她一直都努力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成为人中龙凤,成为她的骄傲,成为叶志远的骄傲。
这些年,虽然她对孩子的关心很少,但是她一直都在努力的为他们的前途打算部署,她虽然在生活上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做不到别的母亲一样的疼爱自己的孩子,关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她始终都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关爱着,她也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
慈母多败儿,更何况他们家的情况本来就特殊,沈曼对自己都能如此的狠心,对待自己的孩子,自然也是一样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和阿辉一样呢?你看阿辉,照着我给他安排的路,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你爸爸的特助了,可以经常见到你的爸爸,得到了你爸爸的赏识,将来也会接你爸爸的班,这样,不好吗?我们一家人这样快快乐乐的,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不好吗?”叶铭曜毕竟是沈曼的第一个孩子,她对叶铭曜的期待,比叶铭辉来的多得多,对叶铭曜的培养,自然也会更加严厉苛责了些。
只是她没有想到,本来是她最骄傲的儿子,却是那个让她更意外的那一个!
如果不是那一年叶铭曜突然就脱离了部队,进了医大,沈曼还真的天真的以为,叶铭曜会照着她给对方安排的路,一直走下去,最后,她的两个儿子在军界和政界都站稳了脚跟,那他们叶家,真的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了。
“妈,我不是你用来留住爸爸的工具,更加不是为了这个家族获得权力的筹码,我只是我,也从来都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曾经的他,也认命的接收着沈曼的安排,小小年纪就被送入了特种兵部队,接受残忍的训练,那段阴暗的日子,曾经让小小的他以为,自己的母亲,太过冷情,冷清到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母亲!
将自己丢在部队不闻不问,任由他受伤难过,艰苦的训练,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渐渐的死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恨过,恨自己出生在这样一个家世显赫,却亲情薄凉的地方,可是渐渐地,心,麻木了,也就不在意了。
钢铁般的训练,渐渐造就了他一颗钢铁般的心,从此,坚固如顽石,再也无人能够撼动了。
“阿曜,你真的是这么觉得吗?”自己的一片苦心,只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们家族,也为了孩子将来可以无忧,可是,却不曾想,自己的孩子,竟然是如此的误解她!
“妈,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说以前的事情的,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不要去管外在的原因,尝试着去接受晓晓,她是我认定的唯一的妻子,也是我唯一会娶的人,除了她,我不会再娶任何人,更不可能接受任何人,所以我希望,你真的可以好好考虑。如果,你还在意我是你的儿子,还在意,我是否真的会幸福!”最后一句话,叶铭曜的声音有些虚无的飘渺,语气很轻,很柔,好像下一秒就会消散了一样,听得沈曼为之一震,心里只觉得有些酸涩。
她,错了吗?
不,不会的,她怎么会错呢?
她这都是为了他好!
甩开了心里的那点点的犹豫,或许彼此的固执,注定了这对太过相似的母子之间,总是阻隔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
“阿曜,我说过了,那个女人,不适合你!”她的儿子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和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在一起呢?
她,不允许!
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呵呵,看来,我们真的是无话可说了。”眼中有些苦涩,本以为自己的母亲,多多少少,还是爱着他的,可是却不曾想,沈曼多年来,依旧如此固执,固执的决定着一切,掌控着一切,固执的,不肯好好去看看他的心,看看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阿曜,你听我说……”看着叶铭曜脸上明明在笑,可是那笑容,却让沈曼觉得,对方突然离得自己好远好远,远到她都无法企及。
她伤害到他了吗?
“好了,我话已经带到了,你要怎么决定,那就怎么决定吧,我走了。”或许这个家,真的没有什么留念了的吧?
只是,他终究还是让那人失望了。
“阿曜,天色那么晚了,你就别走……”本想挽留,可是看着叶铭曜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那么吝啬,沈曼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心,有些疼,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
只是,固执的她,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屈服的,在她看来,叶铭曜现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所以没有理智了,她作为母亲,必须替对方把好关,免得叶铭曜犯错。
所以,纵然不忍心叶铭曜那么晚了还离开,也舍不得叶铭曜就那么离开了,沈曼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眼睁睁的就那么看着叶铭曜离开,却没有再说出挽留的话了。
出了门,就看到门卫有些惊讶,“大少爷,你怎么走了,不留下来吗?”
“不了!”这个家,或许根本就不欢迎他的吧,谁让他是最不听话的,最反叛的呢?
出了门,正准备上车,却看到一辆车子驶了进来,车子上的人,和他有着相似的五官,只是脸上比他严肃,有着上位着的威严,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
那人看到叶铭曜,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叶铭曜今天会突然回来。
“回来了?”说实在的,叶志远对这个大儿子一直都是不了解的。
纵横官场多年,他见过的人不少,也自认为很少有人让他看不透彻,然而叶铭曜就是那么一个例外。
这个孩子从小就格外的沉默,话也从来都不多,但是不管是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总是超出他的意外。
当然了,叶铭曜当初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部队,进了医大,更是让他愈发的意外了,只是或许因为从开始就和妻子的关系不亲密,所以连带着孩子,叶志远的关心也是少得可怜,所以说,他们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最陌生的亲人了。
此刻看到一年难得看到的叶铭曜,叶志远眼中有些讶异,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那么晚了回来有事吗?”
他从来都不认为这个孩子会无缘无故的回来,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似乎很不喜欢这个家。
“妈她大概还没有告诉你吧,我结婚了,婚宴定在五月十号。”眼前的男人,明明和他有着相似的五官,本应该是最亲密的亲人,可是两人,竟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这,难道不悲哀吗?
“你结婚了?”没有想到这个总是让他看不透的儿子竟然连结婚一事,都没有通知家里,甚至连婚宴都决定好了时间,叶志远心里有些异样的不舒服,但是却忽视了。
“对方是什么家庭,父母是做什么的,她自己又是什么情况?”眼前的人毕竟是他的长子,叶志远纵然再不爱沈曼,对自己的骨肉,也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的。更何况叶铭曜今天给了他一个那么大的惊喜!
这让从小就将一切掌控在手中的叶志远有种自己不受尊重的感觉!儿子结婚,他这个做父亲的,现在才知道,这能说明什么呢?
叶铭曜是在跟他示威吗?还是表达一种不满,竟然都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而已,工薪阶层出生。”看叶铭曜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将他结婚的事情告诉对方,叶铭曜也一早就料到了,不过他也不介意罢了。
反正这个父亲只是摆设,知道不知道,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该知道,我们这样的家庭,不适合太过平凡的女孩子。”和沈曼的看法是很相似的,因为叶志远了解沈曼,知道沈曼定然不会同意这婚事的。
“我不在乎。”很坚定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叶铭曜本以为叶志远会和沈曼一样的反对,可是当叶志远开口的时候,叶铭曜顿时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了。
“你是可以不在乎,但是你母亲在乎,而且,你爷爷,非常的在乎,你以为,以你一个人的能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