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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夫人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低声呼唤着神情关注地曦儿:“曦儿,来,我带你去楼上看看,也许还有你喜欢的画?”
曦儿确实变化不少了,周身上下,不但是身形变化不少,穿衣服的品味和打扮,都有所改变,周身上下渗透着一种成熟、清新典雅的美,那不是服饰和妆容刻意出来的,那是个人修养的体现,难怪她能吸引住儿子呢?
回过身,张夫人和丈夫相视对望,两个人都频频点头,她心里感慨一番,也许曦儿真是儿子的克星,也许曦儿真能让儿子走出情感的漩涡,唉,都是命啊!
但张夫人对曦儿的不幸,还是感觉到心痛。大师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响起,【一环扣一环,失去一个环节,她和你儿子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但你不能刻意去做什么,你只能默默地保护这个女孩】
走上二楼,第一个房间的门,已经被方婶打开了,一缕阳光射进去,曦儿不禁伸出手来,接着阳光,她情不自禁走进房间,哦?像是书房?一排书柜,一张空空荡荡的桌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墙上又是一幅樱花图,和楼下那一副有细微的差别,是樱花的色彩,黯淡了不少,少去了光泽?曦儿伸出手,轻轻抚摸,哦,不是阳光照射下褪色的?因为画已经被处理了,那是画画的人,有意而为之啊!
哦,这张别墅里,有多少幅樱花图啊?这不会真是张闽澜画的吧?不太像啊?凭着她多年学画的经验,曦儿摇摇头,这些樱花图,怎么也不像出自一个男人之手啊,因为运笔少去男人的刚劲,她更不相信脾气暴躁的张闽澜会是画的主人,那画的主人是谁呢?
回眸,见到张夫人双眸之中显出一缕悲伤,一闪而过,曦儿想张口问问,但她还是忍住了,张开口,又微微闭上了。你只是局外人,你有什么资格问呢?她跟在夫人的身后,缓缓地走进第二个房间,站在门口,就瞧见墙上悬挂的宝剑。
曦儿哑然失笑,宝剑和房间里书香浓厚的气息不配啊。曦儿走上前,眺望宝剑,好像一股寒气逼人,难道是镇宅用的吗?张闽澜也相信鬼神吗?曦儿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书房啊?一面墙的书柜,弧形的书桌,电脑,笔筒,一应俱全啊。
哦,又是书房?有钱人,就是有怪癖,一层楼,竟然有两间书房呀?曦儿,回眸就看到书桌上一张玉照,哦?这不是梦中的女孩吗?凄美的神态,她是樱花图的作者吗?
张夫人走上前,轻轻拿起玉照,轻轻擦拭着,低缓的声音,淡淡地解释着:“她就是澜儿的未婚妻樱兰,她已经走了三年了。唉,澜儿,始终忘不掉她。唉,都怨我。”
“走了?”曦儿的心一紧,在梦中,那个和你说话的女孩,已经死了?原来曦儿对【走了】这个词,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父母去世以后,她懂了,这也是对逝者的尊重,啊,她是张闽澜的旧爱?她就是阿伦说的张闽澜心结呀!
唉,难怪张闽澜始终不能忘记她,审视一下张闽澜身边的那些情人,有哪一个能比得上樱兰呢?她身穿白色连衣裙,依偎在樱花树下,就像从天上飘下来的天使。
哦,曦儿想起来,楼梯间那幅画,就和梦境中的一样,樱花雨下,那个凄美的女孩,像你述说什么的女孩,不就是樱兰吗?哦,她怎么能找到你的呢?是因为你们都喜欢画吗?还是因为你认识张闽澜吗?【天哪,原来她一定是警告我,让我王曦儿离你爱的人远远的吧?】想到这儿,曦儿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张闽澜的父亲,走上前,拥住妻子,劝慰道:“兰馨,别自责了,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即使你。。。。。。”
张夫人回眸,惨淡的笑了,凄婉地述说着:“礼文,都是我不好,唉,算了,我和她始终没有缘分。”
“曦儿,你别害怕,这里的所有的樱花图,都是樱兰留下来的,她还为澜儿刺绣一百多条白绸缎的手帕,每条手绢上都绣着三朵樱花,唉,她的阴魂不散啊!”
“哦,原来她是樱花图的主人啊!”曦儿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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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章 新的身份
从楼上参观下来以后,曦儿的心绪烦乱,她不知道张闽澜的父母带自己来这里,为何?张夫人还简单明了地讲述了张闽澜和樱兰的恋爱史,可是最后,他们还是错过了,唉,樱兰,你怎么那么狠心带着未出世的孩子,就走了?唉,死真能解脱吗?
几位先后落座以后,方婶端过来茶水,给曦儿端过来一杯果珍,曦儿莞尔一笑,点头谢谢方婶,面对曦儿的客套,老太太喜形于色,转身去厨房了。
张夫人始终抓住曦儿的手不放,她来回摩挲着,怜爱之情,油然而生,唉,一切都是命啊,只是她没想到王曦儿的劫来得这么快,让她来不及适应了,唉,只好把计划提前了,否则真怕儿子那个混小子伤到可爱的孩子。
都说夫唱妇随,可是在曦儿看来,张闽澜的父亲,却一直像是一个配角,他的眸光一直在妻子和曦儿的脸上来回扫着,但是从他的眸光里,曦儿读到浓浓的爱意。张闽澜怎么和他的父母一点不像呢?
张夫人品了一口茶,柔声地说:“曦儿呀,脸色还没有缓过来,你搬过来住几天?让方婶给你调调,她煲得烫,那是一绝呢,方婶可算是半个中医。”
听到张夫人的话,曦儿的眸光收回来,低声咕哝着:“阿姨,这,还需要问问他吧?”曦儿眉头皱皱,她露出不悦来,她以什么身份住进来呢?如果张闽澜知道她王曦儿来了,还不知道张闽澜要怎么大发雷霆呢。
张夫人和张闽澜的父亲相互对视一下,张夫人抬起手,轻轻地为曦儿缕缕散落在额头上的碎发,轻轻拍拍曦儿娇嫩的小手,淡淡地解释:“曦儿,是这样的,我曾经有一个女儿,唉,我没有福气,没有留下来,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从我见到你第一眼,阿姨就喜欢你,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有缘,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女孩子不少,可是能入眼的还真没有几个,喜欢上的,还就你一个啊,是不是礼文?”
张闽澜的父亲,微微笑了,连声附和道:“是啊,去香港那些日子里,你阿姨晚经常都能梦到你呢。”
张夫人亲自扒一个香蕉递在曦儿的手里,曦儿拘谨地点点头,算是谢了。曦儿闻到香蕉的味道,她感觉饿了,为了躲着张闽澜,她的早饭吃得太早了。她慢慢地嚼着香蕉。
“曦儿,以后不要和阿姨这么客气呀!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谁也不敢招惹你,张闽澜也不行。”
嗯?王曦儿刚刚咬下一口香蕉,塞得嘴里满满的,被张夫人的话,惊住了,噎住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端起果汁,顺下来。她有些晕了,张夫人是什么意思呢?她王曦儿住在这里?
王曦儿抬起头,望着张夫人,充满疑惑,张夫人淡淡地笑道:“曦儿,你和张闽澜认识的那些女孩子,太不一样了,在你眼睛里,阿姨看不到算计,更看不到贪婪。”
曦儿自问自己,张夫人说得对,你确实不懂的什么是算计,更没有贪婪之心,否则你还会是今天的王曦儿吗?也许早就成为王清风囊中之物了。
“阿姨,您过奖了。”曦儿满脸羞涩,低声回答。
张夫人继续绕着圈子:“曦儿,阿姨说话直白,有多少女孩子,都让我吓跑了,可是曦儿,你却不同,你在阿姨眼里,太可爱了。”
曦儿懂了,张夫人有话要和你说,那就直说算了,王曦儿的脑子笨,可猜不透你们有身份人的心思,否则怎么能落到今天的地步呢?
曦儿放下香蕉皮,抬起头,直视着张夫人的眼睛,低声询问:“阿姨,您有什么话,您就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曦儿心里暗叹道【唉,我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呢?我都快成为你儿子的情妇了,我王曦儿还有什么做不到呢?让我住在这里,享福吗?还是软禁我,让我心甘情愿地给你儿子服务?有钱人嘛,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他们已经不需要为生计忙于奔波了,他们开始享受生活了。】
曦儿黯然失色的神态,张夫人看到眼里,她有一丝犹豫,她望着对面坐着的阿伦,阿伦点点头,鼓励张夫人继续,阿伦想,曦儿一定以为张夫人会提出过分的要求,否则王曦儿不会是无所谓的神态了,失去亲人以后,好像她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张夫人又一次拉近和曦儿的距离,她宠溺的眸光,射向曦儿,柔声地解释:“现在你身带重孝,身边没有亲人,我呢,想,想收你为我的干女儿,我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呢?”
“干女儿?”曦儿的眼睛瞪得滚圆,这是让曦儿没想到,凭着她的家世,她的身份,怎么会博得张夫人的喜欢呢,张闽澜不是说过嘛,要姿色没有羞花闭月,要身材,没有魔鬼身材,张夫人怎么能相中你呢?做干女儿,那不是和张闽澜成为一家人吗?不受张闽澜的要挟,张闽澜怎么能善干罢休呢?
“啊!可他。。。。。。”曦儿羞涩地低下头,她紧张起来,她什么都还不懂,她怎么能融进他们的家呢?
提到儿子,张夫人自信道:“曦儿,别管那个臭小子,我的事,他怎么能管得着呢?”
曦儿抬头,朝阿伦望去,阿伦向她点点头,示意曦儿不要拒绝,曦儿懂得阿伦的手势,她王曦儿怎么能那么不知趣,拒绝张夫人的一片好意呢。唉,也许张夫人能成为你的庇护伞?会吗?他们可是张闽澜的亲生父母啊,遇到事情,他们怎么会向着你这个外人呢?唉,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啊?
张闽澜父母殷切的眸光,让曦儿怎么能说出【不】呢?可是不说【不】,张闽澜会同意吗?他怎么会让你凌驾于他之上呢?
曦儿的疑虑,张夫人一目了然,她搂过曦儿,温柔地眸光上下打量着曦儿的打扮,心里不禁为儿子赞赏一番,王曦儿经过儿子的精工细雕,确实像张家的人了,内外都透着典雅,没有妆容的脸色,有点。。。。。
张夫人怜爱道:“曦儿,清秀多了,但也沉闷多了,唉,遭受这么大的打击,也难免,曦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心头肉了,就是我的小棉袄了,如果阿澜再敢欺负你,你找我告状。”
委婉的声音,曦儿感觉耳熟,像是妈妈的话,唉,可是妈妈已经远在天国,再也不能做曦儿的羽翼了。
曦儿抬起头,望着墙上石英表,时针已经指向中午十二点了,怪不得有饥饿感呢。哦,好像想什么来,她紧张地说:“阿姨,今天我来这里,他不知道呢,我又没带手机,他找不到我,他会不高兴的。”
张夫人挥挥手,方婶把座机的分机手柄,递到曦儿的手上,张夫人说:“曦儿,用座机给他回一个电话,实话实说,他就明白了,阿澜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他不敢扎刺的。”
曦儿迅速拨过去电话,她低声地复述一遍现在自己所在的位置,连坐在身边的张夫人都听到儿子的吼声:“王曦儿,你再说一遍,你在哪儿?谁带你去的,那是我私人的领地。”
王曦儿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张总,我知道,您的私人领地不容外人践踏,我也不想打扰你,是阿伦带我来的。张总,我的风衣和皮包都在办公室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