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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迅速按下了仪表板左下角一个红色按钮,叹气道:“唉,张夫人打了预防针,曦儿也在努力做呢,唉,没想到。。。。。。”
萍姐摇着头,焦急地说:“小清,算我多嘴,曦儿不适合张总,她经不起这些事情,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唉,张总怎么不懂得珍惜呢?丽萨明摆着,来复仇的。”
小清苦笑道:“萍姐,我们都看得很清楚,可是张总,明知道丽萨是妖孽,他还是控制不住,因为他的心底,还是忘不掉樱兰。”
“曦儿,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啊,她怎么能承受住呢?”萍姐为曦儿的命运担忧。
“这件事,我得向张夫人汇报。”小清左手握住方向盘,右手接上蓝牙,叽里呱啦说了一通,萍姐什么也没听懂,没想到小清还懂外语,真不能小看他啊。
“可是张总?”萍姐还是担心张闽澜怪罪下来,她还怎么在秘书室待呀,张闽澜的脾气,她可是领教过的。
“张夫人会有分寸的。”小清转过头来,低声安慰着。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兴师问罪
黑色别克车消失得无影无踪,张闽澜才转身往新港大厦走去。此时,张闽澜被阴鸷的气息包裹着,丽萨瞄了一眼张闽澜,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心里思量着,怎么才能挽回局面?跟在他的身后,稍停一下,她就跟不上张闽澜的步伐,她穿着高腰高跟靴子,只能迈着小碎步跟着。
丽萨想拖延时间,就凭一个小保镖,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先到这里,丽萨眉头上调,挽住张闽澜,讨好地解释:“阿澜,我错了,我只是想和小贱货开玩笑,没想到小贱货这么不抗逗啊!”丽萨话出口,她就后悔了,张闽澜用力甩掉丽萨,大吼道:“闭嘴,你才是小贱货,你不是主动上我的床吗?不是你,往我的酒里下药吗?就凭你,想取代樱兰的位置吗?”
张闽澜浑身上下被一股寒气包裹着,丽萨不禁感觉恐惧,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委屈地解释:“阿澜,对不起,她不配你,她就像一个丑小鸭,怎么攀得上王子呢?我,我太爱你,出言不逊,也是心急所致,对不起,原谅我一次,好吗?”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张闽澜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因为王曦儿没有音讯了?张闽澜的耐心磨平了?张闽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丽萨那张欲盖弥彰的表情,他感到作呕,他没有耐性听下去。即使丽萨说得天花乱坠,他只当丽萨是一位出色的演员而已,他脑子里,就飘着一个女孩的身影,甜甜的微笑,娇嗔的神态。
冰冷的声音传到丽萨的耳朵里,就好像从遥远的北极吹过来来的一阵寒风。“你真想知道樱兰是为何而死的吗?”
丽萨瞪圆了眼睛,半个多月,她一直试探张闽澜的口风,张闽澜都刻意地避开话题,他热衷和丽萨缠绵,除此以外,他什么话都懒得和丽萨谈起,现在怎么突然愿意说起姐姐的事情呢?难不成张闽澜知道姐姐死的真相吗?不,不应该呀?那个小贱货跑掉了,他受到刺激了,难不成他在不知不觉中,爱上那个小贱货了?丽萨的心一点点下沉,她想在张闽澜的脸上寻找答案?
张闽澜盯住丽萨慌乱的脸,冰冷的双眸,让丽萨顿生寒意,他停顿了几秒钟,继续说道:“那你应该找一个人,樱兰死之前,见过他,两天以后,她就跳楼自杀了。”
“谁?”丽萨脱口而出,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张闽澜的醋味浓浓,难道是一个男人?樱兰红杏出墙?不会呀,樱兰做什么太执着了,她认准的事情,谁也不能劝她回头。
“寒风。”张闽澜盯着丽萨的脸,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然后他转过身去,恨意十足地解释:“如果樱兰没有遭受巨大的刺激,她绝不会带着我们的孩子,毅然走上不归路的。”
“张闽澜,难道真不是你?”丽萨快步跟上张闽澜,她怯生地反问,她的心里打着退堂鼓,难道她的复仇计划出现了偏差?难道她被人利用了?
丽萨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张闽澜扫了一眼,视而不见,原来他想和丽萨多玩几个月,淡去了疯狂,他再抽身而走,没想到,事情难以预料啊!没出一个月,就让王曦儿碰上了,他有点忐忑不安,唉,又让妈妈言中了。
张闽澜抬起腕表,过去半个多小时了,小清那边还没有消息,王曦儿去哪儿了?找蔡澜?他感觉嗓子发涩,想起樱兰跳楼一刹那,那惨淡的笑容,张闽澜的心隐隐作痛,现在呢,见不到曦儿,他有点心慌,曦儿不会出事吧?
张闽澜要淡化丽萨的仇恨,他不想再和丽萨周旋下去了,无论丽萨能不能听进去,他还是沉声地解释:“丽萨,我的滥情,那是在你姐姐去世以后,最近几年的事情,樱兰死了,承受最大痛苦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我都不知道她为何而死?”
丽萨甩甩飘逸的长发,冷声地回答:“我不相信你说得每一句。”
张闽澜继续大踏步往新港大厦走,丽萨颤颤巍巍地走过来,贴近张闽澜,张闽澜沉声道:“也许樱兰留给她父母遗言了,否则,面对女儿的惨死,两位老人的情绪为什么出奇的平静呢?”这也是张夫人一直纠缠的问题,她在自责的同时,总向张闽澜述说她的疑惑,她确定樱兰有事瞒着张闽澜。
后来冷静下来,张闽澜也觉得妈妈说得有道理了,可是他却理不出头绪来。有一点肯定,临死之前,樱兰安排好了一切。按理说,女儿惨死,樱兰的父母处理后事的时候,他们应该追究未婚夫张闽澜的责任,而他们什么都没有表示,只带走了樱兰的笔记本电脑,还拿走了一些小物品。那些小物品,在张闽澜看来,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东西。樱兰父母的淡然,不像突然痛失爱女的父母,也许他们知道女儿为何而死?
那段煎熬的日子里,张闽澜的精神崩溃,缜密的思维离他远去,樱兰跳楼那一刹那永远定格在他的脑子里,那些日子,张闽澜不敢闭眼睛,不敢再踏进那间公寓,樱兰的后事,基本都是妈妈替他处理了,他就像一个木偶,听从家人的安排,他没有亲自清理樱兰的遗物。
半年以后,他从美国回来,那间公寓被卖掉了。那间公寓里,所有樱兰的东西,都被妈妈处理了,樱兰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转过来,张闽澜坚守最后一片阵地,就是别墅,现在别墅里,樱兰的影子也都消失了。自从王曦儿住进来以后,樱兰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梦中,可是,丽萨来了以后,张闽澜的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樱兰的影子时隐时现,往事渐渐又回到脑海里,甚至是一些琐事,都记忆犹新了。
妈妈说得对,丽萨是有备而来,那她的合作伙伴是谁呢?隐藏在丽萨背后的那个人,不找出来,故事没有结尾。想到这里,张闽澜放缓了脚步。
丽萨挽住张闽澜的胳膊,张闽澜没有拒绝,她喃喃低语:“不,不会的,伯母什么都没说啊?”
张闽澜缓和一下语气,劝慰道:“丽萨决定做什么之前,先动脑筋,不要被人利用了。”
丽萨呆住了,松开了手,好像在想什么,她觉得不对,相信谁的话呢?相信张闽澜?还是相信他的话呢?你手里的杀手锏,是真的,还是假的呢?看样子,张闽澜什么都知道,他还能继续走进你们的圈套吗?
当丽萨再抬头,张闽澜已经走进旋转门了,她急促地嚷道:“阿澜,等等我,不去吃法国菜了?”
张闽澜没有回头,冷淡地回应一句:“我还有事情,你自己去吧!”哼,曦儿的行踪还不知道,谁还有心情陪你吃什么法国菜呢?
丽萨心慌了,她再一次搂住张闽澜的腰,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中,她泪眼婆娑,低声求饶:“阿澜,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再见到曦儿,我绝不会发火。”
情人,不就是做情人吗?一定要继续做下去,哪怕两个月也行,一定要争取时间,等那边一切都安排妥了,她还怕什么呢?委屈,那是暂时的,只要赢得时间,就有先机,那主动权,你握在你的手里,不远的将来,新港的一半股份,将会握在你的手里。
想到这里,丽萨的嘴角上扬,泪水继续流淌,演戏,为了达到目的,未尝不可,她丽萨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两条命的血债,她一定要张闽澜加倍偿还,伯母和伯父的痛苦,一定要让张闽澜的父母尝尝。
张闽澜的身体僵直,原来激情澎湃,断然消失了,因为曦儿走了,他没有心情寻找刺激了?还是从幻梦之中回到现实之中呢?
张闽澜甩开丽萨的双手,和丽萨保持一定距离,他不耐烦地说道:“丽萨,你一直在撒谎,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吧,那张金卡的钱,足够你挥霍一段时间的。”
那一天,丽萨出现张闽澜办公室,张闽澜迷茫了,几个回合下来,他就决定下来,让丽萨做他的特助,所谓的特助,就是他的全职秘书而已,都是一些琐事,调节他紧张工作气氛,和那个办公室女郎没有什么区别。
当张闽澜听手下人说,丽萨打着张闽澜的旗号,搜集新港的商业信息,张闽澜就明白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张闽澜装作什么都不知,他麻木自己,无论在什么场合,他都和丽萨调情,他想要那种感觉,久远的感觉,妩媚的神态?
张闽澜自己都说不清楚,我行我素,直至今天,不,确切的说,刚才,王曦儿遇到了丽萨,王曦儿受伤了,那双无助的眼睛惊醒了他,原来爱是淡去了,在丽萨的身上,他寻找失去的感觉。
“阿澜,你不是给我买房子吗?”丽萨哀怨的神情,恍惚之中,太像樱兰了,可是那双眼睛,不像,一点不像,樱兰的双目清澈如水,而丽萨的双眸漂浮不定。
张闽澜紧紧搂住丽萨,在她耳边柔声地解释:“丽萨,我说是带你看房子,那是给我找一个发泄欲望的地方,你不会当真吧?你不是想做我的妻子吗?那你就不需要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了,你去找我母亲吧。”
是啊,把皮球踢给母亲,对呀,妈妈都等不及了,现在曦儿没有了音讯,妈妈一定不会善感罢休的。
丽萨愣住了,原来,原来,张闽澜沉迷酒色是一层雾,拨开云层,还是一片蓝天,他拖出张夫人来,他要放手了?怎么办啊?她跺跺脚,大声嚷道:“张闽澜,你不是君子。”
“丽萨,彼此彼此。”张闽澜径自走进专属电梯,向丽萨挥挥手,电梯门徐徐关上了。在总裁办公室,张闽澜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寻找跳动的红灯,他要立刻找到王曦儿的踪迹。
《卡门》的钢琴曲响起,张闽澜拿起桌子上的黑色手机,他颤声地问:“怎么样?”
小清沮丧地回报:“找到了那台车了,司机师傅说,她去了中山公园方向,我们也去那儿找了,还是没有踪迹。”
刚关掉黑色手机,红色手机《春华秋实》的歌曲响起,电话里,传出蔡澜的吼声:
“张闽澜,曦儿怎么会不辞而别呢?”
听到蔡澜的吼声,张闽澜莫名的惆怅起来,蔡澜的强势,他早已领教过了,也就王清风能收复她吧?他小心翼翼地解释:“蔡澜,有点误会,你联系上她了吗?”蔡澜也算娘家人,她的话,对曦儿有一定的影响。
蔡澜语气缓和下来,她担心地问:“她的包都在车上,什么都没有带,不会出事吧?”曦儿呀,曦儿,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万一她有三长两短的话,王清风岂不要疯了?
“蔡澜,先不要告诉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