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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娜见曦儿失落的样子,腾地坐起来了,拍拍蔡澜的肩头,对蔡澜使了一个眼色,装腔作势地说:“蔡澜,你别瞎说,曦儿那个堂哥,王清风,可是对我们曦儿一往情深啊。”
听到那娜在下铺瞎掰,就探出头来,满脸认真地解释着:“那娜,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哥哥,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呀!”
蔡澜一脸雾水,接着曦儿的话茬,摆手说:“是哥哥,不会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行堂妹堂哥之恋了。”
那娜捂住嘴,笑出声了,连忙替曦儿解释着:“蔡澜,这你就不懂了,他是曦儿叔叔家的养子,现在又变成了有钱之人,曦儿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听到那娜和蔡澜三八没完,她探出头来,脸色绯红,眉毛紧锁一起了,她对那娜挥着小拳头,厉声要挟道:“那娜,你要是告诉蔡澜,我再也不和你说真话了。”
曦儿慢生慢气得说话语气,惹得那娜大笑起来了,曦儿即使生气,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而蔡澜对曦儿堂哥的故事,非常感兴趣,她站到中铺前,揪住曦儿的耳朵,威胁着:“死丫头,这么快就忘恩负义了,刚才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就得被那个草莓女士勒索五千元,小气鬼,快说那娜。”
娜娜一不做,二不休,穿上鞋,站到中铺前,面对着曦儿,给蔡澜讲王清风的故事,曦儿拿她们两个人真没办法,如果她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曦儿只有认命的份了,她气得捂住耳朵,把头转到里面去了。
那娜绘声绘色地讲着,曦儿索性蒙住被,心里这个气呀【曦儿,你怎么总不长记性呢,这次又被那娜耍了!】
见到曦儿真生气了,那娜拽被子,哄着曦儿,还别说,那娜就是有这个本事,左右逢源的功夫了得,她趴在曦儿的耳边说:“曦儿,曦儿,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整合资源吗?你没有感觉,让蔡澜试试,说不定有戏呢?你和蔡澜不就是亲上加亲吗?”
第一卷 第三章 成熟的表现
曦儿对那娜说的有些微词,摆摆手,嚷道:“唉,别说了,大哥不向你们想象的那种人,再说他也不是蔡澜要求得那样有钱人。”
蔡澜觉得曦儿紧张的没有道理,她走到中铺前,拍拍曦儿,戏虐道:“瞧你,小气鬼,我蔡澜不会夺人所爱的,曦儿别生气了。唉,我的姻缘早呢,不到二十八岁,都没戏。”
曦儿疼得坐起来,悄声嚷道:“你们两个人总欺负我。”曦儿总是这样不抗逗,她知道蔡澜和那娜没有恶意,但是她也不愿意她们把堂哥当成笑料的。
那娜戳着曦儿的翘鼻头,娇嗔道:“好啦,曦儿。我怕你了,还不行,我不是觉得无聊吗?下次不敢了。”
那娜站在地上,对在中铺上面躺着的曦儿,好言相劝,极力哄着,那娜真就怕曦儿在大庭广众之下留下滚滚热泪。在她们三人中间,曦儿最小,做事呢,也是最没有胆量的,也没有什么心计,一点屁事,就会流泪,真是长不大的小女孩,难怪需要她和蔡澜总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出现。
曦儿转过脸,莞尔一笑,谁和她们两个人真生气,才是小傻子呢?
三人之中,唯一的下铺,给了那娜,那娜惧高,蔡澜脱掉鞋,爬上了上铺,闭上眼睛,想着心事,懒得再说一句话了。
那娜靠着被子,丝毫没有睡意,闹归闹,但她确实把这两个死党的婚姻大事,放在心上了。蔡澜呢,比她们两个人都大一点,现在不着急,如果等到念完研究生,再考虑人生大事,可就真是晚了。
唉,对蔡澜的婚姻大事呢,那娜不是不想管,是确实管不了。蔡澜太前卫,观念也太新潮了,她总是跟不上蔡澜前进的脚步。蔡澜学习优秀,做事有主见,并且雷厉风行。唉,哪个男人敢娶她呢?曦儿却不一样了,做事太直板了,性格太温和了,遇事又没有主见,生活上自理能力太差了,倒是那娜真想关心一下。
她们回虹浦以后,那娜建议曦儿去应聘,尽快找一份工作,否则,她就得回沈阳了,曦儿真走了,那娜真有些不舍呢,现在像曦儿这样纯真的女孩太少了,曦儿最适合做朋友了,也是她那娜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不要担心曦儿泄露实情,曦儿的话很少,好像懒得说话似的,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都想什么呢?
蔡澜躺在上铺,假寐状态,其实她是被那娜的一番话,心中泛起涟漪。下午那个男人,气质真是不错,可惜太矮了。如果再高一些就好了。刚才她和他站在一起,几乎她和他一般高,太不般配了,离郎才女貌的标准差太远了。
草莓女士不就是例子吗?她穿着高跟鞋,都超过他半头了,哼,看来他是有钱人,要不那个草莓女士对他不会言听计从的。草莓女士,曦儿,真好笑,起的名字,还真有创意。
曦儿听着火车隆隆的声音,望着窗外,心绪烦乱。“澜”,男人为什么会起这个字呢?有什么寓意呢?夫妻相?那娜净瞎说,他和自己怎么会有夫妻相呢?除了个头般配以外,真没看出还有想象的地方?他是浓眉大眼,而自己呢,单眼皮。如果他真是有钱人,怎么会喜欢上你呢?不过那双深邃的眸眼,回眸一瞥,让曦儿有悸动的感觉,难道是一见钟情?扯淡!
朦胧之中,曦儿睡过去了。。。。。。
在梦中,她竟然又遇见到他了,他开着一辆灰色的轿车,他身边又换了一位女士,还是一个高个时尚女孩,比草莓女士气质好得多,她带着茶色墨镜。。。。。。
广播喇叭里的歌曲,把梦中的曦儿惊醒了,啊,原来是一场梦啊!
她睁开眼睛,回想着刚才奇怪的梦,那个戴着茶色墨镜的女孩,茶色女孩吧?呵呵,不错的女孩!呵呵,看来这个澜,是多情的种子啊!说不定他还真是有钱人,要不然,怎么身边又换了美女呢?
唉,你这是怎么啦?不就是一个梦吗?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想吗?曦儿用力甩甩头,自嘲地笑出声了。
曦儿探出头来,下铺的那娜不见踪影了,往上铺望了一眼,没有动静,唉,蔡澜就是心态好,还是到哪儿,都和她家一样,睡得真香啊!
上铺的蔡澜还没有醒,下铺的那娜却没有了踪影。曦儿下来,晕乎乎地走到车厢中间,走到厕所时,隐隐约约听到那娜柔声细语:“皓然,你再睡一会儿吧,不用来接我,我坐地铁很快就能到家了。”
“到家?”曦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她悄悄地走到那娜身后,从那娜的手机里传出来沉稳的男声:“那娜,明天我们去看房子,如果你满意,我们就交定金了。”
“好,皓然,还是听从你的建议吧,我也是想,在校区方便,以后孩子上学,也不远。”那娜柔情似水,真是的,在恋人面前,说话的语调都变了!难道恋爱中的女孩子都这副德行吗?
曦儿被那娜的语调逗乐了,憋不住,“呵、呵”,笑出声了,那娜急速回身,就见到捂住嘴、偷着乐的曦儿,她脸上绯红,对手机说:“皓然,回去我们商量吧,这儿,有人偷听呢。”
那娜关上手机,瞪着杏仁眼,揪住曦儿的耳朵,嗔怒道:“小丫头,怎么学坏了?”
曦儿捂着耳朵,还是调皮地嚷道:“呵呵,孩子上学不远?呵呵,那娜你不会怀孕了吧?”
听到曦儿口无遮拦,那娜的脸上染上朵朵红云,她掐着曦儿的脸蛋,嚷道:“你这个曦儿,什么时候学坏了,竟敢偷听我的电话,看我不掐死你的。”
那娜边说,双手下移,在曦儿的脖颈上比划着,曦儿瞥见蔡澜的身影,她装腔作势的喊道:“哼,放开我,那娜,我上不来气了,为了一个臭男人,你要谋杀亲妹妹啊!”
还没等那娜说出话来,蔡澜去拽曦儿的手,紧张地喊道:“你们两个人干什么呢?”
从那娜魔爪之下挣脱出来的曦儿,站到蔡澜的身后,满脸坏笑,更加慢半怕的语速,娇滴滴地说:“蔡澜,那娜偷着给她的老公打电话呢,据说孩子都快生出来了。”
看到曦儿幸灾乐祸的表情,麻人的语调,那娜挥着秀拳就伸过来,气哼哼地骂道:“死丫头,你还说。”
听到“孩子”敏感的词,也许是条件反射,蔡澜那双犀利的眸眼,就扫过来了,把那娜的身体从上到下,仔细端详一遍,没见异样啊?她悄声地问:“怎么回事啊?那娜?”
那娜对蔡澜关注自己的身体,觉得好笑,至于吗?你以为造人工程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她对蔡澜身后的曦儿挥舞着秀拳,恶狠狠地瞪着曦儿,曦儿吐吐舌头,转过身径直先溜走了。
那娜搀着蔡澜的胳膊,两个人缓缓低语,往车厢里走去。皓然的电话,对于那娜来说,无疑是一颗定心丸,这种喜悦,是无人能和自己分享的。
她悄悄和蔡澜解释着来龙去脉:“皓然的父母来上海了,相中一套房子,离他们院校不远,离我应聘那所中学也很近,我们两个人商量买房子的事情,曦儿曲解我的话。”
蔡澜长舒一口气,拍拍那娜的肩膀,戏虐道:“呵呵,即使怀孕,又怎么样呢?你们结婚生孩子,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蔡澜的这句话,正中下怀,这也是那娜心里期盼的,但她还是不想过早公布结婚的消息,真怕同学们笑话!现在女孩子不靠到份,都不愿意结婚。她和浩然刚接触四个多月了,就要结婚,是不是太神速了!
浩然调侃【婚礼未必马上就举行,但结婚证,必须先领到手,他对他自己没有信心,怕这么漂亮的小妮,被别人拐跑了。】虽然这只是两个人恩爱时,浩然的一句话而已,但对那娜来说,就相当于一句承诺了、
此时,那娜恨不得把曦儿碎尸万段,如果她不瞎咋呼,那娜绝不会让蔡澜知道的。她气哼哼地解释着:“哼,蔡澜少来,皓然还有一年才能毕业呢,我们还没有那个计划呢,再说,我们还没到一起呢。”
那娜最后一句说得没有底气,低下头,好在蔡澜和她并排在一起走,没有仔细端详,那娜羞得满脸通红的那张瓜子脸。此时,蔡澜正瞄见曦儿,在中铺上幸灾乐祸,那张可爱的脸,就像一个调皮的女孩。
“真的假的?”曦儿接着问道,做着鬼脸,躲到铺里面了,怕那娜打击报复。
那娜脸色绯红,双眸之中却掩盖不住“幸福”两个字,果不其然,她去抓曦儿,逗得曦儿在铺上,“咯、咯”地笑起来,那娜嗔怒道:“去去,小屁孩,当然是真的了,我们才相处不到半年呢,他特别守规矩。”
蔡澜也跟着捧腹大笑起来,戏虐道:“哈哈,那娜,你说真话,你喜欢皓然的木讷,还是喜欢小俊的痴情呢?”
听到小俊两个字,写在那娜脸上的却是伤心,她皱着眉头,有些怨恨地说:“唉,不要提他了,如果不是他不信任我,我才不会痛下决心,和他分手呢。哼,做戏给我看,我才不稀罕呢。”
“什么?原来小俊有错在先啊,我还以为你是陈世美呢?”蔡澜听小俊说,是那娜红杏出墙,但蔡澜从来没告诉那娜,小俊曾经找过她,更不敢提小俊诋毁那娜的为人。
那娜听到蔡澜这么说,唉声叹气,双手交合在一起,双眸之中尽现出缕缕伤感。她淡淡地说:“唉,论条件,他们两个人都差不多,只是皓然成熟一些,知道疼人,而小俊呢,唉,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遇到问题都推到别人身上了,从来不检讨他自己的行为,我厌倦他屡次忏悔以后,仍然是我行我素了。”
蔡澜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