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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你真没走吗?你一直在看着我吗?”张闽澜大声喊着,没有回音,只有钟摆的声音。
这里,只住过一个女人,就是樱兰,樱兰死以后,他没有带女人回来过,难不成这里真有樱兰的冤魂吗?是她阻止你前行的脚步吗?
樱兰过世以后,听朋友说过,不是正常死亡的人魂魄得不到解脱,不能托生,她总要再回家来的。
“不,不会,樱兰,你那么善良,你真愿意让我孤身一人吗?”张闽澜仰头大喊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照片上的樱兰,喃喃低语:“樱兰,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托梦给我,好吗?”今夜,张闽澜睡得很沉,在他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飘然而至的影子,飘逸的长发再也没有抚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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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事回来晚了,榆木才改完!大家晚安!榆木会努力码字的!
签约通知到了,榆木感到欣慰!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抛出绣球
接近午时,蔡澜和曦儿两个人斜躺在沙发上,茶几上,堆满吃的、喝的,曦儿正往嘴里送甜点呢,蔡澜双眼迷茫,望着天花板出神。
在妈妈的劝说下,在曦儿的陪同下,蔡澜匆匆回到沈阳,回到久违的家,妈妈没有丝毫的埋怨,一个星期了,只言片语,她都没问,越是这样,蔡澜心里越是难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曦儿灿烂的笑容,你再也不会有了,郝建全的所作所为,伤透了蔡澜的心,仅存的幻想都消失了,面对现实,重新开始生活吧。爱情,离你越来越远了。。。。。。
突然茶几上的手机,没有预警地响起,那低沉、略微悲伤的大提琴曲《蝴蝶》,让蔡澜的心情更加烦闷,她低声嘀咕着:“死丫头,就不能换一首欢快的曲子吗?”
“哦,老大,接完电话,我就换。”曦儿吐吐舌头,她光着脚丫,拿着手机,跑到凉台上去接电话。
“你好!哪位?”
曦儿甜腻的声音飘过来,真有女儿的味道。阿伦耸耸肩,低沉地对话筒说:“你好!王曦儿,你还记得阿伦工作室吗?我是考官。”
听到阿伦的声音,自然就想到那个有钱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曦儿脸上挂上一丝笑容,戏谑道:“哦,当然记得了,你和那个有钱人张闽澜,不是哥们吗?”
“王曦儿,你误解了,我们不是哥们,我攀不上高枝,他是我的客户。”听到曦儿直奔主题,阿伦的精神绷得紧紧的,就怕说错话。
曦儿眨着眼睛,想起那天的试题,她心有余悸,那哪儿是考题?那简直是考人的耐力。她一本正经地问:“伦总,您有何指教?”
“王曦儿,经过我们对你的全面了解,你被录用了,适用期三个月,你明天能来上班吗?”阿伦小心谨慎,就怕露出一丝破绽,现在的女孩子,太灵光了。
听到“明天”两个字,曦儿笑得前仰后合,“呵呵,明天?呵呵,我已经辞职了,不在上海。呵呵,即使我在上海,我也不会去阿伦工作室。”
王曦儿不容置疑地拒绝了,这是阿伦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不着急,诱敌深入:
“噢?王曦儿,你为什么不愿意来我们公司呢?这可是多少人想来,都没有机会啊!”
听到阿伦的诱惑,曦儿也有一点犹豫了,但是想到那个讨厌的张闽澜,趾高气扬的神态,她还在徘徊,疑惑地问道:“真的吗?那你为什么相中我呢?”
停顿了几秒,阿伦抛出又一个绣球:“我们看中你的综合实力,我们公司待遇不错,表现出色,以后还有出国的机会。”
曦儿觉得出国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那是梦中的事情,平民家庭的孩子,能维持基本生活水平就行了,哪有那种奢望呢?在上海,求学四年里,父母为她花费不少,几乎倾其所有了。
出国,对曦儿来说,就是笑话。曦儿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她自嘲道:“出国?呵呵,我可没想过,就我那英语水平,还出国?”
“你在外地,不方便,等你回来以后,我们再谈吧?”阿伦还是给王曦儿留有一线生机。
曦儿决然地拒绝了:“谢谢您,我不会去的。”她不想和张闽澜有半点瓜葛,有钱,有什么了不起?谁稀罕啊!
“不急于工作的人,就是没有生活压力的人,有人养你?”
阿伦调侃的味道,他讥讽王曦儿一句,刺激她那敏感的神经。凭着对王曦儿家庭的了解,她应该尽快找一份工作,来缓解家里繁重的压力。难道她已经得到王清风大力支持?
“有人养你?”这句话,曦儿听起来,非常刺耳,心里非常不舒服。
王曦儿气哼哼道:“说话真难听,我非常缺钱,但我也不想去你那儿工作。”
“抱歉,我说得有错吗?家庭条件优厚,不需要你工作,我说得有错吗?”
阿伦翻过了解释一番,曦儿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王曦儿,给你七天的时间,过了七天,就算你自动放弃就职的机会了。”阿伦说完,就撂下电话。
曦儿不以为然,撇撇嘴,放弃,又能怎么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蔡澜躲在凉台门边偷听,她拍拍曦儿的后背,亲昵地问:“曦儿,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曦儿撅起嘴巴,狠狠地骂道:“老大,你不知道,他和张闽澜非常熟悉,我怕落到那个花心大王的手上,他还不扒我一层皮?”
想起那天,张闽澜气急败坏的模样,曦儿就想笑,那天真是太爽了!让他再猖狂!
“曦儿,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蔡澜没想到曦儿会去惹那个花心大王,曦儿的调皮劲,还不让他吐血啊!
曦儿坐在地毯上,心有余悸,长舒一口气,真是后怕啊!电梯里,没有那几个人陪着,她也不敢那么放肆。
“唉,那天我在电梯里,叫嚣以后,有些后怕,当时他那张脸,被我气成紫茄子色了。”
蔡澜被曦儿的神态,逗乐了,张闽澜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他怎么能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也许他早就忘记了,王曦儿是何许人了!唉,都是同龄人,曦儿的心智怎么就长不大呢?她真像妈妈说得那样,发育晚?
“你怕他报复?”蔡澜递给曦儿一张纸巾,示意她擦擦嘴边的蛋糕渣,曦儿用力擦一下,气势汹汹地嚷道:“我才不怕他呢?”
蔡澜委婉地劝解曦儿:“那你为什么要失去一次绝好的机会呢?”
“绝好的机会?”曦儿放下手机,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蔡澜,等待她的解释。
“当然是一次绝好的机会,还是老天眷顾你,让你遇到阿伦。我在网上查到阿伦工作室,它是加拿大独资的一家资本运作的公司,主要为客户做咨询,那可大有学问。”蔡澜选修金融,对经济方面的事情,通晓不少。
但经济对曦儿来说,摸不着边的事,她似懂非懂地问:“老大,张闽澜仅仅是阿伦的一个客户?那阿伦没撒谎?”
蔡澜没有回答曦儿的问题,而是设身处地为曦儿量体裁衣:“凭你的条件,能在外资公司站住脚,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你外语一直不好,趁此机会,恶补一下。”
曦儿挤出痛苦的笑容,苦苦哀求道:“老大,那英文字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呀!背单词,我头疼啊!”
蔡澜轻轻在曦儿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嗔怒道:“曦儿,一首曲子的琴谱,好几页,你都能背下来,为什么单词就不愿意背呢,一般女孩子学习语言都有天赋的,你可是例外!”
曦儿嘟着小嘴,不愿意听蔡澜说的这套理论。从中学开始,妈妈就是这套说辞,她都听烦了。她怨气冲天:“那可是两回事啊,拉琴凭着兴趣,我喜欢,拉几遍,谱子,我自然都记住了,再说,曲子都是有旋律的,也是有规律而循的。”
曦儿生气的模样,更加惹人爱,蔡澜忍不住在她的脑袋上,划了一下,爱怜地说:
“小丫头,你说的头头是道,不是挺明白的吗?这套理论也适用英语学习。”
曦儿撇开头疼的话题,忽然,她大呼小叫道:“对了,老大,徐姐介绍我去一家广告公司。”
没容思量,蔡澜摆摆手,就提出反对:“曦儿,广告公司不适合你,那里人才济济,就显不出你的能力了。”
“算了,不想了,我头疼了,回去再说吧。”曦儿站起来,不愿意再想工作的事情了。
小丫头,从来都是乐天派的,今天她是怎么啦?她忍不住笑出声了,搂住曦儿,心里不禁为曦儿的未来担心,她安慰道:“呵呵,还没听说曦儿头疼过。”
“老大,妈妈说得对,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也许这就是生活。”曦儿脸上写着认真两个字,让蔡澜惊叹不已,王曦儿也知道愁滋味了?难道她有心上人了?
曦儿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妈妈跟我说,家里要拆迁了。”
“你家不是楼房吗?” 大三时,蔡澜和那娜去过牡丹江曦儿的家,记得是一幢红色五层的楼房。
曦儿眸光黯淡无光,难以接受现实,她真的担心父母肩上的压力,她无奈地说:
“市政府有规划,要修路,唉,妈妈愁死了,迁走了,再也搬不回现在住的地方。”
“动迁,不是给拆迁款吗?”蔡澜反问一句,有拆迁款,再补一些,不就够了吗?有什么愁的呢?
蔡澜不以为然,刺痛了曦儿的心,她住在大房子里,父母虽然离婚了,但是双方的经济条件都不错,蔡澜不愁吃,不愁穿的,她怎么能理解穷人攒钱的辛苦呢?
“拆迁款给得少,如果你想再买同一地点的房子,每平方米相差一千多元呢。唉,就是买五十多平米的房子,也得需要三十多万呢?”曦儿述说着心中的苦恼,她真是帮不上家里。
蔡澜安慰曦儿:“曦儿,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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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抱歉,更新得太晚了!唉,也是无奈啊!女儿放寒假了,事情多起来,榆木只能一件一件地去解决!
谢谢你们的支持!呵呵,不多说了,码字重要啊!期盼你们感人的文字啊!
第一卷 第五十五章 享受自由
蔡澜的话,对于曦儿,就像一针镇定剂,曦儿转过头来,莞尔一笑,娇声道:“老大,你说得有道理,我还是先找工作,不能再让父母操心了,做一个乖女儿。”
蔡澜点头赞同:“挣到钱,又学到本事,那才是你最需要的,其他的事情,管他呢?”
突发的事件,让蔡澜迅速成熟起来,爱,不可强求的,爱得太深,伤得更深。她想离开学校,离开众人的视线,寻找自己的梦想。
曦儿站起来,嘱咐一番:“老大,我们家的事,千万别和大哥说,我们不想欠他们家太多人情。”
“哦,是因为他不是你堂哥的缘故吗?”蔡澜戏谑道。
曦儿暗淡的眸光,让蔡澜体会到各家有各家的苦衷,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家务事,理不清,剪不断啊!
“也不是,哥哥总想着小时候的事,【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妈妈说,什么滴水之恩?都是一些不住挂齿的往事,但他每次看父母时,常常提起,每次临走之前,都要给父母留钱,让我父母决定有愧于他。”
“哦,原来是这样的,我说嘛,王清风总是给你送吃的、喝的,让我们都跟着借光。曦儿,也许他对你的爱,只是一种潜意识中的责任。”蔡澜若有所思。
曦儿对蔡澜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