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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 作者:夏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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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一抽。
  “我就是得回家收拾一下,估计都落灰了,顺便带点换洗衣物过来。我可没说要离开。”
  他嘴角又抽。
  他尽职尽责地把我送到楼底下,我挥挥手和他做别,然後提著又一袋子药上楼。
  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别人的家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狗窝来得自在。
  看门後看到了某人,我以为是在做梦,或是走错了地方,退出来看了看门牌,没走错,走进屋子,把袋子放在玄关的柜子里,换了鞋子,走到他身後。
  叶清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转过了头。
  他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作家的话:
  杨爸爸消停不了。。。。。。


☆、第二十二章

  他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我绝对是在做梦,叶清居然会对我笑!这简直比母猪上树还要可怕!
  咽了咽口水,凑近仔细观察他,他没有躲开,只是眉心一皱,问道:“怎麽了?”
  口齿间传来温暖的气息,唇下的柔软触感太过真实,磨蹭了两下,眨了眨眼,把头转开,笑了。
  别怪我没出息,他有千万个不好,能再回到家里时看到他在等我,就会忍不住忘掉他所有的不好。
  因为我爱他呀,所以可以包容他的任性,他的孩子气,他的坏脾气。甚至是他的心另有所属。
  说到底,就是贱。
  我张了张嘴,才想起现在说不出话,正想拿出纸笔,就听他说道:“我等你好几天了。”
  我想了想,这段日子我在谢景澄那,他可能是没有回公司,否则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行踪。
  也就是说,他从林睿那边回来後,就来了我家。
  於是抬起眼看他,他没给我写字的机会,接著说道:“这几天我在林睿家里,他说了很多,Patrick也说了很多,我自己也想了很多。”
  ……嗯?
  我屏住呼吸,好像有预感,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我听到叶清说:“林睿说我不爱他,只是因为不甘心。Patrick说我不懂什麽是爱,因为我的眼里没有狂热。我不太懂,爱就一定要狂热吗?”
  我摇摇头,我也不懂,但我知道我爱他。
  爱是什麽?借用某大文豪的话就是:眼睛为她下著雨,心却为她打著伞,这就是爱情。
  好像有关爱情的解读都是酸涩居多,或许是这种感觉才会促使人们来解读,但好像……确实是这样。
  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你爱的人并不容易,而这个人还恰巧爱著你,那其幸运度就堪比天方夜谭了。
  所以,做人不要太贪心,两情相悦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说实话,有本事你就去爱别人,别让别人来爱你,这样的人才是最强大的。
  ……可我不想要这样的强大。
  叶清道:“你说过,你爱我,所以我想尝一尝爱情的滋味,想知道爱情究竟是什麽。”
  我裂开嘴笑了,两颗虎牙都露了出来,连忙抿上,忙不迭地点头。
  只要他肯给我机会,那一切都好说。
  我想起了我的新年愿望,希望有一个人来爱我。如今这个愿望有了偏差,但这个偏差很美妙。
  可我却忘了,生活是一个不断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傻逼的过程。
  叶清笑盈盈的脸部线条渐渐冷硬了起来,暗蓝的眸色闪过凌厉的光,从茶几上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我,我定眼一瞧,是录音笔。
  我迷惑不解,接过後来回看了看,再望向他。
  他轻启双唇,淡淡道:“一个叫郝笙的人给我的。”
  瞳孔骤然猛缩,定定地瞅著他,就知道郝笙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儿。
  他也不急著说话,抬起下巴,说道:“你不听听?”
  录音笔音质很好,所录的谈话就是那天在地下室时的话。
  边听著,觉著手臂和脖子隐隐作痛,下意识关掉,却被叶清擒住,只听他说道:“还没到最精彩的地方呢,著什麽急。”
  有些心慌,有什麽东西偏离了轨道。
  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刀子割进皮肉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被无限放大,我咽了口口水,偷眼瞧了瞧他,他双臂环胸,身姿潇洒地倚在沙发边缘,眼里沈沈的,蒙了层雾气,看不出究竟在想什麽。
  在椅子倒地的一声後,音频戛然而止,我看了看他,心想他到底要我听什麽。
  难道是因为我受伤?没有告诉他?然後他就生气了?
  ……那还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
  我在旁胡思乱想,叶清又放了一遍,对我来说无疑是煎熬,干脆把它扫到了地上,再补了一脚,瞬间心情开阔。
  叶清拿起茶壶,倒了杯冷掉的茶,一饮而尽,然後把茶杯放回茶托,“哢哒”一声,开启了今夜暴风的序幕。
  其实也没什麽暴风,甚至他的面色还十分轻松,优哉游哉的样子,只是脸色很硬,他的皮肤明明很软很细,但现在就是很硬。
  他别过眼,专心致志盯著茶壶,好像上面有苍蝇在跳舞,片刻後缓缓背出我对郝笙说的一番话:“‘你就算把我弄死了,也拿不到让渡的。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电话里那位,那个才是我们Boss的心上人,只不过关卡重重,我祝你好运。’”说著猛地抬眼,他的眼睛本来就大,这样瞪著像索命的怨魂,“这就是你?”
  我张了张嘴,更加慌了,来回找纸笔,试图解释,刚拿出来被他一把大力掀翻,薄薄的纸片在空中起舞翩翩,划了好几道“之”字形,就是不肯落到地面。那支笔更是很爱它的主人,碰地砸中了我的鼻尖。
  我摸摸鼻子,心底的某处被捅漏了似的,呼呼地灌冷风,不禁打了个哆嗦,却没有了去捡纸笔的心思。
  这弯拐得太大太险,我大脑一向比较直,因此还没转过弯来。他又恨恨地说了什麽,我一脸茫然,有点听不懂从他嘴里说出的加拿大口音英语了,只觉得浓重的卷舌音很可爱。
  他最後说:“……等你想解释了你再来找我。”
  说完潇洒地摔门而去。
  ……我解释什麽?
  关心则乱,我上前去火上浇油,越解释越乱?
  连我都能想明白的事,他会想不明白?真是笑话。
  林睿被保护的滴水不漏,他有什麽可担心的?
  所以说,关心则乱。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後弯下腰去剪纸笔,收拾在他说那一大段话的时候摔碎的茶杯,捡起来时有什麽东西从眼眶直直砸在了白纸上,晕开了。
  我骇了一大跳,怔怔的看著这张纸,不一会儿慢慢的笑了起来。
  笑不出声虽然很诡异,但是我控制不住,笑得特欢乐。
  左臂打著颤,我撸起袖子捏了捏,那一大长道浅浅的粉色很碍眼。
  我想起了以前在酒吧,跟一个比我年长而且很有成熟气质的男人喝酒,他醉意朦胧的时候给我讲了个故事,故事没听全,只记住了一段对话。
  A对B说:亲爱的,我根本没有为你做什麽,真是对不起。
  B回答说:亲爱的,你说出这句话,我就很感动了。
  C问B说:亲爱的,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你感动吗?
  B回答说:又没有人逼你。
  说到底,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罢了。
  这个很迷人的男人再也没出现过,如昙花一现,很久之後,听酒保说,他死了。
  我就再没有去过那家酒吧。
  你若问我爱是什麽,现在我可以一边把碎掉的茶杯丢进垃圾桶一边回答说……
  爱情就像隔著玻璃看雪,你在室内围绕著壁炉,看到雪花很可爱,就想出去近距离接触,然後出去了,才知道天寒地冻这个词有多冷。
  ……真他妈的冷。
  
  作家的话:
  嗯,杨爸爸就是不可能消停的,尤其是今天,带著儿子儿媳和乔叔叔来给大家拜年啦~~(表问我叶老爷在哪,杨爸爸说叶老爷来他就不来。。。。。。)
  亲爱的各位!!新年快乐!!谢谢大家陪伴小隙跨过12…13这个跨度!!
  2013年我一定要洗心革面好好写文好好学习好好锻炼(←_←)……就算是浪费时间,也要浪费的有质量!(。。。。。。)


☆、第二十三章

  一个月後,再次上班,叶清每天窝在办公室里,一星期过去愣是见不到一面,连个尾巴都抓不著,不过介於我们最後一次对话具有冲突性,我虽然没有听全他要我解释什麽,也不敢主动招惹他。
  与此同时,声带受损後的康复训练也轰轰烈烈拉开了序幕。谢景澄除了每天监督练习过程,还列了一堆禁止食用的食品,我一边看单子一边流口水一边心肝疼,不过为了身体健康著想,即使嘴馋,也不再有任何异议。
  同事们对我的凄惨遭遇报以同情──所谓的凄惨遭遇是我胡编乱造的“在HK偶然生了急病,在手术中无意间碰伤了声带”这种敷衍的理由,没什麽深交的同事们自然没有多想,安慰了几句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时间没过多久,在我能说出几个简短的句子时,叶清在董事会上提出了要把开泰公司的重心转移到加利福尼亚去。
  以形式为目的的活动扼杀了大家的创造力 ,以等级为模式的会议放逐了大家的激情。此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像一颗炸弹,炸得满脑肥肠的董事们当场翻脸。有风险的做法当然得不到保守的老头子们支持,即使若是赌赢了,带给开泰的,可不仅仅是放弃的那麽多。
  关於这些,我也是在他们散会後议论时听到的。
  我笑了笑。
  老头子们不知道为什麽,我这麽绝顶聪明的脑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原因啦。
  凡事不能强求,却也逃不出一个情字。爱直击了有心之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更强大的是它给了无心之人心脏。可是爱也分产地,我的爱在他眼里很廉价,即使勉强做成了心脏,也会觉得质量差。
  时间没有停不下的绝望,我追不动了,他也没有回回头,尽是牟劲儿追他的apple,我披荆斩棘,也进不去他的世界,又何必再为难自己。
  情到浓时情转淡,凡事太执著,最後的结果就是意兴阑珊罢了。
  趁著还对他有些好感时退出,还能残留一段不错的回忆,等待以後细细咀嚼,也是年少轻狂中值得纪念的日子。
  至於开泰,这公司又不是我的,我太关心干嘛,还落人话柄,吃力不讨好。他要把重心转到那就转到哪,转到月球去都与我无关。
  这天例行的康复训练结束後,谢景澄拦住我,蹙眉道:“你最近又没有好好吃药?”
  我一愣,笑道:“你监督了。”
  不敢说很长的句子,否则嗓子会很干很疼,只好能短则短,何况这低沈沙哑的嗓音实在是扰民。
  他眉头蹙得更紧,双手掐腰,半责备道:“我是说你的肚子。”
  我下意识低下头,反应了一下:“哦……忘了。”
  最近事情太多,一不小心……把宝贝儿忽略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这孩子太懂事,不折腾不闹的,肚子也没什麽变化,久而久之就被抛到脑後了。
  谢景澄无奈地深深叹口气,说道:“你别把他忘了啊。”
  我嘿嘿干笑两声,忽然想到在香港时医师说的一番话,便看了看谢景澄,犹豫再三,问道:“可以不要,是吧?”
  他一愣:“什麽?”
  我摸摸肚子,想了想,耸耸肩,嬉笑道:“没什麽。”
  既然决定要了,那就是我的责任,现在纠结一个善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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