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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满心满腹的话想对他说,但他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俩一罐接著一罐,不聊天,不碰杯,各喝各的。
他的眼神渐渐迷茫,眼皮像抹了胭脂,粉粉嫩嫩的,很漂亮,酒壮人胆,加上平时老子就色胆包天,趁这机会清醒也装醉,看著他哈哈大笑起来。
他打个酒嗝,脱下了冰山的外皮:“你、你笑个屁!”
“我是笑你,喝醉了也这麽好看。”
他沈默了一会儿:“你说我好看?”
我笑著点点头,又开了一罐。
他看了我半晌,先是道:“从没人说过我好看,”然後哥俩好似的拍拍我的肩膀,疑似安慰道,“你也很好看。”
我俩好看来好看去的,他是真醉了但我没有,当下笑道:“你说我好看,那你喜欢我吗?”
他立刻躲瘟疫似的躲到一边,连连摇头:“不喜欢,”说著歪歪脑袋,“我只要林睿。”
我又哈哈一笑,抓住他拿酒的手腕碰杯:“是啊是啊,林睿最好啦。”
他喝了一口,摇摇晃晃站起来,眼睛无焦距乱扫:“林睿呢?林睿?小睿?宝贝儿?亲爱的?睿睿?”
我一把拉住他,顺势站起来:“不早了,该休息了。”
说著去厨房找茶叶烧水给他醒酒。
泡好茶水端到客厅,人却不见了,我挨个屋子找他,看他坐在卧室的床上,招呼他道:“过来喝茶,醒醒酒,明天得去上班了。”
他一动不动,我过去拉他,他满面红晕眯著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像是在辨认身份,我耐心地架起他,还没走一步,他喉咙一拱,吐了我满身。
酒类液体经过胃液消化後又吐出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看他身上也溅上了许多,地板床单也是狼藉一片,真恨不得把他丢在地上不管,但想象归想象,我还得老老实实出苦力。
先把他衣服脱掉,塞进浴缸泡上,怕他无意识下窜被淹死,给他垫上了一个护颈,他的衣服连带著床单被嫌弃的丢进垃圾桶,换上新床单又擦了地板,还要腰酸背疼地把他捞出来套衣服。
我脱掉被他吐了一身的衣服,一边用浴巾给他藏身体,时不时吃吃嫩豆腐,看著他流畅的线条光滑的肌肤,下面的小兄弟精神抖擞,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但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难受,只好草草把他用浴巾一裹连衣服也没穿就塞进了被窝。
再把自己打理干净後,发现没有换洗的衣物,便翻箱倒柜想找点叶清的衣服应应急,大不了明天再还给他,看在老子伺候了他大半晚的份上,也不会为难我。
正翻著衣服,腰间缠上了一双手,扣得严丝合缝,我一慌,也顾不上衣服了,掰开他的手跳出他的包围圈:“你你你,你清醒点!”
作家的话:
哪里有卖《哄老人开心101法》这类书。。。。。。(囧)
话说 学生气大男孩,各位猜猜是谁呀~哈哈
☆、第九章
他根本听不懂我在嚷嚷什麽,赤身裸体的在卧室中央呆立了一会儿,像受了蛊惑一样走近我,双手再次紧紧抱在腰间,我无奈,醉鬼最难对付,见他撒娇似的蹭了过来,只能安抚著哄他回到床上。
两人赤裸相拥,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反应,我咬牙切齿,心想今晚一定是要找人解火,但又不能丢下这个没有思维能力的小鬼,只好先叉开腿一步一步把小鬼扔在床上。
他力气很大,接近床沿的时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勒红了一片,一个重心不稳压在他身上。心脏没有节奏的加速,呼出的热气扑到彼此的鼻尖上,像是在交换呼吸,极近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细小的毛孔,滑嫩的脸颊有著鸡蛋一般的触感,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纤长的睫毛交织在眼睑下,敷著淡淡的阴影。这些天他一定没有休息好,夜夜的失眠还不允许别人看到背後的脆弱,这样的他太惹人心疼。
高挺的鼻梁右侧有一点小小的咖啡色的痣,若不是这麽近的距离是不会被发现的,但这不完美的一点却是勾引得我心神荡漾。微张的水润的嘴唇看成色会很甜,很想一口咬上去。
真是绝色。
我暗叹一句。
美人的任务不是拯救全人类,而是普渡众流氓。呐,普渡普渡我吧,看在我普渡过你的份上。
当然,我是混迹在美人中的流氓,上一次碰巧碰到他眼瞎,才荣幸普渡了他一次。他才是美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舌头还努力撬著他的唇齿,妄图与之舌尖共舞,他的口腔中残留著浓浓醉意的酒气,会传染似的,眼前朦朦胧胧,好像也醉了。
他反应有些迟钝,但反应过後立刻抢夺主动权,我岂能相让,更加专心致志,纠缠的难舍难分,下半身硬梆梆地定在彼此的小腹间,摩擦得发痛。
手摸索上他的,轻轻握上,能够感觉到他立刻胀大了一圈,火热的硬物在手里突突地跳著。摸索起落间,他从唇齿间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微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双手在我周身点火,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被吸走了精魄,软瘫下来,氧气不足地沈沈喘著气,半晌才察觉到股间的异样,身子一僵,嘴唇却被他掠走,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拉著双腿分开。
他撑著床铺坐起,和我面对面,他托著我的大腿,环上他的腰间,急匆匆地乱顶起来,我被他戳到外部,阵阵的疼,但看著他难得放下架子的模样,又硬不下心来拒绝。
只好哀叹一声,握住他的下身,对准我的……那个部位,他终於找到了门路,狠狠顶了两下,用力挤了进去。
我疼得龇牙咧嘴,只能用力抱住他,树袋熊似的攀著,下面流血了,抽插间不厌其烦地摩擦著受伤的部位,火烧火燎的疼,血蹭到了床单上,我实在忍受不来,手指在他身後用力抓出了几道红痕。
他可能被抓疼了,就著连接的姿势压下来,下身不停顿地运动。腿被折到了耳畔,臀部高高挺起,竟像是在迎合他。我横过一条手臂挡住眼睛,咬紧了嘴唇不让哭腔泻出来。
太疼了。
耳朵接收的都是他沈重的喘息声,像只受伤的野兽。不知戳到了体内的哪个部位,手臂像被弹簧弹开,复又抱住他的肩背,有道电流顺著脊椎闪电般到达大脑,下面挺立的前端一下子射到了胸膛和下颌上。
他停顿了一下,逐渐慢了下来,然後有液体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他先是小声的呜咽:“别走,睿,你别走……”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我不是林睿。
他一遍遍重复著,声音越来越大:“林睿,你回来,回来……”
我抚摸著他的头发。
我想告诉他:“叶清,有个性的骗子最迷人了。”
重点不是“个性”,重点是“骗子”。
他在哭喊中宣泄出来,然後趴在我混著汗珠和精液的胸膛上默默的流眼泪,我深刻为充当破抹布的胸膛默哀。
他就这样睡著了。
我本想站起来,收拾收拾回家,但全身散了架似的,也拿不出第一晚的魄力,懒得收拾,有一下没一下撩著他散乱湿腻的额发,看著他在睡梦中也是紧皱著眉头。
……
阳光下没有新鲜事。
第二天醒来床上除了我没别人,摊手摊脚赖了会儿床,捂著腰慢慢爬起来去洗澡。
腿间和胸膛下颌上的精液已经干涸,洗它们就费了一番功夫,股间的血痂更是难弄,伤口被水润过,我撑著墙壁屈起腿慢慢探向下面,刚探进一点,外部疼的要死,内里却温热湿润,像进入了一个小型水囊带,屏住气皱著眉咬著牙把那堆新鲜的液体引导出来,随著水流冲进下水道,消失在海洋中。
餐桌上留著早餐,粥还温热,看来他没有走很久,我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舀粥夹小菜,体力消耗过大,连吃了两碗,然後端著碗呆愣了一会儿,什麽也没想。
我回到家,翻出谢景澄卖给我的那瓶药膏,涂抹过後药膏也用尽,休息一会儿,练习了下往日嬉皮笑脸的表情,又跑到了谢景澄的诊所。
今天诊所空无一人,谢景澄坐在书桌旁看著医书记笔记,见我进来拧起眉毛:“怎麽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景澄啊,”说著猥琐地搓搓手,“最近,那个啥,还是上次的那只小野猫……”
“说重点。”
“上次的药膏用完了,你还有麽,再拿一盒,”说著摊手,“这是钱,连带上一瓶的。”
我从未跟他如此客气过,他翻了个白眼起身进了内室,打开柜子拿出熟悉的小药瓶,我刚要接过,他手一举高让我爪了个空。
我眨眨眼:“你不舍得?我付账的。”
他面无表情:“裤子脱了。”
我双臂护胸:“你要干嘛,我可是很有节操的。”
“……”
谢景澄一句话也不说,我在他眸子里凌厉光芒的威逼下萎靡下来:“景澄……你不要这样直率呀……”
他眼睛闪了闪,拉过我让我趴在床上,我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乖乖顺从安排,下面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很久没动静,疑惑地回头,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那个部位,我更尴尬:“景澄?”
他移过视线,面部居然有著惊怒的表情,沈声问道:“谁弄的?”
“……我上过药了。”
“你的伤势可以定义为强奸。”
“可我们确实是和奸……”
他沈默半晌,打来一盆水,轻轻把我自己涂抹的药膏擦拭掉,又亲自给我抹了一层又一层,刚开始清清凉凉,後来就不疼了。
做完这一切後我自己提上了裤子,小声说了句“谢谢”,接过药膏走出诊所。
这一次他没说亲兄弟明算账。
作家的话:
哄老人秘籍哪里有卖。。。。。。(跪求)
☆、第十章
下午没有去上班,反正最近没什麽事,再加上叶清应该是心知肚明,於是旷职旷的理所应当。
在家里趴了一天,脑子里来来回回把小鬼的样子复述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旁边隐隐如影随形著一道阴魂不散的剪影,越仔细看越像林睿。
我在这厢幻想得正high,狠狠闭了下眼晃晃脑袋,把烦心事甩出大脑,腰还有些微的酸痛,不过基本可以无视。
有点饿,拿过外卖单挨个看了一番又挨个排除,饿就饿吧,饿一饿脑子能清醒些。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还想著如何面对Boss,却被告知昨天Boss匆匆忙忙定了去加利福尼亚的机票,连行李都没准备。
情感很复杂,我也不知该哭该笑,他都不甚介意,我还别扭个毛。咬著笔杆集中精神去写文案,写出来的像屎一样。
再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垃圾桶爆满。
下午本来是有例会开会,但Boss不在 ,临时取消,这就意味著可以偷懒。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往外跑,两腿没迈出半步,Boss的知性秘书踩著恨天高以无比诡异的轻功飘到我身边,纤纤素手搭上我肩膀,我一个踉跄差点没啃地,美人忽闪著化著精致眼妆的大眼睛,微笑道:“BOSS找。”
我一哆嗦:“他不是冲出国门了麽……”
“电话。”
言简意赅後一脚把我踢进办公室,我沈了沈气,拿起话筒装作若无其事:“Boss。”
叶清的声音很疲惫:“现在去我家,卧室右边柜子第二层抽屉里有一只蓝色的盒子,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