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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明光和我上过床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他,还有谁知道?夏劫?就算你告诉了他,他也不是会跑去跟报社说什么强奸的吧。想来想去,会把这件事情抖出去的人除了你还有谁?而且,对于我和他的相识,能够那么了解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夏劫从来都是只关心你一个人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会去在意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说吧,难道是我和明光没事儿自己跑去找媒体说的?明明我和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可是,你却说他强奸我,害的我被学校开除,他被抓,你现在满意了?”
“报社是我干的,可是,其他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你少跟我装了。我不信你。我那个老不死的爸爸昨天告诉过我,警察在报纸出来前就已经接到了报案。虽然报案人是我的名字,但是,拿去做DNA验证的,却不是我的。现在明光被警察逮走了,却一直没有来找我。难道只需要审问他一个人就可以完全定罪?你当我是傻子是吧?
右明光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以你的性格你能放过他?你当我顾蓝这些年白和你朋友一场了是不是?你以我的名义来陷害他,不仅让他越发觉得你更好,最后,还让他恨我。讨厌我。好,你非常好。想不到,你居然可以这么狠。不过,我不会再这么心慈手软了。刚才,就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和你拍了一组很激情很激情的照片。如果你不想我把这组照片公之于众的话,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想怎么样?”
“马上去撤消这件案子。并澄清此事与右明光没有一点儿关系。”
“好。”
秦钰知道当今这个非常时刻,她只能先答应她。她迅速地拿出电话看了看时间,还好,她醒的比较早,否则,今晚就一定会出事儿了。于是,匆忙穿好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到底是老朋友了,顾蓝看出了她的慌张,问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要进行了?”
“你记好你的承诺。否则,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就凭你?秦钰,你一孤儿,除了夏劫你还有哪个亲人?你凭什么和我斗?我爸是道上混的,就算你有夏劫那又能怎样,我爸他虽不是个东西,但是,你要是小看他,你肯定会死的很惨的。”
“那我倒是要拭目以待了。”秦钰冷漠的说完开门离开。顾蓝却没有看到,她眼睛里因为她的话,而泛起的涟漪。
原罪 12 (10/13)
右顺因为洗黑钱而被警察逮捕。报纸上直接挑明强奸案的主犯就是右明光。右氏的股价直接跌停。而在右氏最近的交易当中,又被暴出走私违禁物品。右顺,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即使到了拘留所里,夏河东仍然气定神闲的坐在右顺对面。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他缓缓地开口道:“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得罪我那个儿子的。你怎么就不听呢?也不知道他哪弄来了本帐,上面记录了你右氏所有洗黑钱的记录。你的资产现在已经被冻结了,我看你怎么摆平这件事儿。”
“夏哥,你不能不管我啊。我那天回家,发现家里的保镖被人枪杀了。全部都是一枪致命。保险柜也被盗了,所有的帐本都被偷了。当时,我立马就派人追查了,可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啊。对方对我家了如指掌。从他们作案的手段来看,全部都是内行所为。”
“那本帐呢?”
“也丢拉。”
“混帐东西。那么重要的东西,谁让你把它放家里的?谁让你和这些帐本混在一起的?你简直就是在找死。”夏河东愤怒的一拍桌子骂道,想了想,又问:“秦钰那小姑娘不是住你家吗,她看见那拨人没有?”
“她那天在我公司里,和我说明光的事情。不然她早死了。”
“这下好了,连个可以咨询的人都没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夏哥,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管我啊。我该怎么办啊?”
“右顺啊,我们兄弟一场你别怪我。我都是为你好,认罪伏法吧,或许法官会从轻处罚的,到时候我跟你疏通疏通,用不了几年,你一样能出来了。你儿子今早已经被判了两年了。这都是因为你啊。”
“夏哥,你这什么意思?”
“我儿子用秦钰的DNA拿去做化验,报了案告你儿子强奸。但是,夏劫不想毁了秦钰的声誉,所以,用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我早就跟你说过的,夏劫为了秦钰是敢跟我动手的。还别说是你儿子了。他现在捅出这些事情来,我得帮他‘擦屁股’啊。右氏已经快完了。就算你的公司没有上市,单凭洗黑钱,走私,这些罪证你也就彻底毁了。我也没功夫帮你了。大难临头各自飞呀。很快警察就会查到你非法融资这些事情,你撑不了多久了。我建议你还是赶快坦白吧。为了你的孩子考虑考虑。他们都还小啊。现在你这种情况,你认为还有谁会继续帮你呢?”夏河东悠悠地说完后,拍拍右顺的肩膀起身离开。
右顺面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的手,哪里会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帐本丢了,他也就玩完了。这所有的帐本里,除了他自己的,还有夏河东的。以夏河东的老练,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活着?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付出了那么多才有今天的成就,他不甘心。他的儿女怎么样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活着,一定要活着。只要活着他就会有希望。他很成功的申请了保释。一出拘留所他就协同保镖悄悄回到了家里。只要还有可以调用的人手,他就还能为自己的生存扳回希望。
可是,他却没有料到,家里,将会是他的地狱。
家里因为被查封,家人都被迫搬走。空荡荡的房子如同废置。右顺刚一走进书房,冰冷的器械就直接贴到了他的额头上。他甚至能清晰的猜测到它的口径会让他在几秒内丧命。
干净利落的出手。都是一刀致命。他身后的保镖,同一时间躺在了血泊之中。
书房里的台灯此时突然亮起。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桌子上的人。整个人惊慌的瘫软在地上。
“你,你,你……”
“没错,右叔叔,我是秦钰。可是,你想知道我的真名是什么吗?我姓陈,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姓很熟悉呢?”
“你,你,你,你是陈墨的女儿?”
“恩。我就是当初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陈墨的女儿。你放心,我不是鬼,是人。”
“你,你没死?”
“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死呢?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活下来?当初你们陷害我父亲,让他得罪了中东那边的组织。还向他们散布了我还活着的消息,顾职业杀手追杀我,我都没能死掉,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别惊慌,右叔叔,你知道有一词儿叫报应吗?我一直都很相信呢。你知道为了保护我活下来死了多少人吗?一共三百二十四个。无论老幼,但凡是可疑的你们都可以痛下杀手。一个个无辜的生命,就被你们的贪婪绞杀了。右叔叔啊,你知道我过去过什么样的生活吗?
每天胆战心惊的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食物对于我来说是什么。我连猪吃的东西我都吃过,叫花子要饭的钱我都偷过,你能想象吗?要避开有人的地方,就得走山路。不能住酒店和旅馆就只能睡大街。身无分文,还要躲躲藏藏。因为不知道哪里就会突然冒出一个你们的手下,对我乱刀挥舞。受伤了只能硬挺,因为没有钱去医院,也不敢去。那个时候我只有六岁。而这样的日子,我过了整整四年。四年啊,你知道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有多难熬吗?你能想像得到吗?不过,谁让你们后来放松戒心了呢。我还是这么健康的活了下来。你说是不是呢?
右叔叔,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不选择直接杀死你吗?其实很简单的,要你死很容易,可是,我要的不是那么简单的杀人而已。否则,我和你们又有什么区别?我要夺回所有你们从我家拿走的一切,我要你,还有你所有的家人,经历和我一样的痛苦。我要他们痛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充满了绝望,但是依然要苟且偷生。我要你众叛亲离。”
顿了顿,秦钰指了指站在右顺身后的那个人,问道:“你还记得他吗?”
一身黑衣冷酷而干练。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条锯齿形伤疤如同胎记一般刻在了左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你,你是那天的那个……”
“对。是我。”
“你,你,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右顺见到他们两人同时出现的时候,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一般。他的内心充满了惊恐。这些年以来所担心的噩梦,竟然真的要实现了。原来,这都是他们布的局。原来,这所有都是圈套。他们是来复仇的。是来索命的。
“右叔叔,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弄死我妈的吗?不过我没你那么残忍,我不会让你感觉太痛苦的。”秦钰从桌子上跳下来。目光森然地看着右顺道。抬起手比了个手势,围在右顺身边的人不知从哪拿出了几个白色的桶,直接往他身上泼起了汽油。
右顺只觉得死神正在向他逼近。他没想到,看似可爱单纯的秦钰的背后竟有着这样的秘密。他没想到,没想到。他现在只想活下去。他还不想死。他跪着向他们拼命的求饶。可是,晚了。秦钰戴上手套,拿过了权叔手里的枪,上了消音器。对着他左眼上两公分处扣动了扳机。
“嘭!”一枪毙命。随后秦钰取出剩余的子弹,把枪以自杀的姿势放回了他的手里。然后,接过了权叔递来的打火机。点燃,丢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
顾蓝的父亲顾海是这一次行动的人之一。一直以来都是权叔最得力的手下。可是,这一次,他偷拿走了帐本,威胁秦钰。并且他猜测到了秦钰就是陈墨之女这个秘密,要她以一亿来交换那本帐和封口。然而,权叔是不会给他机会来威胁秦钰的。所以。在他开始跑路前,就把他和顾蓝抓了起来。秦钰知道消息,非要去见一见他们。权叔知道秦钰总是要个了结的,于是把她带到了一间破屋里。
无论动用什么刑,顾海都不肯说出帐本的下落。秦钰其实相信,就算没有父亲的那笔钱,她也是一样能赢的。况且,顾海从来对顾蓝都不好。他活着,不过是让她更加痛苦罢了。所以,她没有给顾海更多的时间来回旋,就下令杀死了他。或许是天意使然,就在顾海断气的同一时刻,权叔接到电话,搜到了那本帐本。
而顾蓝。
明明知道她活着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威胁。可是,她还是下不了手。几年以来知心的好友啊,她怎么能够说杀就杀呢?这是第一次,秦钰跪下来,乞求权叔放了她。秦钰知道,权叔为了保护她,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的。可是,顾蓝对她的好,她忘不了。她给顾蓝的伤害,她亦忘不了。如果没有遇到她,顾蓝会有一个疼爱的男朋友和一堆好友的。可是,这都是因为她,所以她现在一无所有了。最爱的人被关到了监狱。最好的朋友,背叛了她。现在的顾蓝和秦钰,又有什么分别?
权叔从来不会因为感情的事情而心慈手软。可是,看到秦钰跪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颤动了。他下令放过顾蓝,可是,如果他能预见未来。他还会因为秦钰的下跪而动容吗?
秦钰亲手解开了顾蓝身上的绳子,然后带着人离开。权叔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布满泪痕的顾蓝,他惊讶的发现,她和秦钰的眉目之间,竟是那么的相似。权叔转过头来对秦钰说道:“小姐,从此刻起,我们的敌人,要开始转移了。”
“权叔,我们需要多久?”
“最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