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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变成陈太太的林姑娘听了陈先生这么一段恍如前世的回忆,茫然的想了半天,突然“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好像那个冬天我爸妈撇下我滑雪去了,确实有那么一天,干爹家里没人,我到他办公室等着他带我去吃饭,结果他居然带我到了他一个饭局上,那个老狐狸最狡猾,我干妈不让他喝酒,他就拿我做借口……”又顿了顿,小心翼翼的抬眼问陈先生:“那个饭局上……真的有你吗?”
陈先生皱眉佯怒,抱起她往卧室里去修理,其实心里早就知道,她那样一个人,能记住有那么顿饭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特意的记住他,她哪跟他一样上心啊……想到这里陈先生真的有些怒了,修理起来,质量和数量都唰的往上窜了一大截……
*
会议上她收住笑仰头看他时,他就想起了这就是当年的那个一个人玩Fingle玩的热火朝天的小姑娘。
她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仰着一张干净的小脸看他,得体的套装告诉他,这个小姑娘似乎长大了。
她显然早就忘了他。
因为被没收了手机,整场会议都恹恹的沮丧万分,低着头看看手指,百无聊赖的样子。
再次和她近距离接触是在S市的机场,她丝毫不畏惧的跑过来蹭车,就因为他们是一个公司的,所以在他乡遇故知加上久旱逢甘霖的情况下,她根本就把自己是她顶级上司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
而没让她上车,是因为那个时候他还很理智,对待下属,他温和但不代表有爱心,况且任何一个普通员工都不会随便要求搭车,虽然眼前这个姑娘没认识到这个问题。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因为这件事发起烧来。
报复似的打他房间的电话,然后烧红着小脸吞吞吐吐的要求他等她睡着后再离开。
她其实很快就睡过去了,他看了看她睡的还算沉稳,起身就要离开,刚走两步,就听到后面糯糯的声音,含糊的说着什么,他顿了下,走过去就见她不舒服的皱着眉,嘴里细碎的带着哭腔,偶尔呼出一声爸爸,喊句妈妈,有几句喊得是什么yi,他没听清,后来见到苏逸才知道,她喊得是苏逸。
见她睡得这么不安稳,脸色通红,只好找护士要了冰枕放在她头下,他在旁边看着她时不时的哼两句,心想这个小姑娘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又守了一个多小时,见她烧退下去才离开。
宴会上她用他做挡箭牌,用的毫不在意又理所当然,如果说这件事只是让他有些莫名的不舒服,那么她柔软湿滑的唇吻上他时,他再没有借口回避一个事实,他,大概真的动了心。
明明两个人接触不多,但他看着她时,就是想据为己有。
她一直对外界不感兴趣的东西表情淡淡,没有半分心思去简单应对,就连对他,也是混不在意。如果不关系到她在乎的东西,那么他就是可有可无的。
于是,他就上了心。
心想,如果做了她最感兴趣的那一个,那么,她的横眉竖目,她的眉飞色舞,她的所有情绪,会不会都因他而展现?
机会来了就要抓住。
因为她错打来的电话果断从饭桌上致歉抽身,是他做的那么多选择里最正确的一个。
于是,他不再是看客,她一嗔一笑都有他的参与。
她委屈的哭着自己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就有些想笑她傻,她不会,不是有他么。
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两个人再闹矛盾,他也从来没想过放手。因为她系着围裙为他做饭,恼怒时伸手推他的许多细小动作都恰到好处的熨帖到他心上,挥之不去,也不舍得挥之。
于是,跟这样一个姑娘在一起,再平淡不过的生活,他也会生出一种天荒地老的温暖。于是,他欣然牵着她手一路到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几天就是这些了,不少吧???
不知道你们五一玩的怎么样呢,我悲摧的明天又要开始上课鸟……
明天还有一个番外,就九点半吧!
宝贝们晚安~
☆、丑媳妇(甜番外)
林芜药再次见到陈父陈母已经是五一过后了。
上次只是远远瞧着人影,况且注意力都放在了‘出轨’的陈慕身上,所以对他们二老根本没印象。如今真的要面对面见了,林芜药一宿没睡好,清早推着光明正大睡她身边的陈慕小声打商量:“咱们能过两天再去吗?”
陈慕自然知道她那点小九九,闭着眼搂着她腰问:“怎么这么说?”
“呃……我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
陈慕睁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人,心虚的脸都红了,忍不住逗她:“哪里不舒服?这里?还是这里?”
林芜药小声尖叫着躲他不安分的手,边躲边气恼的指责他:“你怎么这么没爱心,一会儿你自己去,打死我我也不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欺负她!
“好了,不闹了。”一把把她捞回来,陈慕低声地哄,“今天不去,过几天还是要去,到时候你又要哪里不舒服?再说他们又不是狼,还能吃了你?”
林芜药抬眼瞪他,他们不是狼,你是!随即又垮下脸来,“我紧张……”
“正常,我第一次见岳父岳母的时候也紧张,而且当时身边还没你提醒。”林芜药听了推他,“谁是你岳父岳母啊,少套近乎……那你爸爸妈妈……怎么样啊?”
陈慕搂了搂她,安慰道:“就是一般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按平时的样子来就行。”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她忍不住掐着他问:“那我要是这样也行?”
被掐的生疼,陈慕也是埋在她肩头闷闷的笑,“没事,娶个悍妇我也认了。”林芜药顿时抓狂,两个人滚在床上闹起来,腻腻歪歪玩了好一会儿。
陈父陈母上次没能见到儿子嘴里的媳妇,心里就一直好奇。
陈母其实很喜欢夏家的大女儿,漂亮聪慧又能干,跟儿子放一起就是郎才女貌,奈何两个人谁也没那方面的意思,弄得陈母干着急,陈父看不过去,斥了她两句:“夏家那个丫头好是好,可她那么好强的一个人,将来跟你儿子在一起了,她能把心思都放到这个家上?你就不要添乱了,陈慕不是找女朋友了吗,你尊重他的选择!”
她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又了解到那个女孩子就在自家报社里上班,心里就欣慰了一下,女孩子嘛,不要求她有一份大事业,相夫教子才是正经。只是后来听说是邻市地产大亨的女儿,又不免担心起来,一个娇娇弱弱的千金能不用人照顾就不错了,她还能照顾好她儿子?
于是回国这几天,陈母一直担心的不行,整天叨叨,弄的陈父都紧张起来,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又是担心又是期待,门铃一响,赶紧坐好让佣人去开门。
“爸,妈。”陈慕领着林芜药进门,揽着她介绍,“这是我女朋友,药药,林芜药。”
小药药规规矩矩的出声:“伯父伯母好。”一边递过陈慕准备好的礼物。
陈母早就忍不住,几步迎过来笑着打量她。见身边的人靠着他硬着头皮微笑,陈慕不满的对陈父使了个眼色,陈父暗地里一笑,咳了一声:“都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几个人里有陈慕刻意的引导,说起话来也还算温馨和谐,林芜药稍稍平了平心跳。她跟在林氏夫妇身边,见过不少这样的长辈,各种嘘寒问暖多了,也应对自如,装装乖巧还是不成问题的,脑子跟上趟了,连陈母的试探都能见招拆招的回答。
陈母问:“家里就你一个孩子?”
小药药点头。
陈母笑眯眯的说:“怪不得生的这么白净细腻,父母肯定很疼你吧?”
小药药老实答:“还好,爸爸妈妈希望我能独立,辞退了家里的佣人,家务都是我们一起做。”说完,见陈父陈母的杯子空了,又端起茶壶倒上。
陈母夸赞:“现在能做家务的女孩子不多了,你能自己独立在外,很难得。”
陈慕笑:“我们在一起经常都是她做饭。”他洗碗……
陈父惊讶:“哦?还会做饭?”
陈慕说:“中午让她给您们做两道菜尝尝。”
林芜药坐在他身边,趁陈父陈母不注意,使劲掐了他一把。
于是,中午到了。
林芜药无奈钻到厨房跟做饭的刘姨一起,同时心里边骂陈慕边纳闷为什么陈母不进来一起做。
饭上桌时,陈父过来餐厅脸上带着笑问:“哪几道是你做的?”林芜药乖巧的指着其中两道示意,这两道是在陈慕的训练下,唯一拿得出手的。
陈父陈母兴致勃勃的伸出筷子,一口吃下去后,前者不露声色的扒了口饭,后者嚼着菜很是满意。
刚才陈父惊喜的听说了她会做菜,转头就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母一眼,陈母狠狠的回瞪他。
因为陈母……不会烧菜。
她也是出身名门,嫁到陈家时勉强会些家务,但十分讨厌厨房,于是从未下厨烧过菜。陈慕他奶奶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对儿媳这一点很是不满。如今陈母好不容易熬成婆婆,再也没人敢拿她不会烧菜说事,结果出来一个会做饭的小姑娘,陈父居然用那种眼神看了她一眼!
其实按理说儿媳会烧菜是件好事,只是陈母被陈父一嘲笑多多少少会有些不痛快,这会儿尝了未来儿媳妇做的味道一般还有些偏下的菜,顿时找到了平衡。菜做的好不好不是重点,重点是要有这个意识,陈家几个佣人还是请的起的,找儿媳妇又不是找保姆,只要识大体,懂规矩,孝顺乖巧,不骄横不乱使小性子,儿子喜欢,她做妈就没什么意见。
想到这里,陈母更加喜欢这个女孩子,面上也愈发和蔼的给她夹菜。
陈父早猜到陈母是怎么想的,见状也热络的招呼林芜药吃饭,毕竟这个小姑娘不明就里的被他利用了一小下,自己这么大的人了,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对这个姑娘倒还算满意,举止间有良好的家教和生在豪门从小养成的卓越气质,看着很是漂亮乖巧。
林芜药却是心里一咯噔,怎么这二老都不做评价的?难道很难吃?陈慕见状,心里笑着在桌下握了握她手,陈父陈母的一举一动他早就看在了眼里,开玩笑,我未来夫人是用来给你们做生活调味剂的?
吃饭过程中,对未来儿媳比较满意的陈父陈母都热络的和小药药同学聊天,小药药乖乖巧巧不动声色的把二老哄得心满意足。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回去的路上,小药药还笑眯眯的抬手给陈慕看他妈给她的那个祖母绿戒指,一回到家立马变了脸,把戒指扔到他身上就咣当一声关了门,陈慕拿着戒指去敲门,“怎么了?”
没人应声。
陈慕继续:“我记得你以前不爱生气啊,今天是怎么了?真要往悍妇方向发展吗?”
林芜药一个枕头扔过去,打到门上毫无杀伤力的闷响一声,又颓然掉下,“你不要用激将法,没用!有这么一个白眼狼男朋友,我不做悍妇才怪,你就跟着你爸妈过一辈子吧,娶他们去!”太过分了,明明知道她做饭难吃,他还故意让她做,明摆着让她难堪,她提心吊胆的一顿饭下来都没敢碰那两个菜,生怕太难吃,丢了人还乱了心神。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