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可能是要变天吧,疤又开始痒了。”她清醒一些,还趴在床上不动。
陆若言每次看着她后背上的两道疤,都不忍心用劲抓,看她不说什么了就罢手,顺势搂上去拥住她的背,一双手就在她因为生养过一个孩子而变得丰腴一些手感更好一些的身体上游走,趴在她耳边说:“老婆,生日快乐,情人节快乐,结婚七周年快乐!”
“七年了啊?”阮茉香彻底醒了,嘿嘿一笑,“该七年之痒了!”
“哪痒?”他大手一捏她比生孩子之前丰满了些的胸,坏心地在那顶点上按一下。
她的身体早就被他摸熟了,他一挑逗她立刻一个激灵,觉得半个身子过电,还嘴硬地说:“我后背痒,还在痒呢!”
“哦。”他应了一声,滑下去一些细细密密亲吻那两道伤疤,偶尔用牙齿轻划一下,“这样好一点没有?”
好个头,疤本来就在痒,再加上他的挑逗,难耐死她算了!抬眼看看时间,嗯,还可以,于是伸手按动按钮,屋顶的镜子向两面撤去,天光马上映了进来。“你看看,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样耍流氓不脸红吗?”她佯装正派,其实心里知道,这么个日子不把他喂饱了是不人道的,而哪个男人不喜欢刺激?她这男人就这个癖好,这种大白于天的感觉总让他兽性大发。
“跟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有什么脸红的?”他把她翻正了,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直吻得气喘吁吁全身酥软,她迷蒙地看着他,问:“人家不都说,中年夫妻吻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吗?怎么你就吻不够呢?”
他眼睛已经有些红了,一边亲着她的耳根锁骨一边喃喃:“谁跟你是中年夫妻?咱俩正是好时候,青壮年,知不知道?”
“哦,我说青年才俊啊,咱是不是应该先给孩子做饭去啊?”她还故意逗他。
“哥哥会照顾妹妹的。”他已经流连到胸前,衔住上面的小樱粒吮吸,用舌头逗弄,抬头看着她被自己刺激得潮红的小脸,又附上去,极其淫邪地在她耳边说:“现在,让我的弟弟照顾照顾你妹妹?”
…………
而在楼下套间卧室里,六岁的陆天然小朋友蓬头垢面地打开自己里间的门,摇了摇外面床上十二岁的阮天赐,叫着:“哥哥,起来帮我梳头发!”
阮天赐早己经不是从前的熊样子,英俊的小少年初见规模,刚睡醒也是副萌态百生的模样,微微睁开眼,把妹妹本来就乱的头发揉得更乱,看着这小家伙傻乎乎的样子,就笑出来:“嗯,梳好了!”
“哥哥坏,我去找爸爸!”小公主是被他们父子两个娇惯大的,一点委屈都不受的。
这要放在平时,他也就让她去了,可是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他马上清醒过来,一把捞过小人儿,哄着:“不要打扰爸爸妈妈,哥哥给你梳头啊,我们今天系个大蝴蝶结好不好?”
梳好了头小姑娘自己洗脸刷牙,当哥哥的也在另外的卫生间洗干净自己,轻车熟路到厨房去做早饭,路过客厅抬头看看楼上,着实无奈地摇了摇头。
面包烤好了涂上果酱,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再洗个苹果一人一半,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餐,陆天然也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哥哥,今天爸爸妈妈为什么又不来吃早饭?”
“今天是妈妈生日。”
“那我要去和妈妈说生日快乐!”小家伙说着就要跳下椅子。
哥哥赶紧拉住她,说:“一会儿等妈妈下来你再说,今天还是情人节,爸爸和妈妈要多睡一会儿。”
“什么是情人节?为什么爸爸妈妈今天要多睡?”陆天然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情人节呢,就是有情人的节日,你看爸爸妈妈送我们上学,每天都要很早起,又要挣钱养我们,很辛苦,今天是他们的节日,应该多睡一会儿休息休息。”阮天赐内心非常悲催,他才这么大点儿,就要学着骗小孩。
“哦,”小姑娘似懂非懂点点头,“可是爸爸妈妈是有情人的人吗?电视里演的,两个人结婚以后,又在外面有的人,才叫情人啊!”
阮天赐不得不暗叹,现在的电视节目比他小时候的不纯洁许多,只能耐心解释:“这不是一回事,那个情人是指第三者,是坏人,咱们家没有,这个情人呢,就是说两个人特别的好,就像爸爸妈妈,他们就是情人了。”
“哦,是这样啊,干嘛起一个名字,真是的!那我和哥哥是不是情人啊?我和哥哥也很要好啊,为什么今天我们不能睡懒觉?”
阮天赐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强行把一口牛奶咽下去,说:“我是你哥哥,就不能是情人,而且你这么小,不可以有情人,知道了吗?情人是大人的事情。”
“那,哥哥你和赵小小姐姐是不是情人?你也不是大人啊!”陆天然啃着面包天真地问。
阮天赐无言以对,于是放出王牌冷眼,扫了她一眼示意这问题他不想答,感觉到哥哥眼神里的危险,她埋头乖乖吃东西,一脸委屈相。她一这样,当哥哥的又不忍心了,转而问:“然然,昨天晚上妈妈教你背的古诗,你背下来了吗?”
“嗯!”她马上就又兴高采烈起来,给她哥哥显摆了一个,“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对此阮天赐对这个妹妹是佩服的,这么拗口的东西她都能记住,而他自己是见着带字的东西都犯困,倒是经常拿个跆拳道少年组冠军之类的。好在爹妈看得开,他学习不好也不逼他,他被挑去上体校,他们就让他去,比起许多被家长逼着学习的同伴,他的处境算是很好的。
“嗯,背的挺好,一会儿爸爸妈妈下来,你也这么背,哥哥吃完了,你自己慢慢吃。”说着拍拍妹妹的头,要回房间换衣服出门。
“你干什么去啊?”陆天然最不喜欢哥哥出门玩不带着她这件事了。
“哥哥今天约了赵小小姐姐,你自己乖乖在家啊,听话!”他挥挥手。
“哥哥坏,我会告诉爸爸妈妈的!”
“你告诉他们什么?”
“告诉他们,你自己去过情人节,不带着我!”
阮天赐一个趔趄,顿时觉得这小丫头刚才天真无邪地跟他讨教情人节的问题,都是假装的!
镜头再次来到楼上卧室,阮茉香刚刚从云端缓缓地落下来,剧烈地喘着气迷茫地盯着照在脸上的大太阳,伸出胳膊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说:“你还真是老当益壮!”
“你说谁老?”他在她脖子侧面,作势要咬。
“别别别!”她马上求饶,“我今天还打算穿个领子低点的呢!我老,我老了,少爷,你还年轻着呢,老身老胳膊老腿的跟你玩不起了!”她说着看了一眼表,快要九点了,得起来了。
他知道她是看时间,扭着她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手指轻轻抚着被他吻得红彤彤的嘴唇,说:“是谁结婚前吓唬人,说自己心里有个野兽,这么些年,这野兽也没放出来过啊!”
她都快要忘了自己还说过这么夸张的话,呵呵地厚着脸皮笑,说:“野兔子算不算野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着一张嘴,把他的手指咬在了齿间。
他被咬住了不往外抽,反而更向里搅了一下她的舌头,说:“野兔子也比你精神,把小野兽放出来给我看看?”
她一惊,松了嘴,侧开头白了他一眼,说:“起床了,我记得你今天要出席你们那个游戏的开服典礼。”
没错,遭天杀的程逸,把个破典礼的时间定在今天,他自己又不去,打扰他们夫妻的美好生活,要遭天谴的!他嘟囔着:“打电话让别人去啊,我不去没关系……”
“但是我也有事啊,早就说好了今天在茶馆和读者见面,嗯,晚上也有应酬,要晚点才能回来,你乖一点啊!”她拍拍他的脸,从他怀里溜出去进了卫生间。
是谁跟他说她没有上进心的?当初只不过想送给她个茶馆开着玩,谁知道七年之内全城让她开出了四家分店,其中两个还是咖啡馆,有这样的没上进心的吗?还有写作这事情,他也觉得她写得高兴就行了,谁知道摸着了什么门,三写两写还真出名了,书一本本的出,偶尔还参加个电视节目,俨然成了公众人物,娶这样的老婆……压力真大!
骗子,女人都是骗子,情敌的话尤其不能听!他怀着习惯性的哀怨情绪,起床洗漱。
收拾干净了到更衣间里找衣服穿,他老婆已经在里面踟蹰半天了,看见他瞪了他一眼,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恨恨说:“我本来想穿新买的那件开领的薄毛衣,你弄成这样,我穿什么?”
“来来来,我给你找!”他其实很喜欢帮她选衣服,平时还没机会,这下态度自然是好。
最后选了件淡黄色的高领衫,她再把头发盘起来,很有些作家的知性风味,阮茉香在镜子前三照两照觉得自家男人眼光还不错,于是投桃报李地跑来帮他选领带。他已经穿起了白衬衫黑西服,很是百搭,她在他的领带里面找了条和自己的毛衣颜色最接近的拿出来,搭在他脖子里。
“颜色是不是有些淡?”他在镜子前照。
“你戴不戴?”她一挑眉毛。
“你给我戴。”他仰起头来享受着伺候,哪敢说半个不字?
磨磨蹭蹭终于下楼,穿着粉红睡衣的陆天然还坐在餐桌前,一看见这两个人马上大喊:“妈妈,生日快乐!”
“谢谢你宝贝!”阮茉香眉开眼笑,跑过去在小女儿脸上好好亲了两口,然后转头去准备早饭。
陆若言也过去,把孩子抱起来放在腿上,问:“然然怎么自己吃饭啊?哥哥呢?”
“臭哥哥出去过情人节了,不带着我!”小公主说到做到告了状。
陆若言闻言哈哈大笑,大声冲着厨房喊:“听见没有?你儿子都已经过上情人节了!”
阮茉香端了牛奶出来,纳闷:“他跟谁过啊?”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赵小小!”父女两个齐声回答。
“怎么还是赵小小?从上幼儿园就是赵小小,咱儿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咱俩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死心眼啊?”他跟她逗,被她翻了一眼。
“这个臭小子,他约会去谁看着他妹妹?”当妈的忽然愤愤。
“那你就打电话把他叫回来呗!”陆若言闲闲道。
她斜了他一眼,说:“你怎么不打这个电话?我打赌叫不回来!”
“嗐,你让他带着赵小小一起回来,不就得了?”
“啊,我不要当电灯泡!”陆天然大叫。
最后,阮天赐同学,还是悲催地带着小女友回家看孩子,而他爹妈各忙各的去了。看着在如此重要的日子里仍然各自奔忙的爹妈,他不禁怀疑,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而此刻如许多年没能学会开车的阮茉香坐进了陆少前阵子新换的座驾内,这座驾说是换了,其实就是在宝马的新车型里挑了一个,她看了以后问他怎么就喜欢这种暴发户品牌,他摇摇头无奈说:“情有独钟!”那样子就好像她也是个暴发户品牌。
此刻她一边给自己拉安全带一边问:“你说现在的孩子是不是都早熟啊?天天约会去倒是不奇怪,然然怎么连电灯泡这种词都知道了?”
“现在电视上什么不演啊?当年天天这么大的时候不也什么都知道了?你就别瞎操心了,这小丫头让她哥哥教得好着呢,天天也是,你说这小子现在心里谁最重?不是你更不是我,就是他这个宝贝妹妹!护得紧着呢!”
“不是还有那个赵小小吗?”她随口玩笑。
他也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