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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三姨娘所见呢?”当着他的面掌小满的嘴?这位侍郎府三姨娘还真是高看了她自己。果然不出他所料,扯上这位衣着华贵却不管不顾意图看戏的夫人才是关键所在。
☆、神医之徒
真是上不了台面的货色;给了台阶还不知道下。三姨娘心中怒骂,面上则浮出虚假的笑,没什么诚意的行了一礼:“本姨娘只是太过担心三少爷才会失了分寸,小神医勿怪。”
“三姨娘爱子之心;在下确实能够体谅。实乃拙荆鲁莽;说了不该说的话。”程修一拱手;淡淡的说道。大户人家的姨娘变脸还真够快的;真是令人汗颜。
三姨娘还待再说;收到口信的侍郎夫人急急赶了过来;客套道:“不知小神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在下一个小小的乡野大夫;当不起侍郎夫人的迎接才是。”侍郎府的管事人终于到场;程修亦端起了架子。三姨娘是吧?那就看看到底是谁该掌嘴。
“小神医这是哪的话?小公子特地派人前来知会小神医携夫人作客侍郎府。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呢!是咱们侍郎府上下怠慢了。”侍郎夫人堆起了笑。听说定王爷此次也将回上京,侍郎府连忙派人早早的守候在城门口。哪晓得没请来定王爷,倒是来了一位不知其名的小神医。本不想过多的理会,却没想到这人竟然跟小公子有交情。别是三姨娘个不识趣的得罪了小神医,那可就出大事了。
“在下只是与司将军稍有交情,侍郎夫人不必太过在意。”有些话不需说的太过明白,想必侍郎夫人自会懂得其中的深意。
小公子是何等身份,能与其有交情的人又岂是池中之物?侍郎夫人心下了然,更是以礼相待:“小神医此般贵客上门,真是令我们侍郎府蓬荜生辉。”
“贵客算不上,只要不掌嘴就行。”得到程修的示意,憋了半天的金小满昂起头,哼道。
掌嘴?侍郎夫人一惊:“小神医夫人想必是误会了。”
“误会?夫人不如问问贵府三姨娘可否是误会了。”金小满扫了一眼面色大变的三姨娘,又移向本欲出手教训她的丫头妈妈们,“当然,夫人也可问问这些准备掌我嘴的下人们。”
掌小神医夫人的嘴?见小神医的面色隐隐带着怒气,看来确有此事。此刻的侍郎夫人万分后悔之前的怠慢,冷喝道:“三姨娘,这是怎么回事?”
“太太,妾身只是一时情急。。。”早不来晚不来,小公子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传来口信。要是她真掌了那个野丫头的嘴也就罢了。现在非但人没教训到,她还要被太太责罚,实在是亏大了。
真是没眼色的东西!侍郎夫人恨恨的瞪了一眼三姨娘,转身对程修和金小满道起歉来:“三姨娘也是心急口快才会失了礼,还望小神医和小神医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瞧瞧!不管怎样都有理由。望了一眼程修,金小满见好就收的撇撇嘴,不再开口。
这样一来,侍郎夫人反而恐慌了。小神医和小神医夫人都不表态,莫不是真心怪上了侍郎府?若是没有小公子的口信倒也无甚要紧,左右不过是寻常百姓,赶出去便是。可小公子如今已经发话,还派了人在府外候着,这可如何是好?
“家师尚在王府等候,在下和拙荆先行告辞。”没有理会侍郎夫人的焦急,程修拉着金小满绝然离去。
家师?侍郎夫人更是心慌。将这两人带回来的下人只禀报前来的是小神医。侍郎夫人只当是跟着小公子自边城归来的不知名的小角色。莫非,这其中还有玄机?小神医。。。难不成是?
“娘,小神医是定王爷之徒。”莫绮雾悄然上前,小声说道。
“什么?”侍郎夫人当即变了脸色,“既然知晓他是定王爷之徒,为何你们还敢招惹?”
“小七。。。”莫绮雾为难的看了一眼三姨娘,欲言又止的瘪下了嘴。
又是三姨娘惹出来的祸?侍郎夫人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三姨娘,你倒是愈发的胆大了!三少爷还躺在床上呢!你就肆意的得罪前来医治的大夫,还扬言要掌嘴?掌谁的嘴,我看最应该被掌嘴的就是你!”
“妾身知错。”眼中尽是被莫绮雾出卖暗算的愤恨和怒气,三姨娘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知错?你拖上整个侍郎府得罪了定王爷,一句知错就想了事?”侍郎夫人愤怒的拍起了桌子,“你最好祈求定王爷不要知晓此事。否则,本夫人直接掌了你的嘴!”
三姨娘浑身一抖,之前的嚣张一扫而光,空荡荡的心中徒留莫大的后怕和极大的惊骇。
看着此般模样的三姨娘,莫绮雾不屑的别过头,眼中尽是看笑话的得意。
“还有小七,今日这事。。。”侍郎夫人了然的目光定在莫绮雾的脸上,“你做过了。。。”
带着惋惜的语气不无显示着侍郎夫人对她的失望和不赞同,莫绮雾白了脸:“娘,小七只是。。。”
“无需解释。”侍郎夫人截断莫绮雾的解释,警告道,“好自为之。”
“是。”莫绮雾不甘愿的低下了头。不过是个小神医,居然让她失了好不容易才讨好的侍郎夫人这座靠山。这几个月她受的苦、遭的罪,全都白费了。
不再理会屋内一跪一低头的二人,侍郎夫人摇摇头,叹着气离去。
另一边,坐着司辄离派来的马车离开侍郎府的金小满正嘟着嘴不停的嘀咕:“程小四,不许你治好那个什么三少爷!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瞧不起人!”
程修忽地伸出手,摸摸金小满的头:“小满,杀猪刀不可以随便拿出来。”
知道程小四说的是她刚刚差点没忍住摸出包袱里的杀猪刀,金小满丧气的垮下脸:“我知道。所以我不是没拿出来嘛!”
“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什么都不需做,交给我就好。”程修不放心的叮嘱道。
“臭老头说了,只要不是皇家,我可以肆意妄为的。”金小满跃跃欲试。
“你可以凶人,甚至骂人,但是不能拿杀猪刀吓唬人。”杀猪刀毕竟太过危险。真要伤了人,就是师父,怕也不好出面收场。
“我不会伤到人的!”对于不能拿杀猪刀吓唬人,自小杏村到上京,金小满对程修的此番决策很是不高兴。
“那也不行!”拒绝金小满的抗议,程修坚持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必须保证金小满安然无事的陪在他身边。
“哦。”金小满眼珠转转,狡黠的笑笑。反正只要不伤着人,就算情势所逼的拿了出来,程小四也不会生气的。
真以为他不知道她打着什么鬼主意?正如小满熟知他的底线,他又何尝了解小满心中的那点小九九?程修神情严肃:“小满,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嗯,知道。”金小满立即收起心中的盘算,认真的回道。要说这个世上还有让她金小满惧怕的人和事,定是程修和惹程修生气无疑。两者归根结底就化成了金小满的必守法则:乖乖听程小四的话!
来到定王府,金小满好奇的四下张望,任程修拉着跟在王府下人的身后进房休息。听说臭老头今日留在宫中陪皇上和太后用。。。膳,金小满唏嘘不已。吃饭就吃饭,还用膳。听着就别扭。
因为定王爷早已命人传回口信,又是小公子派来的马车,王府管家对程修和金小满意外的尊敬。吃穿用度,服侍的分外周到细致。直至黑脸神医涨红着脸自宫中回来,金小满还沉浸于呆在这华丽的王府处处有人服侍的强大落差中。
“丫头,怎么样?”黑脸神医凑过来问道。
“什么怎么样?你是说侍郎府那个见人就像只疯狗一样胡乱咬的三姨娘,还是指躲在一旁看好戏的三少夫人,抑或皮笑肉不笑的侍郎夫人?”要说这三个人,三姨娘和侍郎夫人金小满倒没怎么放在眼里。倒是那个三少夫人。本来她只是觉得这个三少夫人的举止有些违和感,后来听程小四一说,她才发现三少夫人不就跟喜欢躲在一旁看好戏的邓水仙一模一样吗?只要跟邓水仙扯的上关系,金小满都会额外的注意。那位三少夫人,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什么?侍郎府的人敢欺负你和小四?”什么疯狗?还看戏,皮笑肉不笑?黑脸神医混沌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侍郎府的人欺负了他神医王爷唯一的徒弟和徒媳妇。
金小满刚想接话,程修插嘴道:“师父,你先回屋歇息去吧!有事咱们明日再说。”
“歇什么歇?”黑脸神医拍案而起,“小满,走,跟师父去侍郎府。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欺负你们两个!”
看着站都站不稳的黑脸神医,金小满愣住:“臭老头,你还是先回屋歇息吧!咱们明日再去侍郎府找她们算账!”
“不用!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程小四一样婆婆妈妈的了?跟师父走!师父给你们做主去!”黑脸神医扶着身旁的下人,斜着身子往外走。
金小满扭头望向了程修,等着他来决定。
程修缓慢的站起身,扶着黑脸神医的另一只胳膊往外走:“好,咱们去侍郎府找那些人算账。”
“对,算账!”黑脸神医歪歪倒倒的倚在程修的身上,口上喊道。
对王府下人使了一个眼色,程修搀扶着黑脸神医回了屋。不管多大的事都等到明日酒醒后再说吧!
“算账,找她们算账!”倒在床上的黑脸猛地坐起身,对着半空挥起了拳头。
程修耐着性子按下黑脸神医,安抚道:“好,算账!”
黑脸神医嘴里又嚷了两声“算账”,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怎么样?臭老头睡了?”见程修自屋内退出来,金小满上前问道。
“嗯。”今夜算是睡着了,明日怕是不会消停。
“那咱们也回去歇着吧!明日…”金小满的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再上侍郎府,她一定要压的那个什么三姨娘半个字都不敢说!
“小满,不许仗势欺人!”金小满的心思从来都不会难猜,程修一看便透。
“不仗势就只能被人欺。”又不许她拿杀猪刀,还不准她仗势欺人,那她不就只能乖乖任人欺负了?
程修摇摇头:“你啊,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谁能看不出你是故意去找麻烦的?不让你仗势欺人是为你好,只要让师父在出面就好。”
“你的意思是,坏人让臭老头去做,我就站在一旁看好戏?”金小满眼神闪烁,恍然大悟。
程修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笑着没有接话,初来上京第一日,掌嘴二字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里,经久不散。大家走着瞧吧!
☆、仗势欺人
次日;黑脸神医一觉醒来,未及多想便直接跳下床,大步奔向金小满和程修的屋子:“丫头,走;侍郎府去!”
听到黑脸神医的话;早已起床的金小满猛地打开房门:“臭老头;你居然还记得?”
“那是自然!”黑脸神医得意的昂起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