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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香山 作者:长安十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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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山又继续看过去,顾汐扶着老人往酒店走,周围被保安拦了一圈,他们说了什么,香山始终听不到。
  “怎么会,老师您来得刚刚好,是我提早通知了他们。”
  周礼点点头,往人堆里环视一圈,最后有些失望:
  “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我刚才在外面,下车的一瞬间居然以为看到了香山。”说完又摇摇头,拍了拍顾汐的手背: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不要耽误你们的工夫。”
  顾汐特别想告诉老师,香山就在这个城市,他没走远,但是最后忍住了。香山不愿意来,他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顾汐尊重他的决定,他可以慢慢等他。
  直到9点前后,一行人才从酒店出来,他们握手道别,顾汐执意开车送周礼回家,香山看那辆车开走的方向,估摸着老师这些年的住址应该一直没变。
  顾汐一直把周礼送到楼上,老爷子自从老伴去世之后,就一个人住。
  “小顾,进来喝杯茶。”
  顾汐不好拒绝,就跟着周礼进了屋。
  “你以前不是跟香山最好吗?怎么这些年没一点消息?”
  顾汐皱了皱眉,他不怕坦诚自己的错,但是也要征得香山的同意。
  “香山他……”
  周礼放下手中的茶盏,追问他:
  “香山怎么了?”
  顾汐笑着摇头:
  “不,他没事,我回去试着联系看看,说不定有新进展。”
  两个人又谈了片刻,顾汐要告辞:
  “老师,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您。”
  周礼把他送到门口:
  “你忙你的吧,不必老是过来。今天要谢谢你们师兄弟几个,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顾汐知道老先生最怕孤单,辛苦了一辈子,到了这个年纪,本来应该安享晚年。可惜老伴在他前头先走了,孩子们又出了国,他不愿意离开故土,只得一个人留在这里。
  “老师,要不您搬过来,我照顾您。”顾汐这一生,敬重的长辈除了二叔,就是面前这位恩师。
  “孩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一个老头子,怎样过都很自在,突然搬去跟你住,反而拘束了。”从前老先生的儿女要放弃国外的生活搬回来陪他,也被他以同样的理由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因为国庆没把笔记本带回家,家里的台式非常不给力地彻底瘫掉了,只好跑来网吧写文更新,临时赶工更新字数有些少,以后会多更一些~~抚摸各位~~


    40、情势逆转

  顾汐从周礼的住处回来,下意识往香山租住的小屋走,不知道现在他会做什么,忙工作还是做家务,或者悠闲地坐下来读一本书?
  走进那栋筒子楼,香山屋黑灯瞎火的,这么晚他还会去哪?
  顾汐三步作两步爬上去,天天老远听见他的脚步声,仰着脑袋嚎叫。
  “行了,小家伙,我问你,他在不在?”天天两只前爪趴在窗台上,有气无力的哼哼,顾汐拍它的脑袋“
  “我知道了,明天给你带好吃的,进屋去吧。“
  天天不肯,它一直在原地呆着,要等主人回来。
  顾汐下楼的时候,香山正一身疲惫往楼上走。两个人打了个照面,顾汐停下来:
  “这么晚去哪儿了?”
  “……”
  “我打电话回公司,人家说你一早就走了!”
  “有点事儿,我很累,先回去睡了。“
  顾汐看手里他拎着东西,自从他告诉香山周礼要过生日,这包东西就一直在实验室里放着了。顾汐一把拉住他:
  “你去酒店了?”
  香山摇头:
  “没有。”
  顾汐捉住他的手:
  “为什么不进去?老师说在门外看到你,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香山想起周礼满头的白发,还有走路时蹒跚的脚步,越发觉得心酸。
  “香山,咱们好好谈谈……”
  楼道窄笑,偶尔有人进过,两个人都要侧身去让。香山趁这个空档,抹了抹眼睛:
  “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顾汐拨了拨头发:
  “没有,我顺路经过,就想来看看。你老不回家。那狗刚才叫得可凶了。”香山看他手上老实绑着自己昨晚给他抱着的纱布,显得十分笨拙:
  “若果手不痛了,就把布拆了吧;闷着不好。”
  香山站了片刻,似乎没有其他话要将,转身打算上楼。
  “早点休息,有空就去看看老师吧。”顾汐在他身后,默默看他一层层台阶走上去,拐了个弯,身影渐渐不见。
  晚上香山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又想起顾汐的话,他就得周礼这件事情上,也许他该听顾汐的。不管怎么样,他应该去看看老师。
  最近他三天两头往外跑,天天独自呆在屋子里,孤单极了,就怕主人整夜不回来,所以现在躺在香山身边,兴奋的睡不着。一会儿用脑袋挨挨蹭蹭去碰香山,一会儿偷偷靠近他,用尾巴去扫主人的侧腰。
  “好了,快睡吧。”香山抱住小家伙,轻轻拍了拍它的肚子,天天趁机伸长脖子舔了舔香山的侧脸,跟他道晚安,然后羞涩装睡了。
  香山前一晚摸到老师旧房子楼下,看顾汐的车停在那里,知道他住址没变。今天一口气爬上六楼,到了门口开始忐忑。顾汐的话又在他而那边响起,香山定了定神,抬手敲门。
  过半天才有人应门:
  “等等,马上就来。”
  香山开始紧张,老师还记得自己吗,这些年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不要说周礼了,就算他自己,也未必能真认得自己。
  但是顾汐说过,老师在酒店外看到自己了,这又给他一些信心,香山屏住呼吸,安静地等待周礼。
  似乎就在一瞬间,面前的门开了,老人一边同屋里的人说话,一边转头看门外:
  “总之谢谢你们兄弟几个,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你们给我办生日,又放下工作来看我,那天小顾还让我搬去跟他住……我说,你们的心意老师都领了,但是不能影响到你们的正常生活……”周礼说话很慢,说到最近,几乎再也开不了口。他看到前面被隔了一道铁门外的中年男人,几乎以为自己眼花。
  “你是……香山?”尽管那天在酒店外他凭着隐约可见的身影,觉得那就是香山,但是现在面对着面,如此近距离,老人才发现这孩子几年的时间,变化太大了。
  香山点点头,他试图平复情绪,但是效果不大,最后只好哽咽着开口:
  “老师……”
  周礼颤抖着双手打开最后一道门,望了香山半天,然后突然回过神来,把人拉进屋。
  “快进来坐,外有有风。”
  香山环顾四周,跟十多年前一样,家具陈设一点没变。还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回头向他微笑致意。香山记得这个人,那天在酒店外见过,应该是老师往届的学生,跟顾汐关系不错,那天两个人搭了不少话。
  周礼打量香山半天,一开口不是问他现在过得怎么样,这几年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点音信都没有。而是把他拉到离厨房最近的饭厅,如今已经是初秋,天气渐渐转凉。,这块而是整间屋子最暖合的地方,他让香山坐下,然后才开口:
  “孩子,饭还没吃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香山一瞬间觉得鼻腔发酸,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最容易失态,将近十年没见,香山却觉得仿佛昨天刚来过这里一样,只是离开了一天。老师这么平静地问他想吃什么,没有苛求,只好包容。
  桌上刚放了一碗蛋面,上难免横卧了一个荷包蛋,旁边还有几盘刚从微波炉里热好的炒菜,本来周礼要下楼买菜,正正经经做一顿饭,香山不肯,他笑着说:
  “老师,我饿了,简单点就成。”
  “孩子,都是剩菜,下次你要过来,前提打个电话,我好早点准备。”周礼用桌上的干布擦擦手,在香山对面坐下,看他慢慢吃面。
  香山把头埋进汤面的大碗里,吸了口气,忍住鼻腔的酸涩,轻轻喝了一口汤,眼泪却依旧禁不住,掉进了碗里。
  汤喝起来有点咸。
  “吃菜,别光喝汤,多次点。”周礼拿起桌边的筷子,给香山加菜:
  “我跟你杨文师兄刚吃过饭,泡杯茶谈事情,你就过来了。”
  周礼口中的师兄也坐过来,香山抬头,眼睛里还是湿湿的,跟他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等他一顿饭差不多结束了,周礼才问:
  “香山,你这次回来……”周礼话还没说完,杨文就接过去:
  “老实,我见过小师弟好几次了。”
  香山一惊,他对眼前这位师兄毫无印象,但是对方总是有意无意看他,似乎有话要讲。
  周礼果然不再说话,停下来看着杨文。
  “都是在顾师弟的公司,您也知道,这来年过年我们的合作多了,我经常往他那边跑,最近一次是一个礼拜前。”
  现在不仅香山哑口无言,就连周礼都懵住了:
  “在顾汐公司,杨文你会不会记错了?昨天顾汐过来,我提到香山,他也不知道,说要帮我查查看的。怎么人还会在他公司?”
  杨文喝了一口茶,眼睛往香山那边望过去:
  “老师,人就在这里,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香山不知道这位杨文师兄是什么来头,但话既然说了个开头,已经没办法含混过去,而且他也是在摸不清顾汐的意思,今天正好当着周礼的面说清楚。
  “是,我在顾汐那边工作将近半年了。前几天他就告诉我,老师您要过生日,只是我自己没脸去。”
  周礼觉得事有蹊跷:
  “孩子,为什么没脸去,您这几年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连封信都没有?”
  香山深吸一口气,坦然道:
  “我八年前设计的图纸出了事故,坐了六年牢……”香山想了想,又补充道:
  “出事的,是顾汐二叔,抢救无效,就这么去了。”
  周礼手上的筷子瞬间落回桌上,他摇了摇头:
  “出事的,是顾汐二叔,抢救无效,就这么去了。”
  周礼收上的筷子瞬间落回桌上,他摇了摇头:
  “顾汐二叔出事,我后开回国听他大概讲过,想不到是因为这件事。”
  香山知道顾汐隐瞒二叔的出事的真正原因,也有在老师面前维护他的意思,可能当时顾汐心里不一定这么想,不过下意识就这么做了。
  周礼始终相信香山的专业素养,他一张图纸总会反复检验,小到一个螺丝钉都不会错过,没想到最后在居然在监狱里耗费了大好青春:
  “孩子,我当着你师兄的面,也可以毫不避讳地说,就算他们是兄弟坐在大的买卖,当在高的官,老师始终以你为豪,你是我最得意的门生。以前的不痛快全部过去了,你们年轻人,受过挫折更要脚踏实地……唉,想当年您外公,一辈子守了多少苦,那种时局动荡是你们年轻人永远不能体会的。”香山的外公是周礼的启蒙老师,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老人家只能一声叹息。
  “老师,我明白……”尽管知道周礼一定能体谅他,但是亲耳听到这番话,香山还是很受震撼,他的眼眶再一次发热。
  人最脆弱,情绪最容易波动的时候,往往不是因为被伤害被羞辱,那只会使他们戴上面具,以坚硬以强势反击。感情最不能控制的时候,是面对窘境难看不已的时候还是有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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