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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冲他笑道:
“我们也是刚到,要不一块坐下聊会儿?”
顾汐觉得这人真不识趣,跟他客气一句,他还真坐下了。
不过饭菜上来的时候,凌峰倒是大吃一惊,他顶多一中产阶级,刚才在包厢里随随便便一顿饭就是两千多,这两人简单的三菜一汤,也亏得老板肯做他们的生意。
香山也不好意思了,总不能一人抱着一个菜吃,就拿了菜谱又多点了几道菜,顾汐脸色更难看了。
“对了,我在这家店存了几瓶酒,咱们开一瓶试试?”凌峰早就酒足饭饱,就想跟香山叙叙旧喝两杯。刚才看到桌上那三个菜,他心里还直犯嘀咕,难道新闻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顾汐因为“倾销”案,已经濒临破产。
香山看了看顾汐,摇头道:
“我不能喝酒,晚上还有工作。”
顾汐把脸转过去,但是掩不住笑意,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
“师兄,你人一直都在北京,上次老师生日也不来,连句传话都没有,是不是该罚”凌峰说着,已经从侍者手里接过酒,这次是茅台,香山红酒已经喝不来了,更何况是这个。
香山还想推脱:
“我酒性不好,喝多了没法回家。”
“感情好一口闷,我先干了,师兄您看着办。”凌峰果然倒了一大杯,往香山面前放好了,自己仰头一口把杯里的白酒全喝了。
香山垂着眼,如果不是因为太了解这个缺心眼的小师弟,他一定要以为凌峰跟顾汐是串通好了来诳他的。
没办法,他只得端起酒杯,慢慢把一杯酒全喝了。
“多吃点菜,空腹喝酒很伤身。”顾汐给他舀了一大碗热汤,又把桌上各样炒菜都夹一遍放进他面前的盘子里。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香山已经不大清楚了,他只记得凌峰拉着他说了一大通话,最后被顾汐打发走了。
“好了,我先把他送回家,香山一喝醉酒就不认路。你把联系方式留下来,我转告他,你们改天再约,你看怎么样。”顾汐这一番话虽然说得极合情理,但是语气强硬,凌峰再傻也知道他这是下了逐客令,不走不行了。
“那成,我还要回厂里一趟,师兄,我先走了,咱改天再见。”凌峰是真没想到香山喝一杯就不行了,看他刚才望着自己的眼神,呆呆愣愣的。顾汐坐在一边,也说不上什么情绪,不过肯定不大高兴。
凌峰走后,香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想着不要浪费,要把桌上的菜全吃干净,不过手似乎连筷子都抓不稳。
“看来白酒比红酒更厉害,下次咱们喝点红的就好了,白的伤身。”
香山趴在桌上,动都不愿意动一下,顾汐夹起一个白团子,塞进他嘴里。
“多吃点。”
香山腮帮子嚼得鼓鼓的,顾汐觉得特别可爱,又喂他多吃了几口菜,最后把他扶起来,让他慢慢喝汤。
“还难不难受”顾汐趁他静静埋头喝汤的时候,悄悄亲了亲他的侧脸。
55、醉酒
大概以为是某只讨厌的苍蝇盯着他不放,隔半天就把触角伸过来,香山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去挠,可是连手都被抓住,动弹不得。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凑过来,似乎有点像天天的大舌头,轻轻一卷,把他嘴角流下的汤汁全扫干净了。香山把头扭到一边,不让对方触碰。
他还有点意识,觉得眼前这只庞然大物应该不是天天,但是手脚反应不过来,只得任由他欺负。
顾汐揉揉他的头发,又摸摸他的肚子,笑着问道:
“饱了吗?”
香山摇晃着脑袋,一口就咬在顾汐下巴上,呜呜地不肯松口。
“小香山,你是属狗的?”顾汐被他咬得口齿不清,伸手去扳他的脑袋,又舍不得下重手,最后干脆捧着他的脸,使劲蹭了蹭他的发顶。
香山醉酒之后跟平时不一样,没什么力气,所以顾汐不怎么太疼,就是沾了一下巴的口水,不过他乐在其中。
香山磨磨牙,大概觉得顾汐的下巴一点不好玩,还有点新长出来的青胡渣,特别扎人,也就无趣地松了口,
“来,咱们回家。”顾汐半抱住香山,把服务生叫过来结账。
“先生,一共五百四十一块,谢谢。”
顾汐坏心地伸手去摸香山的裤兜,结果就搜到一百多块钱,然后是一串宿舍钥匙。
“可以刷卡吗?”
“可以的,您稍等。”
顾汐让他坐一会儿,自己去前台刷卡。回来的时候香山已经坐不住了,醉眼朦胧地望着他。
顾汐又想起几个月前在BAND的庄园,香山像一只大狐狸,仰起头眯着眼看墙内藤上的葡萄。
现在的香山,更让顾汐产生一种错觉,也许他们从未分开过,他正用十几年不变的眼神望着他,就像隔了久远的时空看星星看月亮一样,迷迷蒙蒙却又充满期待。
“我们回家,好不好?”顾汐握住他一只手,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
“你一定累了,有我在,睡一会儿。”
顾汐给他把头发拨弄整齐,香山确实累了,困意上来,顾不得其他,把头枕在顾汐肩上,一步也不想动。
刚走出店门,一辆黑色轿车从拐角处驶出来,慢慢开到顾汐身边:
“先生……”
顾汐帮香山把衣服裹紧了,朝司机挥挥手:
“你先回去,暂时不需要车。”
顾汐把人打发走了,把香山紧搂在怀里:
“咱们慢慢走回去,你喝了酒,坐车又闷,会不舒服的。”
香山难耐地蹭了蹭顾汐的脖子,没听他说话,走了一阵子,把困倦都甩掉了,人又清醒不过来,半迷糊中,看到路边一只阿拉斯加,冲过去就抱住了:
“天天,不准乱跑。”那只狗吓了一大跳,摇了摇尾巴,眼巴巴地看着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主人。
顾汐开始头疼:
“不好意思,他喝醉了。”
顾汐俯下身,把香山的手指一根根扒开:
“它不是天天,听话,咱们回家。”
香山半闭着眼睛,把脸埋在大狗毛茸茸的背上:
“你骗人……”
香山昏昏欲睡,被顾汐硬拽起来,显得很不高兴,他一手抓着顾汐的肩膀,使劲摇了摇脑袋,吃力地问顾汐:
“那我的小狗……去哪儿了。”
顾汐哭笑不得,这时候的香山特别招人蹂躏,他憋了口气,看那只阿拉斯加垂着尾巴跑远了,才低声说:
“这不就在你面前吗。”大多数时候,顾汐对天天是羡慕嫉妒恨的,他想着把小家伙踹走,然后取代它,不是一天两天了。
香山头脑不清醒,居然当真了。
“天天,来,我带你回家。”顾汐有点后悔刚才让司机先离开了,这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香山伸出双臂,要像抱他家天天一样把顾老板抱起来。
“抱不动,天天长胖了。”香山有些失落,松开顾汐,径自沿着人行道往前走。
顾汐赶紧追上来,握住他的手过马路。
“下次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听到没有?”
香山歪头趴在他背上,大概实在是累坏了,今天白天除了做实验就是制图,所以不再说话,静静地跟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离开步行街,人就渐渐少了。天已经全黑,风刮得厉害,顾汐停下来,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重新将香山裹紧了。
“你今天肯当着我的面放心喝酒,是什么意思?”顾汐凑到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抬眼望他。
香山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可能觉得顾汐在他耳边说话,热热痒痒的,随即扭开头。
研究所的宿舍跟一片小区连在一块儿,香山不经意看到角落里晃荡的秋千,又抛开顾汐,慢悠悠走过去,小心翼翼坐下来。
他双脚离地,一开始摆动的角度非常小,顾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使劲推了他一把,将香山抛上天,又牢牢在后面接住他。
一来一回几次,顾汐适可而止:
“好了,不能再玩了,你喝了酒,小心胃里翻腾。”
香山今天特别像个孩子,不愿意离开,双手抓紧了秋千的藤条,脚撑在地上。
“我背你上楼,来。”顾汐蹲下,香山犹豫片刻,慢慢伏到他背上。
顾汐亲了亲他的手心:
“以后每天背你上去,好不好?”
香山一沾上他的背就闭了眼,手环过顾汐的脖子,困意袭来,一句话也不想说。
顾汐把人背上楼,伸手从他裤兜里把钥匙掏出来。
天天大概听到声响,立刻小跑到门后守着。
“汪汪汪……”小家伙第一眼就看到顾汐,忍不住冲他嚷嚷。
“嘘,别叫,他睡着了。”顾汐轻手轻脚把人放在沙发上,又进卧室找了条厚毯子给他盖上。
天天静静趴在香山脚边摇尾巴,它很少看到主人这副不省人事的模样,怎么蹭他也不理。
“来,擦把脸。”顾汐用热水把毛巾泡湿,拧干净了,单腿跪坐在香山身边,仔仔细细给他抹脸。
“我先给小家伙弄点吃的,回头就给你洗澡,不准乱动,知道吗?”顾汐偷偷亲了他的额头,被天天看到了,小家伙扯着他的裤脚不放,似乎比主人还委屈。
顾汐最后还是用拌饭把天天骗到厨房的,家里没有牛肉,只好用仅有的一点鸡丁胡萝卜做原材料,好在小家伙不挑食,闻到香味就过来了。一开始还踌躇着不敢动,但是肚子实在很饿,绕着大碗走一圈,就弃械投降了。
顾汐看它吃得正香,忍住笑意把香山抱进浴室,然后果断把门反锁上了。
宿舍实在太小,更何况浴室,两个人呆在里面,连转身都困难。
这里没有浴缸,好在香山把用了十几年的大浴盆搬过来了,宿舍有热水器,年代久选,不过凑合着还能用。
顾汐放了半大盆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稍微有点烫,不过这种天气刚刚好。空间小也有小的好处,热气不容易散掉,冬天尤其暖和。
他慢条斯理把香山衬衣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慢慢从肩膀上褪下来,剥到手肘处的时候,凑过去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胸膛和侧腰。
香山只觉得痒,闪躲到浴盆另一边,很快又被顾汐捉住了。
“慢点,烫不烫?”顾汐把香山半抱进浴盆,让他仰着头,先把头发打湿了,然后慢慢给他抹洗发水。
“舒服吗?”顾汐轻轻帮他按摩头皮,香山想要睁开眼看看他,结果泡沫不慎沾到眼睛里,他不自觉地就要伸手去揉,被顾汐拦住了。
他用干净的湿毛巾给香山擦眼睛,擦完那一小块地方之后又扩大范围,把他额头上那一片全抹干净了,免得泡沫再滴进眼睛里。
给香山擦背的时候,他舒服得眯起眼睛,跪坐在热水里,双手撑在浴盆边沿。顾汐的手沿着他的脊背往下滑,臀线若隐若现。
“站直了,我给你好好擦干净。”顾汐的声音有些喑哑,当然醉酒中的人完全没留意到,还相当听话地直起身子。
顾汐屏住呼吸,装作十分自然地继续给香山擦洗,手覆上两片臀瓣的时候,脸都发烫。
他又把一只手环到香山肚子上,摸了摸,圆鼓鼓的特别可爱。
顾汐让香山转过身,跟他面对面,把脸埋在他小腹上,一点点去吻。香山刚要睡着,又被他弄醒了,又热又痒的触感,直让他发出呼呼的喘息声。
他从肚子亲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