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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欢被两个女侍者搀扶着,不停地又笑又叫。
进了大套房,江潮指挥她们把林欢放到床上,然后全都轰了出去。
乐逸一脑袋扎进沙发,打着呼噜睡上了,这回自恋骚包大美人儿直接被踢出了局。
江湛倒了杯浓茶,给自己解酒,但仿佛晕得更厉害了。
哎呀妈呀,天时,地利,人和,江二爷都占全了,他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江潮趴到林欢身上,开始解她皮带,而林二货不但没挣扎,还特别配合的抬腰抬屁股,把牛仔裤给脱了。
林姐姐现在到底有几分醉,谁也说不清,单从神智上来说的话,应该是比上次清醒那么一点。
至少她还认得江潮,不像上回,完全没有印象。
没了牛仔裤的束缚,林欢觉得松快了不少,两条大长腿勾住江潮的屁股,往自己那边顶。
江潮密密实实地吻住林欢,七手八脚地去扒她身上的衣服。
“唔嗯,嗯哼……”
林欢发出甜腻的口申口今,受不了这种刺激,也扭腰去迎合江潮。
江潮松开林欢的小肉~嘴,喘息着看她,“知道我是谁吗?”
林欢挺纳闷地撅起嘴,手伸到下面乱摸,“小二,你怎么停了,我正舒服着呐,别停啊。”
江潮笑笑,呼出灼热的气息,去舔舐林欢的脖子和耳垂。
“说你喜欢我,嗯?”
“我,我嗯,喜欢你。”
这时候林欢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江潮蓄势待发,在她湿润的门口磨蹭着。
林欢渐渐意乱情迷,全身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嘴里的低口今声,跟发情的小猫叫。春一样。
江潮的心,“咚咚咚咚”的跳着,克制不住地吻她的身体,每吻一下就问一句,“喜欢吗?喜欢吗?”
“唔,唔,喜欢,喜欢……”
江潮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要爆炸了,林欢说一次喜欢,他的心,就跟着颤悠一次。
终是握着命根子,开始往里边送,真紧,她是处。女?!
“啊!小汐不要,我疼!”
咣啷!
一石惊起千层浪,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到了,立马就报。你们以为被当成替身的感觉好受吗?
看看江潮那张黑锅底似的死人脸,就可以想象,替身这玩意儿,还是一辈子都不要去碰的好。
江二爷很不爽,非常不爽,特别不爽,极度不爽。
旖旎的激。情陡然褪去,江潮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又是这个小溪!艹,原来是她的野男人,亏他还以为她是处。女。
其实江潮的这种想法很龌龊,但却代表了绝大多数男人内心的真实感受。
男人都喜欢处。女,可是怎么女人就非得是处。女呢?
凭什么男人就能随便拔卡插卡,女人就得守着那张薄薄的膜过日子?
林姐姐即使不是处。女,也跟你江潮没半毛钱的关系,因为你也不是处。男,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她?
江潮烦躁的厉害,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烦躁,被当成那个小溪还是小西的替身,心情能好就怪了。
“艹,我不是什么狗屁小溪!”
江潮从林欢身上爬下床,逃难似的冲到窗户边,裤子拉链也顾不上拉,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大口。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逃离那种心慌,恢复他固有的冷静。
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可以被一个刚认识了几天的女人,弄得方寸大乱?
他是江潮啊,洞察一切,聪明绝顶的江潮啊!
从来都是他玩别人,怎么今天被人家给玩了?
艹,不行,绝对不能再陷下去了,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
一边骂着,却终究是没忍住,又向床上望过去。
此时的林姐姐,就像只温顺的小猫,收起锋利的爪子,卸去所有防备,就那么光溜溜的睡着了。
江潮转过头,却正对上江湛戏谑的目光,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江湛的酒,已经醒了一些,几步走到江潮身边,轻笑道,“哥,有件事儿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江潮不看他,直直望着窗外,喷云吐雾,“什么事儿?”
“大概是半多月前吧,有天晚上我跟小乐,新民,还有霆子,碰到过林欢。”
“什么?”
江潮心里猛的一哆嗦,掐着烟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江湛也点上根烟,另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悠然一笑。
“其实也没什么,那天晚上她喝醉了,吐了我一身,新民想逗逗她,被她扇了几个大嘴巴。然后霆子也被她踢了一脚,踢的,呵呵,睾~丸扭转了,已经挨家躺半个月了。还有小乐,被她强吻之后,吐了好几天。”
江潮一动不动地抽着烟,过了一会儿,才笑出声来,“哼,那敢情好,合着我还不是最惨的那位。”
“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第16章
江潮跟看怪物似的看了江湛一眼,“我喜欢她?哼,你想太多了。”
“哦?可我刚才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在乎她的。”
江潮嘴里有些发苦,可是面对江湛,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认输。
“别逗了你,我看在乎她的人是你吧,不觉得她跟某个人很像吗?”
一提到乐湄,江湛脸上的表情也起了变化,垂下眼帘,沉声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没忘了乐湄吗?人家为了萧耘,连家都不要了,你还傻了吧唧的想着人家,傻逼不傻逼?”
江湛阴沉着脸,把烟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我早就忘了她了,是你还惦记着她,没死心吧?”
江潮冷笑着看向床上酣睡的林欢,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拿我当替身?好啊,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别急,童鞋们,江二爷后面将会为他做出的这个决定,付出惨痛的代价,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打个赌吧,敢不敢赌?”
江湛有些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怔,“打赌?”
“对。”
江潮也踩灭了烟,用下巴往林欢那边一抬,“就赌她,以前咱们都待见乐湄,可乐湄不待见咱们。这次就把她当成乐湄,咱俩一块追她,看谁先把她追到手。当然,追到手不是指上床,非得要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算数。”
江湛目光如炬,望着睡得超级瓷实的林欢,心“腾腾腾腾”地跳着,过了一会儿,终于又看向江潮,点了头。
“行,一言为定。”
江潮笑得愈发阴冷,不再去瞅林欢,而是忍着刀口传来的阵阵痛意,继续望着窗外抽烟。
江湛爬上床,躺到林欢身后,胳膊圈住她,闭上眼,想象他此时抱着的,是熬尽他十年情思的乐湄。
“湄,湄,是你吗?是不是你?”
江湛痴迷地吻着林欢的脖子,手摸到她胸口,虽然想麻痹自己,但却实实在在的知道,她不是乐湄。
她不较弱,她不会哭哭啼啼,她二了吧唧,一点脑子都没有,她哪里有半点女人味?
她怎么会是乐湄呢?明明就完全没有可比性。
真可笑,他怎么会答应跟江潮打这个赌?他八成是疯了!
乐湄不是这样的,她是水做的,她温柔善良,学识渊博,做任何事情都是那么优雅。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抱着林欢,江湛却感觉舒服的不得了,真暖和,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暖和过了。
“湄,湄……”
迷乱之际,林欢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整个人扑到江湛怀里,左右磨蹭。
“小汐,我会对你负责的,嗯唔,肯定负责。”
乐湄?小溪?
他当她是个替身,她又何尝不是?
呵呵,要不要这么讽刺?
不能输,既然赌已经打了,那就绝对不能输,倒要看看那个小溪,是何方神圣。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六点多,林姐姐先给醒了,睁开眼,左边是一个军装帅哥,右边也是一个军装帅哥。
这都还好说,人家两孩子都穿着衣裳呐,再看自己,尼玛,一·丝·不·挂啊,这是纯粹要作死的节奏啊!
发生什么事儿了?哦对,她喝了瓶茅台来着,难道是喝大了之后,又把别人给强了?
啊啊啊小汐我对不起你,我真不是故意的,哭死!
于是林二货又开始薅头发了,左看看右看看,完蛋了,江潮和江湛,还一次强了两,要了亲命了!
这时候,双胞胎兄弟一块醒了,江潮戴上眼镜,温柔一笑,“林姐姐你醒了?要不要弟弟我伺候你更衣啊?”
林欢赶紧把胳膊缩回被子里,眨着大眼睛,呆呆地问,“江潮,我没采了你的小雏菊吧?”
江潮瞬间失语,他发现在林欢面前,他总是跟不上她的大脑回路。
“你怎么不说话?应该是没有吧?你别这样儿成吗?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不能对你负责了。”
这回江潮和江湛一起错愕惊呼,“未婚夫?”
林欢可劲点头,“对啊,小汐是我未婚夫,我答应跟他登记了,所以,就算我采了你们俩的小雏菊,也不能……”
说到这,林欢停住了,哎不对呀,要是她强了他们,不应该是他们脱光光,捂着后臀尖,做梨花带雨状吗?
我擦嘞,别再是他们趁她喝醉了,合起伙来把她给强了吧?
林姐姐顿时不淡定了,瞪着江潮,直着脖子大吼,“王八蛋,是不是你们俩把我衣裳都扒了?”
江潮斜斜瞥了林欢一眼,“怎么?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自己都不记得了?”
林欢一听,立马又萎了,在她看来,还是她强了他们,更加靠谱些。
江湛也坐起身,望着林欢,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他似乎,很久没睡得这么香过了,真是神奇。
“别怕欢子,我哥他吓唬你呐,你好好想想,咱俩以前见过的。嗯?”
“我见过你?”
林欢一脸鄙夷,都这时候了,哪还有闲工夫想那些?
话说你们俩位倒是先滚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江湛被林姐姐那张纠结的小脸逗乐了,低头瞅着她,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
“真不记得了?那天晚上你吐了我一身,还踢了我一脚。”
林欢瞪着了一双大牛眼,连薅头发都给忘了,却见江湛往沙发那边一指,“喏,那边那个叫乐逸,你那天一直夸他长得好看,用刚吐过的臭嘴,强吻他来着,有点印象没有?”
林欢心说太有印象了,能没有印象吗?怪不得看江潮那么眼熟,敢情之前那个就是他孪生弟弟啊。
那还应该有两男的,好像都被她打了,完了完了,他们不会是想把她先奸后杀吧?
“唔,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喝大了,不是成心的。”
“呵呵,没事,我没生你的气,今天我也喝多了。”
今天?啊啊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到神马程度?
“那个,咱们三,没那个吧?我看你们都穿得挺整齐的,为什么只有我没穿衣服?”
这次回答林欢的是江潮,他俯下。身,眯着眼睛,灿然一笑,“是林姐姐你,自己脱光了衣裳,逼我们兄弟俩上你的。我们俩人足足身寸了六次,都身寸到你里面了,搞不好,此时此刻,你肚子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