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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达到。
冯玲玲斜睨他笑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凌力稍微收拾了下,两人就走出了办公室。一路有说有笑地朝电梯走去。这些天,大家看到的都是少总那张冰山脸,整个公司都快被冻结成冰窟了,难得今天看到他展露笑颜。两人一走,路过的几个编辑部再次沸腾起来。一时间,满地都是破碎的女人心。
两人去皇朝海鲜楼吃了海鲜,出了酒店,冯玲玲一看表时间还早,于是提议说,“我们去K歌吧,出来玩就玩个尽兴。”
凌力不喜欢唱歌,但又不想扫伊人兴致,只好问,“你想去哪里?”
“万达广场离这里不远,我们就去那里的Agogo吧。”
“你要不要再叫几个人过来?我可不太会唱。”
冯玲玲难得有机会和他独处,怎么会去找电灯泡,于是她可爱地眨了眨眼说,“虽然只有你一个观众,但我不介意给你开整晚演唱会。”
凌力强力掩饰自己的无奈,开车前往万达的Agogo,心想今晚不知又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两人点了些小吃和一扎啤酒,冯玲玲就开唱了。不得不说,冯玲玲唱歌还是挺惊艳的,她从慢歌唱到快歌,民歌唱到情歌,唱到声音沙哑还不尽兴。从吃完晚饭七点一直到晚上十点,凌力就唱了两首,还是在实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才唱的。他是真的不爱唱,也不会唱。唱歌甚至五音不全,冯玲玲看他实在勉强,也就决定不再为难他。
冯玲玲唱到后来也累了,丢下唱了一半的《挥着翅膀的女孩》,一屁股坐到了凌力身旁的皮沙发上,开了一罐啤酒咕咕往下灌。凌力看了说,“那是酒,不是水。”
冯玲玲咯咯笑说,“你怕我喝醉呀?”说着又灌下一长口说,“我告诉你,我上次根本就没醉。”
凌力一看时间说,“唱高兴了吗?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冯玲玲嘟着嘴说,“还早呢,明天又不上班。”
凌力看着她咕隆几口就喝完了一罐,又去开另一罐,伸手按住了说,“真别喝了,渴了喝点儿矿泉水去。”
冯玲玲一双玉手压在凌力手上,回头酒醉人未醉地笑望着他,突然就扑倒到他怀里,两只手如蛇般爬上了他的脖子。凌力用力去推她,口里说,“别这样”,却怎么也推不动。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问,“你就那么讨厌我?”
凌力一怔,有点于心不忍,他耐心说,“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我可以把你当妹妹看待。”
“可我不想,我才不稀罕当你的什么妹妹。我想要什么你心里明白。”那被捂住的声音里有一丝哭意。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怕。”
凌力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但他知道既然他无意给冯玲玲想要的东西,那再多纠缠就是自找麻烦。这么想着,他便硬下心说,“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和我之间不会有结果,你父亲和我爸是多年至交,我不想伤害你。”
冯玲玲紧吊在凌力脖子上的身子一僵,泪水无声地滴落在他身上。过了半晌,她说,“没有结果也没关系。你就把我当成你那些女人也好。我保证我爸不会怪你。”
凌力终于狠心把她推开,“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只要你愿意,我还是喜欢有你这个妹妹。已经很晚了,我去结账,在楼下等你。”
说完他就绝情地站起身,走出了包厢。宽大的电视屏幕上,mtv背景中的曼妙女子站在金黄的麦田中低声吟唱,但只看得到嘴型,却听不到声音,那是许茹芸的《独角戏》。屏幕上的歌词慢慢变换着颜色:
。。。。。。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
演出相聚和别离
。。。。。。
周六是杨裴文和莫桐留在三亚的倒数第二天。杨裴文开始正儿八经地教莫桐游泳。用双手托着她让她在水里浮起来,慢慢地,莫桐开始开窍。但要谈真正学会那有那么容易。不过,有杨裴文这个终身的免费教练,她才不急于一时。
晚上他们依偎着坐在沙滩上,吹着凉风,听浪花拍案。
夜深人静的时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天为被,地为床,杨裴文把莫桐抱坐在两腿间,莫桐侧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感觉是那么安心。
☆、42缠绵无尽意
久久安心的静默中;莫桐突然抬起头,朝杨裴文胸口望去,一只葱白玉手柔柔地抚上了那朵精致的桐花,她的手娇嫩冰凉,沿着花儿的纹路细细探寻;接着情不自禁把双唇贴了上去;轻轻一吻。
杨裴文虎躯一震;一阵甜甜痒痒的酥麻感从他血气方刚的身体里流过。他身体里酝酿的柔情蜜意被瞬间点燃;并以迅雷不及掩耳指势迅速燎原;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心跳立即从雨滴声变成了鼓鸣声;他右手托起她的头,唇急不可待地压了上去。他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碾过她的玉脖;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上了她的**,他的手烫得吓人,先是轻轻抚摸,慢慢地,力道变得越来越大,最后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莫桐紧张地按住了他的手,一只手攥着小拳头,轻轻在他胸膛上捶了两下,然后娇弱地推了推他,样子欲拒还迎,她颤抖着声音低声说,“快停下,别人要看见了。”
此刻杨裴文的脑子里像沸腾着一锅开水,身上高烧不退,他喘着粗气,颤抖着语气靠在她耳边轻声说,“谁叫你招惹我的。”
莫桐又羞又气,再次用手去推他,“我哪有?”
“明明是你起的头,现在还不承认。”杨裴文暗哑着声音说,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热乎乎的,他说着又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吸了吸。
莫桐身子一抖,扭过头去,躲开了他,低声求饶,“那好吧,就算是我,我错了,快放手。”她说着撒娇似地把他的头转了过去,又用另一手的手肘用力推了推他。
杨裴文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借力打力,把她抱得更紧。“现在来不及了。”他说着把头深埋在了她胸前。
“这可是在海滩上。”莫桐焦急地说。
“别怕,这会儿没人。”杨裴文强自镇定地安抚她,说着便又慌乱地去解她上面几粒扣子。
莫桐却还是不依,捂住胸口,身子紧张得簌簌发抖,低低地说,“那你也不许乱来。”
杨裴文沙哑着声音轻笑,急不过地保证,“放心,我有分寸。”
莫桐终于松开了手,她衬衣最顶上的三粒扣子被急切地解开了,杨裴文滚烫的唇焦灼地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最终落在她的双峰上,吸允,舔碾。。。。。。
莫桐只感到浑身酥…痒难耐,软若无力,靠在他身上瘫成了一滩稀泥,羞涩地轻吟,任由他拨弄。杨裴文士气高涨,狂轰乱撞,所到之处无不所向披靡,莫桐寸缕下的城池在一寸寸沦陷……
喘气声,呻吟声,飘进了那风中,落进了那海里,起起落落。
动情处,杨裴文拔…出左腿,把莫桐平放在沙滩上,身子伏了上去。他双手笼住她胸前高耸的两团雪白,埋在她身上的头一路疯狂地往下移去,莫桐弓起了身子,意乱情迷中紧紧抱着了身上的人。。。。。。
两人就这样在沙滩上翻滚,痴缠,直到她感到他抵着自己大腿根部的坚…硬终于松懈,一股热流顺着她的腿流入沙地里。
杨裴文伏在她身上,好久之后气息才恢复平稳。两人在沙里静静躺了一会儿,杨裴文才起身抱起她走进了海水里。夜里的水有点儿冷,杨裴文体贴地帮她洗掉了身上的沙砾和污垢。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惊起她阵阵战栗。当他的手挪到她大腿上刚才流过他生命之源的地方时,她更是羞赫难当。
。。。。。。
回到住处,他们分别进了自己的房间。莫桐洗完澡倒在床上累极了,但脑子却依然不太清醒,只觉得意乱情迷,她心情舒畅,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
他们在三亚的最后一天随便在大街上逛了逛,买了些纪念品,吃过晚饭后,他们赶到了机场,杨裴文恋恋不舍地先把莫桐送上了飞机,自己搭则下一个航班飞回了B市。
。。。。。。
周一晚上莫桐前脚刚踏进门就听到手机响了。
“艾达,你跟二郎神一样也长了三只眼啊,我才进门你就知道我回来了?”莫桐一边说一边把大包小包放在地上。
“婚前蜜月度的如何?”艾达和莫桐说话从来不把门儿。
艾达不过无心之言,电话这头的莫桐听了脸上却瞬间火烧火燎的,“去,还没嫁人呢,说话能不能端着点儿。”
艾达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莫不是被我猜中了?”
“中你个头。”
“别跟我嘴硬,我一听你这语气就知道被我猜中了。被人吃干抹净了?”
莫桐听她越说越来劲,越说越露骨,又羞又气,一时也顾不得许多,气急败坏地分辨道,“才没有呢。”
“没有?哎呦喂,你那个师兄身体没毛病吧?”艾达哀叹一声,真替杨裴文感到可惜,“多好的机会呀,这生米就在眼前,他都没给你煮成熟饭,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们来日方长。”
莫桐这么说倒让艾达想起了凌力,她忍不住担忧地在电话这头兀自摇了摇头,心想:谁知道你和杨裴文之间还有没有来日。公司里的那个一看就是豺狼虎豹,杨裴文要当君子,那人可是个强盗。她这么想着,嘴上却话锋一转,问,“没良心的,给我带礼物了没?”
“还能忘了你呀,放心,海南的特产买了一大包,还给你买了条水晶项链,到时候牙齿别吃坏了。”
“算你有良心。”艾达满意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这一周玩疯了吧?你爽了,我们可就惨了。”
“怎么了?公司发生什么事了?”莫桐已经舒服地躺在了沙发上。
“你是不知道,公司里都快成冰窟了,到处冒寒气。凌力整天摆着张死人脸,人见人怕。没事就乱发脾气。我们的小组长周芸,马总编和马副总都被骂了,就连打扫卫生的刘阿姨都未能幸免,她倒霉的原因居然是拖完地,没把地上的水吸干。你说我们每天忙得像牛一样,累得像狗一样,还要整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是吗?我休假之前没那么可怕呀。”莫桐听她这一通牢骚,吓得都不躺了,直接坐了起来。
“可不是。”艾达讳莫如深地说,“我想他突然变成魔鬼是有原因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有话直说,有屁就放。”
“我说了你可别怪我,也别说我多心。”艾达把丑话说在前头。
“好好好,陛下我先免你不死。快招。”莫桐急不过地催促。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觉得他这莫名其妙的脾气全都是冲着你来的?”
“你别吓人,你知道我胆子小。我又没得招他惹他。”
“我就觉得他对你怪怪的,但具体真又说不上来。莫莫,你真和凌少总之前不认识啊?”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保证和他没过节。”莫桐信誓旦旦。
“那好吧,也许是我想偏了。你走那天,他又到我们办公室来了,他发现你不在就去问了周芸。周芸说你请假了